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個男人一台戲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個男人一台戲

邢巒掃了一眼韓子峰,對方立刻明白過來,抬眼朝權東一和杜從然使了個眼色,他自己先拉起付心如的手,往外走去。

「你拉着我幹嘛?」付心如不明白,只覺得被他那麼拉着,心跳有些加快。

韓子峰忽然停住腳步,湊近她,那笑蠱惑人心,「你不是說想去看看,我們先出去,等他們談完估計還要很久。砦」

付心如立刻明白過來,臉微微發燙。

杜從然沉了口氣,二話不說拉着還不肯走的蘇一一往外走去。

「你,你放手……」蘇一一隻覺得他的掌心發燙,她低着頭像個小媳婦一樣,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

「閉嘴。」杜從然的態度很差,顯得沒耐心,「誰讓你多管閑事,現在惹得這麼個麻煩,你自己看吧,要怎麼辦?」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蘇一一低頭對手指,不敢看他的臉。

「她還沒死呢!鰥」

「可,也跟死了差不多……」蘇一一好不容易才安撫程子若的情緒,她哭得死去活來,昏沉沉地睡了。

「哼,女人真麻煩!」

蘇一一低頭跟着他,出了房間。

「我們先到樓下走走吧。」權東一站在電梯口,伸手按下電梯,幾人一起下了樓。

幾人走後,陳夏璇撇了撇嘴,走到邢巒身邊,伸手輕輕捶打着他的手臂,一副討好的小媳婦的樣子,「二爺,這次麻煩你了,可沒有你出手,我的這個計劃肯定行不通。」

「說說,你的計劃是什麼?」邢巒被她伺候得相當舒服,嘴角勾起。

「張子豪無非是看上了林家大小姐的錢,那樣貪財男人,懲罰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人財兩失!」

「你打算怎麼讓他人財兩失。」

「這個要從長計議……」

邢巒抿嘴,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來說。」

色鬼!

陳夏璇暗自朝他吐舌頭,自己有求於他,卻也只得乖乖聽話,小臀一挪,才剛坐下,就被他摟進了懷裏,低頭就吻了她的唇。

輾轉反側,霸道索取,大掌往下移去,挑開她的紐扣,滑了進去,輕輕揉搓着她的渾圓,惹得她嬌嗔連連,身子輕輕顫抖著。

他的唇往下移去,一路火熱蔓延,陳夏璇無力地靠着他,輕聲說,「二爺……」

「叫我巒……」他輕輕一咬她的耳垂,她的唇齒間發出了一聲近乎纏綿的聲音,「巒……」

「乖……」邢巒抱着她站了起來,大步朝卧室走去。

「我們還在談正事呢……」陳夏璇慌了,連忙說。

邢巒低頭笑着,「恩,床上可以繼續談,你不也說過,要從長計議,那麼我們好好計議一番。」因為蘇一一和付心如,他已經兩晚沒有和她好好親熱了,早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她送上門,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邢巒邊說,邊將她壓在了身下。

嗚嗚……陳夏璇這次覺得自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悔不當初。

……

付心如幾人剛剛到了酒店大廳,迎面就遇上了幾個女人。

「咦,這不是付心如嗎,怎麼這麼巧遇上了?」

「瞧她身邊站着的幾個帥哥,她該不會是出台了吧?」

「我看八成是,還說自己有多高潔,死都不肯出台呢,哼,都是做戲,只要有錢,誰不會變婊︵子。」

那些吵鬧聲,一字不差地傳到了付心如的耳朵里,同時也惹來了不少人的議論聲。

「心如,別管她們。」蘇一一走到付心如的身邊,伸手握住她那略帶冰涼的手,安慰她。

付心如點了點,心裏還是很難過,只是她也明白,打從她入這一行起,這樣的難聽的話早就不知聽了多少次,如果每次都要難過,那她就不必生活了。

韓子峰微冷的目光微微朝那一群女人看去,打扮得倒是有些品味,身材嘛也算可以,臉蛋也稱得上是美麗,只是這個嘴巴着實可惡。

「哎呦呦,原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出台,還帶上了姐妹呢。」其中一個女人說。

那聲音出來,惹得韓子峰,權東一和杜從然齊齊轉過頭看向她們。

韓子峰的目光冷冽,從跟前的五個女人身上掃過,落在了站在中間的女人身上——秋季月,早些時候,她曾到付心如工作的酒吧去玩,結果與她有了一些過節。

她的目光打從一開始就落在了韓子峰的身上,她想不到有這麼帥氣且霸道的男人,這次她本來就是來艷遇的,只是這麼快就遇上了。

「米若,你可不許胡亂猜測。」她想討好眼前的男人,出聲責備了女伴。

「我,我那也是說說而已……」那人很識趣地低頭。

拉着女伴,她得意地走到了韓子峰的跟前,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他,隨後她伸手,「這位公子,你好,我叫秋季月

,剛才我的朋友有些口無遮攔了,還請這位公子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明明是致歉的話,可那語氣高傲的很。

付心如偷偷看了一眼韓子峰,只見他臉色一沉,「口無遮攔?」

「是……」見他一笑,那笑也撩人心房,秋季月只覺得心跳快了兩拍,卻完全忽略了他眼底的冷。

「口無遮攔,就可以隨意詆毀?」杜從然笑得更冷了,伸手勾住了秋季月的下顎,那眼神邪寧中帶着一種蠱惑,「秋小姐是嗎?」

秋季月像是中了魔咒一樣,點了點頭。

韓子峰的眼神忽然變得冷,伸出指尖在她那嬌嫩的臉蛋上,輕輕劃過,「如果我不小心划花了秋小姐的臉,再道歉,秋小姐可願意接受?」

他明明是笑着,但眼神卻冷得彷彿可以殺人,嚇得秋季月想縮回去,怎奈被他死死地抓着下巴,她嚇得花容失色,她還是鎮定了下來,「這位公子,這裏可是公共場合,你敢!」

「試試?」韓子峰伸手正要下手,驚得秋季月驚叫了起來,「救……」她的聲音還沒出來,就發現自己不能出聲了,她連忙轉頭,想向身邊的女伴求助,卻發現她們不知什麼時候被權東一和杜從然拉到一旁,兩人施展公子哥兒的魅力,將她們迷得團團轉,根本沒人注意這邊。

「嗚嗚……」這會兒秋季月怕了,她嗚咽著點頭。韓子峰稍稍鬆開了手,「向心如道歉!」

秋季月知道自己遇上了痞子公子,只得忍着屈辱,向付心如道歉,「對不起,心如,我不是故意要詆毀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但她心裏卻在暗自發誓,付心如這個男人護不來你一輩子,我總有機會報仇!

「韓先生,你還是鬆開手吧。」付心如說。

「滾,別讓老子看到你,下次,老子可不會客氣!」韓子峰像是極為厭惡一樣,甩開了她。

邢巒和陳夏璇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陳夏璇只覺得腰酸背痛,腳法虛軟,只能將身子依靠着邢巒,他則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半抱着出了電梯。

這會兒剛好秋季月氣呼呼地衝進了電梯,眼看她要撞上來,邢巒伸手一勾,將陳夏璇往自己的懷裏帶,避開了秋季月的怒氣。

「看什麼看,老……」秋季月只覺得一肚子火,猛地抬頭時,後半句話愣是堵在了舌頭上,她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幅丟了魂的樣子,天啊,眼前的男人比剛才的那個更帥氣,更有氣質,最讓人痴迷的是他的那雙眼睛,深邃得就像是一股黑色的漩渦,直直地要將人的靈魂吸入。

對着她那花痴一般的眼神,邢巒皺眉,轉回頭看也不看她一眼,摟着老婆往外走去。

「好帥啊……」秋季月覺得自己這趟旅遊沒白搭,竟然在這裏遇上了這麼多帥哥。

「月姐,那個人好像名花有主了。」身邊的米若上前,拉了拉她的手,「我們還是走吧。」

「哼,什麼叫名花有主,哪個男人不偷腥。」秋季月看到他懷裏的女人,有伸手捧了捧自己的胸,伸手一撩自己的捲髮,風情萬種地說,「你去查一查,他們住哪個房間。」

「可是,他好像不好惹……」

「怕什麼,我手裏有的是葯……」秋季月眼波暗沉,眼底掠過一抹銳利的光芒,「等我找到了付心如那個賤女人的房間,一起收拾。」

邢巒約了韓子峰他們在酒店的咖啡廳見面。

蘇一一剛購物完,杜從然拎了大袋和小袋的東西和權東一在她們身後,手裏也拎着大包小包。

「女人真麻煩,一購物就買這麼多東西。」韓子峰邊走邊抱怨,權東一感慨,「還好我妹子沒來,不然……」

杜從然走到桌邊將東西往上面一丟,「下次,絕對不會跟來。」說完他等了正在喝咖啡的邢巒一眼。

「你不也是要來這裏談生意,順帶過來散散心不挺好。」邢巒為陳夏璇放了三粒糖,順手幫她攪拌。

蘇一一在她對面坐下,「夏璇,你的臉色不好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這話一出,陳夏璇的臉色瞬間紅了,她恨恨地看了看坐在身邊,一臉滿足的邢巒。

韓子峰和權東一偷笑。

坐在蘇一一身邊的付心如連忙伸腳,踢了下她。

「心如,你踢我幹什麼?」蘇一一不明所以,轉頭看着她。

「心如,夏璇,她剛才忙壞了,你讓她休息休息。」

「忙什麼,夏璇,你們剛才去哪裏購物了?」蘇一一以為邢巒是想和陳夏璇單獨相處,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付心如望天,這個丫頭還真是單純得不行,她這麼遲鈍,莫非是杜從然還沒碰過她?

瞬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杜從然的身上,他尷尬地咳嗽了下,從容地拿起點餐單,「點餐吧,少說話,這樣才可愛。」

蘇一一好像比較聽他的話,見他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她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至於

說錯什麼了,她還是不明白。

幾人談笑的時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咖啡廳的門口閃過。

米若掏出手機,撥通了秋季月的電話,「月姐,我找到他們了,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邢巒被韓子峰他們拉着去桌球館打球,陳夏璇只覺得渾身酸軟,她拉着付心如一起去酒店的溫泉池泡溫泉。

蘇一一不放心程子若,上樓去陪她。

付心如偷偷看了看她的後頸,那朵火紅的薔薇花骨朵此刻嬌艷綻放,她驚訝地伸手摸了下,「夏璇,你的花骨朵……」

陳夏璇低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媽媽說過,一旦她有了心愛的男人,兩人有了肌膚之親,那多薔薇花就會綻放。

「怎樣,早上的熱身運動似乎很激烈。」付心如伸手捅了捅她,擠眉弄眼,「邢二爺的體力和耐力都很強大,你吃得開嗎?」

陳夏璇嗔紅了臉,伸手一捏她的臉頰,「春心了動了,那就趕緊找個合適的嫁了吧。」

「你以為找老公就跟買白菜一樣,上架一抓一把!」付心如撇了撇嘴,「再說了,好男人也不好找,像我這樣家境的就……」

陳夏璇想起她那個豪賭的父親,柔弱的母親,還有個上大學的弟弟,心裏一嘆氣,「總會遇上的,別放棄。」

兩人正商量著,忽然一名服務員走了過來,遞上了一張紙條。

「請問誰是付心如小姐?」

「我是。」付心如轉頭看着她,「有事?」

「您的朋友有個紙條給您。」服務員遞上了紙條。

付心如看了看。

「怎麼了?」陳夏璇問。

「程子若單獨去找張子豪了,一一也跟過去。」想了想她站了起來,「我還是去看看,那丫頭一個人應付不來。」

「我也去……」陳夏璇跟着起身,但雙腳還是軟的可以,付心如讓她在這裏休息,說自己一個人沒問題。

「那你小心,有事打電話。」

付心如走到了更衣室,換了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被人用力一扯,整個人往後仰去,隨後一隻拿着手帕的手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

付心如掙扎了幾下,昏倒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躺在大床上,渾身發燙,忽然燈亮了,她不適應地睜開了眼,卻看到了秋季月那張露著奸笑的臉。

「你,怎麼是你!」付心如喊了一聲,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你對我下了葯!」

她伸手捂住頭,這樣的感覺她也曾經歷過,那次要不是陳夏璇出手,自己造就被人踐踏了。

「呵呵,付心如現在的感覺怎樣?」秋季月眼裏流轉過一抹奸詐,「是不是渾身很熱啊,要不要我找個男人來給你,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挑一個,畢竟這可是你的第一次嘛。」

「秋季月,你這個……」付心如氣得血流加速,身體更加的熱,頭暈得厲害。

「別感謝我哦,我這個人可熱心腸了。」她冷笑着起身,吩咐米若,「看好她,我去找人。」

「不許走!」付心如剛說完,眼前一黑,人又暈倒了。

「她這樣子沒事吧?」米若有些擔心,「不會弄出人命吧?」

「怕什麼!」秋季月想起之前那個男人對自己的羞辱,她就想着百倍地從付心如的身上討回來,「你放心,死不來。」

陳夏璇從溫泉出來,在回房間的路上,遇上了蘇一一和程子若,程子若正拉着張子豪的手不放,苦苦哀求他,「子豪,我們夫妻一場,你就這麼狠心,丟下我不管?」

「你放手,我已經不愛你了,再怎麼求我也沒用。」張子豪搭上了林家二小姐這條財路,早就想甩了程子若這個拖油瓶,現在正是時候。

「我不會同意,張子豪,我不同意離婚!」程子若搖頭,眼裏的淚水嘩嘩地流,陳夏璇見了直搖頭,程子若這樣低聲下氣地樣子,只會讓張子豪更輕視她。

當她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時,頓時一愣,咦,心如不是說去找她們了,怎麼沒見她人呢?

那邊程子若還在苦苦哀求張子豪,誰知張子豪無動於衷,厭煩了揚手就要給程子若一個巴掌,陳夏璇原本要上前阻攔,可轉念一想,如果不讓程子若徹底死心,她這輩子都不會清醒。

啪的一聲,程子若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半張小臉腫了起來。

「你,你打我……」程子若想不到張子豪會這般無情,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如今卻變成了一副兇惡的痞子樣,她怎麼也無法接受。

「張子豪,這裏是公眾場合,你別太過分!」蘇一一扶著顫抖著身子的程子若,將她護在了身後,「她還是你的妻子!」

「你要是真心為她,就勸她別在糾纏了,乖乖簽了離婚協議。」張子豪絲毫沒有悔意,反而更加的囂張,「程子若,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樣子,哪一點值得我愛,趁我們還能談

下去的時候,你簽了離婚協議,我們也好聚好散。」

林一瑜給自己下了最後通牒,要是再不能離婚,她就徹底跟自己斷了,他才下了狠心要離婚。

程子若哭得更凶,眼淚就跟開了垡的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

「只會哭,你遇到事情只會哭,沒用的女人!」張子豪輕蔑地哼了聲,「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你太過分了,當初你分文都沒有,子若姐姐卻肯嫁給你,陪你一起創業,一起吃苦,現在你竟然說這樣的話!」蘇一一挺身相護。

「她要是個旺夫的,如今早跟我過上好日了,果然是以賠錢貨!」張子豪吐了一口,「不能旺夫也就算了,還是個不能生蛋的老母雞!我養條母狗都比她強!」

這話太過分了!

陳夏璇忍無可忍,她邁步上前。

只聽得啪的一聲,原本還在哭泣的程子若此刻上前,措不及防地給了張子豪一巴掌。

「你,你打我……」張子豪想不到一向柔弱的程子若竟然會打人。

「打得好!」蘇一一在一旁拍手稱快。

張子豪怒火衝天,揚手,「你這個賤人敢打老子!」

他的手還沒落下就被陳夏璇抓住,她眯眼,「賤男人我見過很多,像你這麼犯賤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你放手……」張子豪只覺得手腕處一陣劇痛,想不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陳夏璇伸出腳一掃,他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往前跌了個狗吃屎。

「我們走。」陳夏璇拉起蘇一一和程子若的手,理也不理睬地上嗷嗷直叫的男人,往房間走去,邊問她們,「一一,心如剛才有來找你嗎?」

「沒有啊,我之前給你們遞了紙條,就跟着子若了,沒見到她啊。」

陳夏璇想了會兒覺得不對勁,她立刻回房間,沒發現心如的人影。

「怎麼辦?」蘇一一緊張。

陳夏璇皺眉,「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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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老公1老婆快到碗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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