第19章 我家教主好乖巧
唐無樂向來是沒什麼野心的人，過得一日紈絝子弟生活便是一日。可如今答應了幫東方不敗奪得教主之位，只怕以後，再想要置身江湖事外，怕是不太可能了。
好在他一直是洒脫的性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是在最困難無助的時候，都不曾喪失過本心。
就好像現在……
他懶懶靠在鑲金邊的雕花美人靠上，面前擺著個小案子，上邊兒放著筆墨紙硯。
唐家的三少爺雖然肚子里沒多少墨水，不過卻極擅丹青。因著逆斬堂的事物，每回有暗殺對象，都是他來畫樣貌。回回都和真人別無二致。
不遠處，東方不敗站在桃樹下。他穿著一襲寬大的袍子，衣袂飄飄，恍若仙人之姿。春風拂過髮絲，三千墨色飄搖在空氣中，像是濃墨里吹出的一縷輕煙。
任何人遠遠地望過去，都會以為自己遇見了桃花仙人。
可誰又曾想到過，在寬大華麗的長袍下面，青年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穿呢？一本正經的表情下面，是光*裸的、布滿曖昧印記的肌膚。
實際上，唐無樂愛極了東方不敗這表面冷淡實際放蕩的樣子，晚上故意弄得他滿身青紫，再給他穿上絲綢做的衣裳，打扮成風流倜儻的模樣。都是為了滿足自己那點子小小的齷齪心思。
「你好了沒有！」這身袍子實在是透風，輕飄飄地貼在身上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穿一樣。加上昨晚的荒唐，青年覺得身體懶懶的，那個隱秘的位置又不適得厲害。一直站著不動難受地要命。
「馬上馬上~」無樂少爺用筆杆子抵著下巴：「再一會兒就好了……」他眨了眨眼睛，顯然是被眼前的美景惹得移不開視線。
淡墨寥寥幾筆便勾勒出眉眼的輪廓，紈絝子吹了吹潮濕的紙面，終於放下了筆。
「好了~」他抽出帕子擦手：「過來吧！」這邊兒話還沒說完，就斜斜靠在了軟榻上，像是沒骨頭似的。
總算是等他畫完了！東方不敗一拽袍角，裊裊著朝著紈絝走了過去。袍袖滾滾，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唐無樂就這麼半靠在榻上，欣賞著美人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風姿。他把畫紙一遞：「喏！」
「少爺我畫的不錯吧？」話音里，滿滿是炫耀的迴音。
東方不敗也想知道：這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會把自個兒畫成什麼模樣。他這輩子，還從未有人為他畫過畫兒。
宣紙泛著淡淡的墨香，隱約看過去，是一片奼紫嫣紅的花海。
可是仔細一看……
仔細一看不打緊，還不如乍一看。
東方不敗差點被氣得吐血——畫上之人眉眼精緻，郝然就是他自己的模樣。如若不是姿勢奇特，這絕對是一幅不錯的人物畫。
只見畫中人倚著滿樹桃花，衣衫半褪。露出的肌膚上紅痕點點，面上表情似哭似笑，一臉的享受。
這哪裡是桃花美人圖，分明就是春宮圖！不僅僅是幅春宮圖，還是只有一個人的春宮圖！
「怎麼著？」唐無樂得意道：「少爺我的手藝……不錯吧？」
的確是不錯，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美人圖畫成春宮圖的。
「你！」青年紅了臉，也不知道到底是羞的，還是氣的。「無恥之徒！」他狠狠瞪著唐無樂，卻被紈絝少爺輕笑一聲拉進懷裡。
白玉一樣的修長手指從袍子寬鬆的領口鑽了進去：「怎麼著？害羞了？」桃花眼裡波光瀲灧，盈盈看著對方，眼裡好似充滿了一生一世的情意：「我家東方這麼漂亮，當然要好好畫下來了~你說……是嗎？」
東方？青年微微一愣——從沒有人這樣叫過他。
他忽然就想起記憶里早已面目模糊的雙親，他們是怎麼稱呼他的呢？好像是……好像是……不記得了……
「怎麼了？」唐無樂摸了半天，見懷中人都沒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的技術退步了？
他一掐青年的胸口，疼得東方不敗皺緊了眉頭：「在少爺懷裡也能走神？」
「你說說，我該怎麼罰你？」
「別鬧！」東方不敗好似是欲拒還迎地推了推紈絝——這光天化日的就敢胡來，唐無樂不要臉，他還要要臉呢！
「呵……」耳朵邊被呼出的熱氣染成一片嫣紅色：「怎麼著？還害羞起來了？」
唐無樂抽出手，伸了兩指放在青年唇邊：「昨個兒撓得少爺我背後全是傷，怎麼不見你害羞？」
東方不敗輕輕咬了一口嘴唇邊的手指：「閉嘴！」他瞪著唐無樂，眼角眉梢似乎還殘留著昨晚的嫵媚未曾褪去：「不許說了！」他從不曾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連床笫之事都能拿來說嘴。
「不說？」紈絝子一挑眉，順著他：「好好好……都依你……」
「少爺我不說成了吧？」
多情的人認真起來，簡直能把人溺死在那一雙深情的眼裡。可誰又知道，這眼底的，到底是虛情還是真情？
東方不敗心下冷笑，卻仍舊一扯袖子，整個人趴在了唐無樂的胸膛上。
「春光無限好，美人軟嬌身~」唐無樂一手攬著青年，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撫著懷中人的背：「若是這日子一直有這麼快活，該多好呀~」
可惜，昨個兒精蟲上腦，似乎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他蟄伏三年，終於，還是要踏進這紛紛擾擾的江湖裡了。
也幸虧唐家的三少爺，雖然不管閑事，卻也不怕事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唐無樂怕過誰？哪怕是那什麼任我行，在無樂少爺眼裡，也不過就是江湖門派的小嘍啰罷了。
現在的江湖，比起盛唐之時不知衰落了多少，連武林門派的俠骨傲氣，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明兒，咱們便啟程回蜀中吧~」唐無樂在心底計算起行程，在他眼裡，任我行的生命早已開始了倒計時……
「這麼快？！」東方不敗瞪大了眼，他抬起頭，臉上憂心忡忡的表情一下子就把之前偽裝的那些溫柔順婉趕走得乾乾淨淨。
「怎麼了？」唐無樂挑起眉毛：「早點走早點回家，難不成你想一直呆在這連溫湯都沒有的地方？」
他說的嫌棄極了，可東方不敗卻恨得牙痒痒：這樣好的宅子，他做副教主的時候都沒住過，這紈絝子弟居然還嫌棄！
「你的生意不做了？！」東方不敗攥緊了唐無樂胸口的衣料，有些著急地道。
他才不信唐無樂在床上說的話。若是真的和他回了蜀中……那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出來了。
「這筆生意做起來麻煩，少爺我膽小怕事兒，還是快點做完的好~」唐無樂在軟榻旁邊的小桌子上的盤子里挑挑揀揀，隨意地道。
「怎麼個快法？」東方不敗咬了咬下唇：「要知道，這麼多□□，都夠謀朝篡位了！」他頓了頓，抬起了眼，似乎是在偷偷觀察唐無樂的神色：「你就這麼放心就把貨物交給對方？」
「謀反可是株連九族的罪名，萬一泄露……」
「什麼勞什子的戰亂反叛，和少爺我有一文錢關係么？」唐無樂有些不耐煩地道：「如今收貨的都死了，東西放下少爺我就能走了。」
「橫豎這筆生意是做完了。」他也不知是不是該感謝上官雲，殺了那白雲道人，倒還省了他一大筆事兒。
「是嗎？」東方不敗皺著眉頭，仍舊在腦海里思索著怎麼才能拖上一拖。唐無樂若是回蜀中，那他必然是要跟著走的。
「怎麼著，難不成你還希望少爺我每天忙個腳不沾地兒？」無樂少爺一挑眉，總算是在盤子里揀出塊順眼的糕點了。
「怎麼會？」青年扯了扯嘴角，眼睛眨啊眨：「你要是走了……萬一婠嫣她們再欺負我怎麼辦？」他又不傻，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表忠心是沒用的。別說唐無樂不信，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索性撒撒嬌，告訴人家自己的憂慮。
橫豎他現在也和孌寵差不多，若是不幹些孌寵該乾的事情，未免也太對不起這段時間的忍氣吞聲了吧？
「婠嫣？」唐無樂咬了一口手裡的山藥棗泥糕，被甜得皺起了臉，順手就把剩下的半塊塞進東方不敗嘴巴里。他含糊不清道：「她那點子手段，在你面前還不夠看的。」
他伸出食指抵住青年的嘴唇，不許他把那塊甜得膩死人的糕點吐出來：「倒是沅芷……」
「你別看她功夫差，又柔弱的樣子……」有些人看起來無害，其實才最是危險。
「平日里我不在的時候，她若是和你相爭。」紈絝子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記得讓著她……」
「要是委屈也等我回來再說。」唐無樂擦完了自己的嘴巴，順便再拿著帕子去擦東方不敗的嘴巴：「她可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人……」「我知你一直不甘心。」
「只是這句話我只對你說一次……」
「你一定要記好了……」
「天下人這麼多，你想殺誰殺誰，少爺我絕不攔你。」
「只是這院子里的這些女人……要是有一個為你所傷……」
「我便要你以命相賠。」
唐無樂向來是沒什麼野心的人，過得一日紈絝子弟生活便是一日。可如今答應了幫東方不敗奪得教主之位，只怕以後，再想要置身江湖事外，怕是不太可能了。
好在他一直是洒脫的性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是在最困難無助的時候，都不曾喪失過本心。
就好像現在……
他懶懶靠在鑲金邊的雕花美人靠上，面前擺著個小案子，上邊兒放著筆墨紙硯。
唐家的三少爺雖然肚子里沒多少墨水，不過卻極擅丹青。因著逆斬堂的事物，每回有暗殺對象，都是他來畫樣貌。回回都和真人別無二致。
不遠處，東方不敗站在桃樹下。他穿著一襲寬大的袍子，衣袂飄飄，恍若仙人之姿。春風拂過髮絲，三千墨色飄搖在空氣中，像是濃墨里吹出的一縷輕煙。
任何人遠遠地望過去，都會以為自己遇見了桃花仙人。
可誰又曾想到過，在寬大華麗的長袍下面，青年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穿呢？一本正經的表情下面，是光*裸的、布滿曖昧印記的肌膚。
實際上，唐無樂愛極了東方不敗這表面冷淡實際放蕩的樣子，晚上故意弄得他滿身青紫，再給他穿上絲綢做的衣裳，打扮成風流倜儻的模樣。都是為了滿足自己那點子小小的齷齪心思。
「你好了沒有！」這身袍子實在是透風，輕飄飄地貼在身上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穿一樣。加上昨晚的荒唐，青年覺得身體懶懶的，那個隱秘的位置又不適得厲害。一直站著不動難受地要命。
「馬上馬上~」無樂少爺用筆杆子抵著下巴：「再一會兒就好了……」他眨了眨眼睛，顯然是被眼前的美景惹得移不開視線。
淡墨寥寥幾筆便勾勒出眉眼的輪廓，紈絝子吹了吹潮濕的紙面，終於放下了筆。
「好了~」他抽出帕子擦手：「過來吧！」這邊兒話還沒說完，就斜斜靠在了軟榻上，像是沒骨頭似的。
總算是等他畫完了！東方不敗一拽袍角，裊裊著朝著紈絝走了過去。袍袖滾滾，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唐無樂就這麼半靠在榻上，欣賞著美人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風姿。他把畫紙一遞：「喏！」
「少爺我畫的不錯吧？」話音里，滿滿是炫耀的迴音。
東方不敗也想知道：這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會把自個兒畫成什麼模樣。他這輩子，還從未有人為他畫過畫兒。
宣紙泛著淡淡的墨香，隱約看過去，是一片奼紫嫣紅的花海。
可是仔細一看……
仔細一看不打緊，還不如乍一看。
東方不敗差點被氣得吐血——畫上之人眉眼精緻，郝然就是他自己的模樣。如若不是姿勢奇特，這絕對是一幅不錯的人物畫。
只見畫中人倚著滿樹桃花，衣衫半褪。露出的肌膚上紅痕點點，面上表情似哭似笑，一臉的享受。
這哪裡是桃花美人圖，分明就是春宮圖！不僅僅是幅春宮圖，還是只有一個人的春宮圖！
「怎麼著？」唐無樂得意道：「少爺我的手藝……不錯吧？」
的確是不錯，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美人圖畫成春宮圖的。
「你！」青年紅了臉，也不知道到底是羞的，還是氣的。「無恥之徒！」他狠狠瞪著唐無樂，卻被紈絝少爺輕笑一聲拉進懷裡。
白玉一樣的修長手指從袍子寬鬆的領口鑽了進去：「怎麼著？害羞了？」桃花眼裡波光瀲灧，盈盈看著對方，眼裡好似充滿了一生一世的情意：「我家東方這麼漂亮，當然要好好畫下來了~你說……是嗎？」
東方？青年微微一愣——從沒有人這樣叫過他。
他忽然就想起記憶里早已面目模糊的雙親，他們是怎麼稱呼他的呢？好像是……好像是……不記得了……
「怎麼了？」唐無樂摸了半天，見懷中人都沒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的技術退步了？
他一掐青年的胸口，疼得東方不敗皺緊了眉頭：「在少爺懷裡也能走神？」
「你說說，我該怎麼罰你？」
「別鬧！」東方不敗好似是欲拒還迎地推了推紈絝——這光天化日的就敢胡來，唐無樂不要臉，他還要要臉呢！
「呵……」耳朵邊被呼出的熱氣染成一片嫣紅色：「怎麼著？還害羞起來了？」
唐無樂抽出手，伸了兩指放在青年唇邊：「昨個兒撓得少爺我背後全是傷，怎麼不見你害羞？」
東方不敗輕輕咬了一口嘴唇邊的手指：「閉嘴！」他瞪著唐無樂，眼角眉梢似乎還殘留著昨晚的嫵媚未曾褪去：「不許說了！」他從不曾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連床笫之事都能拿來說嘴。
「不說？」紈絝子一挑眉，順著他：「好好好……都依你……」
「少爺我不說成了吧？」
多情的人認真起來，簡直能把人溺死在那一雙深情的眼裡。可誰又知道，這眼底的，到底是虛情還是真情？
東方不敗心下冷笑，卻仍舊一扯袖子，整個人趴在了唐無樂的胸膛上。
「春光無限好，美人軟嬌身~」唐無樂一手攬著青年，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撫著懷中人的背：「若是這日子一直有這麼快活，該多好呀~」
可惜，昨個兒精蟲上腦，似乎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他蟄伏三年，終於，還是要踏進這紛紛擾擾的江湖裡了。
也幸虧唐家的三少爺，雖然不管閑事，卻也不怕事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唐無樂怕過誰？哪怕是那什麼任我行，在無樂少爺眼裡，也不過就是江湖門派的小嘍啰罷了。
現在的江湖，比起盛唐之時不知衰落了多少，連武林門派的俠骨傲氣，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明兒，咱們便啟程回蜀中吧~」唐無樂在心底計算起行程，在他眼裡，任我行的生命早已開始了倒計時……
「這麼快？！」東方不敗瞪大了眼，他抬起頭，臉上憂心忡忡的表情一下子就把之前偽裝的那些溫柔順婉趕走得乾乾淨淨。
「怎麼了？」唐無樂挑起眉毛：「早點走早點回家，難不成你想一直呆在這連溫湯都沒有的地方？」
他說的嫌棄極了，可東方不敗卻恨得牙痒痒：這樣好的宅子，他做副教主的時候都沒住過，這紈絝子弟居然還嫌棄！
「你的生意不做了？！」東方不敗攥緊了唐無樂胸口的衣料，有些著急地道。
他才不信唐無樂在床上說的話。若是真的和他回了蜀中……那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出來了。
「這筆生意做起來麻煩，少爺我膽小怕事兒，還是快點做完的好~」唐無樂在軟榻旁邊的小桌子上的盤子里挑挑揀揀，隨意地道。
「怎麼個快法？」東方不敗咬了咬下唇：「要知道，這麼多□□，都夠謀朝篡位了！」他頓了頓，抬起了眼，似乎是在偷偷觀察唐無樂的神色：「你就這麼放心就把貨物交給對方？」
「謀反可是株連九族的罪名，萬一泄露……」
「什麼勞什子的戰亂反叛，和少爺我有一文錢關係么？」唐無樂有些不耐煩地道：「如今收貨的都死了，東西放下少爺我就能走了。」
「橫豎這筆生意是做完了。」他也不知是不是該感謝上官雲，殺了那白雲道人，倒還省了他一大筆事兒。
「是嗎？」東方不敗皺著眉頭，仍舊在腦海里思索著怎麼才能拖上一拖。唐無樂若是回蜀中，那他必然是要跟著走的。
「怎麼著，難不成你還希望少爺我每天忙個腳不沾地兒？」無樂少爺一挑眉，總算是在盤子里揀出塊順眼的糕點了。
「怎麼會？」青年扯了扯嘴角，眼睛眨啊眨：「你要是走了……萬一婠嫣她們再欺負我怎麼辦？」他又不傻，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表忠心是沒用的。別說唐無樂不信，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索性撒撒嬌，告訴人家自己的憂慮。
橫豎他現在也和孌寵差不多，若是不幹些孌寵該乾的事情，未免也太對不起這段時間的忍氣吞聲了吧？
「婠嫣？」唐無樂咬了一口手裡的山藥棗泥糕，被甜得皺起了臉，順手就把剩下的半塊塞進東方不敗嘴巴里。他含糊不清道：「她那點子手段，在你面前還不夠看的。」
他伸出食指抵住青年的嘴唇，不許他把那塊甜得膩死人的糕點吐出來：「倒是沅芷……」
「你別看她功夫差，又柔弱的樣子……」有些人看起來無害，其實才最是危險。
「平日里我不在的時候，她若是和你相爭。」紈絝子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記得讓著她……」
「要是委屈也等我回來再說。」唐無樂擦完了自己的嘴巴，順便再拿著帕子去擦東方不敗的嘴巴：「她可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人……」「我知你一直不甘心。」
「只是這句話我只對你說一次……」
「你一定要記好了……」
「天下人這麼多，你想殺誰殺誰，少爺我絕不攔你。」
「只是這院子里的這些女人……要是有一個為你所傷……」
「我便要你以命相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