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意外收穫

「聽聞將軍也是常山真定人士，與雲正是同鄉。如今天下大亂，正是英雄豪傑匡扶社稷之時，，將軍何不隨我等干番事業？」趙雲不住勸解道。

「卿本豪傑，奈何做賊？」蕭羽凡輕嘆一聲。

褚燕聞言一震，許久輕嘆一聲：「我們都是沒吃沒穿的窮人，如果不是奸臣當道，皇帝無能，我們怎麼會落草？又有誰願意當賊？」

「請諸位大人放我們二當家一馬！我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二當家！」見褚燕被俘，黑山賊逃的逃，跑的跑，剩下被俘的人全部跪在地上，為褚燕求情。

「這個賊寇還甚得手下擁護！」張遼微微詫異。

蕭羽凡心中也震撼，歷史上褚燕在張牛角死後統率黑山軍曾一度發展到恐怖的百萬軍隊，後來正是率領15萬黑山軍投降了曹操。

「幫我查詢下褚燕的屬性！」蕭羽凡在腦海中向相菱紗詢問道。

「叮咚！褚燕，又名張燕，黑山軍首領，常山真定人。武力85，智力65，統率81，政治40，魅力70，特技-賊王，比一般人更容易收服賊寇，招募山賊時數量增加100%！」

「乖乖，感情是個山大王啊！」蕭羽凡心中感嘆道，難道自己要在這亂世三國立足只有收服這黑山賊佔山為王，然後再干出一番事業。

「我們不能改變出身，但是我們不能怨世道，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但是我們不能被命運俘虜，我們要改變命運，而不是命運改變我們，我命由我不由天！」蕭羽凡長嘯一聲，響徹了整個黑山營地！

「我命由我不由天？！」張遼和趙云為之一震，沒想到自己的三弟可以說出如此豪情萬丈的話來。

褚燕似乎有所動，緩緩嘆道：「多謝這位小兄弟指點迷津！」

趙雲輕輕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三弟憑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說服了褚燕，不過他覺得蕭羽凡這句話說的真的豪情萬丈。

張遼微微一笑：「我看壯士，氣力過人，現在并州丁刺史求賢若渴.」

「對不起！我不能！褚燕有負各位英雄好意，只求一死！」褚燕正色道。

「噗！」蕭羽凡差點要到自己舌頭，完全搞不懂褚燕在想什麼。

張遼略一思索，柔和道：「不知壯士有何難處，但說無妨！」

褚燕搖了搖頭道：「我沒難處，只求一死！」

蕭羽凡差點鬱悶的吐血，趙雲輕嘆道：「我看褚將軍也算熱血男兒，還請大哥和三弟放他一馬！」

張遼解釋道：「我沒殺壯士的意思，只是希望他能為國效力！」

許久，褚燕咬牙道：「趙雲，你智勇雙全，我敗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只是趙雲你用奸計騙取我們信任，我大哥生死未卜。若我大哥生，我降你們！若大哥不在了，我願意陪葬！」

「兵不厭詐！有什麼服不服的！」蕭羽凡嘀咕道。

褚燕一時語塞，老臉一紅，轉又嘟嚷道：「反正我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那你單挑也不是我二哥對手啊！」蕭羽凡反擊道。

「這個！」褚燕的臉更加紅了，不耐煩道：「是我技不如人行了吧！」

張遼思索了會，緩緩說道：「只要壯士承諾不再當山賊，我也可以放壯士下山！」

方才褚燕的表現，已經讓張遼知道褚燕雖然是山賊，但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漢，心中也起了惜才之心。

「不行！」褚燕斬釘截鐵道。

「大哥，你就不能騙我們下嗎？」蕭羽凡頭疼道：「假裝，假裝，你會吧？」

張遼和趙雲看到蕭羽凡的表現，倒是忍俊不禁，心想我們這三弟還真是一個活寶。

褚燕正色道：「是男人就要說話算話，我只求一死！」

蕭羽凡無語，他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固執之人。

張遼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希望你好自為之，你走吧！」

褚燕道：「多謝幾位英雄不殺之恩，但我還會當山賊的！」

張遼疑惑道：「黑山已經瓦解，你如何做山賊？」

褚燕道：「我有把握重建黑山營寨！」

張遼一愣，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壯士可否答應在下一個請求？」

「恩公請講！」褚燕將張遼的稱呼由「英雄」變成了「恩公」。

「希望壯士以後不再打家劫舍，打擾百姓！」

褚燕面露難色道：「對不起，恩公！我們這麼多兄弟，不當山賊怎麼生活？」

蕭羽凡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那麼多人，就不知道開墾農田，放牛放羊嗎？老百姓也是和你們一般窮苦出身，窮人何必為難窮人？！」

「窮人何必為難窮人！」褚燕虎軀一震，心中茅塞頓開，當即恭敬作揖道：「多謝小英雄指點迷津，褚燕明白了！」

「我這兄弟們！」褚燕面露難色，為難地望著張遼。

張遼略一沉吟，緩緩道：「願意跟隨你的就下山，願意報效朝廷的就留下來！」

經過半夜廝殺，張遼他們擊殺了一千多人，慌亂中逃跑了一千多人，剩下的只有兩千人。這兩千人只有四五百人願意跟隨褚燕，其他的都投降了張遼，誰不想吃皇糧，當公差呢？

「這樣好嗎？」蕭羽凡和趙雲相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無奈。

張遼訕訕笑道：「我也不知道！」

沒過多久，褚燕又返還回來，張遼眼睛一亮道：「莫非壯士想通了？」

褚燕搖了搖頭道：「感謝諸位不殺之恩，褚燕無以為報，卻有一件寶物要送給恩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