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出浴美人
容承抱著她,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的節奏越來越快,顧寒的口中止不住逸出嚶嚀聲。
他低頭擒住她美麗的櫻唇,伸手捋開她浸濕的劉海,墨色深眸跳動著火焰,看著她的眼神越發*。
顧寒的眼神迷離,臉色緋紅,容承輕輕啃咬著她的耳朵,「我是誰?」
一整晚,他都在不停地重複著同一個問題,他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堅持和固執。
「容承,你是容承。」
最後,當一切到達了最後,顧寒已經沒有了力氣,她癱軟地伏在他的胸膛。
容承轉身把她擁入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厚重的窗帘擋住了屋外的一切。
床上。
顧寒覺得頭昏沉沉的,她翻了一個身,覺得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那麼難受,費力地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強有力的胸膛。
腦海中好像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閃過,她得知了容承瞞著她早已扯證的事,接著自己回到了別墅,因為白天發生的一些事突然覺得很難過,她很想爸爸,很想媽媽,然後從酒櫃里拿出一瓶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隨後意識開始模糊。
隱隱約約,容承回來了,自己的情緒又變得很激動。
他就抱緊自己說,他生來的使命就是要守護自己,自己的存在是他心跳的源泉,如果失去,生命也走到了終點。
她的心莫名的變得很平靜,就好像一個在大海上孤獨漂移許久的小船突然間找到了停泊的港灣。
顧寒側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容承,他的皮膚白皙,長長的睫毛在俊顏上投下一片暗影,顯得特別的寧靜安詳,背部上隱隱約約還有一些抓傷的痕迹,她頓時紅了臉。
雖說沒有什麼印象,但不必想也知道那肯定是來自她的傑作。
她掀開被單,從床底下撿起他的襯衫直接套在身上,然後起身朝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驚醒了沉睡中的容承。
他翻轉了一個身,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身旁的被褥,然而卻沒有觸碰到身旁的人,他猛然睜開眼,果真沒有看到人。
「憨憨。」容承的心一下子揪緊起來。
雖說顧寒昨天喝醉了,但自己沒喝酒啊,所以這並不能用酒後亂性來形容他的所作所為。
他明明答應過她,不會逼她,會等她一年,直到她自願地身心託付,可現在,現在……
容承的頭有些疼,結婚證的事還沒解釋清楚,昨晚自己又受不住誘惑把她拐上了床,她醒來會不會一生氣就直接離開了。
一想到這裡,他趕緊掀開被子下床,拾起褲子隨便套上,連拖鞋都顧不得穿,「憨憨,憨憨…。」
他的面色焦急,聲線有些顫,透露出他此刻擔憂的心情。
「憨…」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容承下意識地轉過身,然後愣在了原地了,他張著嘴,那個『憨』字卻始終發不出來。
顧寒穿著他的襯衫,袖口微微捲起,襯衫的長度剛好蓋住臀部,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栗色的長捲髮披散在腰間還帶著水珠,活脫脫一個出浴美人。
容承的胸口一陣,不禁看痴了眼。
或許是剛剛蛻變成女人的緣故,她的身上比從前更帶了一股說不出的妖嬈韻味。
彼此的視線相望,顧寒也有些尷尬。
「憨憨,你…」
「我覺得身子不太舒服,所以就洗了個澡。」
其實顧寒的意思是指自己的身體黏糊,洗個澡比較清爽,可此情此景,她的話一出口,容承便誤解了她的意思。
「憨憨,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再去泡個熱水澡,我去給你放水。」
容承說完作勢便要向浴室走去。
「不用。」顧寒開口,她的顏色淡淡,清亮的眼眸半點喜怒哀樂都沒有,讓他無法分辨她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情緒。
容承的心霎時一涼,一股凄涼的情緒油然而生,他看著她,目光哀傷,「憨憨,昨晚的事我…。」
「你別說了,我不怪你。」顧寒淡淡開口。
「你…你不怪我?」他的目光隱隱有些期待。
「恩。」
顧寒點點頭,雖說昨晚自己的意識確實有點迷糊,但也沒有到失去意識的程度,而且正因為醉酒,她才更看清自己的內心世界,她知道吻自己的人是容承,和自己做親密之事的人是容承。
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她發現自己的心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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