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野雞肉引發的血案

第三章 野雞肉引發的血案

?王珍珍通過與三個小包子的互動遊戲,終於弄清楚了自已現在的處境,自已穿越到了一個架空歷史的古代,這時候正是三國混戰的時候,三大勢力分別是軒轅家,董家以及公孫家,正是三國鼎立的時候,戰爭連連百姓遭殃,人們過著貧苦的日子,王珍珍現在所在的這個村因為遠離都城,所以還算勉強可以,這個村叫做高葛村,因為村裡大部人都姓高,像那個大嗓門的高婆子,還有少許它姓,如王珍珍所在的張家,以及黃婆婆黃家,王珍珍現任相公叫做張德武,年紀為24歲,別人稱為阿武,王珍珍現23歲,二人育有兩兒一女,即張仁忠,張仁孝及張仁娥,阿武還有一個哥哥叫張德文,娶妻呂氏,即那個驢臉女人,本育有五兒一女,分別名為:張仁明,張仁朗,張仁亮,張仁光,張仁燃,女張仁麗,其中三兒張仁亮早夭折,故這四兒加起來就是:明朗光燃。聽聽,就是因為他們缺德事干多了,明朗是光燃了,而不是他們想要的明朗亮光燃了,報應。阿武還有一個妹妹,嫁到了山另一頭的一個村,是一個教書先生,這個妹妹平日里也是個偏心哥哥的,他們的爹叫做張長根,是個悶葫蘆,娘陳氏陳婆子,最是偏心得離譜,將大兒捧在心尖尖上,將二兒一家踩在腳下,真正個惡婆子。

王珍珍娘家還是不錯的,王珍珍的爹王大傑,又是個極重男輕女的,所以才會將王珍珍隨便許給了張家,王珍珍的娘親是個治婦人病的郎中,為人和善,很疼王珍珍,王珍珍回娘家,有時候會給王珍珍偷偷給點碎錢用,王珍珍還有兩個親哥,大哥因病早逝,二哥尚在,兩個親弟,三弟是個知道疼姐姐的,在姐姐懷仁娥的時候,曾為了讓姐姐喝上一口雞湯,將自已身上的棉襖脫給人家換了一隻母雞,姐弟兩人感情很好,王珍珍也很疼小弟,但是小弟成家後過得並不好,家裡比張家還窮,王珍珍還有一個妹妹嫁人生了兩女之後難產過世了,好在妹妹的男人她們方坪村的里正,也沒再娶,將兩個女兒硬是拉扯到了四歲,是個好男人。

三個小包子見娘親今天不僅不像以前那樣木衲,還會和他們玩這麼有趣的遊戲,而且娘親的臉上帶著一種從沒見過的一種自信的微笑,讓三個包子心裡好喜歡現在這樣的娘親。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時分,當家的阿武終於提著獵物回來了,阿武進屋后便將門栓上,他笑呵呵的道:「大娃,快來,爹打到了一隻好大的野雞,快拿到后屋藏起來,你和二娃先燒一鍋熱水,爹先把這三隻兔子給娘拿去,」吩咐完孩子們,阿武又到屋裡看了看自已的媳婦,發現自已的媳婦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已,這個樣子的媳婦阿武從沒有見過,他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自已的媳婦與以前不一樣了,阿武用手摸了摸媳婦的頭,發現媳婦頭不燙了,才放心的交兔子去了。

兩個男娃很快便各自分工去處理那隻野雞去了,三娃依然依偎在娘親身邊,眼裡對娘親充滿著深深的眷戀,王珍珍乾脆讓三娃也到床上來和自已半坐著,母女兩個說著有趣的話兒,好一番溫馨不提。

阿武回來的時候,卻是垂頭喪氣的,王珍珍見他這個樣子,便猜到又在那邊受了氣,便問道:「阿武,怎麼了,我剛聽你說只打了三隻兔子,而娘親要四隻兔子,她肯定是為難你了是嗎?她不讓我們一家子吃晚飯了吧!」阿武聽到王珍珍這樣說,感覺娘子好聰明,這都猜到了,他點了點頭道:「恩,娘見我沒打回四隻兔子,把我罵了一頓,說不給我們一家吃晚飯,我和她理論,她拿起扁擔就趕我,我這才回來了,娘子,都怪相公沒用,讓你和孩子們跟著我受苦了。」王珍珍聽到這裡,便知道這是個改變阿武思想的機會,便道:「阿武,你看看,你和大哥同樣是爹娘的孩子,娘卻把大哥當寶貝寵,對你呢,你只不過少打了一隻兔子,便不讓你吃晚飯,雖然孝順父母是天經地意,可是攤上這樣的爹娘,你越孝順她,她越覺得理所當然,還貪心不足,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你也該為孩子們考慮了,你看看我們家,住著隨時會倒的茅草屋,三個娃穿的衣服全是補丁,個個面黃飢瘦的,一點營養都沒有,你平時打獵種地打小工的錢全給了娘,可是娘又是怎麼對我們的?我們一年四季手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們自已想添點什麼東西都是我自已的娘偷給的碎錢買的,就這還被大嬸佔了不少便宜,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想著分家而過了?」阿武聽到自已逆來順受的媳婦說出這樣話來,不由得感到疑惑,王珍珍見他在疑惑,便道:「相公,我也是經過這一病,想通了很多,我還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位白髮的老神仙告訴我,我們家必須得分開住,這樣將來我們家便會很富有,成為這個村乃至整個鄉里的大地主。」阿武聽到是一位白髮老神仙,便想起傳說中真的有一位白髮老神仙存在,這才道:「娘子,沒想到這一病,你變了不少,不過白髮老神仙確實存在過,據說是在幾百年前有人見過,想必你夢見的便是這位神仙了,你說的分家的事兒,讓我再想想,我不想讓爹娘太傷心。」王珍珍見他神色有所鬆動,便不再多說,這時候,大娃二娃過來叫爹說水燒好了,野雞毛都拔光了,只等爹爹做雞肉吃了,說到阿武做的雞肉,那可叫一個香啊,三個娃都興緻勃勃的隨阿武去弄雞肉去了。

王珍珍想自已躺了這一天了,便起身,王珍珍穿上那雙破棉鞋,這才發現自已的肚子有點鼓,這才發現自已完全忘了自已還揣著一個包子的事兒了,王珍珍不由得扶額,這古代的人也太能生了吧。

王珍珍到裡屋的時候,發現父子四個已經將一大碗雞肉弄好了,聞著可香著啦,這阿武還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做飯這種活都能做得這麼好,自已在現代做白領很少做飯,廚藝只能說是勉強能吃了,父子四人見王珍珍起身了,忙將她扶到桌子旁邊,三娃很機靈的給王珍珍面前的碗里夾了最好的一塊肉,還用糯糯的童音道:「娘,快吃,娘肚子里的四娃,也快吃。」王珍珍感動道:「三娃,乖,娘以後會讓你天天有肉吃。」三娃高興的拍手道:「娘真好,天天給三娃肉吃。」一家子高高興興的就著一點烤紅薯一起吃起來,看三個娃吃得大汗淋漓的樣子,便知這三個娃好久沒吃肉了,阿武也是一臉的菜色,但是他也忍著飢餓,不斷給王珍珍夾肉盛湯。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三個娃臉色一變,二娃道:「爹,是大伯娘的聲音,快將雞肉藏起來。」「好你個小兔崽子,還把雞肉藏起來,娘,你看到了,他們一家子在這裡吃肉喝湯呢,可憐我們幾個在那裡吃著地瓜鹹菜,這一家子可真會享受。」呂氏一下子就到了雞肉前面,還把仁娥的碗搶來就往嘴裡灌,仁娥哇哇大哭,二娃見此情景,過來就要為三娃搶碗,呂氏用力一推,二娃一下子撞到桌角,額頭上頓時鮮血不止,呂氏見二娃出血了,這才站到一邊,王珍珍趕緊撕下一塊衣服給二娃止血,陳婆子從呂氏後面出來道:「好你個阿武,還騙老娘說只獵到三隻兔子,還自已藏了一隻大野雞,你這個不孝的兒子,婆子我怎麼這麼命苦哦,辛辛苦苦的把兒子奶大,就這樣對我。」陳婆子一下子坐在地上開始乾嚎,張大根見她實在不像話,開口道:「不是你不讓阿武一家不吃晚飯,他也是被逼的。你快起來,成什麼樣子。」陳婆子見老頭髮話了,這才站起來,嘴上罵罵咧咧,阿武見二娃傷成這樣他們都當沒看見還惦記著那碗雞肉,便悲憤道:「娘,現在二娃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惦記著這碗雞肉,怎麼著也得請大夫來看看吧。」陳婆子一聽要銀子,掐了一把正在往嘴裡塞雞肉的呂氏,道:「現在家裡哪有銀子,你大哥馬上要準備秀才老爺考試了,銀子都花在這上面了,哪有這個閑錢請大夫,再說,小孩子傷一下也在所難免的,很快就好了。」二娃聽到這裡,已經氣得暈死了,阿武見孩子都暈死過去了,他大吼一聲,然後跪在他爹張大根面前道:「爹,你也看到了,二娃他從小心氣兒特別大,已經氣暈過去了,若不及時救治,怕是不會現醒了,娘又不肯給銀子請大夫,我,我要分家!」陳婆子一聽要分家,哪裡肯依,「想分家,除非你什麼都不要,這屋,這田地,這菜園子,啥都不能分給你。」王珍珍一邊給二娃掐人種,一邊分析著眼前的局面,覺得自已暫時還是不要出聲先。看看阿武的表現。

阿武聽到娘的話,悶聲道:「什麼都不給,那叫我們一家怎麼活,爹,您給做個主,我只要野狼峰山腰的那間茅草屋。」陳婆子聽說是要那個狼群經常出沒的地方,心裡便鬆了一口氣,張大根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分家,爹我就做回主,那茅草屋給你,還有那野狼峰那裡的一個山頭和那荒地也給你。」呂氏一聽那山頭和荒地都給他,便不滿的道:「爹,那山頭上有好多樹呢,這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娘,你說是吧。」陳婆子道:「是啊,那樹確實值錢啊。」張大根道:「你們若不怕那野狼群,你們盡可以把那樹砍回來。」呂氏和陳婆子一聽說要自已去砍樹,這才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因為阿武家得了這些東西,陳婆子又道:「除了你們的衣服被子,其它的東西都不許帶走。」

阿武最後強烈要求帶走自已的弩弓,陳婆子本來不同意的,想到自已的大兒一家都不會用這個,這才做罷,王珍珍見二娃醒了,心裡鬆了一口氣,她怕他們到時候不認賬來貪自已的東西,便要求讓張家族裡的老人做證人,寫字據,那野狼峰的茅草屋和山頭以及荒地的地契要清清白白,陳婆子一聽王珍珍如此精明,便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阿武本來是個極孝順的兒子,肯定是你唆使他要分家的,我不管,我就不分。」阿武忙道:「娘,這是我自已決定的事兒,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裡!」阿武重重的跪在地上,膝蓋上都有血印,陳婆子見阿武這個架勢,知道不能逼得太絕,反正到了野狼峰,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想到這裡,陳婆子這才答應讓張家族的老人過來見證。

等一切辦妥后,已經到了深夜了,王大根讓阿武一家第二天再搬家。呂氏趁人不備,又搜颳了一些東西,反正最後這些東西最後都落到陳婆子那裡,先撿個便宜先。

等一行人都走了以後,阿武已經很疲憊了,抱著大娃,二娃,就在火坑旁邊鋪上破被子睡著了,王珍珍則和三娃一起睡,王珍珍將這些地契小心翼翼的收好,也沉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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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辣女的古代種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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