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至真至純

第一二五章 至真至純

第一二五章至真至純

薛崖住在一個普通地旅館里,因為擔心,她一直睡眠不好,看上去有點憔悴,白皙的臉上有細密的皺紋,頭髮有些乾枯,一臉倦容。

呂沙洲看到薛崖的一剎那,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不由得愣了一下。

薛崖撲上前,緊緊地把呂沙洲抱在懷裡,她的頭垂在呂沙洲肩上,一股早已熟悉的但是久違的氣息,立即將她包圍,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接連不斷地灑落在呂沙洲脖子上。

呂沙洲感到了那一滴滴滾燙的淚水,她輕拍薛崖的被,輕聲安慰,大姐,別難過,我很安全!

薛崖的身子有點抖,像被秋風吹拂的樹葉,瑟瑟地,有點就要飄落的蒼涼。

她捧起呂沙洲的臉,淚眼婆娑地端詳半天,自言自語地說,沙洲,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

呂沙洲讓她坐在沙發上,倒上一杯茶放在她手裡,大姐,我沒事,外界的那些傳言你不要相信。

薛崖將紅紅的嘴唇放在茶杯邊緣,並不說話,入神地望著地毯上一個太陽的圖案,神情憂鬱。一隻手緊緊抓住呂沙洲,好像他一下子就會消失一樣。

呂沙洲被薛崖一片真誠深深打動,在這個世界上,來自一個女人母親一樣關懷,只有薛崖能夠給他,就連自己的母親也不能,因為她已經神志不清。

大姐,我很安全,你不要太擔心。

薛崖抬起頭,充滿疼愛地看著呂沙洲,動情地說,沙洲,我不想遵守那個諾言了!我不想只做你的大姐了!

呂沙洲內心感嘆,如此純真的女人,這個世界上自己還有第二個嗎?那些風花雪月,那些奼紫嫣紅,她們都是逢場作戲,只有薛崖能夠給他毫無功利目的的純粹的愛情。大姐,我也不想遵守了,我也想重新擁有你!

薛崖仰臉迎著呂沙洲的目光,滿臉有紅暈蔓延,掛著憂鬱的微笑,來吧,沙洲,我要做你平靜如水地港灣。

呂沙洲深深地和薛崖吻在一起,在漫長地親吻中解開她的上衣。

薛崖沒有戴胸罩,雪白的**顫顫地聳立,紅暈在**周圍慢慢散開,微微欠起屁股,將裙子和內褲一起踩在地毯上。

面對著曾經熟悉地美麗**,呂沙洲小心翼翼地將她舒展地放在床上,然後解除身上的武裝,進入這個充滿溫馨的港灣。一種注滿身心地安全感將他緊緊包裹,一切煩惱、防範、手段、爾虞我詐都不存在了,只有無邊地溫暖和潤滑。

薛崖渴望呂沙洲的勇力,渴望把他永遠圈在自己為他營造的港灣中,讓他永遠不要出航,永遠呆在這兒享受人生的美好。就像讓自己的兒子永遠在自己的樹蔭下乘涼一樣。她知道這不可能,但是她還是渴望。

在來省城之前,薛崖解除了避孕措施,她希望今天的**給她一個呂沙洲生命的延續,不管呂沙洲出了什麼事,不管有什麼樣的艱難險阻她都將義無反顧地把這個生命培養成參天大樹。

激情四溢地一個多小時,讓薛崖好像經歷了一生一世。望著懷裡疲憊地呂沙洲,她開始了發自內心的規勸。她希望呂沙洲放棄一切運作,如果自己真的有問題,趕快主動說清楚,哪怕是背上幾年刑期,那也落得心靈的安寧。

呂沙洲詫異地看著自己身旁這個赤身**的女人,感到很陌生。這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在幹什麼?在把自己朝火坑裡推?她要做大義滅親地女中豪傑?這都什麼時代了?她為什麼還這樣迂腐?

然而,薛崖沒有發現呂沙洲的詫異,沒有發現呂沙洲情緒的變化,她還在喋喋不休,甚至絮絮叨叨,希望呂沙洲能夠做一個心靈自由的清白人。

呂沙洲感到,薛崖被所謂的真善美誘惑了,被她編輯的那些充滿空洞說教的黨報的稿子迷惑了,這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走火入魔。在這個人欲橫流的時代,薛崖還生活在上個世紀50年代,還生活在那個精神絕對崇高,而物質絕對匱乏的崇尚英雄主義的年代。這與時代的潮流格格不入。

呂沙洲有些煩躁,覺得身旁這個剛才還柔情似海的女人,瞬間成了一個身穿列寧裝,滿口仁義道德地馬列主義老太太。

薛崖這回感受到了呂沙洲的煩躁,但是她不願意終止自己的勸說,仍然希望呂沙洲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個問心無愧的清白人。

可是,呂沙洲失去了耐心,這樣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竟然糊塗到要把自己推進火坑,還覺得這是人間大義,如今這個社會坦白就從嚴,抗拒便從寬,這樣的天真爛漫那是要吃大虧的。

他極力忍耐住內心的不滿,盡量表現得有耐心。大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要擔心。說著,起身穿起衣服,準備離開。

薛崖支起**的身子,以為他接受了自己的規勸,滿懷希望地說,沙洲,我和你一起去紀委吧,說清楚就沒有負擔了。

呂沙洲終於忍不住了,失去理智地大吼了一聲,大姐,你這是想讓我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說罷,將上衣甩在肩膀上,拉開房門走出去,「砰」地一聲帶上房門。

至真至純地薛崖淚水長流,伏在雪白的枕頭上嚎啕大哭:沙洲,你好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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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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