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 故意弄髒那裙子!
她有點不想鍾炎清吃容萱的東西,不如她直接吃算了,她就不想看容萱故意勾引鍾炎清。
俗話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別真容萱一勾引就真的那啥了,那她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那樣她肯定傷不起,那樣她還能繼續好好追他嗎?她肯定不會,到時候肯定又會被鍾炎清簡單的一句話給打擊到。
到時候他會說「蘇暖暖,我都說了你追不到我!」
眼見鍾炎清要接過容萱遞給他的進口零食,她直接從鍾炎清的手裡奪過進口零食。
「我就喜歡吃這一類的進口零食,容小姐謝謝你,我以為你給我另外一種進口零食呢,那種我可不愛吃,你現在這種我正好愛吃」
她拆開零食,就往嘴裡塞,第一次吃零食吃的食不知味,用很快的速度就把手裡一大袋零食給解決,全都食不知味的進入了她的口裡腸胃裡,吃的好飽,飽的有點想要吐。
「蘇暖暖蘇家沒給你吃過飽飯嗎?沒讓你吃過任何進口零食,以至於你這麼囫圇吞棗」
鍾炎清整個過程完全無視了容萱。
容萱卻依然一臉溫柔的樣「蘇小姐既然喜歡那我天天都買來給你吃」
蘇暖暖聽著她的話心底一陣顫,她發誓再也不想吃那零食了,現在好反胃。
蘇暖暖突然發現容萱另一隻手裡還有一袋零食。
「炎清這是特意買給你的,裡面有幾種你最愛的口味」
容萱邊說眼神示意著她你倒是過來搶啊,看你還吃不吃得下。
她立馬搶了過來,立馬拆開零食往嘴裡塞。
鍾炎清一直在隱忍,隱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他只能轉過頭隱忍著勉強笑一笑。
他越發覺得蘇暖暖可愛,以前從不覺得蘇暖暖有可愛的時候。
她覺得她這好想吐,吃多了反胃,她不經意的噗呲一聲,嘴裡那些剛咬碎的巧克力直接噴在了容萱那完美的定製連衣裙上。
容萱溫柔的臉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她幾乎要跳起來。
這一幕蘇暖暖覺得太好笑。
「別激動,容小姐,我幫你擦一下」
蘇暖暖趕緊從桌上抽出幾張餐巾紙,胡亂一通的在她連衣裙上擦了起來,把連衣裙擦的都快報廢了。
蘇暖暖故意的。
「夠了你是故意的」
容萱已經控制不了那與生俱來的性格和脾氣。
蘇暖暖突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容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你條連衣裙?」
她說話的樣子就如同溫順的小綿羊。
她和容萱現在就像是兩個反差極大的一對,一個溫柔而另一個就暴躁了。
「你」容萱氣憤的往總裁辦公室獨有的洗手間走去。
看著容萱走進洗手間,她實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鍾炎清簡直就是旁觀者,隨蘇暖暖和容萱怎樣?他好像只是在看一齣戲而已。
他其實早就隱忍不住笑了,尤其是蘇暖暖像溫順小綿羊一樣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時候,他努力隱忍的笑徹底的瀕臨滅絕,他最終還是笑了,只是笑聲很低。。
誰讓容萱幾乎天天都來鍾氏鍾炎清的辦公室,她視覺疲勞了。
而且還是來和她搶男人的女人,她當然要好好伺候才是。
鍾炎清看著蘇暖暖特別得意的模樣,忍不住打擊她「蘇暖暖,你覺得你賠償得起容萱的那件連衣裙?」
「呵呵,不就是一條連衣裙嗎?有什麼賠償不起,難不成要幾千萬?」她腦子裡幾乎只有對千萬有點意識,鍾炎清之前就讓她賠償千萬呢!
「你確定賠償得起?」
「恩,賠得起」蘇暖暖隨意的回答,想著不就是一條裙子而已嗎?最多上千她勉強還是賠償得起。
「蘇小姐你確定要賠我一條裙子?」
從洗手間出來的容萱又恢復了溫柔女子的模樣,就好像剛才的暴躁不存在一樣。
「恩」看著溫柔模樣的容萱她覺得一陣噁心、虛偽女人,不溫柔幹嗎裝溫柔,真是虛偽到盡頭。
「一百萬」
容萱說著。
想和她斗,想和她搶男人,未免太自大了吧!她倒要看看蘇暖暖如何去賠償,想到這容萱竟覺得心底無比的舒服。
「啊?一百萬?」蘇暖暖有些不敢相信起來。
「蘇小姐,我這條連衣裙是專門請設計師定製的,全球就只有一條,一百萬一條!」
容萱話剛落下,蘇暖暖差一點暈倒。
都怪她這張嘴。早知道直接說對不起就完事了,幹嗎還說要賠償呢!她真的是自己挖坑往裡面跳。
這會她真的恨死了自己,她怎麼就這麼****呢!
「定製的就這麼點價錢?」
她這麼說著給自己來點氣場。
「一百萬隻是定製的錢,還算上別的,總共差不多兩百萬」
容萱隨意的說著,話語聽起來就輕飄飄的,這輕飄飄的話讓蘇暖暖整個人都嚇到了,換成她以前蘇家小姐她倒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她已經離開蘇家四年,她早就不是蘇家的千金了。
雖然昨晚回了蘇家,可是誰知道回不回又被趕,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還能這樣?」她無語了,早點說兩百萬就好了,幹嗎還直接說一百萬。
容萱現在的樣也性感的太沒有天理了吧,合著她覺得她真是幹了一件稱心如意的事,稱她容萱的心如她容萱的意。
看到她那胸口濕透,那幾乎男人都能噴血的豐滿****。
她便覺得噁心。
「容小姐,如果你的裙實在沒有辦法穿,那我去定製一條和你一模一樣的賠償給你」
她把話說了,無論怎麼樣都得接下去,她不想被笑話。
更不想被鍾炎清笑話。
「蘇小姐其實不用賠償,我不差這一條裙」
這話聽起來老不舒服了,就她有錢是嗎?還不差這一條裙?
「炎清你看我的裙都濕了!」
容萱轉而對著鍾炎清道,鍾炎清坐在他專屬辦公座椅上,一副慵懶得模樣,聽著容萱的話,他不經意的看了下,隨後特別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濕了好大一片」
「的確濕了好大一片」她邊說邊往鍾炎清的座椅那移去,她幾乎要爬上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