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 顧蕭,顧城VS宮玄逸2

No.24 顧蕭,顧城VS宮玄逸2

「發生什麼事了,好吵啊……」顧晗輕輕的揉著太陽穴,有些惱怒的看向門口,卻不由得一愣。

「顧晗……」宮玄逸可憐兮兮的看著顧晗,就像一條落水的小狗,看得顧晗雞皮疙瘩布滿了手臂。

「有什麼事嗎?」顧晗看見宮玄逸之後覺得越發的頭疼,按著太陽穴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我想和你談談。」宮玄逸很急的說出了這句話,絲毫不理會兩個小傢伙恨不得吃人的目光。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顧晗雙手環胸,目光微涼.

「談談吧,求你了……」宮玄逸自知理虧在先,也不敢怎麼樣,只好放低了姿態。

「哦?你求我?」顧晗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

「我知道今天早上是我太衝動了,說好了要相信你的,卻沒有做到,對不起,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宮玄逸說的那叫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態度誠懇的沒有話說,就連顧蕭和顧城的臉色也都緩和下來了。

「嗤——」顧晗毫不客氣的繼續嗤笑,「今天你指著房間門叫我滾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好的態度啊。」

宮玄逸一聽就知道顧晗心裡的氣還沒消,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送上去請罪,想起自己剛才那番昏話,就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對不起。」宮玄逸沒有辦法,扯出一抹僵硬的苦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關係。」顧晗的話讓宮玄逸眼睛一亮,可是後半句話卻讓宮玄逸的心徹底跌回了地獄,「昨天你喝了酒,我也不太清醒,所以說了一些很不負責任的話,許下了一些根本沒有能力守護的諾言,所以就讓它過去吧,昨天晚上就像是粉筆字一樣已經被擦掉了,你無需對你說過的話負責,同樣我也不會再去干擾你的人生。」顧晗這句話說的很是輕快,在別人聽來她應該是高興的語氣,可是只有顧晗自己知道,她每說出一個字對於她來說都是巨大的考驗,心不斷的在滴血,她怕自己假如說的太慢就會反悔,而門口兩個瓷娃娃一般精緻的小人兒早就已經退到後方聽著動靜了,聽見顧晗這麼有魄力的一席話,顧蕭抿著唇強壓下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而顧城則是毫不猶豫的笑了出來,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底對宮玄逸現在的處境的幸災樂禍。媽咪真是太厲害了。

「你放屁。」宮玄逸臉都漲紅了,竟然難得的爆了粗口,在顧晗聽來卻是格外的中聽。

「顧晗,我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哪也別想去。」宮玄逸緊緊的鉗制住顧晗雪白的皓腕,眼神陰沉的看著顧晗,似乎想要將她戳出一個洞。

顧晗清咳了一聲,看見宮玄逸沒有放手的打算,再次使用他的致命傷,「你今天早上的事就這麼算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隨隨便便就可以沖我撒氣?」顧晗的聲音里隱匿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和戲謔,可惜宮玄逸聽不出來。

「那……那你想怎麼樣嘛……」宮玄逸的氣焰立刻猶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不安的看著顧晗,黑漆漆的瞳孔猶如黑曜石一般晶亮,彷彿包括了夜空中所有的星華,不過這雙眸的主人此刻正扯著顧晗的衣角,看上去好不可憐。

「我想怎麼樣?」顧晗突然冷笑一聲,男人和女人的心思永遠無法統一,她其實心底希望的是宮玄逸可以給她一個答案,或者是一個保證,可是宮玄逸這個壞蛋,卻一腳把皮球踢給了她,讓她來想對策。

宮玄逸並不明白顧晗怎麼又突然生氣了,他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不過是想要讓顧晗說出她想要什麼,無論他能不能做到,他都會將她提出的要求完成。

宮玄逸緊緊的盯著顧晗,深怕錯過了她任何一個表情,可是顧晗卻一直冷笑著,她倏地抬起頭沖宮玄逸燦爛一笑,那笑容燦若夏花,宮玄逸覺得有些頭暈,外面的艷陽在此刻都已經黯然失色,可是宮玄逸還沒有來得及噴鼻血,顧晗就已經把笑容一收,冷著一張臉「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還沉浸在顧晗魅力四射的微笑中的宮玄逸還沒有回神,也沒有阻止,沒就已經關上了,顧晗隔著門還丟給他一句:「你自己去想到底應該幹什麼。」

宮玄逸看著黑漆漆的大門,霎時間回神,一張俊美並且有些妖冶的臉瞬間陰沉,他咬著牙在門口猶如罵街潑婦一般說道:「操,顧晗,你有什麼要求你只管提就是了,你現在這算什麼意思?顧晗,你給我解釋清楚,顧晗……」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宮玄逸的吼叫傳到房間里就像蚊子的叫聲一樣細微,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的,可是房間里的三隻全都受過專業的訓練,對於宮玄逸的吼叫他們倒是聽的很清楚,顧晗咬著蘋果,笑眯眯給了她兒子一個清脆的吻,太貼心了,有木有?宮玄逸這輩子最大的貢獻就是創造了這麼一個好兒子給她奴役,顧城依舊優雅的笑著,彷彿剛才和宮玄逸的那場誤會並不存在一般的回吻了顧晗。一旁的顧蕭淡定的搖了搖頭,不屑的瞥了一眼顧晗,嘴角微不可見的一抽,顧晗眼裡過人,自然注意到了,她將額前跳動著的青筋按下去,宮玄逸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創造了這麼一個不識好歹,軟硬不吃,心狠手辣的女兒。

不過多久,門口就沒有了聲音,顧晗也絲毫不在意,依舊咬著她的蘋果,甚至還叫顧城打開了電視機。

而門口的宮玄逸則是狼狽極了,差點在自己家的酒店被保安給趕出去,看得他磨牙霍霍,發誓要把酒店拆了重建。

但是對於軟硬不吃的顧晗,宮玄逸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好認命,這也就意味著費羅將要忍受他很長一段時間的騷擾,宮玄逸高深莫測的彎起嘴角,撥通了手中的電話,費羅打了一個噴嚏,總覺得背上有點寒冷。

「喂……」費羅看著來電提示冷汗直冒,虛弱的接起了電話,企圖博取宮玄逸的同情,這招要是換顧晗使用,威力一定不可言喻,但是費羅嘛……宮玄逸勾起了唇角。

「喂!你還好吧?」宮玄逸陰森森的問候著,原本溫暖的話語硬是被他詭異的語氣給改的讓人心裡發寒。

「還……還可以吧?」明明是肯定句,費羅感覺著電話那頭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的怒氣,立刻改成了疑問句。

「還可以?」宮玄逸笑了,絲毫沒有理會費羅那底氣不足的疑問句繼續不咸不淡的說:「你過的事還可以,可是我過得卻不好啊!很不好!」宮玄逸的話雖然語氣極淡,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可話語中的深意卻讓費羅不寒而慄。

「是嗎?」費羅敷衍著宮玄逸,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電話那頭……有殺氣!所以最會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費羅立刻改口,希望可以讓宮玄逸在下手的時候輕一點:「真是太過分了,那個顧晗怎麼能這樣,玄逸啊……你想幹什麼你就招呼一聲,我絕對萬死不辭。」

宮玄逸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記住你說的話哦!」

詭譎的氣氛一直縈繞在費羅的身邊,他看著已經掛斷了的電話,開始慎重的考慮他是不是應該直接去向顧晗負荊請罪……

宮玄逸站在街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少青春期少女面色緋紅的看著他,在他轉過目光的那一刻又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轉走,只是眉梢見的喜悅卻是顯而易見的。

宮玄逸不由得想起了顧晗,她小時候好像也是這麼看著他的,不,就連結婚之後的那段日子她也是懷著這麼一刻少女之心一直執著不悔的愛著他,可惜,當初的他竟然沒有看懂,倘若當初他沒有傷她如此之深,或許他們之間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局面了。

失落感毫不掩飾的襲來,宮玄逸拿出雪茄,慢慢的點燃,頓時煙霧繚繞,在一層層白色的輕紗中,宮玄逸落寞的面容更加具有吸引力,看得附近的小女生們一個勁兒的尖叫,稍微淡定一點的也是緊緊的抓著身邊女伴的手。

這也不能怪她們,宮玄逸本來就生的俊美無雙,尤其是那雙猶如寒霧繚繞的湖水一般幽深的眸,簡直就是少女殺手,加上這樣憂鬱的氣質,周圍的女性無不雙眼泛紅,露出餓狼看見食物一樣的精光。

午夜時分,宮玄逸看了看手腕上鑲鑽的表,嘴角又揚起那抹陰寒的笑,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擺弄著那燒錢價值高達五顆星的手機,撥通了費羅的電話。

正在睡夢中的費羅被嚇了一跳,也不看是誰,接起電話就黑著臉嚷嚷:「操,你能不能挑一個大家都睜著眼的點打電話啊?」

「……費羅,是我。」宮玄逸思忖半天才出聲,這小子膽子養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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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甜心帶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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