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報復開始

第146章 報復開始

直升飛機開到香港停在淺水灣別墅,我跟唐靄玲說一聲就帶着文陽他們開車過關。這次我心裏很不高興,竟然有人敢在我的虎口上拔毛,還是堂堂一市的二把手,簡直是不知道死活,如果他是為了什麼正義律法還情有可原,可是他竟然跟一個**家族勾結,實在是讓我不能原諒。

據我了解,這個徐安澤是個挺有能力的人,他在市政府從低到高一直爬到市委副書記和市長職務,還到美國進修過,對地方經濟建設挺有研究,這幾年在市長職位上幹得不錯,想不到他會變成這樣。現在當官的收點禮物沒有什麼,一路當官當過來,這麼多年,收點錢非常正常。可是如果在大節上把持不住,那他就該死,這個徐安澤就是這樣,好死不死竟然跟**勾結在一起,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原諒。

我住在大梅沙的別墅,這個別墅是我的第一處物業,陸聽蓉當售樓小姐的時候買的,想想當初她當售樓小姐的樣子以及現在的樣子,才短短兩三年時間,她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事情有時候挺奇怪。

我問站在旁邊的文陽:「具體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嘛?這個徐安澤就是想找我們麻煩,公安局的人未必就真心聽他,是不是公安局裏也有人落水了?」

文陽說:「少爺,這個副局長是徐安澤的嫡系,對徐安澤的吩咐才會這麼用心辦,我們可以通過局長去影響他。」

我點點頭說:「沒錯,對了,這個局長是不是在我們的系統內?還有這個副局長,他呢?」文陽說回答道:「兩個人都是,在經濟發達地區我們系統覆蓋率達到60%以上。」

乖乖,60%,天啊,那不是可以顛覆整個官場,還好我對那個沒有興趣,不然就可以一飛衝天。60%並不是說都有問題,政治需要官員完美無暇,不管是哪個國家,有缺陷的官員總是會被人攻擊,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無缺陷的人。想想這也不奇怪,哪個人沒有點隱秘的事,特別的當官的人,在我們的GLD系統下他們就像個**的人,做過什麼事都清清楚楚,只要有一件虧心事他就跳不掉了,不過只要在我們的容許範圍內,他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當然必須對我們的吩咐全力執行。

「給那個副局長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文陽馬上通過控制系統撥給那個副局長,對面的手機上顯示control,這個不是數字的電話號碼別人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控制系統內的人一看就知道。

「喂。」那邊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冷冷地說:「聽說你抓住龍浩電子廠的那件事不放手是不是?」

「沒有,沒有,這是徐市長交代的,是不是讓我別查?」

我:「這還用問嗎?」

「可是,可是,徐市長交代的事我不能不辦啊,不然我就……」

我:「行了,你就敷衍他幾天,反正他也當不了幾天市長啦,記住,別再去找陸家的人,不然你知道後果。」

「什麼?徐市長要下來,這是真的?」

我:「挑戰我們的人能有好下場嗎?我告訴你,他的問題很嚴重,牽扯到叛國,如果你把消息泄露給他你就等著跟他一起去坐牢,說實話,我們對你不是很喜歡,你進去我們不會撈你的。」

「不,不會的,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絕對不會再讓人去溫馨家園。」

我直接掛斷電話,自始至終我的語氣一直冷冷的,給那個副局長一個陰森森的感覺,這樣讓他更加的害怕,我想他絕對不敢違逆我的意願。

我對文陽說:「盯着他,還有通知那個局長配合一下,讓他能夠有借口推脫。」

「知道了。」文陽答應一聲就用系統專線交代那個正局長。

先把徐安澤下面辦事的手斬斷,然後再來好好收拾他,這個鳥人我一定讓他變得一無所有然後再把牢底坐穿。

「徐安澤有哪些問題,你選幾件比較大的跟我說說,那些小貪污就不用說了。」

「是,少爺。最大的一件是跟梁家的事,徐安澤是在美國進修的時候跟梁氏集團的副總裁齊勝華認識的,齊勝華是梁天豪的副手,很得梁天豪的信任。當初梁氏集團被列入黑名單,齊勝華通過徐安澤採用轉換投資、隱秘控股的方式進入內地,珠江三角洲的幾家企業都是徐安澤他們辦的,從中徐安澤也得到了幾筆錢。第二就是他跟一些涉黑團伙有點關係,虎城集團就跟他關係很密切,這個集團表面上是個地產、娛樂、運輸公司,可是實際上是個社團,在區裏面殺人放火幹了不少壞事,他們的地產公司就是通過喊打喊殺弄出來的,還有娛樂公司,那些舞廳夜總會的很不規範,按理牌照是很難弄下來的,都是徐安澤幫他們弄的。還有,徐安澤所有的贓款都是通過一個叫曹水雲的女人幫他收的,這個曹水雲是他的情婦。對了,影星典佩佩成為香港人就是他辦的。」

典佩佩也參合到徐安澤的圈子裏去了,有意思,我說:「典佩佩也跟他搞到一起去了,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文陽說:「那個應該不算搞到一起去,他們那個是交易,典佩佩想加入香港戶籍,徐安澤有辦法,他們經過經紀人糾合在一起,徐安澤通過香港的引進專才計劃讓典佩佩成為香港人,而典佩佩陪徐安澤三次。」

媽的,這樣也行,我想想都覺得噁心,看來娛樂圈的那種陪吃陪睡的情況還是普遍存在。

從文陽的報告中我很自然地就注意到曹水雲這個女人,要讓徐安澤一無所有,就得從這個女人入手。我讓文陽將曹水雲的資料顯示出來。

資料顯示,曹水雲今年32歲,和徐安澤是同鄉,也是湘南人,他們倆在徐安澤任市組織部長的時候就姘上了。曹水雲是個挺漂亮的女人,曾經結過婚,她原來的丈夫是徐安澤手下的一個小科長,那個可憐的小科長為了巴結徐安澤,讓當時的老婆曹水雲去跟徐安澤認老鄉,認著認著就認到床上去了,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後來曹水雲就把她丈夫給蹬了,跟徐安澤姘在一起。曹水雲辭了工作,讓徐安澤養著,她很厲害,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讓徐安澤又寵她又信任她,把收黑錢的事全部交給曹水雲。曹水雲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呆在市裏面如果跟徐安澤一起會讓人懷疑,因為徐安澤的面孔太熟了,她就在東安橡木頭鎮弄了一套小公寓,離市裏近又不惹人注意,徐安澤開車一會兒就到,她還可以經常到市區。曹水雲很低調,深居簡出,平時穿得像坐枱小姐,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徐安澤的情婦,而且掌握他大部分的財富。

我笑着對文陽說:「這個曹水雲真是不簡單,她這樣恐怕誰也想不到她是徐安澤的女人。奇怪,是不是每個貪官背後都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文陽說:「就是,這個女人手裏握著徐安澤70%的私人賬戶。」我驚訝地說:「怎麼,徐安澤還有別的賬戶?」

文陽說:「當然,他雖然很喜歡曹水雲,不過他沒有把所有的寶都壓在她身上,在跟曹水雲好上以前,他就有一些受賄賬號,跟梁家來往的賬號原先就是那些賬號,只不過是後來為了攏住曹水雲才把受賄的錢轉到新帳號。」

我笑着說:「真行啊,到底是玩政治的。對了,在雲南的時候你說徐安澤有點不妙,是什麼情況?」

「哦,那是派系鬥爭,他的後台省長就要被弄倒了,他也是被拿掉的人。」

「原來是這樣。」

如果是派系鬥爭那就不奇怪了,華夏幾千年的官場現象,不是某個體制或者主義能消除的,是人就會有爭鬥,有爭鬥就有派系,很自然的道理。其實不止是華夏,歐美各個國家也存在派系的鬥爭。

我現在既然摸准了徐安澤的脈搏,就可以輕易地玩他了,算他倒霉,竟然惹到我,還好他還是在國內,如果是在國外,那他就會慘幾百倍。

我決定從曹水雲身上動手,這樣可以斷掉徐安澤絕大多數的非法所得,還有一個讓他寵愛的女人。

我開始分析曹水雲的性格跟生活習慣。這個曹水雲能在徐安澤背後默默地隱藏這麼多年,性格應該是理智隱忍,她可以為一個目標忍受這麼多年,要不就是非常愛這個徐安澤,不過後面這一個可能性非常小,老夫少妻,又經常不見面,這個世界上的愛都是有限度的,我不相信有這樣默默奉獻的愛,如果這樣那當初曹水雲幹嘛跟他前夫離婚。至於曹水雲的生活習慣真是挺不正常的,按照現在的新詞就是宅女生活,深居簡出,受賄的錢都是通過轉賬,她經常通過網絡跟上班的徐安澤聊天,徐安澤一有空就開車到東安跟她幽會,這麼多年他們的關係隱藏得挺好的,基本都沒有被人發現,所以徐安澤在別人的眼裏還是個不錯的官員,在生活方面挺自律。

我考慮了一下,曹水雲這個女人要讓她就範,得讓她真正感到絕望,然後再給她一根稻草,像她這種理智隱忍的人一定會抓住,到時候就可以隨意揉捏,不怕她飛上天。想想徐安澤知道錢被提光了,女人跑了,肯定會氣得吐血。

我馬上吩咐神奴控制曹水雲的所有賬戶,然後監視她的行動,對她跟徐安澤的通訊也全面控制起來,準備一舉攻掉這個壁壘。

這兩天徐安澤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已經預感到自己被拿掉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所以越發想從梁天豪手裏得到錢和移民身份,他逼那個副局長逼得挺緊的,都被找借口推過去了。其實徐安澤就想將陸聽蓉從國外逼回來,然後從她嘴裏搞到梁天豪所要的信息。他通過那個副局長到溫馨家園嚇唬陸聽蓉的媽媽,可是他目前的情況事情又不敢做得太明顯,加上副局長的敷衍,他只能焦急地等待,以為陸聽蓉正在辦簽證回來。

我看他這樣不想再拖了,再拖下去他就會逼着那個副局長去嚇唬陸聽蓉的媽媽,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畢竟我答應陸聽蓉要儘快吧事情解決了,而且陸聽蓉現在也是一天一個電話,我不想再讓她擔心了。

我從車窗望出去,曹水雲正提着東西走上公寓大樓,這棟大樓不大而且也有段年月了,在東安這邊是很平常的,既不高檔也不低檔,什麼配套設施基本都有,這種物業很多人都買的起,所以一點也不惹人注意。

我笑着對司機座位上的文陽說:「這個曹水雲竟然穿超短裙,她的雙腿挺漂亮的,這裏的保安不知道會不會都在暗戀她?」文陽說:「是啊,挺漂亮的,不過她逃不過少爺的手掌心。」我笑得更厲害了,「不錯嘛,文陽你還知道漂亮這個詞?」文陽不好意思地說:「我們的程序里有這個時代的審美標準,根據臉型和身材的黃金比例對比數據劃分,這個曹水雲綜合分數75分,算是漂亮,這是客觀對比。當然漂不漂亮得看少爺的個人喜好,我這不過是從外觀來看。」我點點頭說:「不錯,你們的數據聽豐富,不過文陽,美不美不止是外觀,還得加上氣質、修養、性格還有習慣,甚至是氣味,這隻不過是女方,還有男人的感覺,非常複雜,你們慢慢學着吧。」文陽說:「是,少爺,我們一直在學習。」我說:「希望你們更人性化一點。好吧,拿好資料,我們上去吧。」說着文陽我們打開車門下車,朝公寓大樓走去。

我戴着墨鏡走在前面,後面跟着文陽和文星一看就是保鏢的樣子。我們從保安面前經過他們也不敢阻攔,這個地方應該是很多老闆包二奶,我的這個樣子跟他們很像,保安基本都是不管,再說能帶保鏢的人他們也惹不起。

這棟樓有電梯,曹水雲住在12樓,這裏一層樓有12套,曹水雲住的公寓是四套最裏面公寓中的一套,算是整層樓中的偏僻點。

「叮咚,叮咚,叮咚。」我按響公寓的門鈴,很快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曹水雲。

「誰啊?」

我知道她曹水雲肯定會通過貓眼看到我們的,所以我摘下墨鏡對着貓眼笑了笑。

「咯吱」一聲,不鏽鋼門後面露出曹水雲的俏臉,她警惕地看着我們:「有什麼事?」

我看她穿着絲質的睡衣,跟剛才外面穿超短裙的氣質完全不同,我笑着說:「我們就想跟曹小姐說點事,沒有惡意,不對也不是說沒有惡意,而是不懷好意。」曹水雲聽我說話說得亂七八糟,哪有人見面說不懷好意,不過看我的外形實在是很難起好感,她說:「什麼不懷好意,你們是誰,想怎麼樣?」

我從文陽手中接過一大疊資料,從中抽出兩三張通過不鏽鋼門縫伸進去,說:「你先看看這份資料,首先聲明我們不是公務員,也不是綁匪惡霸,我們要的就是交易,你先看看資料,如果有興趣你可以讓我進去談談,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反正以後的路怎麼走你自己決定。」

曹水雲疑惑地接過資料,眼睛低頭一看,頓時花容失色,臉色開始變得蒼白,她手忙腳亂地不停翻著三頁資料,已經在發抖了。她抬起頭望着我說:「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這,這些資料從那裏得到了?」

「我姓文。」三個字,我沒有說其他的,就是指著不鏽鋼門,臉上笑容滿面。

曹水雲遲疑不定,不知道敢怎麼辦,她突然轉身去拿手機,就要撥給徐安澤。

我怎麼可能讓她如意呢,早就把她跟徐安澤的通信屏蔽了。我笑着對門內的曹水雲說:「你是想打電話給徐市長吧,打不通了,我告訴你,你的時間不多了。你應該可以看出來我們不是政府工作人員不然就是你不開門也沒法阻攔。我不跟你廢話了,給你六十秒,你不跟我談我轉身就走,後果你自己考慮。60,59,58……36……」

我又使出倒數壓力的把戲,曹水雲可不是特工,馬上就把鐵門打開了。

我露出勝利的笑容,抬步走進公寓內,轉頭笑着對曹水雲說:「不用脫鞋吧?」

曹水雲說:「不用,不用。」我說:「把門關上吧,我們的話讓別人聽到不好。」

曹水雲雖然覺得不妥,可是沒有辦法她只有依言將門關上。

這個公寓看起來很擠,不過這個曹水雲挺會過日子的,房間內收拾得井井有條,看起來挺溫馨的。我眼睛繞着房間轉了一圈,然後笑着對曹水雲說:「曹小姐和徐市長營造的這個小窩看起來不錯。」說着我很不客氣地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曹水雲現在哪有心情管什麼小窩不小窩的,都已經火燒眉毛了,她臉色蒼白,很緊張地看着我。

我把整疊資料扔在桌上,對曹水雲說:「你先看看吧,然後我們再談。」曹水雲一聽馬上跪在桌子底下雙手發抖地翻著資料,越看腦子越亂,最後一片空白地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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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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