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164 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自從那天蘇言澈醉意闌珊的被卓應輝罵醒之後,就再次開始了對卓思暖發了瘋似的尋找。他先是把青城和江城翻了個底朝天,又擴大範圍在全國範圍內尋找,接著,就是日本,韓國。新加坡,亞洲、非洲、乃至歐洲地查了過去。

躲在麗鎮的卓思暖怎麼會不知道蘇言澈如此瘋狂的找他?可是,她仍舊還是躲得嚴嚴實實的,更何況,有沈從文給他打著掩護,誰也不會想到她那麼快就嫁給了別人,成了沈太太。

沈太太這個虛名剛好成了她的保護色,看著亮亮一天天茁壯成長起來,卓思暖也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有滋有味。

通過沈從文,她交了很多朋友。別看沈從文娘里娘氣的,介紹給她的那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很多甚至是生死之交。卓思暖很納悶,像沈從文這麼娘炮的男人,也會有陽剛的時候嗎?不敢想象。

也不怪她,誰會把一個時常翹著蘭花指,穿粉紅頑皮豹內褲的男人跟陽剛之氣聯繫在一起呢?說出來只會笑掉大牙。

雖然生活中娘一些,但是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對她和亮亮都很關心,尤其是對於蘇言澈找他們母子這件事情,他的絕對尊重卓思暖意見的,這讓卓思暖放心地繼續在麗鎮跟著亮亮過著小日子。

沈從文不是經常會來,大多是周末會逗留兩天,休假的時候也會在這裡多住幾天。平日里都是去公司里忙的。

有時候卓思暖也會帶著亮亮到陽城去小住兩天,帶亮亮到處走走看看,跟沈從文一起吃個飯,一起逛逛街什麼的。

最讓卓思暖覺得搞笑的事情就是沈從文一臉天真爛漫地交亮亮說話,饒了一圈,蘋果鴨梨橘子學了一圈,讓亮亮叫他「爸爸」,亮亮就會笑嘻嘻地叫他「叔叔」。之後沈從文就會故作哭哭啼啼地覆在卓思暖的肩頭,瞧著蘭花指說自己受傷了。

卓思暖一臉嫌棄地推開他,笑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一定是你不讓亮亮叫我爸爸的,我要跟你拚命!」說著,就會把卓思暖壓在身下。一頓暴打,可他那柔弱的樣子就像是在給卓思暖撓痒痒,不光逗笑了卓思暖,把一旁的亮亮也逗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日子就在打打鬧鬧中過得飛快,紙裡面終究包不住火,幾個月以後,在一個陰雨霏霏的日子,蘇言澈出現在麗鎮卓思暖的那家咖啡廳里。

他帶著一頂鴨舌帽,穿著休閑裝,將帽檐壓得很低。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那天,剛好亮亮有些發燒,卓思暖心繫亮亮,也無心打理店面,為蘇言澈上了咖啡之後,沈麗君剛好進門,卓思暖便將店面交給了她,回後院去了。

蘇言澈注意到了通往後院的暗道,平日看起來就像一副壁畫,其實就是一道門,他想著,那後面應該是卓思暖跟亮亮居住的地方,便不動聲色地喝著咖啡。

「給我來雙倍糖。」他還是不喜歡咖啡的苦澀,剛剛因為對著卓思暖,他不方便開口,現在換了人,他就不準備再繼續虐待自己了。宏叉大亡。

喝完這杯咖啡,就準備去後院看看。

沈麗君剛剛把兩塊方糖呈給蘇言澈,沈從文就匆匆忙忙進門了,看到沈麗君,連忙問道:「怎樣?亮亮還是高燒不退嗎?不能再拖了,我的車就在外面,讓思暖抱上亮亮立刻跟我去醫院。我這苦命的兒子喲……」

聽到沈從文說出這句話,蘇言澈立刻就急了。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狠狠盯著沈從文道:「你這個人妖,誰是你兒子?」

沈從文的眸子閃過一絲凌厲,看到蘇言澈怒不可遏的樣子,他剛剛的慍怒瞬間煙消雲散了,終於還是找來了嗎?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啊!這比讓亮亮叫他爸爸可要難多了。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言澈啊,人家好想你呢!」說著,沈從文扭著腰肢不便朝蘇言澈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蘇言澈未動,知道沈從文就這性子,從前早就習慣了,沒有理睬他的獻媚示好,冷聲道:「沈從文,你挺有本事啊,連我的女人都敢娶,嗯?」

蘇言澈捏著沈從文胳膊的手突然發力,引得沈從文連忙怪叫:「要死了要死了,你這是要把人家怎樣啊?你這麼粗魯,怪不得我們家暖暖要遠離你,瞧你那傻樣!」

被沈從文罵得沒脾氣,知道沈從文就是喜歡錶面上裝傻充愣,其實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

最初,他得知卓思暖跟沈從文登記結婚的事情時確實有些接受不了,若是別人也就算了,他怎麼也想不通卓思暖怎麼會選擇嫁給一個不男不女的二椅子。

冷靜下來之後,他漸漸明白了卓思暖的用意,她不過是想借沈從文拋下煙霧彈,讓他找不到她罷了。他已經調查過了,沈從文從來都不會在她家過夜,兩人見面的時間也不多,無論是卓思暖去陽城,還是沈從文來麗鎮,他們會有一方住酒店的。

以他對沈從文昔日的了解,他最拿手的就是裝傻充愣,其實心思縝密,也不次於卓應輝,可看起來就給人造成不了任何威脅,讓人很放心。

能夠說服卓思暖嫁給他,他就不簡單,卓思暖那麼聰明的人都能心甘情願地同意,看來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蘇言澈乾脆不理他,轉身繞道壁畫那裡,推門而入,就朝後院走去。

穿過後院,來到卓思暖家的客廳,茶几上擺放著各種退燒用的冰袋,退熱貼,還有小兒退燒藥,沙發背後,有一間妝點地很可愛的房間,大概就是亮亮的兒童房了。

蘇言澈徑直走了過去,推門而入,看到卓思暖正抱著亮亮抹眼淚,而亮亮正伸著小手在她的臉上輕撫著,好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看到蘇言澈站在門口的那個剎那,卓思暖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眸中的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朦朧中,她感覺到蘇言澈慢慢地走近她,讓她的眼淚更加流得洶湧了。

在她懷裡的亮亮也看到了蘇言澈,收起了笑容,用一雙小眼睛認真地看著他緩緩走過來,不自覺地往卓思暖的懷裡湊了湊,像是在尋求保護一樣。

「老婆,你讓我找得好苦啊!」蘇言澈的目光柔柔的,語氣也柔柔的,之前所有的焦躁和不安早在看到卓思暖這一刻全部拋之腦後。

他終於找到卓思暖了,終於找到她了!

卓思暖哽咽著倔強轉身,將懷裡的亮亮抱得更緊:「誰讓你找我了,不好好發展你的事業,找我做什麼?」

只聽,蘇言澈的聲音悠悠從身後傳來:「沒要你,我就算擁有了世界又如何?還是一樣的孤單落寞,鮮花與掌聲,沒有人可以分享,我擁有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這一刻,卓思暖真的被感動到了,可是,他還是不明白,他只是因為失去了她,找不到他,而感覺到空虛與寂寞,說白了,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心裡能夠好過一點兒,卻沒有為想過,她為什麼會離他而去?如果他不能明白,那麼這幾個月的分離,就沒有任何意義,那麼蘇言澈,對不起,請你繼續去修鍊吧!

「我可以抱抱他嗎?」蘇言澈突然道。

卓思暖頓時警覺,轉過身來望著他,道:「你為什麼想要抱他?」

「因為他很好看,像你。」蘇言澈笑道。

於是,卓思暖用對亮亮說話的口氣,問亮亮:「這個叔叔想抱抱你,亮亮,你願意讓他抱嗎?」

亮亮認真地看了看蘇言澈,又看了看卓思暖,就好像看懂了卓思暖心裡所想一樣搖了搖頭。

「亮亮不願意,還是算……」

突然,蘇言澈從她的懷裡一把將亮亮報了過去,掐著他的腋窩就上下悠了起來:「小傢伙,你願意讓我抱嗎?」

亮亮早已被這種刺激的遊戲吸引了,哪裡還管別的,咯咯地笑著根本不管其它了。

卓思暖氣結,這個蘇言澈真是……有一套!

這時,沈從文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翹著蘭花指嚷嚷起來:「哎呦我的小祖宗唉,你可別把我們小寶貝兒摔著了,你這個粗魯的男人,快放下他!」

卓思暖連忙捂著嘴笑了起來,之後清了清嗓子,嚴肅都對蘇言澈道:「孩子你也抱了,快放他下來。來,亮亮,快到媽媽這裡來。」

亮亮眨了眨眼睛,完全是對剛剛蘇言澈的遊戲意猶未盡,被他折騰地出了一身汗,這燒到是奇迹般的退了。

卓思暖見亮亮不聽話,立刻冷了臉,再次道:「亮亮,快來媽媽這裡來!」

「你這麼凶,不會把孩子嚇到嗎?」蘇言澈說著,抱著亮亮站到了遠離卓思暖的地方,笑著對亮亮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爸爸!」

亮亮這一聲奶聲奶氣的「爸爸」,讓房間內三個大人都驚呆了,尤其是蘇言澈,眼圈都快紅了。

在這之前亮亮也叫過他一次爸爸,可那時候,他並沒有什麼感覺,以為是孩子剛剛學會說話,隨便亂叫的,現在他知道了,原來亮亮就是在叫他,叫他爸爸,而他卻傻傻的沒有感覺到這孩子對他的熱情。

「小寶貝兒,你也太沒良心了,我對你多好啊,你竟然管一個陌生人叫爸爸!」沈從文好像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樣,一頭扎進卓思暖的懷裡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卓思暖一邊安慰他,一邊怒目望向蘇言澈:「你今天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跟我和從文搶孩子的嗎?」

這時,蘇言澈才注意到卓思暖跟沈從文如此親密地動作,連忙大喝:「分開,沈從文,你給我跟卓思暖分開,你再碰他,小心我剁了你!」

沈從文故作梨花帶雨之姿勢:「剁就剁,我還怕你不成?我有小暖暖就夠了!」說著,把卓思暖抱得更緊。

卓思暖心裡不住地像笑,這個沈從文一定是非常了解蘇言澈的脾氣,他越是這樣,蘇言澈反而拿他沒辦法。

果然,他不得不鎮定下來,好言好語地對沈從文道:「我有話跟思暖說,你先看護一會兒亮亮,這孩子出了一身的汗,好像也不燒了。」

卓思暖連忙推開沈從文,上前將亮亮抱了回來,摸了摸亮亮的頭,確實滿頭大汗的,也不怎麼燙了,才放下心來。

「從文,你先幫我照顧一下亮亮,我跟蘇言澈說兩句話就回來。」

沈從文剛剛被卓思暖推了個跟頭,此刻坐在地上正準備撒潑打滾,看到她認真的樣子,乖乖地起來,笑道:「沒問題,我給小寶貝兒唱個催眠曲,讓他睡會兒。」

卓思暖感激地笑了笑:「那拜託你了!」

卓思暖帶著蘇言澈來到了她自己的房間,一進門,蘇言澈看著一個枕頭,一床被子,心裡別提多開心。

「老婆,你想沒想我?」蘇言澈突然抱住了她,在她的臉上吻了吻,緊接著就想去吻她的唇,被卓思暖用手堵住了嘴推開了他。

「言澈,我現在生活得很好,不想改變。」卓思暖拒絕著。

「林願說,你是對我和卓應輝失望才離開的,我不明白,難道你想要的就是沈從文這樣的男人?」

卓思暖有點兒頭痛,揉著太陽穴道:「從文只是一個意外,因為有他,我能夠給亮亮的才更多。這段時間,也正因為有他,我們才過得如此平靜祥和,不是么?」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平靜祥和的生活,我也可以給你,這不是借口!」蘇言澈的語氣很急切,他不想再聽到卓思暖的拒絕,一點兒都不想。

「錯了,言澈,你給不了。或許以後,你能夠給我,但現在,你給不了。」卓思暖怎會不知道蘇言澈每天都在做什麼?他現在的生活,根本就是燈紅酒綠,花天酒地,那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你一直都在關注我的生活,我的一切,你都知道,對嗎?」蘇言澈眼前一亮,心底燃起了希望。

卓思暖語塞,當然,蘇言澈所有的新文她都會關注,她還會不定期地跟蘇沐晴和慕笙歌通通電話,聽聽江城和青城近期的動向,蘇言澈又做了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她全都知道。他那麼炙手可熱,到處樹敵,怎麼能夠讓她和亮亮過平靜的生活呢?所以,她必須拒絕。

「卓思暖,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明明那麼愛我!」蘇言澈捏著她的肩膀,晃動著她的身子。

這樣的卓思暖真的讓他生氣了,她從前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麼矯情?寧願讓他們兩個一起承受痛苦,也要維護她自己那所謂的面子?

他把卓思暖對他的拒絕,當作是她放不下面子。

「是啊,蘇言澈,我承認我一直都愛你,從來沒有一天停止對你的愛,可那又怎樣?世界這麼大,相愛而不能在一起的人到處都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強迫我也沒有用。」卓思暖倔強地別開了臉。

「那亮亮呢?你就準備讓他一直把沈從文當爸爸是不是?你就不怕等亮亮長大像沈從文一樣娘?」蘇言澈摸清了卓思暖的死穴,現在他都要靠邊兒站了,亮亮才是她最關心的人。

說實話,這個問題卓思暖還鎮的沒有想過,她只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亮亮從小就生活在女人堆兒里,好不容易有個沈從文,又是個娘炮,天,她怎麼把這個事兒給忽略了?怪不得那天他手裡拿著積木的時候會翹起小拇指,一定是沈從文教他的!

「這個問題我會考慮的,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你就趕緊走吧!麗君姐在外面幫我看了很久的店了,我再不出去有點兒不合適。」

說著,卓思暖便想逃,被蘇言澈手疾眼快地抓住,將她按在了床旁邊的衣櫃門板上。

「思暖,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為什麼你的眼神總是在躲避著什麼?你很慌張,總是在迴避著一些問題。還有剛剛,亮亮為什麼會叫我爸爸?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

蘇言澈的手滑到了她的胳膊上,輕輕都撫摸著,她的皮膚還像從前那麼細滑,讓人愛不釋手,他湊近她的臉,凝著她慌亂的眸子,貼上了她的唇,卻沒有深入,就好像逗弄她一樣,輕輕擦過,繼而湊到她的耳畔,剛要說什麼,就被卓思暖大力地推開了。

「蘇言澈,你這是要幹嘛?我現在可是別人的妻子,我們這次的結婚證,可是真的,具有法律效應的,你明不明白?」

蘇言澈蹙眉,不死心地再次湊上前去,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之中,貼著她,壓著她,不給她半點兒逃脫的機會:「狠心的女人,你這次還真的跟我玩真的?」

「對呀,我是鐵了心了想離開你,所以不給自己留一點兒退路,我現在是從文的女人!」卓思暖說出這番話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換做平日,她一定會哈哈大笑吧,但是眼下,她跟蘇言澈對峙著,到也沒有那個心思。

「那麼卓思暖我問你,倘若當時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你現在還能不能理直氣壯地跟我說,你鐵了心的要離開我?」

蘇言澈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輕遊走,順著耳根向下直至脖頸處,引得卓思暖的身體就像被瞬間喚醒了一樣輕輕顫慄了起來。

很明顯,她不能。倘若蘇言澈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他們朝夕相對,她是說什麼也下不了決心離開他的。

正是因為蘇言澈把她丟在江城那麼久,而她卻過得並不好,終日殫精竭慮的,才膩煩了,再也不想繼續折磨自己了,才會想到那麼精密的一套逃跑計劃,順利逃脫卓家和蘇言澈的勢力範圍,逍遙快活地過著小日子。

「思暖,別再自欺欺人了,回到我身邊來吧,好不好?」蘇言澈溫柔地吻著她的脖頸,繼而加重,撩撥著她附近的敏感,讓她的腦子變得暈暈的。

「給我一點兒時間好嗎?我要好好想一想。」卓思暖適時制止了他,有些挫敗地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好,那我們現在不說這個。」蘇言澈抱起她,自己坐在床邊,讓卓思暖坐在她的腿上,摟著她的細腰,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別這樣行嗎?我真的要出去了。」卓思暖推開蘇言澈不依不饒地手,想逃。

然而今天,她一次次的逃跑全都沒有得逞,到最後,蘇言澈乾脆將她按在了床上,用雙腿夾著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吻住了她香軟的唇。

這一次,他不再逗弄他了,細細地吻著這雙讓他日思夜想的雙唇。他很激動,卻沒有很粗魯的去掠奪,而是耐著性子一點兒點兒挑起她的熱情,等到她願意回應的時候,才將全部的熱情釋放出來,品嘗著久違的香甜。

他的手滑過她的領口,想要去解那裡的扣子,可卓思暖死命地握住,不讓他亂動,他無奈一笑,含糊地在她耳畔低低地道:「你那該死的婚姻關係明天我就會找律師讓沈從文解除掉,明顯已經阻礙到我們了。」

卓思暖緊緊握著他的手,道:「你不要怪從文,他幫了我很多。」

蘇言澈淡淡一笑,凝著她擔憂的眸子,道:「我知道,沈從文從來就是一個爛好人,你嫁給他,我放一百個心他不會碰你。」

怪不得!他竟然都沒有生氣!換做是別人,他一定會不管不顧地先在她身上發泄一通脾氣再說吧?

「另外,思暖,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說著,蘇言澈坐了起來,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遞給卓思暖。

卓思暖不解地將其展開,定睛一看,那是亮亮的出生醫學證明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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