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 齊露露的陰謀2

No.17 齊露露的陰謀2

宮玄逸匆匆趕到與綁匪約定好的那個房間,齊露露正坐在沙發上,另一個所謂的綁匪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磕著瓜子,看上去好不悠閑,宮玄逸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知道齊露露驚喜的叫了他的名字他才意識到:他被耍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宮玄逸強行收斂著怒氣,眉峰深皺。

齊露露自知理虧,訕訕一笑,沖那個綁匪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那個綁匪立刻識相的走了出去,還貼心的為他們關上了門。

「玄逸……我……」齊露露站起身,一臉無辜的看著宮玄逸,似乎希望他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宮玄逸怒氣難消,原本充滿笑意慵懶的黑眸嚴肅至極,還帶著齊露露極其不願意看見的……厭惡。

齊露露心中諷刺的一笑,原來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宮玄逸也是一樣,有了顧晗這麼一個美嬌娘之後,立刻忘記了與她之間的所有,宮玄逸現在的生活可真是幸福啊……嬌妻稚子,生活美滿,竟然可以做到絲毫不在意她這箇舊情人的死活,哼,既然你先不仁,也不要怪我后不義了,嫉妒的烈火幾乎要將齊露露給撕碎了,她盲目的怨怪著顧晗和宮玄逸,眼瞼微垂,遮住眼底那毀天滅地的瘋狂。

「我今天其實是想向你和顧小姐道一個歉。」齊露露誠懇的說,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表情又令宮玄逸發作不得。

「所以你就自導自演了這一齣戲,為的就是將我引導這來。」宮玄逸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似乎對於齊露露這樣幼稚的行為很是無奈。

「對不起嘛!」齊露露沖宮玄逸啟齒一笑,嬌俏的模樣很討人喜歡,她眨巴眨巴眼睛,見宮玄逸的怒火有緩和下來的可能,心中越發得意,這麼多年,憑她對於宮玄逸的了解,早已知道他這個人很大男子主義,吃軟不吃硬,只要稍微服服軟就可以輕鬆過關了。

「既然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回去了,下次別再這樣了,你這種行為會對其他人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別這麼任性了,大家個過個的日子,我該是可以把你當成妹妹的。」宮玄逸有些頭疼,見齊露露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了,說話的語氣間也因為擔心顧晗與那些活寶有了一點點的急切。

齊露露在心頭冷笑,她在他的眼中就如此沒有存在感嗎,對她說話的同時,心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她到底哪一點比不過那個顧晗,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宮玄逸曾經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顧晗,讓她黯然神傷,如今,一切都變了嗎?她不相信。

「玄逸,你別這樣嗎,人家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齊露露依舊無辜的看著宮玄逸,膽怯的樣子像一隻小白兔,宮玄逸心中的火也散的差不多了,沖她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先走了,臉上的神色很是無奈。

齊露露眼中精光一閃,她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就放他走,那她這一個晚上精心準備的好戲豈不是都白費了嗎……

「玄逸。」齊露露從背後喝住宮玄逸,示意他留步。

宮玄逸已經快要崩潰了,他看著齊露露,心中有火卻發不出來,只好耐著性子問:「還有什麼事嗎?」

「當然。」齊露露毫不客氣的點頭,開始向宮玄逸解釋:「你聽見我剛才說過的話了嗎,我想要向你們道歉。」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把話帶給顧晗的,先走了。」宮玄逸敷衍著齊露露,開玩笑,要是讓顧晗知道他是來見齊露露的,那他們之間剛剛有所緩和的關係豈不是又要降到冰點?

「不行。」齊露露咬了咬唇,語氣很是堅決:「要當面道歉才有誠意。」

宮玄逸又開始煩躁了,當面?顧晗會把她和他一起丟出去的,好嗎?

「當然,如果你不想當面道歉也可以,我敬你一杯,你必須要喝完。」齊露露豪爽的舉起杯子,又沖宮玄逸努了努嘴,示意他喝完他面前的那杯酒。

宮玄逸早已心不在焉,煩躁的拿起酒杯,心中不住的擔心正在那一堆變態之間的顧晗。

事實上,正如宮玄逸所想,顧晗卻是身處一群變態之間……

「嘿,你叫顧晗是吧?」費羅自來熟的向顧晗招呼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笑的就像一隻狐狸:「那我以後就叫你小晗晗了啊!」

顧晗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臉上的神色有些扭曲,最終在費羅俊美的面容的蠱惑下,無奈的點了點頭。

「切,別理他。」蘭黛爾顯然不太高興,一把拉過顧晗,示意她遠離費羅:「快點快點,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逸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認識多久了,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你們……」

聽著蘭黛爾滔滔不絕的詢問,顧晗只感覺身處於蒼蠅堆里,頭都在發痛,如果她是個普通人,她早就一個手刀砍過去了,可是先不說蘭黛爾與宮玄逸的淵源有多深,就是她身處獄門這一點就足夠讓顧晗在下手前再琢磨琢磨了。

顧晗還是很無奈,別看費羅和奧西一副俊美無瑕的外表內心的八卦程度絕對不會輸給一個女人,她認為如果她告訴他們宮玄逸早就已經和她結婚了,後來又離婚了,還生了兩個孩子,他們會不會精神崩潰……顧晗想的有些不厚道。

而在費羅,奧西,蘭黛爾精神崩潰之前,宮玄逸已經快要精神崩潰了……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喝完了這杯酒就算是接受了你的道歉?」宮玄逸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眯起眼睛問道。

「是啊,你不會連這個小小的心愿都不滿足我吧?」齊露露看著宮玄逸在旖旎的燈光下顯得流光溢彩的黑眸,心神略微有些沉醉,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

「好,我喝。」宮玄逸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並向齊露露展示了一下自己乾淨的杯底,隨即轉身就走,毫不拖沓。

「等等。」齊露露又叫住了宮玄逸,眼底略過幾抹慌亂,該死,她竟然忘記了藥效要發揮還是需要時間的。

「又怎麼了?」宮玄逸已經很不耐煩了,轉過身,雙眸直勾勾的看著齊露露,彷彿她再多說一句廢話,就把她活活掐死。

「我……我是想說……那個」齊露露一時沒有想好什麼理由,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還是沒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到底想說什麼?」由於心裡挂念顧晗,宮玄逸說話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我……」齊露露急得快要哭出來了,眼見宮玄逸就要走出去,她趕緊伸手一拉。

宮玄逸覺得不對,頭腦越來越沉,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該死!不會就喝了這麼一點酒就醉了吧?

齊露露伸手拉住宮玄逸的袖子,宮玄逸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直覺……

齊露露眼底迸射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小心翼翼的將宮玄逸扶到了床上,微笑的面孔看上去有些可怖。

「咔嚓!」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寂靜的包廂,齊露露慌亂的回頭:「誰?」

「是我。」李鈺冰冷機械的聲音比夜色還要冷上幾分,讓齊露露感到無比的安心。

「事情都辦好了?」齊露露轉頭問李鈺,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心中的張狂幾乎都要滿溢而出了。

「別太得意,事情還沒完呢?」李鈺撇了一眼已經勝券在握的齊露露,不客氣的打壓著她囂張的氣焰。

齊露露絲毫沒有將李鈺的話放在心上,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宮玄逸,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下的葯藥效夠嗎?」

「當然夠。」李鈺斬釘截鐵的回答:「這種葯的藥效可以迷倒三頭牛,更何況是他。」

「太好了。」齊露露舒了一口氣,剛想喝一口酒潤潤喉,又蹙起了眉,似乎想到了什麼:「既然要將他迷倒,製造出他與我上床的假象,那你為什麼不用**,把假做成真不好嗎?」

面對如此白痴的問題,李鈺的眼中又劃過一絲殺意,齊露露的廢話真是太多了,儘管如此,她還是耐著性子解釋:「如果用**的話,宮玄逸未必願意碰你,他寧可出去隨便找一個人,再說了,就算**的藥效發作,他不得已才用你解藥,你覺得他不會恨你嗎?說不定到時候連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會承認。」

齊露露眼裡冒出湛湛的精光,原來如此……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的時間了,記住,把事情辦的漂亮一點。」李鈺起身,拍了拍衣服,淡漠的交代了一句就打算走人,齊露露的唇邊勾起了一抹會心的笑,看上去極為滲人,一場陰謀悄然而至……

「咦?逸怎麼還沒回來?」蘭黛爾看了看手腕上鑲鑽的精緻手錶,不由得皺了皺眉,經過她這麼一提醒,眾人紛紛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顧晗被奧西那雙宛如大海一般憂鬱深情的藍眸專註的盯著卻仍然定力十足,微笑著,向他搖了搖頭。

「不如你們給他打個電話吧。」顧晗試探性的提了一個建議,然後在眾人好像在看智慧女神一般的目光中抽了抽眼角,這些人……是從原始森林來的嗎?

「對了,逸的號碼是多少來著?」費羅看向蘭黛爾蘭黛爾看向奧西,奧西看向顧晗,最後,他們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顧晗身上。

「……我來打吧。」顧晗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卻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下面顯示的是……顧城?顧晗猶豫了片刻,最終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中打給了宮玄逸。

齊露露在房間里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暗中觀察著有沒人發覺她的異樣,她的雙手不住的打顫,典型的做賊心虛。

悠揚的手機鈴聲響在安靜的有些可怕的房間里,齊露露被嚇得一個哆嗦,長長的指甲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劃出了一道血痕,她咬著牙從宮玄逸的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一看到來電提示,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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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甜心帶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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