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0章 後院生孽(二)

第一三0章 後院生孽(二)

第一三0章後院生孽(二)

趙循的生活發生了變化,每天急沖沖地出門,到晚上才回來。她感到生活很充實,和那些姐妹在一起,她才感覺到自己前半生白活了。

爸爸媽媽那裡她有時候一周才去一次,她完全忘記了呂沙洲的囑咐,忘記了老爸需要精神上的照顧和理解,忘記了老媽生活在感情的煎熬中。這位生活在趙得光富裕光環下的老太太,既恨趙得光的濫情,又得不照顧這個家庭的面子,心情也很鬱悶。

而趙循卻找到了令她放逐情緒的最好方式,光陰像流水一樣在指縫間飛逝,趙循過得很開心。

然而,她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那個為她提供周到服務的年輕人在她那裡掙錢很少,也就是每天200元的茶水錢,和其他男服務生每天掙上2000元相比,他對趙循有點鄙視,心裡經常暗自抱怨,這女人真他媽吝嗇,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始終沒有提出性服務的要求,這讓他有炒她魷魚的想法。

於是,他找個機會開溜了。

姐妹們換性伴侶那已經很正常了,但那必須是這些脾氣古怪地女人們玩膩了,一腳踢開,但趙循不是,她是被人家踢開了。

於是,姐妹們一邊搓著麻將,一邊不住地調侃她,說她沒有魅力,不懂風情,一邊讓身邊的小夥子捏肩、捶背。有時候打麻將累了,還要那些小夥子坐在椅子上,她們坐在小夥子腿上,那些閱盡風情地服務生很懂事地摟住她們的腰,間或在她們小腹上撫摸,在她們**上揉搓,有的女人還抽出摸牌的手,把小夥子的手從裙子里放到兩腿間,在稀里嘩啦地麻將聲中,不時發出曖昧的呻吟。

有的時候,個別女人被揉搓得春情涌動,把麻將一推,站起來說,不打了,這小子手上功夫厲害,老娘受不了啦,走,收他糧食去。然後,和那面首很快消失。

這群女人都是珠光寶氣,其中有幾個是富豪的老婆,有幾個是高官的妻子,也有幾個二奶、三奶,年齡最大的女人是那個自己丈夫在外省任省委書記的,雖然已經50多歲了,但保養得像30歲的樣子,她換伴侶最快,有時候是三五天換一個,有時候是一天換一個,每天2000元,雷打不動地塞給那些高大威猛的小夥子。

錢這東西的最大壞處就是,你沒有它寸步難行,你擁有多了,它就在那兒使壞,讓你變得很無聊、很無恥、很隨意、很目空一切。所以,錢這個東西是地球上最壞的東西了。

這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夥子都是一個俱樂部的服務生,個個是標準的帥哥美男,都是窮人家的子弟,大學畢業后在尋職的慢慢路途上走得筋疲力盡,被這個俱樂部網羅麾下,成為任女人玩樂的面首。工資特高,一年掙上百十萬不在話下。

面首這個稱呼很久了,是古代命名的,現代私下裡稱鴨子、男妓、性伴侶,還有更文雅的稱呼叫性教育工作者。不論怎樣稱呼,其性質是一樣的,那就是提供周到的性服務。

看到趙循形影相弔,那位省委書記的老婆大家叫她王姐的,一個電話叫過來一個人稱玉面郎君的小夥子。王姐趴在趙循耳邊說,郎君厲害得很,我用過的,保證讓你要死要活,本來我還想再用一段時間,現在忍痛割愛,讓給小妹了。

趙循在這種**裸的性語言下,騰地一下就紅了臉。

玉面郎君到底功底深厚,她一眼就看透了趙循的想法,知道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剛入道的雛,並不是那些經常出入俱樂部的常客。這讓他很高興,因為只要把她拿下,不僅2000元收入有保證,而且一定很輕鬆,不會受到**,因為這個趙循還很純。她絕不會像那些老手一樣,貪得無厭,變換各種花樣折磨這些鴨子。比如那個王姐,每一次王姐叫玉面郎君,他都膽戰心驚,因為這老女人慾火難填,經常變著法兒讓他工作,整得他他筋疲力盡,身心俱疲。王姐的錢真的難掙。

玉面郎君使出渾身解數,把趙循伺候得很舒服,捶背、捏肩輕柔到位,修長的手指像十根魔杖,讓趙循愜意無比。

王姐說,郎君呀,你那一手按摩的功夫不錯啊,你帶我小妹到包廂里好好替她按摩按摩,讓她鬆散鬆散筋骨。

玉面郎君唯唯諾諾地笑,很有分寸的徵求趙循的意見,大姐到包廂去吧,我給您按摩一下,保證比專業按摩學院的教授還專業。

面對著笑臉如花,還有那一嘴米粒似的整齊白牙,趙循疑疑惑惑地點頭,從麻將桌站起來,轉身去拿自己的小包。

在趙循轉身的瞬間,王姐遞一個媚眼給郎君,並很快地在他下部摸了一下,示意他好好表現。郎君捏了一下王姐的**,投去感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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