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89至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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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美女的報復

而操武文的興趣全在楊微微身上,楊微微卻好象是故意要讓馬英傑尷尬,見馬英傑沒主動給她敬酒,又挑話說:「大縣長,你可要給我評評理,

我第一杯酒感激了馬縣長,我可是真心實意地感激啊。可他倒好,一晚上了,我等他的酒喝,等得黃花菜都涼了,他也不給我敬一個,現在還

要我討酒喝,大縣長評評理,馬縣長是不是該罰酒三杯?」

楊微微的話撒嬌情份很重,可不知道為什麼操武文內心很有些不爽,這個女孩似乎格外對馬英傑有意思一樣,老是關注馬英傑的同時,還老找

他喝酒,這要是不把馬英傑放倒,怕是難以和楊微微好好喝個暢快了。

操武文此時已經忘記了,他是羅天運的人,而馬英傑是羅天運最親近的人,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為了一個美女,這個同一條船上的人開始

斗著,操武文雖然還是笑,可這笑對於馬英傑來說,比哭還難看,操武文說:「馬副縣長,怎麼樣,美女有意見了,是不是該照顧照顧美女的情

緒呢?自摸三杯吧。」

操武文的話一落,楊微微很快樂地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傻乎乎地問操武文:「自摸有什麼講究嗎?」

「當然有啊。」操武文笑了起來,「不過,現在讓馬副縣長喝酒,喝完酒讓他講給你聽,自摸是什麼感覺。」

馬英傑很不舒服,整個晚上,操武文一口一個馬副縣長,難道真的在告訴馬英傑,楊微微是他的人?馬英傑靠邊站着,不要和他搶女人嗎?操

武文真會有這樣的想法?

馬英傑實在不敢去想,實在也不願意去想。可他有些賭氣一般,真的自摸了三杯,一喝完,楊微微還是不放過他,問他:「自摸的感覺怎麼樣?

「自摸的感覺肯定沒有楊大美女聯手的感覺好,楊大美女想知道自摸的說什麼嗎?」馬英傑有些醉了,說的話有些失控,可是他卻極想壓一壓楊

微微,他感覺楊微微整個晚上有故意挑撥他和操武文的關係。

楊微微此時卻轉過臉望着操武文說:「大縣長,我感覺馬縣長在欺負我,自摸肯定不是一個文雅的詞,對不對?」

操武文卻「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整桌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去看操武文,操武文便說:「馬副縣長哪裏是自摸呢?他還不夠格。自摸要水平

高才行。有時候人家點一炮,你要是推倒了,明明自摸的牌,不就泡湯了?自摸可要水平和賭霸氣了。」

操武文一下子扯到了麻將上,讓馬英傑的感覺好多了,可楊微微不懂麻將,越聽越迷糊,不過她還是要和馬英傑喝,說:「馬縣長說自摸不好,

大縣長說自摸是霸氣,馬縣長和大縣長的步子不一致,罰酒。」

蘇小寶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楊微微今天很有些不同,太放肆了,便對楊微微說:「微微,馬縣長可是你的恩人,有這麼讓恩人喝酒的嗎?沒

有他幫你,你的腳還不知道會成啥樣子呢。」

「啊?你們這一路上,到底有幾多故事?」操武文裝作很有興趣地望着楊微微問。

「想聽故事是吧?可以啊,讓馬縣長把自罰的酒自摸了,我來講。」楊微微不理蘇小寶。

馬英傑雖然很是不舒服,可這種場合,他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又自罰了一杯,這樣一喝,馬英傑撐不住了,胃裏一陣接一陣涌著食物,不得不

趕緊拉開門,跑了出去。

馬英傑一走,操武文內心一下子爽快極了,對着楊微微說:「楊大美女太厲害了,太厲害。硬是把我們的馬副縣長喝得現場直播,來,敬這麼能

言善戰的女將。」說完,一口乾。幹完后,對在座的人說:「大家積極點,楊大美女放倒了我們的馬副縣長,我們也得加把勁,給楊大美女上酒

。」

酒桌上的氣氛又高峰起來,大家全轉向楊微微,而蘇小寶有些擔心馬英傑,趁大家熱鬧的時候,溜到了洗手間找馬英傑去了。

馬英傑扒在洗手間的面盆上「哇哇」地吐了起來,直到蘇小寶走到他的身邊,拍着他的後背,他才感覺要舒服一些。回頭一見是蘇小寶,很感激

地說:「謝謝蘇兄弟。」說着,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清醒一下,正要和蘇小寶一下回包房裏去,卻被蘇小寶扯住了,蘇小寶說:「馬哥,

可以這麼稱呼你嗎?」

馬英傑一邊點頭一邊激動地說:「當然可以。」

「我們下樓走走吧。讓他們鬧酒去。」蘇小寶說着就要去扶馬英傑,馬英傑說:「我吐完就要好一些,沒事了。」只是他還是有些猶豫,他這麼丟

下客人跑掉了,操武文會怎麼想?本來一晚上,操武文對他就有一股火藥味,再提前走掉了,他更會生氣的。

蘇小寶似乎看懂了馬英傑的猶豫,不由拉了他一把說:「我是北京的客人,你陪我不就結了嗎?美女不是你,也是我可以享受的。還去自討沒趣

幹什麼呢?」

蘇小寶這麼一說,馬英傑倒也認為很有道理,只是內心卻還是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東西存在着,具體是什麼,馬英傑也說不清楚。他老是覺得這

一晚上,都不對勁,老是覺得這種不對勁如一股火,是他在玩火嗎?還是火在跟着他燒呢?楊微微這麼找自己喝酒,到底為了什麼呢?

蘇小寶或許知道一點什麼,馬英傑這麼想的時候,腳步便隨着蘇小寶的腳步一起出了酒店的門。

蘇小寶和馬英傑同時不在場,操武文是徹底放鬆了,有馬英傑在場,操武文總有些放不開,畢意馬英傑在羅天運的心目中是要勝過他的,雖然

他今天是馬英傑的領導,明天是不是馬英傑的領導,還真的說不上。再說了,有一個上級領導的心腹在身邊,這種感覺其實挺不爽的。無論做

什麼,都得想想馬英傑會通風報訊嗎?馬英傑會添油加醋嗎?這種領導的心腹只能共鬥爭,一如扳倒江超群一樣。今天的場合本來應該是屬於

江超群的,如果是江超群參加,楊微微這個大美女,還有他的份嗎?江超群不下手才怪呢。

江超群現在是徹底不管事,據說他還在省里活動,大概是盡量讓自己的事少暴露一點吧。無論是哪一種,江超群的政治舞台要結束了。現在,

他就得接任秦縣的第一書記,這個時候如此天仙般的美女送來了,操武文不心動才怪呢。

操武文借楊微微的手放倒了馬英傑,現在,他還得借在座人的手,放倒楊微微,楊微微不醉,他能有機會嗎?

操武文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夜裏是怎麼啦,滿腦子,滿心思全在楊微微身上,他此時真有一種唐玄宗八百里加急送荔枝,就為博楊貴妃一笑的沖

動。他發現自己願意為這個京城來的女孩做任何事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楊微微剛開始來者不拒,慢慢架不住了,喝得舌頭打結地說:「大縣長,我,我,不能再喝了,我,我要睡覺。」

楊微微話一落,大家一陣鬨笑。操武文見時機已到,這才提出來散場,由徐彩霞和陳惠萍扶著楊微微去了酒店的客房。

操武文和其他人一起往樓下走,大家便各自散開了。司機要送操武文回家,他說:「你先回去,我走走,吹吹風,自己走回家去。」

司機把車子開走了,而操武文等其他人都走盡后,卻折回了酒店,直接找到了楊微微的房間。剛一敲門,門卻自動打開了,操武文還沒來得及

反應過來,門卻關上了,同時,一個光着的女人撲進了他的懷抱里-----

操武文抱着撲過來的身體時,全身火一般地燥熱起來。房間里沒有燈,操武文小聲地叫了一句:「寶貝」,撲過來的**沒有響應,操武文提高

聲音,又叫了一聲:「寶貝,」對方才「嗯」了一句,操武文聽出來是楊微微的聲音,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雙手再也忍不住,開始不規矩地在楊

微微身上亂摸,楊微微的身體抖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操武文沒有感覺出來,沉浸在亂摸的刺激中。

操武文的手摸到了一座山峰,一股觸電的感覺,讓操武文變得如毛頭小夥子一般急切,心跳到了嗓子口,忍不住就拿嘴去貼楊微微,黑暗中,

他的嘴貼到了楊微微的頭髮上,他有些不甘心,嘴想順勢往下貼,卻怎麼也找不到楊微微的嘴一樣,他於是急着一邊去抓另一座山峰,一邊急

切地用喘息的聲音說:「寶貝,給哥哥親一下,快點,寶貝。」

楊微微的酒似乎醒了過來,她算是聽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操武文,是操縣長,而不是她在等的馬英傑,馬縣長。

楊微微的心往下沉着,剛開始是一點一點地沉着,隨着操武文的喘息聲,以及揉搓她胸部力量的加大,心往下沉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寶貝,」操武文的手已經滑到了楊微微的敏感地,嘴卻還在亂貼,他急切需要親楊微微,急切需要放倒楊微微,可他除了一聲接一聲的「寶貝」

外,就是找不到楊微微的嘴。

###第90章找xiao姐調包

楊微微極不願意被操武文親著,儘管她確實是帶着目的來秦縣談判的,可她想拿下的人是馬英傑,至少馬英傑長得符合她的要求,一表人才,

相貌堂堂,開着法拉利的跑車在北京的大街上行駛時,帥呆了。再說了,馬英傑這麼年輕就是副縣長,上升的空間多大啊。而且她感覺馬英傑

喜歡看她,馬英傑也總在看她。可是當馬英傑把法拉利的車開到一家私人會所時,特別是司徒蘭從會所下來,一定要跟着一起飛江南省時,楊

微微便知道馬英傑傍上了司徒蘭。上飛機時,司徒蘭要和楊微微換座位,讓她極為不爽,她忍着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坐到了後面的位置。在機

場的時候,她看到了司徒蘭,當時馬英傑背對着大廳處站着找她和蘇小寶,而司徒蘭大約是找馬英傑吧?她是故意摔倒的,她知道馬英傑來來

扶她,而且故意倒進馬英傑的懷抱里,直到司徒蘭氣走,楊微微才滿意地和馬英傑、蘇小寶一起來到了秦縣。她除了有意跟司徒蘭作對外,主

要還是擔心司徒蘭要是一起去了秦縣,她的計劃實現不了。她想灌醉馬英傑,就是想給自己尋找機會,馬英傑不醉的話,他不會有膽量的。她

在車上其實根本沒睡着,她是故意試探馬英傑,可馬英傑對她卻是又想又怕,她要是不給馬英傑灌酒,怕是無法讓馬英傑犯錯誤了。沒了錯誤

,馬英傑會聽她的嗎?

楊微微是千算萬算,沒想到折回來的操武文。現在操武文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敏感地,這男人好象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在黑暗中,他的喘

息聲一浪高一浪,亂摸的動作也是一個接一個地粗野和急切。越來越讓楊微微內心湧起一種說不清楚的東西,這東西讓她特別想推開操武文,

特別想丟操武文兩記耳光。可是,她能這樣做嗎?她敢這樣做嗎?

胡總給楊微微的任務是拿到他上次看到的地,把地圈起來,主動權就在他手裏,真往秦縣砸那麼多錢進去,傻子才會這樣干呢。他是想投資辦

廠,可他得借秦縣的錢生秦縣的蛋,而他只想做個撿蛋的人。用他自己的錢生蛋,何苦跑到秦縣去折騰呢?他要楊微微圈地后,從秦縣的銀行

貸款把廠子建立起來,只有這樣,秦縣才會真正地受控於他。胡總承諾楊微微按貸款額的百分之一給她提成,重賞之下,楊微微當然要有所表

現。可是她又不甘心把自己的身子出賣給操武文這種年齡的老男人,她是愛錢,可她也愛如馬英傑這樣的帥哥哥。錢和色同收,才是楊微微的

真正目的。

「寶貝,」操武文還在叫,這一聲聲的寶貝叫得楊微微渾身起雞皮疙瘩一般。

「嗯,」楊微微還是裝作嬌喘般地應付了一聲。

操武文一聽楊微微又有回應,全身又如火燒火燎地烤着他,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麼急切,在這個時候,他除了在楊微微身上動作外,想不到任何

其他的東西。再說了,他們來秦縣的目的就是簽合同,項目都由馬英傑談妥了,送上來的美女,他也是該好好品嘗一下了。

「好寶貝,想死哥哥了。」操武文的喘息聲打在楊微微耳邊,汗臭加上酒臭味迅速傳遍了楊微微的全身,她更有一種想要推開操武文的想法,可

是操武文卻這個抱起了,摸索著走到了床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楊微微好不甘心啊,急切之中,她貼著撲倒在她身上的操武文說:「我們來玩瞎子摸好不好?」

「那是一種什麼玩法?」操武文儘管沒在外找過女人,也聽過這樣那樣的玩女人的方式,只是瞎子摸,他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大凡第一次的東西

,總會更刺激人,黑暗中,他又補充了一句:「我今晚屬於寶貝的,寶貝說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好不好?」說着,手又在楊微微身上扯了一

把。

楊微微開始給操武文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包包里,她如變戲法一般,用粘貼膜把操武文的眼睛給貼粘上了,操武文想用手去

扯粘在臉上的東西,被楊微微落在臉上的吻定住了,楊微微親了他一下后,問操武文說:「哥哥,很想刺激是吧?」

「寶貝,快點。」操武文急了。

「會好玩的。」楊微微笑了一下,楊微微的聲音極為邪氣,讓操武文好奇的同時,等待着她玩什麼花樣。這女人要是在床上玩花樣,倒也是一件

格外新奇的事。操武文就沒有再問,任由楊微微把自己的雙手,雙腳全綁在了床上,接着就是楊微微進洗手間的聲音,洗手間傳來的流水聲,

操武文喊:「寶貝,你快點好不好?我回家晚了,不行啊。」

楊微微在洗手間冷笑了,拔通了一個電話,對着電話說:「866房間,快來,來后,進房間時,動作放輕巧一點,事成后,給你一千元。」

電話打完后,楊微微小心地把房間的門打開留了一條縫,把毛巾用熱水打濕后,便走到了操武文身邊,她開始在操武文身上,用熱毛巾一點一

點地擦著,果然,操武文有一種很爽的感覺,一邊擦,楊微微還一邊說:「爽吧,哥哥,說了,會讓哥哥爽到家的。」

楊微微在操武文身上極其用心地擦了一下,又一下,一陣陣熱氣,流遍了整個身體,操武文感覺很多雙如楊微微這般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著

,摸著----

楊微微再進了洗手間時,她請的女人來了,她把女人拉進洗手間,把門重新關好,她壓低聲音地說:「你只管服務,不要說話,我來說話,你來

做。懂了嗎?」

女人奇怪盯着楊微微,不過,因為有一千塊啊,女人也就懶得再問什麼。

女人被楊微微帶到了操武文的床邊,聽從楊微微的指示,順利完成了她該完成的事情,而操武文也累了,喊著說:「好寶貝,饒了我吧,我得

回家去了。快鬆綁。」

「等等嘛,哥哥。我還有好活兒呢,再等等哈。」楊微微撒嬌了,操武文,便說:「寶貝,快點。」

楊微微拿起包,來到了洗手間,打開了水籠頭,給了女人一千元,把門拉開一條縫后,女人也很滿足地離開了。

楊微微關好門后,故意磨蹭了一下,才走到操武文邊上說:「哥哥,爽吧。」

「嗯。」操武文此時迷迷糊糊了,想睡覺。可他不敢睡,他得回家,回家晚了,也沒辦法交待。

楊微微便把綁在操武文身上的東西鬆開了,操武文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后說:「小東西,這麼會折騰人。」說着,又把楊微微重重地拉起了自己的

懷抱里,又想去親,被楊微微借故讓了一下說:「哥哥,就是偏心,不留下來陪我?」

「寶貝,來日方長。我真得回家了。」操武文有些捨不得地鬆開了楊微微,楊微微故意「哼」了一下,操武文便尷尬地笑了笑說:「寶貝,理解一下

哈,明天我來陪。」

「明天就把合同簽了,我們得趕回公司去里,公司一堆的事。」楊微微故意急操武文。

「好好好,明天就簽合同,下次,寶貝再來時,我也這樣玩你一次,這叫瞎子摸?太刺激了。」操武文捏了一把楊微微的身體,便去開燈,楊微

微不讓,他只好摸索著拿起衣服,往洗手間走,在洗手間里把衣服穿整齊后,走進來了,給楊微微打了一聲招呼,楊微微還把他送到門邊,裝

成依依不捨地說:「哥哥,下次再來看你的小心肝啊。」

操武文笑了起來,愉悅地拉開門走了。

操武文一走,楊微微扒在床上狂笑起來。

笑過之後,楊微微給馬英傑打電話,馬英傑和蘇小寶還在沿着湖邊散步,蘇小寶就具體事項和馬英傑交換了很多意見,兩個人談得正得歡時,

馬英傑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楊微微的,整個心又「撲騰撲騰」地亂跳着,這麼晚,她還沒睡覺?

馬英傑當着蘇小寶的面接了電話,問了一句:「楊總,還沒休息?」

「哼,叫我微微。」楊微微在電話另一端撒嬌。

馬英傑控制不住地還是激動了一下,這個時候還在撒嬌的女人,意圖很明顯了。可是馬英傑還是公事公辦地問了一句:「楊總,這麼晚打電話,

有事嗎?」

「我酒喝多了,好不舒服啊。你能不能來看看我?我動不了,想喝水,想吐。」楊微微故意在電話里乾嘔了幾聲。

「我,這個,」馬英傑結巴了,這麼晚去楊微微的房間,他受得住嗎?那女人身上就真有勾子一樣,馬英傑發現自己不能看她,一看她,就有沖

動,就有想法。只要和她不在一起,他的理智就又回來了。

「來吧,來吧,好不好?」楊微微撒起了嬌,撒過後,也不等馬英傑再推託,把手機給關了。

「楊微微的電話,說喝多了,不舒服。」馬英傑望着蘇小寶說。

「你信嗎?」蘇小寶突然問了一句。

「蘇弟,這話怎麼講?」馬英傑問。

「微微來的意圖你難道不明白嗎?」蘇小寶反回了一句。

###第91章美人計

話到這個份上,蘇小寶已經很義氣地在幫馬英傑,而損失了公司的利益。他很清楚胡總讓楊微微來的目的,他儘管不贊成這樣的方式,可是老

總有老總有的想法,再說了地方上的官員都好這一口,在這一點上,怕是他蘇小寶無能為力的事情了。只是他不希望這個人是馬英傑,而操武

文一晚上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他捨得放下楊微微?他們兩個就真的什麼沒幹?這麼久,楊微微在幹什麼?如果酒喝多了,她還能清醒地打

電話?

只是蘇小寶肯定不能把這些問題全告訴馬英傑,畢竟在簽合同時,都是各為其主了。

「可要是她真的是酒喝多了,不舒服怎麼辦?」馬英傑不放心地問著。

「你還是想去。你要是想去就去吧。這種事,外人也說不好。」蘇小寶領頭往酒店方向走去。

馬英傑跟在蘇小寶身後,快到酒店時,馬英傑突然說:「小寶,你替我去看看微微吧,我回家去了。你就說是我打電話給你,我在家裏不方便出

來,又擔心她喝多了,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喝多了,你再給我打電話,好嗎?」

「好的。」蘇小寶也替馬英傑鬆了一口氣,馬英傑終於拒絕了一次女色。在女色面前,男人都會有動心的,如果他不是和馬英傑在一起,他現在

還不是在想着那個瘦小的陳惠萍。

蘇小寶說完后,馬英傑重重地握了一下蘇小寶的手,就離開了酒店。

夜風吹在馬英傑的臉上,一陣一陣地,如思思的手摸着他的臉一樣,很有一種輕而柔,爽而不油膩的感覺。

在這樣的夜裏,馬英傑也不明白,他怎麼就想到了思思呢?一想到思思,馬英傑就開始內疚,他不僅負了思思,還和司徒蘭這樣不明不白地開

始了,對啊,司徒蘭怎麼樣了?

馬英傑驚了一下,他這一喝酒把司徒蘭給忘了,他趕緊給司徒蘭打電話,司徒蘭去了水縣,她一肚子氣啊,衝出機場的那一刻,讓軍車過來接

她時,又快速地趕上了馬英傑的車,她只是想跟着馬英傑一起去秦縣,她還是不放心馬英傑和楊微微在一起,沒想到馬英傑和楊微微偏偏在車

子裏那麼親密,她用是軍用望遠鏡,把馬英傑和楊微微親密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機場的一幕讓她難過,難過之後,她又替馬英傑解釋,那是

個意外,可車子內,兩個那麼親密的樣子,也是意外嗎?

司徒蘭沒想到她的天運哥哥讓她難受,而馬英傑這個小男人更讓她難受。她可以在馬英傑面前大喊大叫,可是她卻不能在馬英傑面前如此沒面

子地去爭,去搶。

馬英傑是屬於她司徒蘭,她是這麼想。可是,楊微微的出現,她的危機感總在不經意間撞傷了她,也撞痛了她。

司徒蘭除了往水縣逃外,她發現她無處安生。她需要和綠島的女老闆謝芳訴訴苦,這男人都怎麼啦?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她人是去了水縣,要

心還在馬英傑身上了,除了恨馬英傑見色忘義外,也擔心馬英傑被女色所誘,這楊微微去秦縣難道就沒目的嗎?這胡總答應不派她去,出爾反

爾,難道就真的那麼簡單?

司徒蘭是怕馬英傑上當,才讓軍車急着送她去追馬英傑,只是,她實在沒想到會有那麼一幕,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在那一刻,忍着沒發火,只

是讓軍車沿路沿回,再送她去了謝芳這裏。

司徒蘭一到謝芳這裏,謝芳就問:「什麼風把公主給吹來了?」

謝芳發現司徒蘭臉上的表情不對勁,故意開玩笑的。

司徒蘭一直很不爽,但是她卻不肯說,這種事,說出去多沒面子啊。從下午到晚上,一個人關在湖景的房間里生悶氣。

這時馬英傑的電話打來了,司徒蘭急切地抓起手機,她發現她從來沒有這麼急切過,原來她一直在等這個讓她放不心的小男人,原來她怎麼賭

氣,都不及馬英傑的一個電話。

「蘭姐,」馬英傑在電話中叫了一聲,司徒蘭竟然眼淚往外流,她愛上了這個小男人?

司徒蘭的心痛了起來,如刀攪一般。眼淚控制不住,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砸著,馬英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問了一句:「蘭姐,你,你在哭?」

馬英傑這麼一問時,司徒蘭再也壓不住了,真的對着手機哭了起來。

馬英傑慌亂了,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趕緊問:「蘭姐,姐姐,好姐姐,你怎麼啦?你不要哭,說話啊,你到底怎麼啦?」

「你媽個巴子。」司徒蘭哭過後,心情突然鬆開了,不再如什麼壓着自己一樣,忍不住對着手機罵馬英傑。

司徒蘭一罵,馬英傑也輕鬆下來。他習慣了司徒蘭的罵聲和吼聲,卻極其不習慣司徒蘭的哭聲,她是司徒蘭啊,天不怕,地不怕,她怎麼會哭

呢?這一哭讓馬英傑糾結的同時,心也痛著,他竟然也在擔心她,這種擔心,這種痛與司徒蘭是不是公主沒有關係了。

「姐姐,對不起,姐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馬英傑的聲音極富有感情,一聲姐姐,姐姐叫着,叫得司徒蘭的心柔成了一團水,輕成了一隻

氣球,飄啊飄,越飄越高,又如升騰進雲霄里一般-----

司徒蘭聽着,她沒有再發出聲音,她喜歡被馬英傑這麼一聲趕一聲叫着姐姐,這一聲聲的「姐姐」在有穿透力了。

馬英傑便知道司徒蘭在等他的安慰,在等他的愛情密語。

「姐姐,我喝了酒,好想你啊。姐姐,真的,我這一刻,確實確實好想你,我錯了,姐姐,我不該老讓姐姐生氣,姐姐,你說話啊,我哪裏做錯

了,我改,下次一定不再讓姐姐傷心,不再讓姐姐哭泣。你這樣哭,我真的好心痛啊,姐姐,我的心真痛了。姐姐,你知道嗎?你明白嗎?」馬

英傑越說越有情感,這一刻,他如此這般的一番話,把自己都感動了,他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麼深地卷念著司徒蘭,還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怕司

徒蘭生氣了。

司徒蘭的耳根發熱了,也發軟了,這女人耳根子本來就軟,這一頓情話的攻擊,幾個女人受得起呢?

司徒蘭徹底高興了,她一高興就忘乎所以,在電話中教訓馬英傑:「你長得記性好不好?楊微微這種女孩,你沾得起嗎?人家把你賣了,你得幫

她數錢。她那麼精明,一看,你就不是她的對手。我是擔心你啊,大好的前途才上第一個台階,就廢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你說你值得嗎?你說

,你又是何苦呢?而且,我敢說,楊微微這種女人,目的性只有一個,色誘任何一個男人。不信,你就等著瞧。如果她沒拿下接待她的男人,

她就不是楊微微了。」

司徒蘭的話把馬英傑說得一陣肉跳,難道楊微微和操武文?他們真在一起?可楊微微為什麼又給他打電話呢?

馬英傑迷糊了。

馬英傑和司徒蘭通完電話后,就往家裏走,可他的大腦里一片疑惑。真的如司徒蘭說的那樣嗎?楊威威會色誘操武文?操武文一晚上的表現,

一晚上對他不冷不熱的稱呼,還有蘇小寶的話,一切不是很明顯了嗎?

這麼一想,馬英傑後背又是汗。可是楊微微給他打電話幹什麼呢?色誘了操武文還不算,難道還要把他也拉下來水?楊微微那麼美麗的外表下

,真的這麼骯髒和歹毒嗎?

馬英傑的心痛了起來,美麗的女人難道真的全是毒品嗎?可司徒蘭對他雖然霸道,倒也一直在幫他,他於司徒蘭而言,除了他的身體外,他還

有什麼值得司徒蘭騙的呢?可楊微微就不同了,馬英傑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楊威威看他開着法拉利藏品時,眼睛裏放光的樣子。在這個時候,

馬英傑卻有一種吞吃了蒼蠅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在這個夜裏變得極其沉重和難受。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馬英傑的屁股還沒沾上椅子,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聽,竟是操武文的電話,他在電話很親切地叫着:「馬英傑,

」馬英傑愣了一下,不過反映極快地說:「操縣長好。」

「馬英傑,昨晚沒事吧?」操武文極關切地問了一句。

「謝謝操縣長的關心,昨晚,我吐掉了,後來和蘇總扯製藥廠的事情去了,就沒再回去,怕又要喝酒,對不起。」馬英傑見操武文的態度一下子

變得這麼親近,趕緊道歉。

「沒事就好。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操武文說完便掛了電話。

馬英傑放下電話后,趕緊去了操武文的辦公室,馬英傑敲門時,操武文說了一聲:「是馬英傑吧,快請進。」

馬英傑便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操武文一時冷一熱的,葫蘆里到底裝的是什麼葯?不過,馬英傑推門走進去后,還是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操

縣長好。」

操武文竟從座位上繞了下來,指著沙發說:「馬英傑,坐吧。」

馬英傑便坐了下來,盯着操武文看,他臉上倒是紅光煥發,那一塊謝了頂的頭皮,似乎也閃著喜氣的光澤一樣。

「難道他和楊微微昨晚運動得很過癮?還是江超群要雙規了,他馬上要上任書記了?」馬英傑在內心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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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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