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93】紫衣男子的身份(小高潮)

【vip093】紫衣男子的身份(小高潮)

【vip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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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一個傻丫頭。

「我明日有時間。」黛冷說完這句話,視線落到了傾一的食盒上。

傾一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他這是答應幫她去指認了嗎?

「七爺,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黛冷冷冷的揚了揚嘴角,這小丫頭是在他的面前耍心機,用這話堵住他,讓他別反悔,也別在作證的時候,反水呢。

「我餓了。」黛冷說完,轉身進了竹屋。

傾一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急忙提著食盒跟著黛冷走了進去。

在黛冷答應了傾一出面指認黛染時,黛染正在客棧里纏著凌傲絕,這段時間,她不止一次的要求離開這兒,可無奈凌傲絕就是不答應,甚至提出讓人護送她回去。

黛染氣,卻無可奈何,離開凌傲絕,她是死也不願意的。

凌傲絕越是不答應,黛染對傾一的恨就越濃烈,她忍不住寫信請求她背後的那位主子,要求對付傾一,可那主子竟然讓她別輕舉妄動,說她的目標是凌傲絕,不要多此一舉。

不要輕舉妄動?

自從大將軍和太后被凌傲絕一舉殲滅后,黛染就失去了靠山,而她現在的主子是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的,還說可以替她報她姐姐的仇。

她不知道那個說要幫她的男人到底是誰,但無疑他的權勢很大,可如今的她,顧不得那個男人是誰,她只要想到凌傲絕為了那個害死她姐姐的小賤人,留在這裡不肯離開,她就怒火中燒,她壓制不住心裡的怨恨和嫉妒。

她從她的主子那裡知道,傾一現在就在黛府,她想了幾日,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將傾一騙出來,好趁機弄死她。

只要傾一一死,她就有可能成為凌傲絕心裡最在乎的那個人,從此以後更是沒人會再和她搶了。

「王……」黛染收回思緒,千嬌百媚的挽著凌傲絕的手,「我身子好多了,我想出去走走,這裡畢竟是我的家鄉。」

「出去?」凌傲絕抽回了自己的手臂,雙手搭在了黛染的肩上,「若是太悶了,出去走走也好。是否需要我陪同?」

「王,我知道你還有許多事需要處理,讓丫鬟陪我去就好了。」黛染甚是體貼的說道,也不想想這幾日是誰一直纏著凌傲絕。

「那你自己小心些。」黛染這些時日纏的凌傲絕無暇分身,等了這麼多日,都不見傾一出來尋他,本想再去黛府看看,也沒時間。

黛染出去這會兒,他或許可以去黛府看看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

「王,那我出去了。」黛染心情甚好,趁著凌傲絕不注意,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就走了出去。

凌傲絕望著那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走到窗前,望了黛府所在的方向,這小東西還真是讓人操心,這脾氣也是越來越大了,竟真的就留在黛府,不願和他回去了。

黛府,給黛冷送完早飯的傾一,剛回到放到院落,就瞧見一名丫鬟鬼鬼祟祟的在院落附近徘徊。

「你是何人?」傾一剛一開口,那丫鬟頓時被嚇的捂住了嘴巴,直到看到傾一,才哆嗦著道,「奴婢是來找笑笑姐的。」

「找我?」傾一頓時起了疑心。

那丫鬟見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也是多瞧了傾一兩眼,隨即才低下頭,戰戰兢兢道,「笑笑姐,有人托我把這東西交給你。」

她將手中的信塞到了傾一的手中,立馬就跑了。

傾一在剛才就記住了那名丫鬟的容貌,還在她的身上下了她特製的藥粉,若真有何事,她也不怕她跑了,拆開信,就瞧了兩眼,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這封信竟然是黛染寫的,上面只有一行字,若想凌傲絕無事,今日午時,都城北面小樹林見,只准你一人前來,否則後果自負。

傾一握緊了手中的信,她還沒動手,黛染就迫不及待的前來送死了,只准她一個人去,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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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中午,傾一按照約定,朝都城北面的小樹林趕了過去,她到達的時候,黛染並不在。

距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黛染還是沒有現身的趨勢,傾一站在原地也不著急,而就在樹影傾斜到最短時,傾一所在的樹林升起了一陣不正常的白霧。

傾一急速倒退盯著眼前的一切,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刺眼的利刃之光朝著她的脖頸飛速而來,傾一急速閃躲,險而又險的避了開來,避開之後,危險並未解除,十幾名黑衣男子從霧氣中走來,各個手中拿著刀,那刀就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傾一往後退了一步,望著不斷靠近的黑衣人,陽光不知何時隱去了蹤跡,小樹林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靠近的這些人雙目無神,就像是被人控制的死屍。

傾一沒打算和這些人正面交鋒,她拿出短笛,喚出了笛靈,笛靈一現身就聽傾一道,「他們交給你了。」

笛靈才剛睡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發生了何事,聽傾一這麼一說,回過身子,就瞧見了十幾名死士。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笛靈飄到了傾一的身後,疑惑的問道。

「有人想殺我,你該怎麼做?」幾日的時間,傾一已經可以肯定笛靈在面對敵人時,對自己不會有異心,至於對他原來的那個主人,她就不敢保證了。

「什麼?」笛靈的小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轉身冷冰冰的望向了那群還在靠近的死士,只見一道白光從笛靈的身上竄了出來,笛靈如閃電般朝其中一人飛了過去,直接從那人的胸膛穿了過去。

傾一一愣,並未見那人有任何的反應,不由得撫了撫額,笛靈這些時日老在她面前吹噓自個兒有多厲害,她還真的以為他很厲害呢,果然小孩子的話,是不能信的。

笛靈穿過去后,見那死士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也是一驚,怎麼會這樣?

他剛才穿過去的時候,冥冥之中好似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笛靈不服氣的又朝著一個死士飛了過去,又是直接穿透,而對方毫髮無損。

可惡!

他繼續穿,穿來穿去,那股熟悉的氣息越來越強烈。

傾一現在已經不去管那個小傢伙在做什麼了,那十多名死士已經朝她襲擊了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黛染安排在這裡的。

只是十幾個死士,她還不放在眼裡。

那群死士用的就是手中的刀,一刀揮來,帶著刺骨的殺氣,驚天動地,傾一身後的樹木直接被劈成了兩半,冒出陣陣駭人的白煙。

傾一幾個翻身上了身前的一顆大樹,擰下了一段樹枝,在死士進攻之前,瞧准一個最瘦弱的襲擊而去。

傾一的速度很快,電光火石之間,樹枝已然插入那名死士的心臟,但奇怪的是,那名死士瞧都沒瞧自己的傷口,抬起手中的刀就朝傾一砍去。

傾一心中一凜,飛速倒退,而那死士被樹枝穿透的心臟,竟在瞬間復原,就像是沒受傷一樣。

傾一見過不少死士,但這種被刺穿心臟不死,還能復原的,卻是第一次見,她微微有些心驚。

而旁邊的那些死士連心驚的時間都不給她了,一個兩個三個,一道道帶著殺氣的刀鋒朝她劈了過來。

笛靈還在那些死士身體里鑽來鑽去,就在傾一一人低檔三面攻擊,不敵,身後又是一道殺氣襲來之際,笛靈大叫了一聲,「主人!」

紫衣男子瞬間出現,輕而易舉的替傾一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隨即消失不見。

傾一趁著這個時機,奪取了一把刀,對準那些死士的頭毫不留情的砍下去,可是,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被砍下的頭居然在瞬間又回到了原來的身體上。

死不掉?

無論是刺穿心臟還是砍頭,都死不掉?

這黛染從哪兒找來的這些人,看來她是真的很想要自己的性命啊。

殺不死,傾一也不殺了,她現在還懷著身孕,適量的運動可以,長時間的可不行。

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對準那些死士就灑了過去,這些是腐屍粉,她以前殺了人,只需要拿頭去交差的時候,都是用這東西將屍體腐化的。

既然殺不死,直接用好了。

那些腐屍粉比傾一研究的任何毒藥都要毒,那些死士的身軀一碰到此物,立即用常人不可見的速度迅速腐化,成為一灘的血水。

一個、兩個、三個,瞬間,十幾個死士全都變成了血水,融入了大地。

躲在暗處等著看傾一死無葬身之地的黛染,眼看著有人出現救了傾一,眼看著自己主子留給自己的十幾個死士被傾一寥寥數筆給解決了,在驚愕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怒和仇恨。

這個小賤人,為什麼會有那奇怪的粉末?

還有,她沒看錯的話,剛才突然出現又消失的紫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主子,該死的,她的主子居然在幫這個小賤人?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她一直以為她的主子和她一樣,和凌傲絕和傾一有著血海深仇的,可是她的主子為何會在此地出現?還出手救那個小賤人?

傾一併不知黛染現在已經氣的發狂,她只是在肉疼她的腐屍粉,這種腐屍粉很難煉製的,這些年,她留在身上的也就兩瓶而已,剛才為了對付這十幾個傢伙就用了她整整一瓶,能不肉疼嗎?

就在傾一肉疼之際,黛染已經氣的再也忍耐不下去,既然那些人殺不了傾一的命,那就由她自己來!

她閃身化作一條九尾白狐,穿透自己布下的結界,張嘴露出鋒利的牙齒,直擊傾一的脖子,她要咬斷她的脖子,為自己的姐姐報仇,只要那個小賤人死了,她的仇就報了,凌傲絕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姐姐,小心!」傾一剛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強烈的殺氣,就聽到了笛靈的大叫聲,隨即而來的是一條渾身雪白的九尾狐,那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牙齒,帶著咆哮,嘶吼著撲向了傾一。

待傾一回過神來,那條白狐鋒利的爪子已經到了傾一的臉面處,她想要躲閃已然來不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金光從傾一的側面飛射而來,只聽「嘭」的一聲巨響,那隻撲向傾一的白狐已經被金光打飛了出去,撞到大樹,吐血一口鮮血,落到了地上。

凌傲絕從暗處走了出來,陰沉著臉,四周的氣壓都被壓低了好幾度,一襲金色的長袍在白霧中顯得格外醒目,也格外的刺眼。

黛染倒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望著出現在此地的凌傲絕,若說紫衣男子出現讓她錯愕,那麼凌傲絕的出現則是讓她震驚。

那個小賤人居然將這件事泄露了出去?她不怕她真的對凌傲絕下手嗎?

「婉兒,為什麼?」凌傲絕一步步的靠近黛染,黛染的原型和婉兒一樣都是九尾白狐,這也是她們長得如此相像的原因之一。

傾一聽到凌傲絕對著一隻狐狸叫婉兒,心裡掀起了一陣巨浪,那明明就是一隻狐狸,一隻狐狸啊,莫不是……莫不是,那婉兒本就是一隻狐狸精?

而大叔也知道,她家大叔喜歡的,居然是……狐狸精?

「王……救我……救我……」黛染重傷之下,硬是支撐著化作了人形,可憐的朝凌傲絕爬了過去,「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今日我剛出去,就遇到一個人,她用笑笑的名義約我出來,讓我到這裡來。」

「我剛到這裡沒多久,就竄出來十幾個死士,他們想要我的命,我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就瞧見了那個人。」黛染說到這裡,望向了傾一,「我以為她和他們是一夥的,所以,所以,我才……」

傾一聽到黛染這顛倒是非,狗屁不通的謊話,只想將其抓過來,扇她兩巴掌,可她只是站在原地,她的視線一直落在不遠處,面對著黛染,背對著她的凌傲絕的身上。

這麼蹩腳的謊話,他會相信嗎?

到了這個地步了,傾一還是想知道凌傲絕的態度,她把黛冷也帶來了,她現在隨時可以揭穿黛染的身份,只是她還是想看凌傲絕如何處理,是相信她,還是相信那個謊話連篇的女人。

凌傲絕冷冷的盯著朝他伸出手的黛染,最終還是在黛染梨花帶雨的模樣下,嘆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看到這裡,傾一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眼睛有些乾澀,大叔,為什麼?

黛染見凌傲絕到現在還是相信她的話,還是維護著她,心裡不由得得意了起來,小賤人,跟我斗,看我不早晚弄死你來!

「七爺,請你出來一下!」

在凌傲絕扶起黛染的那一瞬間,傾一心痛的想大笑,凌傲絕一直躲在暗處,傾一收到信,剛在想應對方案時,凌傲絕就出現了,她知道凌傲絕不會相信她,更不允許她說黛染的壞話,所以她只是讓凌傲絕到這裡來,而且她只是讓他看著,不讓他出來,他明明看清楚了一切,居然還是選擇黛染,選擇那個冒牌貨。

她知道了,那個死掉的婉兒,對於凌傲絕來說,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忽視他看到的一切,封閉他自己的心,甚至看著她去死!

若是婉兒還活著,她也就認了,可是眼前的人,是個冒牌貨啊,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運籌帷幄,精明冷靜的大叔,難道真的瞎了嗎?

躲在暗處的黛冷聽到傾一在叫他,從暗處走了出來,傾一一收到信,就去找他了,他也答應來這一趟。

傾一的心像是被撕裂了般,根本沒去看黛冷那邊,更沒看到黛冷的身邊還跟著一名蒙面女子。

「絕……」一個單音字在空氣中迴響了起來,背對著傾一等人的凌傲絕,身子猛然一僵,望向了懷裡的人。

凌傲絕懷裡的黛染也驚呆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和她模仿了兩年多的婉兒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

凌傲絕慢慢的轉過了身,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名蒙著面紗的女子,她看他的眼神,很複雜、很複雜。

凌傲絕只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乾澀,望著那名女子,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你……是誰?」

「她才是真正的婉兒。」回到凌傲絕的是站在那名女子身邊的黛冷,看到凌傲絕的震驚,又望了眼站在旁邊,什麼反應都沒有的傾一,他突然覺得他家那個傻的被他玩弄於手心的小丫鬟有些可憐。

傾一早在凌傲絕選擇黛染的時候,就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了,她不知道真正的婉兒已經出現了,也不知道黛染的身份被揭穿了,她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霧氣明明已經散開了,陽光明明就照在她的身上,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冷,冷的她想抱緊自己,離開這裡,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黛冷看了站在旁邊的婉兒一眼,視線落到了傾一的身上,雖然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可看到那被丟棄在一旁,沒有一點兒反應的小可憐,他的心裡竟有一絲不爽快。

轉身離開此地,直到無人發現,他搖身一變,身上的青衣變成了紫衣,手中也多了一個半月形的面具,戴在臉上,儼然就是那個和傾一做交易的紫衣男子。

傾一蹲到了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直到有人將她抱了起來,摟到了懷裡,她以為是凌傲絕,驚喜的抬起頭,瞧見的卻是那戴著面具,唇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的臉。

「小笨蛋,我答應你的幾個條件都做到了,你是不是該幫我做點兒事了?」紫衣男子的聲音和黛冷的聲音是截然不同的,紫衣男子的聲音總是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蠱惑,似笑非笑的調侃意味,而黛冷是由內而外的冷寒。

甚至兩人的行事作風也是截然相反的,偏偏這樣的兩個人,竟是同一個人,傾一不會猜到,也不可能猜到,就算覺得熟悉也不會往那上面想。

此時的黛冷麵對傾一用的便是這曖昧不明的音調,可惜傾一聽不到,不是大叔,怎麼可能是大叔呢?

大叔已經不要她了,甚至到了這種時候,心裡還是只有那個冒泡的婉兒。

「抱緊我,我帶你離開這裡。」黛冷見傾一眼中的焦距漸漸渙散,微微蹙起了眉宇,抱緊她的腰,轉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無論是黛染還是婉兒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快廢掉黛染這顆棋子的,但既然這個小笨蛋如此天真的飛蛾撲火,他只好再添一把火。

痛了,自然就會放手了。

凌傲絕現在還沒有醒悟過來,他這個養女有多可愛,多迷人,等他發現的時候,想必這個遊戲會更有趣的。

可是,直到後來,他才發現他覺得很有趣、很脆弱的小笨蛋,其實比誰都要來的執著,執著到遍體鱗傷,粉身碎骨,也不願回頭。

而到了後來,他面對這個看似好玩的玩具,再也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情。

傾一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那兒,也不想知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唯一能回想起的就是凌傲絕扶起黛染,將她摟進懷裡的畫面。

很刺眼,真的很刺眼。

黛冷將傾一安置到了他的一處別院,將人放到了床上,反正他名下這種別院到處都是,見傾一隻是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像是在發獃,更像是失了靈魂,微微蹙眉。

片刻,又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來,這個小笨蛋對凌傲絕還真是動了真感情,這樣更好,若是哪日,他將人徹底的俘虜了過來,豈不是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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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追妻:腹黑小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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