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夜襲

第二百零八章、夜襲

御景園。

白蘇家,會客廳。

白蘇看著白磊淡淡的說道:「你跟段然平時素無交集,很顯然他是沖著我來的,七少盟的事情不會連累到你,你放心吧。」

「哥,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親自報仇。」

聽著白磊的話,白蘇詭異的笑了笑說:「你認為你是段然的對手嗎?」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已經做了安排,今天晚上會有好戲看的。」白磊說著,將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好像在喝段然的血一般,帶著仇恨的目光。

白蘇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倒想看看你們燕京三少的實力,如果可以,我們兄弟珠聯璧合,他段家還能翻天不成。」

白蘇這麼說的確有想拉攏白磊的意思,既然白磊已經做了安排,就看看白磊的安排到底有沒有效果。畢竟燕京三少中還有一個帶有黑勢力性質的沈冰。

至於沈冰這個人,別說白蘇,即便是白磊也不是完全了解。他只是知道沈冰有地下勢力的背景,所以便請沈冰出手幫他。

只是白磊卻萬萬沒有想到,正是因為沈冰的加入,才導致一場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鬥爭卻發展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

晚,十二點。

段然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看著滿天的繁星,而旁邊坐著的人,讓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

此人正是從浦江趕來的寒風。

「你真的要對付白家嗎?」寒風淡淡的問道。

「白天,我聽到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話,是閻王告訴我的。」段然沒有回答寒風的話。反而岔開了話題。

「閻王?閻升?」寒風問道。

「沒錯,他讓我小心常子安,因為有幾次常子安想殺我卻沒有得逞。」段然說著,寒風眼神一亮:「怪不得那次常子安出現的怪怪的,我原本已經他真的是為了蔣琰而來的,看來蔣琰的死只不過是他拿來找你晦氣的借口。」

「應該是,於情於理這兩個人怎麼都不應該認識。而且在東北的時候,我被向薄向雲兄弟圍殺,後來我昏倒被先送走,之後我也問過,聽描述,像是常子安的兵。」

「常子安為什麼要殺你。」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從我們踏出部隊的那一刻。我們就正式步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雖然這陰謀並不一定對我們就是壞的,但是我們是別無選擇的,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到底是怎麼被利用的嗎?」

「當然想。我們都想,所以我們才更支持你,跟著你。」寒風說著,嘆息了一聲繼續道:「或許,他們跟我一樣,把斷魂兩個字深深的埋葬了起來,不敢翻開,我們害怕敷衍了這個稱呼,現在我們都把眼前的這一切當做最真實的發生,你就是龍頭,龍門就是我們的信仰,我們在為自己努力著。」

段然微微一笑拍了拍寒風的肩膀:「難得你能跟我說這麼多,通常你是最不願意講話的。」

「我只是想擺明我的立場,我們誰也不想無緣無故的任人宰割。」寒風說著恍然大悟繼續道:「所以,這才是你對付白家真正的理由?因為白家的羽翼多數都是二號的人,搬倒了白家,也就相當於斷了二號的一隻臂膀。」

「沒錯,可是我依然有一個最大的疑問,因為師父曾經說過,在他們的計劃中,斷魂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說,他們應該跟二號是一條船上的才對,可是現在卻出現了分歧,常子安要殺我,必然是二號的意思,可是這些竟然是閻王告訴我的,他可是個局外人。」土鳥豆血。

寒風冷笑了一聲:「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不過,也越來越有意思了,這次我只帶了十個老的寒風成員,剩餘的四十人是新人,我打算磨練磨練他們。」

「可以。」

「對了,趙昊怎麼樣了?沒給你惹麻煩吧?」

段然笑了笑說:「他很機靈,還不錯。」

二人正聊著,突然聽到段家莊園的入口處響起了警報聲。

「怎麼會有警報聲?」段然皺了皺眉,站了起來。

快速的想屋裡走去,這時游月等人從房間出來,問道:「怎麼了?」

「不用擔心,月,保護好寧夏跟柳妍,我出去看看。」

段然說著不等游月回答,便帶著寒風大步離開。

在別院的雪狐跟趙昊也聽到了警報聲快速向段然這邊回合,剛好遇到出來的段然跟寒風。

趙昊剛想開口,看到段然快速的往前跑,二話沒說便跟了上去。

…………

此時段家莊園守衛的值班隊長,閃身出來,厲聲喝道:「攔住!」

他喊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不僅難看,甚至有幾分猙獰。

於是十幾個守衛,迅速行動起來,臨時撤銷的兩道關卡在五秒內迅速建起,地上的鐵釘撲撲作響,先後釘入駛來轎車的輪胎,隨即又有幾塊擋板硬生生擋住轎車沖勢。

值班隊長之所以這麼快做出反應是因為段家莊園在外面的暗哨報告的消息。

很快十餘名守衛已經團團圍住了轎車。

一人正要拉開車門查看的時候,忽然不可遏止的巨響劃過耳邊,悶哼一聲倒退出去。

只見到有個鐵塔般的獨眼青年人破車而出,他眼裡掃過環圍的十餘名守衛,露出不屑之意。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雙手就電閃般的揚出,幾道寒光疾然射至最靠前的幾人,兩名來不及躲閃的守衛瞬間悶哼倒地,肩膀都刺著沒入刀柄的飛刀。

鮮血濺射在枯黃的草地上,強悍的他們始終沒發出嚎叫。

正當眾人向他撲去的時候,獨眼人卻鎖定了值班隊長,渾身抖動射出四五把短刀。

短刀的氣勢很兇猛,速度更是如流星。

可惜沒等獨眼人露出笑意,噹噹當數聲響起,四五枚寒釘精準的擊落短刀。

幾乎同個時間,雪狐躍身橫在值班隊長等人的前面,散發著寒意的雪狐短刀在燈光下冷冷生輝。

好快的刀,竟然能同時把他的飛刀打落。

獨眼人眼裡流露出讚許,但面對圍過來的雪狐等人沒有絲毫懼意,眼神不斷的掃過守衛,段然知道,這傢伙顯然要找缺口跑路。

「沒想到,我段家也有人敢闖。」

獨眼人微微愣然,隨即向四周射出十幾把飛刀,然後趁著短暫混亂就向後面逃去。

段然還沒下令,寒風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古劍直指獨眼人的後背。

獨眼人心中駭然,急忙側翻躲了過去,穩住身形看著寒風,心裡叫苦:真是大意了,沒想到段家的高手這麼多。

刺骨的寒氣,冰冷的古劍。

雖然今晚的天氣已經很涼,但所有人見到寒風的古劍,心頭就生出結冰成雪的感覺,這人身上的氣勢遠比天氣要冷上十倍,他似乎不僅能把空氣凍住,也能把人凍住,因為獨眼人停止了所有動作,這也正是寒風的氣勢。

他心裡當然不願意停留腳步,只是被野獸鎖定后就再難掙扎。

久經江湖的獨眼人首次感覺到心膽俱寒,就連冷傲的眼神也變得黯然無光。

不用說話,雙方已知是敵人。

「不用留活口。」段然淡淡的說道。

段然的話像是宣判一樣,他不要活口,寒風自然不會留。

寒風的目光落在獨眼人的額頭上,像是刀子般的鋸割著對手,獨眼人承受不住壓力,咬咬嘴唇亮出兩把短刀。

短刀像是充滿了靈性,輕盈的向寒風掠去,可攻可守的刀光幻化成芒影,寒風右手隨之揮動。

光芒交錯,人影合分。

喝聲如霹靂,劍光如閃電,就算閃電都沒有如此亮,如此快。

刀光一閃,獨眼人己如流雲般飛起,可是他落下時,卻像一片片葉子般輕輕的,慢慢的飛下。

他的頭髮下,額角正中,忽然出現了一點鮮紅的血珠,血珠剛滲透出,忽然又變成了一條線。

鮮紅的血線,從他的額角、眉心、鼻樑、人中、嘴唇、下巴,一路的往下流,沒入衣服裡面。本來很細的一條線,忽然變粗,越來越粗,越來越粗,獨眼人的頭顱忽然從剛才那一點血珠出現的地方裂開。

沒有人動,沒有人開口。

僅僅幾招,獨眼人便身首異處,整個身子雖然沒有分開,但是已經分裂,跟劈成兩半沒什麼區別。中間由鮮血構成的紅線足以說明。

十幾個守衛甚至連呼吸都已停頓,眨眨眼冷汗就已濕透了衣服。

寒風收起古劍回到段然身邊說道:「我還真是勞苦命。」

雪狐看著寒風撇了撇嘴:「這,應該是我的活。」

聽著雪狐的話,寒風的額頭閃過三道黑線說:「下次早點說。」

段然看著值班隊長說道:「阿東,把人處理一下,我打個電話。」

「是。」

段然說著,拿出手機撥了閻升的電話。

「老哥,大晚上的,沒打擾你把。」

「你小子,電話都打了,什麼事?」閻升的話傳來,段然呵呵一樂:「沒什麼,殺了個人。」

「我靠,這一天,你不嫌累嗎,誰啊?」

「一個擅自闖我家的人,我也不知道什麼身份,不過身手勉勉強強,不如您帶回去查查?」

段然說著,閻升爽快的說:「我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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