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武當山上斗群豪之武鬥

李豪城出了百花谷，便來到一條大道。想必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官道吧。李豪城在心中默念道。李豪城知道百花谷在襄陽附近自己順着那官道先到襄陽弄身衣服。李豪城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好幾個月了，身上那身衣服早已被他穿的破爛不堪。這時，不遠處走過來一群人，看見有人來李豪城想真好可以問問他們襄陽怎麼走。待他們走進，李豪城發現這群人個個凶神惡煞，衣服里都裝得鼓鼓地顯然是藏了傢伙。這時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人對着裏面領頭的人說道：「掌門，你說我們巫山派去武當山能不能從張翠山的口中知道謝遜那惡賊的下落而得到屠龍刀啊。」那領頭的對着那青年怒視道：「閉嘴。這次張翠山回到武當，想必武林中其他門派都得到消息，明天武當派一定很熱鬧。到時大家一擁而上說不定我們巫山派也能撈點好處。」說着還回頭對其他弟子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大家都給精神點還有一日的路程便能到武當了。到時誰要是能問道謝遜的下落得到屠龍刀我就把掌門的位置傳給他。」聽見自己有機會得到掌門之位一群人興奮地說道：「是，掌門。」

原來這群人是去武當山啊，李豪城看了《倚天屠龍記》的小說知道武林中很多門派齊聚武當向張翠山夫婦逼問謝遜的下落，張翠山夫婦為不說出謝遜的下落雙雙自殺。看到自己有機會親眼見到這麼一大事件，李豪城便悄悄跟在他們後面。

待大家一起來到武當山時，武當山上早已來了很多武林人士。雖說大家心中都知道馬上將有一場廝殺，但都假惺惺地拿出自己在路上隨便買的壽桃壽麵等東西裝出一副前來拜壽的樣子。對於這些李豪城顯得十分無聊，想當初他混跡商場的時候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沒有人注意李豪城這個穿着破爛衣服的少年。李豪城就這樣混在人群中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在那閉目養神。忽然門外傳來一聲：「阿彌陀佛！」少林寺的高僧來了。李豪城忙睜開眼睛向著人群張望，這次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道說道：「原來是少林派空聞禪師到了，快快迎接。」想必這位就是張三丰吧。門外那聲音介面道：「少林寺主持空聞，率同師弟空智、空性，暨門下弟子，恭祝張真人千秋長樂。」古人就是虛偽明明是來砸場子的還裝出來拜壽的樣子，這時張三丰忙率領弟子迎出，只見三位神僧率領着九名僧人，緩緩走到紫霄宮前。眾人將三位神僧等少林弟子迎進大殿。看着那些人如此的虛偽，李豪城顯得有些不耐煩便繼續呆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閉目養神。

剛過一會，大廳里一人蹦出門外對着外面大聲叫道：「無忌，你回來了？」李豪城被那聲音一驚忙睜開眼，只見一人搶步出廳現得十分焦急，這時有兩人齊聲叫道：「往哪裏逃？」伸手便抓。而那人似乎十分急切，雙臂一振，將兩人摔得分跌左右丈余。奔出長窗之外，不停地喊道：「無忌，無忌！你回來了嗎？」那聲音回蕩在李豪城的耳中久久不能散去。世上有哪個父母不關心自己孩子，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賊人擄去而自己卻無能無力父母心中的悲哀又有誰能知。李豪城突然想到自己的父母，想當初自己為了能打出一片天地離開父母獨自一人來到大城市闖蕩，這幾年來也甚少回家。現在也不知道父母現在怎麼了，當他們聽到自己被撞的消息會不會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但自己已經來到來這個時空恐怕已經永遠不能回去了。李豪城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想法想去幫助張翠山夫婦，而且這種想法變得越來越強烈。便暗暗催動一陽指的內功，眼睛死死盯着紫霄宮的門口，等待着悲劇一刻的發生。

沒過多久便有一人大叫一聲奔至前廳，向著張三丰跪倒在地，說道：「恩師，弟子大錯已經鑄成，無可挽回，弟子只求你一件事。」此人就是張翠山。

張三丰不明緣由，溫顏道：「什麼事，你說吧，為師絕無不允。」張翠山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恩師。弟子有一獨生愛子，落入奸人之手，盼恩師救他脫出魔掌，撫養他長大成人。」說完站起身來，走上幾步，向著空聞大師、鐵琴先生何太沖、崆峒派關能、峨眉派靜玄師太等人朗聲說道：「所有冤孽，全是張翠山一人所為。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當，今日教各位心滿意足。」說着橫過長劍要向自己的項上劃去。張三丰及俞蓮舟、張松溪、殷梨亭四人齊聲驚呼搶上。張翠山身周的賓客，被張三丰師徒掌力震開，但眼見仍遲一步。就在這同時人群中有忽有一少年飛身而出從眾賓客頭上掠過，就在張翠山的劍離他的脖子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手指向前一指便有一劍氣發出將張翠山的劍撞落在地。也許是那少年的速度太快，發出劍氣后那人便和廳中一賓客撞了個滿懷摔倒在地。眾人一愣，待那人站起只見那少年身穿一身破爛衣服，臉上滿是層土鼻子還流着血顯然是剛才撞的。那少年也顯得十分尷尬對着眾人笑道：「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說着還向眾人揮了揮手。張三丰顯得十分鎮定叫眾弟子將張翠山看住免得他在尋短劍一邊。俞蓮舟、張松溪、殷梨亭等人忙將張翠山拉去一邊好生勸解。李豪城轉過身向張三丰拜道：「晚輩，李豪城參見張真人。祝張真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接着有起身說道：「剛才晚輩見有人居然敢在張真人大壽之時自殺。真是可惡至極。」說着便看看了已被拉到一旁的張翠山。殷梨亭一直和張翠山關係較好，見有人侮辱張翠山便大聲對着那年說道：「不准你侮辱我五哥。」而李豪城用手向張翠山指了指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這人怎麼肯能誰是張翠山張五俠呢。面對別人的逼問居然在同門面前自殺想一死了之，至武當的顏面何在，豈非不忠。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今日乃張真人百歲大壽之日，身為武當弟子居然在此時自殺以後張真人每到大壽之時就會想到在自己大壽之日也是門下弟子的忌日，你叫張真人如何能安心做壽，豈非不孝。而且今日江湖中豪傑來武當山只是為了給張真人拜壽隨便問下謝遜那惡人的行蹤，你不說也就罷了還自殺。那些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還以為是中原武林中的豪傑為了一把屠龍刀妄想成為武林至尊而將一個武當弟子活活逼死，還不嘲笑我們中原武林只知道為了些虛名而不顧江湖道義只知自相殘殺的一盤散沙而已。這豈不是陷這些有心來武當山拜壽的江湖豪傑與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義之人又怎麼會是昔日武當七俠之一的張翠山呢。」說着來到張翠山跟前語重心長地說道：「在下聽聞張五俠還有一個孩子，現在張五俠要是自殺那些好事之徒定會說張五俠是受魔教妖魅惑而弄得身敗名裂。他們定還會說那孩兒是妖人之後，等那孩子長大你叫他如何抬起頭做人啊。」張翠山被人一激想到自己那下落不明的孩兒而自己的行為十分魯莽險些還了自己的孩子害了師門。便拜倒在張三丰前哭着說道：「弟子知錯，請師傅責罰。」看自己最喜愛的徒弟，張三丰忙將他扶起說道：「翠山你怎麼能自尋短劍啊。一切還有師傅為你做主。」回頭又吩咐俞蓮舟和張松溪將張翠山帶下去好生照看。

此時人群中有一人說道：「這次我們武林同道來此就是要張翠山說出那惡賊謝遜的藏身之處，張翠山身為名門正派卻維護一個魔教妖人，他想自殺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又有何人會嘲笑我們中原武林？」說話的便是少林僧人圓業，圓業曾在臨安西湖之旁被殷素素射瞎了右眼但他一直認為是張翠山所為恨不得將其戳骨揚灰見有人為其出頭，便忍不住上前說道：「何況他還沒死呢。」李豪城不緊不慢地說道：「嘲笑我們漢人當然是那些曾和我們交手的異族比如突厥人、匈奴人或者蒙古人。看到漢人自相殘殺那些人豈不會拍手稱快。」圓業聽怒罵道：「滿口胡言亂語，和尚我也不和你多費口舌，划個道吧。和和尚我下來比劃比劃。」李豪城沒有細想：「說到來就來，誰怕誰啊。」李豪城剛才的落地不是太精彩，也想靠這次機會搬回一局。圓業和李豪城兩人來到廳外，圓業運足內力在在地上一踩，便將那地上鋪的石板踩成兩截。眾人紛紛驚嘆：「好功夫。」想不到一個圓字輩的和尚能如此厲害那空字輩的武功更是難以想像。看圓業得到眾人讚許為少林寺扳回一局那些少林寺的高手臉上也顯得十分得意。李豪城看此情冒出一身冷汗心想這還是人嗎？聽着那石板的碎裂聲，李豪城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骨頭都發出咯咯的聲音，心中暗罵道：「騎驢闖天下，你個豬啊。主編還沒P掉你的文章，主角就要先掛了。」圓業見那少年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得意地說道：「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住我二十招就算和尚我輸了。看着和尚我要出招了。」說完便揮拳衝去使出一招排山倒海。眼見那和尚出招李豪城忙向後閃開，雖避開了圓業的攻擊但顯十分狼狽。李豪城雖已學會一流的輕功《凌波微步》但畢竟是第一次對敵臨敵經驗就些不足，而圓業剛才只是想嚇嚇那少年並不像痛下殺手因此剛才看似力道很大，但其實速度卻很慢。但李豪城卻不這麼認為心想，那和尚對他下手竟如此之重剛才要是被打到恐怕要被他打死了。又一想自己功力不及他，但輕功一定比他好，說不定能挨滿他的二十招。於是便定了定神說道：「來吧。」

看到那少年才一會功夫臉上便顯得十分鎮定和剛才驚慌失措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眾人紛紛叫好。圓業繼續出招，李豪城抱着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先動的原則，看其一出招就使出凌波微步躲開。眼看已出了近十招卻還沒碰到那少年一根毫毛，圓業變得十分暴躁出手也越來越快而且招招狠毒。眼見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其實二十招早已過了但李豪城為了專心接住圓業的招式也忘了去數。而眾人一來迫於少林寺的情面二來也想看看兩人到底能斗多久。畢竟江湖中人很少看見少林寺的高手出招而且像少年這麼厲害的輕功也是聞所未聞。

李豪城畢竟功力有限和圓業都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已有些乏力，躲開一招后對着圓業說道：「我說大師，我們打了多久了？您老一大把年紀火氣怎麼還這麼大。」圓業介面說道：「你一招還沒接呢！」圓業想到自己十年前奉師命去臨江保護龍門鏢局卻不想沒完成師命不說還被張翠山那惡人射瞎了右眼（其實他的右眼是殷素素射瞎的，但他一直認為是張翠山所為）；今日本想來武當山找張翠山出一口惡氣卻不想被一少年所阻，和他鬥了二十多招還沒碰到他一下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這叫他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想到此處，圓業便從一僧人手中搶過一根禪杖對着李豪城一陣追打。李豪城心想怎麼沒人喊停啊，自己畢竟功力有限一直這麼斗下去不被他打死也會被他給累死。這時李豪城突然想到在《一陽指》中學到的點穴手發，心中一定大喝一聲：「拼了。」便抓住圓業的一個空檔向他衝去，圓業見他衝來心中一樂舉起禪杖向他面門砸去。李豪城見那禪杖打來一閃轉到圓業身後。

圓業大驚想轉身但已來不及，李豪城已接連封住他幾個大血。此時圓業想回身已是動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