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8回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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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我可知道花苑的薔薇開了，我這就帶你回家看看，點個頭好不好？」

葉九九沒有任何反應。

「墨森，你為什麼來？連九九死後你也不放過她嗎？」

葉一一看着近乎崩潰的墨森，第一次感覺到一個人的脆弱如此張揚。

「我來帶她回家。」

葉一一猝的說不出話。家？多好。

「不要再裝了，你更本就是為了笛骨接近我的九九，你更本不喜歡她！如今她已經為你而死，你還想怎麼樣？」

葉辭看一一無言以對，知道葉一一是動容了。

「你們夠了！我的事你們看來比我清楚？我對她的心你懂？你是她爹又如何？不要自以為懂她！」

「你……」

墨森的聲音不似平常的穩重輕浮，甚至感覺失了重心。

「我墨森的愛沒必要讓你們知道！」

「我葉家已無笛骨，把九九放下，你可以走了。」

「小九真傻，為了一個你病重的消息便奮不顧身。為什麼最後一個回憶竟然是我留給你的一個背影！小九？小九……」

他搖著懷中嬌小的人，淺言淺語，不知道是和牆下的人說還是和牆上的人說。

「為什麼留我一個人？不是說好了每年都陪我賞月的嗎？不是答應給我一個家，不讓我流浪的嗎？是我對你太壞了對不對？我不逼你為我疊被縫衣了，不逼你永遠只陪着我了，你醒醒好不好？」

第一次，看見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落淚，還是這樣一個本以為只要天下的人。

「小九，你別怕，有我在。你等等我。」

我現在已無法想像沒有你的明天是否還能看見朝陽。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

葉一一哭了，她看着身旁的蘇歌離。

師傅，若我死了，你可會有他一半難過？只要一半就好，我便會飛蛾撲火為你粉身碎骨。

「墨森，九九走前說自己要隨波逐流，你陪她吧。」

葉九九把花床搬給樊雲樊風。

「一一，不要胡鬧！葉九九生是我葉府的人，死是我葉府的鬼你休想帶走！」

葉辭拔著劍。

「走來，我不想讓她難過。」

場下人眾說紛紜。

「這墨森也欺人太甚了！人死了都不放過！」

「沒想到這墨森這麼痴情，好帥啊！」

「葉大俠太慘了！這要是打起來，肯定兩敗俱傷。會不會傷到我們啊？」

……

「爹爹，九九已經走了，讓她安息好不好？」

「葉伯，一一說的對。還是不要動武好！」

沐言順着劇情走，推波助流，這場戲到底該怎麼落幕。

葉辭漸漸放下劍，大聲喊，「今日各派的英雄見證，我葉辭要休了葉九九這個女兒！她與魔頭糾纏，不再是我世家之女！從今以後，葉九九……她的一切都與我葉家無關！」

「爹爹！」

葉一一上前扶住此時看上去那麼孤單的男人。爹爹，九九知道的，她懂！

「快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多看一眼，便多一分留戀。

這場葬禮轟動武林。

傳言葉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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