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高知進京

第一三四章 高知進京

第一三四章高知進京

呂沙洲攜趙循早早來到醫院等候。

呂沙洲樹大招風,不可能在醫院大門前守候薛崖的小車到來,他讓趙循在門前等待,自己在院長辦公室靜候。

省委領導來此,自是醫院的大事,院長本來安排院里的醫生護士夾道歡迎,被呂沙洲堅決制止,他不喜歡熱鬧,不願意拋頭露面,他希望認識他的公眾越少越好。

呂沙洲的表姐來待產,醫院進行一級護理,專用高幹病房,婦產科精兵強將齊上陣。趙循陪薛崖進入病房的時候,薛崖一臉驚異,一臉幸福。她心裡明白,呂沙洲對她無可挑剔。她撫著自己的肚子,在心裡默默地和孩子對話,孩子,你爸爸是多麼愛我們啊,你一來到這個世界就享受到爸爸的無限柔情,我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趙循看到薛崖的表情,心裡很不是滋味。什麼表姐呀,看那神情就像情人似的,幸福什麼呀,不就是在沙洲困難的時候,去了一趟他家,把他從農村弄出來嗎,值得這樣驕傲嗎。

在趙循心裡,她一百個不願意來這個醫院。自己不能生育,進入婦產科,這裡的所有設施,所有嬰兒的啼哭對她都是一個刺激。況且,她心裡惦記著和那些姐妹打牌、跳舞、比寵物,特別是她心裡放不下那個玉面郎君,那小子真的很偉大,可以把趙循送到神仙境界,讓她流連忘返。

而在這個醫院裡,她要不時的作出笑臉,不時的張羅照顧薛崖,她沒有一點興趣。

中午的宴席也讓趙循提不起興緻,她找了個借口,說今天忘記給爸爸送東西了,吃了一半就離席而去。

呂沙洲笑嘻嘻地對趙循說,照顧好老爸,他的事情還沒結束,你們父女倆要謹慎行事。

趙循沒有注意到呂沙洲的言下之意,她急匆匆地走向坐車,快速離開。她根本沒有回爸爸的家,她心急火燎地來到那個俱樂部,這裡有她的寄託,有她人生的無限快樂。

高知的電話這時打來,說他已經進入市區了。

呂沙洲十分高興,讓他直接到酒店來,大姐在省城待產,我們正在吃飯,你可要送紅包的。

高知來到酒店,果真送給范凱和薛崖一個大紅包,是一張5萬元的銀行卡。夫妻兩人說啥不願接受,呂沙洲倒是大方,拿過那張卡,不容分說就塞進翻范凱的口袋裡。

薛崖臉上立即泛起一片紅暈。

借著酒興,高知告訴他們,他很快就要進京了,到中央一個部里任黨組書記兼部長。老舅年紀大了,需要高知在身旁照應,再開中央全會,還要補選高知為候補中央委員。

呂沙洲高高舉起酒杯,祝賀高知在朝為官,一路榮升。

三個人推杯換盞,把那五糧液一瓶一瓶的灌。

薛崖看著呂沙洲已經有醉態,但還是和高知不停地碰杯,她心裡痛惜著,暗暗示意范凱,讓他替呂沙洲喝酒。可是,作為小小縣委書記的范凱坐在兩位大員中間,像一個傻子一樣不知所措。

在范凱看來,這兩個人對他好一點,他就可以青雲直上;手指間稍微動一動,就可以把他當做螞蟻一樣捏死,他不知道如何在這兩位大官面前表現,顯得手足無措。

薛崖對他的怯懦和不爭氣相當不滿。想當年,當呂沙洲還是一個農民的時候,面對突然到訪的薛崖、高知、談鋒,他談笑風生,不卑不亢,神態自若,那份氣定神閑深深打動了薛崖的心。范凱和呂沙洲相比真的是檔次上的懸殊。她的情緒一下子十分低落,她在心裡說,范凱啊,若不是呂沙洲,就你這氣質素養,一百年也別想當上縣委書記。一種心酸悠然升上心頭。呂沙洲雖然是她的,可是,這種歸屬見不得陽關,她永遠不能理直氣壯地做呂沙洲的女人。

高知和呂沙洲都喝多了,說話口齒不清,醉眼朦朧。

高知說,二弟,我到京后你也去吧,你去后,把老三也弄過去,咱哥仨到北京打天下去。

呂沙洲不接高知的話茬,指著范凱說,大哥,這是我姐夫,你得想辦法提拔提拔他,小小縣委書記有什麼幹頭?這個事就交給你了。

高知一揮手,你別打斷我的話,聽我說,京城那些高官子弟,都是兄弟姐妹齊上陣,我老舅就一個女兒,我去了也才我們兄妹倆,我們干不過他們,要害部門都他媽的讓他們把持了,二弟,你和老三去京城,我們就是四個人了,四兄妹一起干,把那些重要部門奪過來幾個咱哥們兒做。

呂沙洲不聽他的,還是一個勁兒地指著范凱說話,你要把范凱安排好,不然,我和你沒完。

高知說,二弟,你不聽我的話,我是說你得到北京去,把老三也帶上,我們去開拓新天地。

呂沙洲一直在擺手,你要想辦法把范凱的是解決。

薛崖看到他們酒後的失態,覺得有點好笑,原來這些高官喝多了也是這樣胡說八道,毫無理智。

她站起來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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