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能平衡的關係
聽鄭寶京這麼絮絮叨叨的說著，李貹賢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分裂了。
也許，這個夏海靈是假的，是虛構出來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哥，你醒醒，」這是要完全抹殺自己的存在了嗎？夏海靈不得不提醒他，「我的身體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竟然已經幻想的這麼完整了嗎？前因後果，脈絡清晰啊！
「拜託，哥哥，」夏海靈無力吐槽，「你能分裂出一個首爾大的人格嗎？」
瞬間將李貹賢說服。
「哥，」李貹賢正色對鄭寶京說，「我沒病，我精神正常的很。」
就像喝醉的人說自己沒醉，一般有這種病的人也都覺得自己沒病。
老小一向都是強心臟，最近大概是太忙了，又加上休學這種不太好的事情。湊在一起，所以精神壓力太大了。
鄭寶京再一次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李貹賢的肩膀：「去看看吧，看看會有好處，會讓你放鬆下來的。」
「……」李貹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現在不管說什麼，看著都很像是在狡辯吧？
「抱歉啊。」看著鄭寶京的背影，夏海靈向他道歉，這都是她惹出來的事。
「算了。」李貹賢也沒法怪她，畢竟她還是很想回到自己的身體，只是回不去而已。
「勝利，到你了。」cody遠遠的叫他。
「來了。」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名片，發現鄭寶京沒有注意到自己，順手就把名片丟掉了垃圾筒里。
誰好端端的要去看心理醫生啊。
「其實經紀人哥哥挺關心你的。」夏海靈說。
「是啊。」李貹賢坐到了鏡子前。
「你最近壓力很大啊？」夏海靈又問，「不然你跟我說說啊？我不收費的。」
夏海靈覺得，在他身體里也該有點作用的，要是能幫他排解排解心情也好。
「謝謝。」李貹賢說，但完全沒有要跟她分享心事的想法。
也是哦，其實他們也就認識了兩天，還不到48小時呢，這個程度，還算不上是朋友吧？
「喂，」李貹賢又說，「你別再想了，我沒有什麼需要開導的地方。」
跟認識時間的長短沒有關係，他是單純覺得有些事，沒什麼好說的。
夏海靈透過李貹賢的眼睛看著鏡子里的他，突然覺得，這個人挺深刻。
褒義的。
一個詞形容不出來一個人心裡複雜的感覺，反正夏海靈覺得，這個人跟她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他不太一樣。
「吼吼，」李貹賢笑道，「你可不要愛上我了。」
「……那還不至於，」夏海靈下意識的從鏡子里去找權誌龍的身影。
權誌龍正坐在李貹賢剛才坐的位置上，低著頭從垃圾桶里拿出一張名片。
orz大明星還翻垃圾桶？
「喂喂，」夏海靈緊張的提醒李貹賢，「誌龍哥撿到名片了。」
「沒事，他又不知道是我……」話音未落就見權誌龍抬起頭朝自己看來。
完蛋了，夏海靈腹誹，現在誌龍哥一定會覺得我是個很奇怪的人。
「不是你，是我。」李貹賢提醒他。
權誌龍撿起名片以後，看了李貹賢一眼，不過並沒有走上前說什麼。他也沒有再把名片扔掉，而是收了起來。
「誌龍哥會怎麼做？」夏海靈問。
「空的時候會找我聊吧。」李貹賢說。
「你不是沒有話聊嗎？」
「那你去？」
「可以嗎？」
「你不是喜歡他嗎？」
「還是算了。」夏海靈想了想，「我只要這樣看著他就好了，真要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難道要告訴他我很崇拜他，很喜歡他嗎？那樣的話他可能會多送你幾張名片吧？」
cody姐姐已經開始給他化妝。
李貹賢閉上眼睛：「你喜歡誌龍哥，只要這樣遠遠的看著就可以了嗎？」
「……那當然，」夏海靈踟躇道，「當然，能有點進展，也不錯。」
「可是，舞台上的人生和舞台下的人生是不一樣的。你喜歡的是舞台上的誌龍哥，接觸了舞台下的誌龍哥，你會失望也不一定。」
「怎麼可能。」夏海靈想也不想的回嘴。舞台上的光環已經足夠，那些美好已經可以覆蓋一切不美好。再說了，誌龍哥哪會有不美好。
「我都跟你說過了，明星也是人。」李貹賢跟夏海靈說話時的心情一直很平靜，他雖然只比她大一歲，但是經歷過的事情多，所以也要比她成熟的多，「悲觀，失望，煩躁，這些負面情緒並不是沒有，只是不會在粉絲面前表現出來而已。」李貹賢在這裡頓了頓，「所以說，誌龍哥和top哥都不喜歡和粉絲談戀愛。」
權誌龍多次說過不會跟vip交往，夏海靈當然知道這個。
李貹賢繼續說道：「本來感覺很好，相處久了卻覺得幻滅，這種感覺很不好不是嗎？」
獅子座的權誌龍喜歡征服的快感，如果對方已經是vip，已經沉浸在他的魅力當中不需要征服，就會喪失興趣，這個大概也是不願意跟vip交往的原因之一吧？夏海靈這麼想著。
倒是很會分析么，李貹賢笑笑，但也並沒有否定。
「那你呢？」夏海靈問他，「你就不會幻滅嗎？」
「我？」李貹賢又笑，「反正我本身形象就也不是特別優質，所以大概也幻滅不到哪去。」
這個解釋怎麼有點心酸？夏海靈小聲在心裡反駁，其實你挺好的。
「謝謝。」
粉刷刷在臉上有點痒痒的，夏海靈想到剛才他說的，關於悲觀失望和煩躁，突然有些心疼。
去年的那些事，誌龍哥一定很委屈吧？
「去年……」說到這個，李貹賢的心裡也蒙上了一道陰影，去年是bigbang差點過不去的一道坎，他問她，「那件事，你完全相信誌龍哥嗎？」
夏海靈不假思索：「當然。」
李貹賢笑起來：「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誌龍哥。」
「真愛！」
「那你趕快醒過來，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你好好努力。」
這回夏海靈倒有些猶豫：「誌龍哥不是在跟水源希子交往嗎？挖牆角的事情我是不要做的。」
「看不出來你挺有原則。」
「那是必須的，你沒有聽過挖人者必被人挖這句話嗎？」
李貹賢回憶一番：「似乎沒有。」
「沒有也正常，這句話是我創的。」
「……」你在逗我？
「嘿嘿，」夏海靈得意洋洋，「很有道理吧？」
「……」雖然完全不想搭理她，但心裡還是誠實的回答了她，還算是有一點。
沒一會，夏海靈又問他：「誌龍哥跟水源希子好嗎？」
問這個問題她真是又心酸又糾結。
「你不是討厭水源么，」李貹賢說，「幹嘛還要問這個讓自己不舒服？」
「和迷迷糊糊不知情的不舒服比起來，還是明明白白的不舒服要好一點。」
像踩著棉花，軟綿綿的不踏實，水中看月，看不清楚，想罵也不能痛快的罵。
「結果還是要罵嗎？」李貹賢問。
「罵什麼啊？」夏海靈垂頭喪氣，「那好歹也是龍哥的女人啊。」
雖然很討厭，但也龍哥的女人，他們要是罵了，他心裡也會不好受吧？
「幹嘛那麼討厭她，」李貹賢好笑又無奈，「誌龍哥就算不跟她在一起，你們同樣沒有什麼機會啊。」
如果不是他能看到她的想法，其實她都不會承認她有多討厭水源。
「雖然因為她是誌龍哥的女人有點妒忌她，但是討厭她的根本原因還是她這個人本身就很討厭啊！」
「找女朋友當然是找自己喜歡的，難不成還要找你們喜歡的？太難為人了吧？」
「可是，從出道起就陪伴著哥哥們的是我們啊！」多少也考慮下我們的心情吧？
「所以沒有公開啊。」
「所以不公開就是考慮我們的心情了？」
「不然還要怎麼樣？」
是啊，不然還要怎麼樣，夏海靈被噎住，有些氣悶，最後冒出一句話：「討厭你！」
李貹賢無辜：「談戀愛的是誌龍哥，你討厭我做什麼？」
誰叫你要那麼真相！
李貹賢笑：「你看，剛才還說誌龍哥不會不美好，現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坎都過不去。」
「這是小小的坎嗎？」夏海靈在他腦子裡咆哮，「龍哥這都有女朋友了，他們說不定還要結婚生小孩，一代偶像淪落成為超級奶爸，你說這是小小的檻嗎？」
李貹賢嘴角都忍不住彎起來：「你想的太遠了好不好？」
「好，」夏海靈愁眉苦臉，「快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的確不是真的。」李貹賢說，「為了你們，誌龍哥是不會這麼早就結婚當奶爸的。」即便他很想。
「為了我們啊……」夏海靈突然沒有辦法理直氣壯了，「這麼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自私？」
「有點。」
「唉……」夏海靈深深嘆氣，「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令雙方都滿意。偶像和粉絲，這是沒有辦法平衡的關係。」
「你說的沒有錯。」需要粉絲的支持，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他們不能隨心所欲，隨便就去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聽鄭寶京這麼絮絮叨叨的說著，李貹賢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分裂了。
也許，這個夏海靈是假的，是虛構出來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哥，你醒醒，」這是要完全抹殺自己的存在了嗎？夏海靈不得不提醒他，「我的身體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竟然已經幻想的這麼完整了嗎？前因後果，脈絡清晰啊！
「拜託，哥哥，」夏海靈無力吐槽，「你能分裂出一個首爾大的人格嗎？」
瞬間將李貹賢說服。
「哥，」李貹賢正色對鄭寶京說，「我沒病，我精神正常的很。」
就像喝醉的人說自己沒醉，一般有這種病的人也都覺得自己沒病。
老小一向都是強心臟，最近大概是太忙了，又加上休學這種不太好的事情。湊在一起，所以精神壓力太大了。
鄭寶京再一次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李貹賢的肩膀：「去看看吧，看看會有好處，會讓你放鬆下來的。」
「……」李貹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現在不管說什麼，看著都很像是在狡辯吧？
「抱歉啊。」看著鄭寶京的背影，夏海靈向他道歉，這都是她惹出來的事。
「算了。」李貹賢也沒法怪她，畢竟她還是很想回到自己的身體，只是回不去而已。
「勝利，到你了。」cody遠遠的叫他。
「來了。」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名片，發現鄭寶京沒有注意到自己，順手就把名片丟掉了垃圾筒里。
誰好端端的要去看心理醫生啊。
「其實經紀人哥哥挺關心你的。」夏海靈說。
「是啊。」李貹賢坐到了鏡子前。
「你最近壓力很大啊？」夏海靈又問，「不然你跟我說說啊？我不收費的。」
夏海靈覺得，在他身體里也該有點作用的，要是能幫他排解排解心情也好。
「謝謝。」李貹賢說，但完全沒有要跟她分享心事的想法。
也是哦，其實他們也就認識了兩天，還不到48小時呢，這個程度，還算不上是朋友吧？
「喂，」李貹賢又說，「你別再想了，我沒有什麼需要開導的地方。」
跟認識時間的長短沒有關係，他是單純覺得有些事，沒什麼好說的。
夏海靈透過李貹賢的眼睛看著鏡子里的他，突然覺得，這個人挺深刻。
褒義的。
一個詞形容不出來一個人心裡複雜的感覺，反正夏海靈覺得，這個人跟她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他不太一樣。
「吼吼，」李貹賢笑道，「你可不要愛上我了。」
「……那還不至於，」夏海靈下意識的從鏡子里去找權誌龍的身影。
權誌龍正坐在李貹賢剛才坐的位置上，低著頭從垃圾桶里拿出一張名片。
orz大明星還翻垃圾桶？
「喂喂，」夏海靈緊張的提醒李貹賢，「誌龍哥撿到名片了。」
「沒事，他又不知道是我……」話音未落就見權誌龍抬起頭朝自己看來。
完蛋了，夏海靈腹誹，現在誌龍哥一定會覺得我是個很奇怪的人。
「不是你，是我。」李貹賢提醒他。
權誌龍撿起名片以後，看了李貹賢一眼，不過並沒有走上前說什麼。他也沒有再把名片扔掉，而是收了起來。
「誌龍哥會怎麼做？」夏海靈問。
「空的時候會找我聊吧。」李貹賢說。
「你不是沒有話聊嗎？」
「那你去？」
「可以嗎？」
「你不是喜歡他嗎？」
「還是算了。」夏海靈想了想，「我只要這樣看著他就好了，真要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難道要告訴他我很崇拜他，很喜歡他嗎？那樣的話他可能會多送你幾張名片吧？」
cody姐姐已經開始給他化妝。
李貹賢閉上眼睛：「你喜歡誌龍哥，只要這樣遠遠的看著就可以了嗎？」
「……那當然，」夏海靈踟躇道，「當然，能有點進展，也不錯。」
「可是，舞台上的人生和舞台下的人生是不一樣的。你喜歡的是舞台上的誌龍哥，接觸了舞台下的誌龍哥，你會失望也不一定。」
「怎麼可能。」夏海靈想也不想的回嘴。舞台上的光環已經足夠，那些美好已經可以覆蓋一切不美好。再說了，誌龍哥哪會有不美好。
「我都跟你說過了，明星也是人。」李貹賢跟夏海靈說話時的心情一直很平靜，他雖然只比她大一歲，但是經歷過的事情多，所以也要比她成熟的多，「悲觀，失望，煩躁，這些負面情緒並不是沒有，只是不會在粉絲面前表現出來而已。」李貹賢在這裡頓了頓，「所以說，誌龍哥和top哥都不喜歡和粉絲談戀愛。」
權誌龍多次說過不會跟vip交往，夏海靈當然知道這個。
李貹賢繼續說道：「本來感覺很好，相處久了卻覺得幻滅，這種感覺很不好不是嗎？」
獅子座的權誌龍喜歡征服的快感，如果對方已經是vip，已經沉浸在他的魅力當中不需要征服，就會喪失興趣，這個大概也是不願意跟vip交往的原因之一吧？夏海靈這麼想著。
倒是很會分析么，李貹賢笑笑，但也並沒有否定。
「那你呢？」夏海靈問他，「你就不會幻滅嗎？」
「我？」李貹賢又笑，「反正我本身形象就也不是特別優質，所以大概也幻滅不到哪去。」
這個解釋怎麼有點心酸？夏海靈小聲在心裡反駁，其實你挺好的。
「謝謝。」
粉刷刷在臉上有點痒痒的，夏海靈想到剛才他說的，關於悲觀失望和煩躁，突然有些心疼。
去年的那些事，誌龍哥一定很委屈吧？
「去年……」說到這個，李貹賢的心裡也蒙上了一道陰影，去年是bigbang差點過不去的一道坎，他問她，「那件事，你完全相信誌龍哥嗎？」
夏海靈不假思索：「當然。」
李貹賢笑起來：「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誌龍哥。」
「真愛！」
「那你趕快醒過來，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你好好努力。」
這回夏海靈倒有些猶豫：「誌龍哥不是在跟水源希子交往嗎？挖牆角的事情我是不要做的。」
「看不出來你挺有原則。」
「那是必須的，你沒有聽過挖人者必被人挖這句話嗎？」
李貹賢回憶一番：「似乎沒有。」
「沒有也正常，這句話是我創的。」
「……」你在逗我？
「嘿嘿，」夏海靈得意洋洋，「很有道理吧？」
「……」雖然完全不想搭理她，但心裡還是誠實的回答了她，還算是有一點。
沒一會，夏海靈又問他：「誌龍哥跟水源希子好嗎？」
問這個問題她真是又心酸又糾結。
「你不是討厭水源么，」李貹賢說，「幹嘛還要問這個讓自己不舒服？」
「和迷迷糊糊不知情的不舒服比起來，還是明明白白的不舒服要好一點。」
像踩著棉花，軟綿綿的不踏實，水中看月，看不清楚，想罵也不能痛快的罵。
「結果還是要罵嗎？」李貹賢問。
「罵什麼啊？」夏海靈垂頭喪氣，「那好歹也是龍哥的女人啊。」
雖然很討厭，但也龍哥的女人，他們要是罵了，他心裡也會不好受吧？
「幹嘛那麼討厭她，」李貹賢好笑又無奈，「誌龍哥就算不跟她在一起，你們同樣沒有什麼機會啊。」
如果不是他能看到她的想法，其實她都不會承認她有多討厭水源。
「雖然因為她是誌龍哥的女人有點妒忌她，但是討厭她的根本原因還是她這個人本身就很討厭啊！」
「找女朋友當然是找自己喜歡的，難不成還要找你們喜歡的？太難為人了吧？」
「可是，從出道起就陪伴著哥哥們的是我們啊！」多少也考慮下我們的心情吧？
「所以沒有公開啊。」
「所以不公開就是考慮我們的心情了？」
「不然還要怎麼樣？」
是啊，不然還要怎麼樣，夏海靈被噎住，有些氣悶，最後冒出一句話：「討厭你！」
李貹賢無辜：「談戀愛的是誌龍哥，你討厭我做什麼？」
誰叫你要那麼真相！
李貹賢笑：「你看，剛才還說誌龍哥不會不美好，現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坎都過不去。」
「這是小小的坎嗎？」夏海靈在他腦子裡咆哮，「龍哥這都有女朋友了，他們說不定還要結婚生小孩，一代偶像淪落成為超級奶爸，你說這是小小的檻嗎？」
李貹賢嘴角都忍不住彎起來：「你想的太遠了好不好？」
「好，」夏海靈愁眉苦臉，「快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的確不是真的。」李貹賢說，「為了你們，誌龍哥是不會這麼早就結婚當奶爸的。」即便他很想。
「為了我們啊……」夏海靈突然沒有辦法理直氣壯了，「這麼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自私？」
「有點。」
「唉……」夏海靈深深嘆氣，「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令雙方都滿意。偶像和粉絲，這是沒有辦法平衡的關係。」
「你說的沒有錯。」需要粉絲的支持，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他們不能隨心所欲，隨便就去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