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面臨的現實問題
兩個人說著話，氣氛終於不在那麼憂慮和哀傷了。
醫院裡面，夏海靈的身體剛剛結束了手術。
李貹賢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人已經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李貹賢繼續朝護士給的房號趕去，「那證明你還活著。」
「嗯！」夏海靈也因為這個消息而感到振奮。
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窗外面，站著夏海靈的媽媽，爸爸還有趙順英。
夏海靈控制著李貹賢的身體躲在牆後面，她看到她媽媽擦了擦眼淚，她的心也像針扎一樣的疼了起來。
很想要哭，可是一想到最後哭的人是李貹賢，又控制著自己不能哭。
眼睛脹脹的發酸，一口氣憋在胸口。
李貹賢忍的難受，對她說：「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帶了墨鏡的。」可是沒有帶紙巾。
好像被打開了開關，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夏海靈哭的一抽一抽的，一邊抽還一邊埋怨他：「你怎麼連紙巾都不帶？」
現在這個時候，李貹賢也沒法跟她計較，等她哭痛快了，才問她，「你不過去？」
「那個人。」夏海靈目光落到了趙順英身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是vip，她會認出你來。」
李貹賢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趙順英解釋她認識他這件事。
如果之前他們就認識，那憑夏海靈和趙順英的交情，她是一定會把李貹賢也介紹給她認識的。
所以如果現在李貹賢過去對夏海靈的身體表現出關心，可能會讓不明真相的趙順英懷疑夏海靈對自己有所隱瞞。類似明明認識李貹賢卻自己藏著不讓她知道之類的。
況且趙順英又知道她最喜歡的人是權誌龍……
喜歡權誌龍看上去卻和李貹賢熟的很，到底是騙子還是心機婊？
一個弄的不好，她和趙順英可能就得友盡了。
而如果向好朋友如實道來，那這個情況就神奇而又複雜了。
暴露這個秘密，起碼也要徵得身體主人的同意。
所以夏海靈問道：「你覺得呢？」
已經知悉她所有想法的李貹賢搖了搖頭：「還是躲著吧，我可不想被研究所抓去研究。」他何必要給自己添這麼大的一個麻煩啊。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李貹賢問，其實他還挺累的，想回去休息了已經。
夏海靈有些抱歉：「咱們再看一會，等沒人了我試試能不能回去。」
也是，李貹賢點了點頭，把她送回身體里去才是正確的解決辦法。
他們沒有等太久。
趙順英從演唱會現場出來以後就一直陪在醫院裡面，現在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夏海靈的爸爸先送她回家。
看著趙順英的背影，夏海靈摸出了李貹賢的手機。
「你幹嘛？」
「記個地址給你。」夏海靈按出一行地址，「要是我死了，或者我回到我身體里去了，我能麻煩你幫我寄一張top哥的簽名照到這個地址嗎？」
「給你那個朋友的？」
「嗯。」
「知道了。」
「謝謝……但是你為什麼好端端的會想到安妮？」
「……小孩子不該問的別問。」李貹賢拚命想掩飾，結果腦海里卻直接浮現出崔貹賢和安妮相處時的畫面。
「他們果然是一對。」夏海靈倒沒有太驚訝，她vip做了那麼多年，小道消息也是有的，「那安妮的簽名也順便要一個行不行？」
「她還喜歡安妮？」
「嗯。」
「好。」李貹賢很好說話的再次答應，「我知道了。」
夏海靈很開心：「你真是個好人。」
「我謝謝你，以後別這麼誇我，別我給背道德枷鎖。」
夏海靈切了一聲，誇你你還不樂意！
「現在可以過去了沒有？」李貹賢催促了一聲。
現在玻璃窗邊上就只有海靈媽媽一個人了，夏海靈點點頭：「我們過去。」
夏海靈的媽媽眼神空空的，她站在那，一動不動的，怔怔的看著病房裡的女兒。
李貹賢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夏海靈在控制。
「啊……」一不小心差點叫成了媽媽，夏海靈頓了頓，對媽媽說道，「阿姨，我是海靈的朋友，聽說她出了車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夏海靈家條件還不錯，她媽媽一直保養的很好。有時候兩個人一起出門逛街，人家會以為她們是兩姐妹，讓她非常自豪。可是現在，媽媽的頭髮有些散亂，眼角也出現了明顯的皺紋。
雖然看上去很憔悴，可是她應對的還是很得體的：「您有心了。海靈她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說，」她的目光重新投向病房內，「她醒來的概率並不高。」
活著，但是醒不過來，那就是植物人了？等她回去了，說不定就能醒了。
夏海靈也急切的朝病房內看去，還是李貹賢替她補了一句：「您也不用太擔心了，即便概率並不高，那也還是有可以醒過來的概率的。」
「您說的是。」
李貹賢和夏海靈的媽媽一起站在病房前。夏海靈努力想要從他的身體里出來，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可是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徒勞，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努力。在外人看來，就是李貹賢雙手按在玻璃上，一副很想進去的模樣。
「要是能出去透口氣就好了。」
「什麼？」
「你不知道，」夏海靈沮喪的回答，「之前就是這麼想了才從身體里出來的，我想試試看這一句是不是咒語之類的。」
「……顯然不是。」
「……」夏海靈看著腿上打著石膏，全身插滿了器材的自己，有些茫然，「出不來，怎麼辦？」
「一直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李貹賢說，「咱們先走吧。知道你沒死就行了，你要離開我的身體，也不是非在這嘗試才可以的。」
對，不管在那裡，都是可以想辦法，找機會出來的。
夏海靈轉過身，依依不捨的看了看自己的媽媽：「阿姨，待會您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海靈她一定不願意看到您為了她這麼傷心這麼辛苦的。」
「是，」海靈媽媽勉強笑了笑，「您是海靈的朋友，您叫什麼名字？」
「我……」夏海靈有點猶豫，他畢竟是藝人，這麼說出他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合適。結果還是李貹賢替她回答，「我叫李貹賢。」
「貹賢啊，」海靈媽媽說，「今天也辛苦你和順英那孩子了，等海靈醒了，我一定會告訴她，讓她好好的謝謝你們的。」
李貹賢走出醫院，問夏海靈：「你都不提醒你媽媽一下嗎？」
「什麼？」
「萬一你媽媽放棄治療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夏海靈盲目信任，「那可是我媽媽。」
的確，問出了這個問題以後，李貹賢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餘。家人，當然是不離不棄的。
「我都還沒問你咧，」夏海靈又去問他，「你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我都還沒見到我爸爸呢。」
「急著走當然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了。」
「什麼理由？」
「小姐，你都感覺不到的嗎？」李貹賢無奈的提醒她，「我需要上廁所。」
「……」夏海靈當然不是沒感覺，但是她潛意識裡覺得是「她」要上廁所而不是「他」。
此刻被他一提醒，她當然能夠區分這當中的差別了。然後她立刻羞怯了，腦海中還浮現出了一個詞：流氓。
李貹賢哭笑不得：「流什麼氓？我自己身體，上個廁所還不行了？」
夏海靈不說話，完全都不想再跟他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感覺到她的迴避，李貹賢倒起了興緻：「待會回到家，不單要上廁所，我還要洗澡呢。」
洗澡？儘管十分不情願，但夏海靈還是自動補腦了。
花灑噴出的水珠淋在□□的上半身，鏡頭不斷向下，胸膛，腹肌，然後……
「靠！」李貹賢剛想阻止她繼續往下想，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打著馬賽克的□□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李貹賢：「……」
夏海靈：「待會洗了澡，就可以解碼了。」
李貹賢：「……」
夏海靈：「咱們還要繼續聊這個話題嗎？」
「不必了。」李貹賢很煩躁，他們遇上了必須要解決的現實問題，「可是我總得洗澡吧？」
「我閉上眼睛。」
「你閉上眼睛我怎麼洗？」
「……」這回輪到夏海靈糾結了，「你不能逼我看你洗澡啊。」
「呀，你現在是仗著我不能把你給丟出去吧？」
「我沒有……」也是啊，她也不知道會在他的身體里待多久。她一直這麼待著，他總不能一直不上廁所也不洗澡吧。
夏海靈下定決心，豁出去了：「好吧，我吃點虧就算了，待會你隨意。」
李貹賢反駁：「明明是我吃虧。」
「好吧，都吃虧，都吃虧，」夏海靈這麼想著，又覺得不對，「唉，你吃什麼虧，你是男生唉，而且，你以前沒有被別人看過嗎？」
李貹賢：「……」
有些事情不是不說就可以隱瞞的了的。
夏海靈呵呵：「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哦。」
「說好不看人*的？」李貹賢不爽，「難不成你就沒看過？」
夏海靈：「……」
李貹賢也呵呵：「剛才補腦的這麼*，你竟然沒有談過戀愛啊？哎一股，原來是看動漫學來的。」
夏海靈要暴走了：「說好了不看人*的呢！！」
兩個人說著話，氣氛終於不在那麼憂慮和哀傷了。
醫院裡面，夏海靈的身體剛剛結束了手術。
李貹賢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人已經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李貹賢繼續朝護士給的房號趕去，「那證明你還活著。」
「嗯！」夏海靈也因為這個消息而感到振奮。
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窗外面，站著夏海靈的媽媽，爸爸還有趙順英。
夏海靈控制著李貹賢的身體躲在牆後面，她看到她媽媽擦了擦眼淚，她的心也像針扎一樣的疼了起來。
很想要哭，可是一想到最後哭的人是李貹賢，又控制著自己不能哭。
眼睛脹脹的發酸，一口氣憋在胸口。
李貹賢忍的難受，對她說：「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帶了墨鏡的。」可是沒有帶紙巾。
好像被打開了開關，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夏海靈哭的一抽一抽的，一邊抽還一邊埋怨他：「你怎麼連紙巾都不帶？」
現在這個時候，李貹賢也沒法跟她計較，等她哭痛快了，才問她，「你不過去？」
「那個人。」夏海靈目光落到了趙順英身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是vip，她會認出你來。」
李貹賢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趙順英解釋她認識他這件事。
如果之前他們就認識，那憑夏海靈和趙順英的交情，她是一定會把李貹賢也介紹給她認識的。
所以如果現在李貹賢過去對夏海靈的身體表現出關心，可能會讓不明真相的趙順英懷疑夏海靈對自己有所隱瞞。類似明明認識李貹賢卻自己藏著不讓她知道之類的。
況且趙順英又知道她最喜歡的人是權誌龍……
喜歡權誌龍看上去卻和李貹賢熟的很，到底是騙子還是心機婊？
一個弄的不好，她和趙順英可能就得友盡了。
而如果向好朋友如實道來，那這個情況就神奇而又複雜了。
暴露這個秘密，起碼也要徵得身體主人的同意。
所以夏海靈問道：「你覺得呢？」
已經知悉她所有想法的李貹賢搖了搖頭：「還是躲著吧，我可不想被研究所抓去研究。」他何必要給自己添這麼大的一個麻煩啊。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李貹賢問，其實他還挺累的，想回去休息了已經。
夏海靈有些抱歉：「咱們再看一會，等沒人了我試試能不能回去。」
也是，李貹賢點了點頭，把她送回身體里去才是正確的解決辦法。
他們沒有等太久。
趙順英從演唱會現場出來以後就一直陪在醫院裡面，現在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夏海靈的爸爸先送她回家。
看著趙順英的背影，夏海靈摸出了李貹賢的手機。
「你幹嘛？」
「記個地址給你。」夏海靈按出一行地址，「要是我死了，或者我回到我身體里去了，我能麻煩你幫我寄一張top哥的簽名照到這個地址嗎？」
「給你那個朋友的？」
「嗯。」
「知道了。」
「謝謝……但是你為什麼好端端的會想到安妮？」
「……小孩子不該問的別問。」李貹賢拚命想掩飾，結果腦海里卻直接浮現出崔貹賢和安妮相處時的畫面。
「他們果然是一對。」夏海靈倒沒有太驚訝，她vip做了那麼多年，小道消息也是有的，「那安妮的簽名也順便要一個行不行？」
「她還喜歡安妮？」
「嗯。」
「好。」李貹賢很好說話的再次答應，「我知道了。」
夏海靈很開心：「你真是個好人。」
「我謝謝你，以後別這麼誇我，別我給背道德枷鎖。」
夏海靈切了一聲，誇你你還不樂意！
「現在可以過去了沒有？」李貹賢催促了一聲。
現在玻璃窗邊上就只有海靈媽媽一個人了，夏海靈點點頭：「我們過去。」
夏海靈的媽媽眼神空空的，她站在那，一動不動的，怔怔的看著病房裡的女兒。
李貹賢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夏海靈在控制。
「啊……」一不小心差點叫成了媽媽，夏海靈頓了頓，對媽媽說道，「阿姨，我是海靈的朋友，聽說她出了車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夏海靈家條件還不錯，她媽媽一直保養的很好。有時候兩個人一起出門逛街，人家會以為她們是兩姐妹，讓她非常自豪。可是現在，媽媽的頭髮有些散亂，眼角也出現了明顯的皺紋。
雖然看上去很憔悴，可是她應對的還是很得體的：「您有心了。海靈她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說，」她的目光重新投向病房內，「她醒來的概率並不高。」
活著，但是醒不過來，那就是植物人了？等她回去了，說不定就能醒了。
夏海靈也急切的朝病房內看去，還是李貹賢替她補了一句：「您也不用太擔心了，即便概率並不高，那也還是有可以醒過來的概率的。」
「您說的是。」
李貹賢和夏海靈的媽媽一起站在病房前。夏海靈努力想要從他的身體里出來，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可是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徒勞，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努力。在外人看來，就是李貹賢雙手按在玻璃上，一副很想進去的模樣。
「要是能出去透口氣就好了。」
「什麼？」
「你不知道，」夏海靈沮喪的回答，「之前就是這麼想了才從身體里出來的，我想試試看這一句是不是咒語之類的。」
「……顯然不是。」
「……」夏海靈看著腿上打著石膏，全身插滿了器材的自己，有些茫然，「出不來，怎麼辦？」
「一直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李貹賢說，「咱們先走吧。知道你沒死就行了，你要離開我的身體，也不是非在這嘗試才可以的。」
對，不管在那裡，都是可以想辦法，找機會出來的。
夏海靈轉過身，依依不捨的看了看自己的媽媽：「阿姨，待會您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海靈她一定不願意看到您為了她這麼傷心這麼辛苦的。」
「是，」海靈媽媽勉強笑了笑，「您是海靈的朋友，您叫什麼名字？」
「我……」夏海靈有點猶豫，他畢竟是藝人，這麼說出他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合適。結果還是李貹賢替她回答，「我叫李貹賢。」
「貹賢啊，」海靈媽媽說，「今天也辛苦你和順英那孩子了，等海靈醒了，我一定會告訴她，讓她好好的謝謝你們的。」
李貹賢走出醫院，問夏海靈：「你都不提醒你媽媽一下嗎？」
「什麼？」
「萬一你媽媽放棄治療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夏海靈盲目信任，「那可是我媽媽。」
的確，問出了這個問題以後，李貹賢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餘。家人，當然是不離不棄的。
「我都還沒問你咧，」夏海靈又去問他，「你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我都還沒見到我爸爸呢。」
「急著走當然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了。」
「什麼理由？」
「小姐，你都感覺不到的嗎？」李貹賢無奈的提醒她，「我需要上廁所。」
「……」夏海靈當然不是沒感覺，但是她潛意識裡覺得是「她」要上廁所而不是「他」。
此刻被他一提醒，她當然能夠區分這當中的差別了。然後她立刻羞怯了，腦海中還浮現出了一個詞：流氓。
李貹賢哭笑不得：「流什麼氓？我自己身體，上個廁所還不行了？」
夏海靈不說話，完全都不想再跟他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感覺到她的迴避，李貹賢倒起了興緻：「待會回到家，不單要上廁所，我還要洗澡呢。」
洗澡？儘管十分不情願，但夏海靈還是自動補腦了。
花灑噴出的水珠淋在□□的上半身，鏡頭不斷向下，胸膛，腹肌，然後……
「靠！」李貹賢剛想阻止她繼續往下想，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打著馬賽克的□□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李貹賢：「……」
夏海靈：「待會洗了澡，就可以解碼了。」
李貹賢：「……」
夏海靈：「咱們還要繼續聊這個話題嗎？」
「不必了。」李貹賢很煩躁，他們遇上了必須要解決的現實問題，「可是我總得洗澡吧？」
「我閉上眼睛。」
「你閉上眼睛我怎麼洗？」
「……」這回輪到夏海靈糾結了，「你不能逼我看你洗澡啊。」
「呀，你現在是仗著我不能把你給丟出去吧？」
「我沒有……」也是啊，她也不知道會在他的身體里待多久。她一直這麼待著，他總不能一直不上廁所也不洗澡吧。
夏海靈下定決心，豁出去了：「好吧，我吃點虧就算了，待會你隨意。」
李貹賢反駁：「明明是我吃虧。」
「好吧，都吃虧，都吃虧，」夏海靈這麼想著，又覺得不對，「唉，你吃什麼虧，你是男生唉，而且，你以前沒有被別人看過嗎？」
李貹賢：「……」
有些事情不是不說就可以隱瞞的了的。
夏海靈呵呵：「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哦。」
「說好不看人*的？」李貹賢不爽，「難不成你就沒看過？」
夏海靈：「……」
李貹賢也呵呵：「剛才補腦的這麼*，你竟然沒有談過戀愛啊？哎一股，原來是看動漫學來的。」
夏海靈要暴走了：「說好了不看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