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板磚無敵(二)

第八章 板磚無敵(二)

第八章板磚無敵(二)

劉整嚇得心肝一顫,回頭一看是自己親兵,但是卻愈加的興奮了,於此同時卻也老羞成怒,頓時大罵起來,罵的越快,他倒是聳動的越快,表情也愈發的高興起來,頓時讓那親兵糾結了:「您這是誇俺呢還是罵俺呢?要是誇俺,那您怎麼誇得這麼難聽呢?要是罵俺,你怎麼又這麼高興呢?」

「還死愣著幹啥呢,出了啥事你丫的趕緊說呀!」劉整的表情有些扭曲了,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依稀是那三淺一深的動作。

「將將將軍——,襄襄襄陽——的的的百姓——反反反了——!」

劉整氣不打一處來,說了半天什麼也沒說清楚,不由糾結道:「我說大大大爺···你你你丫的···結結結巴——啥啥啥啊——」

那親兵更糾結了,俺這不不不——是結結結——啊啊啊,是是是——您這這這——動作作作讓讓讓俺俺俺想想想合合合節節節拍——

劉整猛地停止了動作,看著自己的親兵,咆哮道:「你丫的到底想說啥!」

親兵哭喪著臉,幽怨的看著劉整說道:「將軍啊,您為嘛要用三淺一深的動作,而不用九深一淺的動作呢···」

劉整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還是新鮮的那種,再也忍不住,一聲咆哮——滾——

親兵淚流滿面的喊道:「滾不得啊將軍,襄陽城的百姓反了宋宋宋宋宋宋宋宋宋——軍——」

親兵以最快的語速將襄陽情況報告給了劉整,本來想乘著機會一口氣把宋軍反攻襄陽的事情也給說出來,卻沒想到劉整竟然玩起了九淺一深,頓時讓那親兵傻眼了,連續「宋」了九次才說出一個軍字來。

劉整的動作越來越快,卻死死的盯著親兵惡狠狠的說道:「那些賤民反了你丫的不會殺啊,還跑來報告老子?你丫的要是再敢給老子打拍子瞎指揮,老子完事後定要搬把椅子,喊一百個人給你和一百匹公馬打拍子,打將軍令的拍子!」

親兵思索了幾秒鐘,豁然反應過來,嚇得他猛地打了一個冷顫,但是宋軍反攻襄陽的事情卻不得不報告,讓公馬給將軍令了總比被宋軍砍死強呀。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幾乎用吼的喊道:「宋軍大破十萬元軍現在反攻襄陽了了——」

說到第二個「了」,親兵猛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劉整,劉整正在衝刺階段,猛地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嚇得全身發涼,那玩意頓時給萎了,到了半路的髒東西一下子沒有後勁,全部倒流了會去,這下讓劉整差點給爆了,就在這時,劉整眼前一黑,頓時感覺腦袋一陣劇痛,頭暈眼花,眼冒金星,簡直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竅,金鼓齊鳴起來。

「啊——板磚!」

那衛兵現在得了板磚恐懼症,一路跑來,就被十來塊天外飛磚給拍中,看到方形的東西就條件反射的躲閃,卻是把那青樓女子手中的一塊黑色鎮紙看成了板磚,嚇得差點直接來一個卧倒了。

這塊鎮紙原本是呂文煥擺在書桌上寫字用的,那青樓女子早就摸到了,卻被那親兵撞進來,所以一直壓抑著沒有動手,待聽到宋軍大破十萬元軍,反攻襄陽的時候,頓時大喜,乘著那劉整失神之際,一磚拍下,頓時奏效。

那青樓女子將趴在自己身上痙攣的劉整一把推開,施施然的穿好衣服,冷笑道:「我賽金花雖說是個出來賣的,但是也要看人賣,老娘賣給誰也不賣漢奸!」…。

「啜——」

臨走前,賽金花還不忘了吐劉整一臉。

劉整全身亂顫,一半是痛的,另一半卻是氣的,看到賽金花要走,立馬嘶吼道:「來人——給···老子殺···殺了這個臭婊子···」

賽金花冷笑一聲道:「劉整,老娘要是你就趕快跑回你那蒙古爹身邊搖尾巴去了,別忘了,咱大宋兒郎反攻襄陽了!」

劉整頓時嚇得全身巨震,那親兵倒是個明白人,忙不迭的點頭道:「將軍,賽金花姑娘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趕緊逃!」

劉整氣的差點咽氣,咆哮道:「你丫的還愣著等死啊,還不快點來扶老子跑路!」

劉整一跑,頓時起了模範帶頭作用,原本還在組織抵抗的降軍元軍見守城的主帥都跑路了,自己這些小兵還在準備抵抗,這不是犯傻了嗎?

於是乎,襄陽城裡面的元軍全部緊鑼密鼓的跑路了,而襄陽城外的數萬元軍第一波進城之後,發現不但沒有人來接應自己,反而遭到了無數板磚攻擊,這第一波進城的元軍雖然沖的很猛,但是卻是真正的強弩之末,一天一夜奔襲了千里路,一進城,想到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頓時鬆懈了下來,卻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從天而降的板磚,頭上沒有頭盔保護,頓時間被砸倒了一大片。

還沒有被砸到的頓時醒悟了過來,帶著哭腔咆哮道:「有埋伏——」

砰——

這位出言提醒的元軍英雄很光榮的犧牲在了一堆板磚之下,成了首位被板磚掩埋的烈士,可見他有多麼不受人待見。

身後那些元軍聽到之後頓時大喊起來,一時間,襄陽城有埋伏傳遍了大軍,陸秀夫聽到這個消息再次打了一次雞血,大聲咆哮道:「弟兄們,建功立業,就在此時!沖啊——」

前有埋伏,後有追兵,成為驚弓之鳥的元軍頓時又不少直接拍到了牆上,連人帶馬被拍成了肉醬,臨死前幡然悔悟——城外的板磚可比城內的板磚厲害多了啊···。

進城的元軍不敢怠慢,乘著這股勢頭,筆直的穿越整個襄陽城,從北門進去從南門出去,混在亂軍中的李全城被一塊板磚砸中,原本還害怕跳馬的他這下倒好,直接果斷的飛了出去。

襄陽城南門口,陸秀夫坐在馬上,有些失神的看著襄陽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我們真的奪回了襄陽城?」

身邊的宋軍也是一個愣在了那裡,有些不確信的說道:「應該是···」

「不是在做夢?」陸秀夫再問。

「掐一下大腿不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親兵回答。

「你掐一下看看···?」

「哦···相爺···」

陸秀夫緊張的看著那個親兵,急忙問道:「如何?」

「相爺···不痛啊···」那親兵帶著哭腔喊道。

「不痛你丫的哭啥啊···」陸秀夫也帶著哭腔喊道。

「相爺哭啥俺就哭啥啊···」

陸秀夫猛地一震,熱淚滾滾道:「難道我們這麼多人同時在做夢了嗎?」

「相爺···您掐一下試試看?」

親兵苦著臉建議。

「有道理!」陸秀夫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淚流的更歡了:「白文···真的不痛啊···蒼天啊···」

所有的宋軍都傻眼了,他們全部都掐了大腿,有的把手都掐痛了,大腿就是不痛,太氣人了!陸秀夫猛地舉起那把跟鋸子一樣的御賜寶劍橫在身前,身邊的親兵見狀大驚道:「相爺——不要啊——」…。

陸秀夫滿腦子黑線,心中暗自腹誹:「你們這些兔崽子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光喊得響亮,卻不見你們來拉老子,還好老子沒真打算自殺!」

陸秀夫目露決然之色,猛地一揮長劍,在手臂上輕輕的割了一下,要說這鋸子還真鋒利,輕輕一劃,手臂上立馬出現一條大口子,鮮血飈飛,陸秀夫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痛痛真的痛了啊——哈哈哈——」

這時候才有人反應過來,獻寶似的說道:「相爺,我們這是騎馬過度,大腿已經麻木了啊!」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陸秀夫的眼淚還沒幹透,便再一次的滾了出來:「早知道這樣老子就讓你們割了啊——瑪德——疼死老——夫了!」

然而這件事還是太奇怪了,臨安到襄陽,可是足足上千里啊,怎麼一眨眼一閉眼···天亮了···就進襄陽城了呢?

「白文啊,此事你怎麼看?」

陸秀夫幽幽發問,現在他已經平靜了,就算是做夢···那就讓俺一直做下去···。

「大人···屬下以為此事必有蹊蹺啊···」

白文此時不停的在掐邊上的另外一個兄弟的大腿,那兄弟神色如常,白文卻要哭了···兄弟,哪怕你為了安慰我皺一下眉頭也好啊···

這時候,逐漸的有人從各個角落裡面鑽了出來,無一例外,都是一手一塊板磚,腰裡還別著一塊板磚,一個小夥子手中握著一塊板磚好奇的看了看宋軍,又好奇的看了看敞開的城門,實在想不透這些軍爺在看啥子,不由謙虛的問道:「敢問軍爺,您們這是在看啥?為嘛不關城門呢?」

小夥子身邊一個老頭一板磚拍在小夥子頭上,怒其不爭的罵道:「真乃無知豎子,軍爺們這是在給元軍示威!」

小夥子一手捂頭,目懷崇敬的說道:「軍爺真是威武!」

陸秀夫聽罷,頓時狂怒,咆哮道:「威武個屁,老子早就想關門了,就是下半身都癱瘓了他娘的動不了了啊!」

看著那個石化了的小夥子,陸秀夫猛地搶過身邊那老頭手中的板磚,一板磚拍在那小夥子頭上,怒其不爭的大罵道:「還愣著做啥,還不趕快關城門!」

小夥子雙手捂頭,眼淚汪汪的,十分糾結:「我這是惹誰了啊我···」

關了城門,陸秀夫直接命人將城門用板磚給封了,澆上了夯土,這才鬆了一口氣,大聲喊道:「諸位父老,勞煩你們組織人馬守城,我們實在動不了了···」

然後便聽見砰砰砰,數千宋軍一個個的從馬上倒了下來,待那些百姓反映過來,襄陽城已經鼾聲震天了。

千里奔襲,千里廝殺,一直未曾合眼,陸秀夫卻堅持的坐在馬上,身邊那老者帶著淚光看著陸秀夫,小意的問道:「將軍,您不倒一下嗎?」

陸秀夫眯下的眼睛又猛地張開,用力的說道:「有一位白的不太——不——這位大爺,有一個黑的跟黑炭似的,頭上帶著金盔,右手拿著金刀,左手拿著銀盔的英雄···您一定要找到他···他···他是上天派來···拯救···拯救我們大宋的···」

咚——

陸秀夫手一松,手中的板磚咚的一聲砸在地上,陸秀夫下意識的喊了一句「板磚」,然後···終於倒了。

那老者一愣:「板磚?」

思索了半響,大爺豁然大悟,原來這位將軍是說「有一個黑的跟黑炭似的,頭上帶著金盔,右手拿著金刀,左手拿著銀盔的英雄,您一定要找到他,他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大宋的板磚!」

大爺目光深邃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板磚,身子猛地一直,大聲喝道:「板磚無敵,除了守城的人,其餘的人跟老夫尋找那個帶著金盔,拿著金刀的黑炭板磚!」

ps:「終於拿到襄陽了,以後笑點肯定有,但是不會這麼無厘頭了,從襄陽大戰開始,精彩拉開序幕···看李全誠同學如何殺出一片盛世中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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