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少的底線,白千夜的愚昧

瀟少的底線,白千夜的愚昧

白千夜原本還想反駁舞月的話,但是聽到舞月一副啷噹兒的樣子說着自己身後的人是收來的小弟。頓時想到舞月喜歡夜子軒,那麼如果將身後的人面具亮出來,舞月會怎麼選擇?哼笑了一聲,白千夜突然趁著身後人的不注意一把扯掉了那人臉上的面紗。這一扯,連舞月都傻了眼,更別說本人了。

夜子軒懵著腦袋趕緊捂住自己的臉。

不相信的搖著頭,舞月的眼睛瞪得異常的大:「夜子軒...怎麼是你?你不是去揚州了嗎?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夜子軒對不對?」

達到了自己的預想,白千夜揚了一個笑容:「他怎麼不是夜子軒,你也看到了,如假包換的啊。」

夜子軒千想萬想沒想到白千夜會忽然拿掉自己的面紗。

「舞姑娘,你聽我說,不是你看的那樣。」夜子軒緊張的將懷裏的尹嫣兒放到一邊。

舞月傻着眼看夜子軒,眼裏寫滿了失望:「那你說,到底是什麼樣?難道不是我看到的這樣?不是你綁架了尹嫣兒,幫着白千夜一起!」越說舞月越激動。夜子軒根本無法解釋清楚,只能在原地亂走:「舞姑娘,真的不是這樣的。綁架尹姑娘只是因為...只是因為...」

「只是因為什麼?你不要告訴我只是因為白千夜求你對付尹嫣兒,所以你身為朋友就答應了?」

仔細一想,夜子軒忽然覺得貌似真的是這樣的。舞月見夜子軒一副默認的狀態徹底寒了心:「夜子軒。你真的辜負我對你期望了。白千夜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人,你就這樣替他辦事,他已經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了。你還幫他。」一把推開了夜子軒,夜子軒身子連連向後退。

「舞姑娘...」

「子軒,你和她解釋什麼。你別忘了,你可是答應我了要幫我對付尹嫣兒的,你不是也說你喜歡瀟少嗎?既然我們是同一條戰線的,那你可就不能出爾反爾啊,只要除掉了尹嫣兒。我們就可以緊接着對付夏夕。之後我們就可以和瀟少站在一起了。」白千夜的手搭在夜子軒的肩膀上。

聽完這話,夜子軒和舞月都是一臉透著震驚看着白千夜。

「白千夜,你胡說什麼!」夜子軒一把打開了白千夜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舞月的呼吸有些緊:「你是什麼?你是說夜子軒也喜歡少爺。所以他才答應你對付尹嫣兒?還要對付夏夕?」眨着眼,舞月感覺心特別的疼,眼裏的淚好像馬上就要下來一樣。夜子軒嘴笨根本解釋不清楚:「舞月,不是千夜說的那樣。真的不是。」

「不是?還有什麼不是!滾。你滾!」嘶叫着。

「舞月,真的不是千夜說的那樣,你聽我解釋,我解釋完你就知道了。」

「不要解釋了,我已經知道了。」絕望的看着夜子軒。夜子軒被舞月的眼神驚到,頓時覺得此刻再怎麼說也沒用。風捲起地上的殘草顯得格外的荒涼,風在兩人的身邊吹過。

舞月拿掉了夜子軒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馬上少爺就來了。你不走一會兒就真的偶走不了了,我們之間就算完了吧。」

「舞月。你說什麼?什麼叫完了,我們可是朋友,一起說笑的朋友。」夜子軒儘力的挽回舞月的想法,卻不知道自己的話又得罪了舞月。

「朋友...」嘀咕著:「你走吧,別再回來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我求求你,走吧!」推搡著夜子軒。白千夜越看兩人鬧越高興:「對啊,就這樣,你們註定不能在一起。」

夜子軒被舞月狠狠一推倒向了一邊,正要起身解釋卻忽然聽到太史淳雅的喊聲。

「閣主,閣主,你在哪兒?」

想解釋卻不能留下來,夜子軒只快速開口:「舞月,我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我有苦衷。」說完便匆匆離開了,留給了白千夜一個警告的眼神。

白千夜無辜的攤開雙手要將地上的尹嫣兒抱起來,卻忽然一道冰冷的空氣閃過,頓時傷了白千夜的手臂。身子向後一躲白千夜這才抬頭。舞月冷著臉將手中的冰刃往前一放對着白千夜的脖子:「都是你,要不是你夜子軒也不會綁架尹嫣兒。」

「怎麼?你怪我?你也聽到了,他也喜歡瀟少。之所以綁架尹嫣兒就是因為想讓瀟少喜歡人的消失,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站在瀟少的身邊了。而且你生氣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綁架了尹嫣兒,而是因為他不喜歡不是嗎?你也聽到了他說什麼了。他說你是他的朋友啊,只是朋友。」故意惹怒舞月。

舞月努力的去平息自己的怒火,但是看到白千夜這張嬉皮笑臉的面容她就恨不得將這張臉給毀了。

「白千夜,我要殺了你!」身形一轉手中的冰刃已經對着白千夜狠狠的刺去。白千夜已經不是普通人了,雖然能力修為沒有舞月來的高,但是也已經小有修為了。利索的躲避,然後一個迴旋對着舞月踢去,還沒來得看清發生了什麼,舞月的冰刃已經刺中了白千夜的脖子。索性白千夜躲的快只劃破了一道皮。捂著自己流血的位置,白千夜自知一定打不過舞月,快速的移動到尹嫣兒的對面。一把抱起了尹嫣兒。

還未來得及消失,便覺周圍一陣風過懷裏的尹嫣兒已經不見了。舞月也沒反應過來,便見白千夜的身後已經站了二人。

花決看着尹嫣兒熟睡的容顏不住的砸吧嘴:「熟睡之後的尹嫣兒反倒是更加的可愛了,若是就這麼換回去的話,豈能對得起我們。」

沒想到花決和曲月初也來了。舞月只覺得事情好似又大了。

太史淳雅在樹林里還在找人,只是人沒找到,卻和南宮站碰上了。兩人對視着搖頭表示都沒有找到。

「我們再往前一點。」南宮站道上前一把拉住了太史淳雅的手。太史淳雅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已經和南宮站往前走了好些步子。

這裏白千夜看着忽然出現的花決和曲月初冷呵一笑:「把尹嫣兒交給我。」

「交給你?別忘了,你可是我們的人,尹嫣兒可是我們的秘密武器,交給你作甚,你又不是少東家。」曲月初給了白千夜一個冷眼。

「尹嫣兒是我抓來的,自然由我來處理,你們憑什麼搶走。」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的主人。白千夜,你別以為現在有了能力就可以對我們大呼小叫的。我隨時都可以收回你的能力!」花決一看白千夜態度這麼強硬就異常的後悔以前怎麼就想到用他來牽制瀟少,結果現在人沒牽制到。反倒讓白千夜更加的猖狂了。且不說平日的行動都是獨自一人,就連做交易也從不動手。

白千夜也知道自己這份能力是花決給的,閉着嘴站在一邊不說話卻默默的將氣給收了回來。

看着幾人內訌,舞月不覺冷笑:「看來你們是早就打算將尹嫣兒帶走了。只是可惜。瀟少不允許。」

「是嗎?那怎麼到現在瀟少都沒出現呢?既然他真的在意尹嫣兒那麼在尹嫣兒被綁走的那一刻他就應該知道了才是,現在反倒是沒人了。我看,他就是一個假把式,永遠只會說不會做。」說完將尹嫣兒往肩上一扛,花決馬上揮着袖子離開。舞月也趕緊追過去。

眼見着人要跑了,忽然一陣如同冷風的雲氣在空氣中顯現,將花決幾人硬生生的從半空中給劫了下來。

舞月恰好停在了外面,見花決幾人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也趕緊下來。警惕的看了一眼對面。玉龍將手中的網收了起來在一旁的樹木邊打了個結,哼笑了一聲拍了拍有些髒亂的手對着身後的空氣道:「少爺。已經網下來了。」剛說完,花決幾人便在網中現了身。

看着網住了自己的東西,花決頓時一陣暴跳這才發現扛着的尹嫣兒居然不見了。

「你是在找她嗎?」正要開口問尹嫣兒去哪兒了,空氣里不緊不慢的傳來了一聲詢問聲。格外的清冷清零。瀟少穿着一身黑色絨袍,披着黑色的披風,抱着懷裏昏睡的尹嫣兒眼神半閉着看着網中的幾人。

「綁了嫣兒,你們想用她做什麼?」落在一邊,剛要坐下,便見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軟榻。舞月急匆匆的跑過來:「少爺..」做了個阻止的手勢:「是誰將嫣兒綁了過來。」

舞月眉頭一挑,白千夜忽然勾著嘴角,他倒不信舞月會將自己喜歡的人拱出來。

果不其然聽舞月道:「是花決他們。」

剛說完邊聽到幾聲慘叫聲,舞月張大了嘴巴被聲音嚇了一大跳。

僵硬的轉頭看向網中的花決三人。卻見三人躺在地上,身上還帶着鞭子的血跡:「少..少爺...」

玉龍吃疼的嘶了一聲將傻眼的舞月拉了過來:「你別說了,少爺的心情很不好。」剛說完耳邊又傳來了慘叫聲。

「瀟少,你他么瘋了。」花決從網中站了起來捂著自己身上的鞭痕。

將身上的披風脫掉給尹嫣兒披上:「我沒瘋啊,只是我覺得你們觸碰到了我的底線而已。我記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們說過誰也不能動尹嫣兒,她是我最後的底線。但是現在你們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不能忍。」揚着手鞭又要打下去。玉龍卻忽然道:「少爺,算了吧,他們畢竟也是一個空間的人,萬一要是被其他的長老知道您這麼對其他的少爺怕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了。」

「是啊,少爺,尹嫣兒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暫時昏了過去。您剛才已經給了花決應有的懲罰了,我看還是算了吧!」舞月也擋在了花決幾人的面前。

瀟少歪著腦袋看着網中的幾人:「下不為例。」說罷將一邊的尹嫣兒抱了起來一轉身不見了。

好不容易從網中出來,花決直覺全身酸疼。舞月搖搖頭看着三人:「少爺剛才說的你們也聽到的,別再打着尹嫣兒的注意了。」故意將後面的話說的聲大一些,還特地往白千夜那裏挪了挪。

冷冷的哼了一聲,白千夜壓根感覺不到全身的疼:「尹嫣兒竟然是瀟少的底線。那我偏要踩過去!」

花決聽這話切了一聲:「你以為瀟少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看沒看見那兩人?」指著已經離開的舞月和玉龍:「你要是能夠把他們給騙過去了,騙瀟少就有指望了。連我們都想不到辦法將尹嫣兒綁走,更別說是你了。像是剛才,只要一不注意原先搶到手的也會很快的消失。」拍了拍白千夜的肩膀。曲月初也道:「想要將尹嫣兒從瀟少的身邊剔除也不是沒辦法,既然我們不能明著將尹嫣兒綁走,但是我們暗地裏操作。比如:引她來我們這裏...只要她來我們這裏了,那麼和瀟少就變成敵人了。到時候你的身份和尹嫣兒的身份就是平等的了,你還怕瀟少不會正眼看你?」呵笑道。

兩人剛走白千夜就開始琢磨曲月初的話。

「白千夜啊白千夜,表面上精明的狠,一旦落入網中可就是飛入蜘蛛網中的蛾子了。」曲月初將手中的扇子轉了好幾個圈又落回了手中。花決嘴角一勾:「你就那麼確定白千夜會被你的話給迷昏了腦袋,真的去引尹嫣兒來我們這裏。他連自己到我們這裏多久都不清楚,他能有什麼能力將尹嫣兒帶進來。」

「也許呢?白千夜對瀟少理解不透徹,一心想要站在她身邊,現在我們可是給他機會了。剔除尹嫣兒,或是讓尹嫣兒和瀟少成為對手,白千夜不就有機會插縫了?我可是在幫他,他應該感謝我才對。」曲月初揚著腦袋,腦子想的什麼一清二楚。

這個也許可能是胡攪蠻纏,但是一旦說多了就成真的了。就像白千夜一樣,嘴上說着是多麼想站在瀟少的身邊,其實還不是因為瀟少從未正眼看過他而心中不滿,執意要瀟少對他刮目相看,於是在這種心理狀態下漸漸的漸漸的,白千夜已經脫離了自己原本單純的想法了。

而曲月初和花決就是掐中了白千夜的這份心理對症下藥——於是白千夜便深信不疑,哪道自己才是被抓住的那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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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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