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80至82章

233.80至82章

第80章威猛偷襲

馬英傑僅僅只敢偷看這些美女,再說了這裏的女孩太神秘了,一般在這裏工作的女孩,頂多也就兩年時間,基本上被高官或者大款們選走了。

當然啦,來這裏做個服務員,也是極不容易的。以前這裏的服務員主要從青島,天水等出美女的地方選拔,現在選的范大一些,在選美中優秀

的女孩也會被送到這裏來。

馬英傑的眼睛忍不住就往這些女孩身上掃,司徒蘭故意「咳咳」地幾聲,馬英傑趕緊收回目光,沒事似的地說:「姐姐比她們都有韻味,這種味道

她們可一輩子不會有的。」說着用力地把司徒蘭往懷裏拉了一把,這一次倒讓司徒蘭嚇了一大跳,只是驚嚇之後,卻又是一種巨大的滿足和幸福

感。唉,這女人啊,總是在男人的這些狗屁話和威猛偷襲中快樂着。

進了包房后,一直有好幾個服務員跟着服務,馬英傑偷偷地問司徒蘭:「這裏的最低消息是多少?」

「一個人最低消費兩千,服務員費用另算。」司徒蘭淡淡地說,看得出來,她經常來這裏了。

「那也不算太貴。」馬英傑竟有些小失望,以為來這裏是天價消費。沒想到才兩千一個人,這個價位在吳都也不算最貴的。

司徒蘭掃了一下馬英傑,雖然還是淡淡的口氣,這一回馬英傑才知道,司徒蘭這一餐要花多少錢了。

「這裏不接待兩個人,兩個人來也會算八個人的消費。我們不吃任何東西,就要給人家兩萬塊錢,服務員一個一千六,每個房間都有好幾個,全

部都要算錢的。」

「啊?是這樣的啊。」馬英傑在心裏很快算了一下,他和司徒蘭就算不吃不喝也要給好幾萬出去,何況再加上菜和酒。沒有大幾萬,這一餐出得

去嗎?

馬英傑這麼一算,臉又漲得通紅,緊張地望着司徒蘭說:「我們現在要是走,行不行?」

司徒蘭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馬英傑的臉更是通紅。

「我的男人真是傻得可愛。幾萬就幾萬啦,姐又不在乎這點錢,只要你開心,體驗到了什麼是地位和權力的價值就行了。這裏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就算是十萬、百萬一餐,很多人都想進來消費的,但是這裏進來一趟不容易的。需要提前預訂,而且手續極嚴格的,不是誰都進得來的。姐

,只是想讓你開開眼界,沒別的意思,在北京長了見識后,回秦縣,你就是牛人,要有牛氣,更要有敢於拼下一切的勁頭和膽量,就如昨天奮

戰姐姐一樣。」司徒蘭笑得又是極為嫵媚,伸手又在馬英傑臉上摸了一把,馬英傑緊張的心一下子變得春心蕩漾起來。

馬英傑在司徒蘭給他的底氣中,着實美美地體驗了一把在釣魚台吃飯的滋味。雖然飯也不過如此,也不見得好吃到了哪裏,只是這種特殊性,

確實讓馬英傑感覺自己一下子距離中南海很近很近了,這種感覺讓馬英傑在剎那間真的有一股霸氣和底氣。這是他和思思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會

有的感覺,和思思在一起,一切是他在主導,一切是他在操心,一切也由他去承擔。可跟司徒蘭在一起,他除了放心地享受和感受外,不需要

操心,更不需要去考慮其他的東西,一切都由司徒蘭替他辦得圓圓滿滿的。

從釣魚台出來,馬英傑的手機響了,竟是老闆的。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羅天運在電話中問。馬英傑去了北京兩天了,可馬英傑卻連個信息都沒給他,他不放心馬英傑,怕他又捅婁子了或者遇

到麻煩了,就給馬英傑打了這個電話。

馬英傑被老闆這麼一問,才想起來,羅天運叮囑過的事情,不由得緊張起來,沖着司徒蘭說:「你不要說話。」

馬英傑神神秘秘的樣子讓司徒蘭很惱火,她可從來沒被人這麼警告過。正想開口好好教訓這個小男生,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別以為睡了

她,就可以這麼和她說話。

司徒蘭的話還沒衝出來,馬英傑卻說:「羅市長好,一直和胡總在忙着談項目,想等項目有了眉目后再向您彙報。目前進展很順利,胡總們在商

量派誰去秦縣呢,我等他們定下來后,一起帶到秦縣,一邊簽合同,一邊動手建廠房,不出意外的話,今年一定會把廠房建成功,請羅市長放

心。」馬英傑趕緊對着手機向羅天運解釋。

「辦得不錯。抓緊時間落實到位。對了,小蘭怎麼樣了?」羅天運又問了一句。

「我死不了。」司徒蘭突然對着馬英傑的手機喊了一句。

這一喊,把馬英傑嚇了一大跳,拿手機的手一軟,手機掉在了地上。等馬英傑撿起來,手機摔壞了,馬英傑望着司徒蘭說:「你這不是存心讓我

為難嗎?要是被老闆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你讓我怎麼面對他?又讓我怎麼去打江山呢?你總不能一輩子養着我,讓我象所有吃軟飯的男人那

般吧?如果你真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回秦縣,我辭職,專心專意伺候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和欒小雪也不是什麼夫妻,我嫁給你行了吧?」馬

英傑的話雖然說得軟軟的,卻句句帶着火藥味,句句把司徒蘭往牆角跟逼。她當然不願意養著馬英傑,她也清楚,馬英傑根本就不是哪種可以

被養起來的人。這人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被一方養了起來,所有的關係就變得不再複雜,不再有韻味,更不再有探索的價值和意義

。養在家裏的東西,就如花錢去商場購物那麼容易和隨便。當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到了這一步后,就已經與接近死亡沒有什麼兩樣了。她司徒蘭

不僅僅要一個睡她的男人,再說了能把一個女人睡到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男人睡女人容易,因為男人更多的時候是獸性動物,在睡的過

程中想到的問題僅僅是發泄那麼容易,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女人攪到了一起。可女人太不同了,她要認定很多東西,甚至包括男人身上的氣味,

男人在睡她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表情都會讓女人去計較,去糾結,甚至是去崇拜和熱愛。

馬英傑已經把司徒蘭握在他的手掌心之中,他太清楚該如何應對司徒蘭了,越在她面前強硬,司徒蘭便越會妥協。這不,馬英傑話一落,司徒

蘭馬上說:「走吧,我帶你去買手機,當然啦,你不能拿蘋果的手機,太招人眼睛,我去幫你挑一款,算姐姐送你的禮物好不好?反正也是姐姐

把你的手機弄壞的,賠一個給你也是應該的。」

馬英傑知道這個時候,他除了答應外就是接受,於是去開車,帶着司徒蘭往手機店去。在車上,馬英傑說:「蘭姐,你給羅市長打個電話,解釋

一下,我們怎麼會在一起好不好?」

「哼,」司徒蘭這次是冷哼,不過,哼歸哼,她還是掏出了手機,拔通了羅天運的手機。

羅天運正在車上,剛剛接到秘書長方揚的電話,臨江大橋被堵了,而且已經堵了兩個小時,他們都沒辦法疏通。這座大橋是在孟成林手上修建

起來的,已經修建完工三年了,通車都有兩年多,可是拆遷的賠償款居然還沒有到每家每戶手上。村民們多次協商無望,只好把這座橋給堵了

,這一堵進出的車輛走不了,導致周邊的公路全部交通阻塞,一堵就是好幾公里遠。

方揚一大早帶人趕到了現場,可是他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把矛盾給激化了,他對村民們說:「這橋是誰修的,你們找誰要錢去。可你們卻不

能堵橋,堵橋就是違法的,違法就得依法逮捕。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撤離,五分鐘還沒有走的村民們,一律依法辦事。」

方揚不這麼說,村民們還好想一點,畢竟堵橋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真正和政府對抗起來,最終吃虧的總是老百姓。他們只想拿到錢,

不想和政府作對。可沒想到堂堂政府秘書長,竟然是這種態度,有人帶頭喊了一句:「把這個***給綁起來。」

於是人群之中響了一種洪亮的聲音:「對,把這個***給綁了,要政府拿錢取人。」

方揚以為村民們是嚇他的,再說了,邊上有公安幹警在,方揚才不會怕村民們呢。他也惱怒地罵一句:「哪個狗日敢上來綁老子,老子要了哪個

***命。」

方揚的話一落,村民們涌了過來,迅速把方揚團團圍住,脫衣服的,找繩子的,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公安幹警也有力勁不出,再說了,這種場

面,他們也不敢隨隨便便抓人,任由村民們按住了方揚,用繩子把方揚給五花大綁了。

方揚沒想到村民們還真敢動武,可到了這一步,他也不再也耍狠了,只好軟下來給村民們說好話,他說:「你們放開我,有話好商量。」

村民們已經不願意再和方揚對話,而是逼着方揚給羅天運打電話,今天見不到羅天運,他們就不會給方揚鬆綁。

方揚只好向羅天運求救,羅天運一聽方揚讓人給綁了起來,立即掛了電話,就往臨江大橋趕。

###第81章大小姐的臭脾氣

在車上,一見是司徒蘭的電話,羅天運猶豫了一下,他不想接,他已經知道了馬英傑和司徒蘭在一起,有馬英傑在,司徒蘭不會出啥問題。只

是司徒蘭吼完那句話后,他等到了半天,以為馬英傑會解釋一下,可另一端卻沒聲音了,似乎是收線了。

羅天運很有點不爽,這馬英傑是怎麼了?平時是他先掛電話的,哪裏臨到馬英傑先掛電話的。現在司徒蘭把電話打過來了,他不知道該跟司徒

蘭說什麼好,他對她還是很有些尷尬。那樣的時候,他和她畢竟有了一種親昵的曖昧,這種曖昧總是不清不楚,也沒辦法解釋的。

羅天運還是接了司徒蘭的電話,司徒蘭搶先說:「天運哥哥,我向你道歉。剛才我和馬英傑在一起,是我搶了他的電話,並且把他的電話給摔壞

了,我現在去買一個手機賠給他。他擔心你有事情找不到他,正在這裏沖我發急呢。」

羅天運一聽司徒蘭的解釋,才知道自己又錯怪了馬英傑,他似乎總在錯怪馬英傑,馬英傑還是從前的他,一點沒變,不用去懷疑和擔心他對自

己的不忠誠。這麼一想,羅天運還是有些內疚,不由對司徒蘭說:「你對他好一點行不行?別動不動就吼人家。他也快三十的男人啦,有尊嚴,

有面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煩不煩啊。」司徒蘭說着,把手機給掛了。

羅天運拿着手機,無奈地笑了笑。司徒蘭能這樣對他,大約就是原諒了他。如果她不原諒他,她才不會在他面前發怒呢。人就是這樣,真正生

氣了,反而一句話不會話,吼得越凶,就越證明沒事了。

可馬英傑還是緊張了,他望着司徒蘭說:「你這臭脾氣也是該改一改了。你又和老闆急什麼了呢?」

「哼,他居然教訓我,對你不好,讓我對你好一點,別動不動就吼你。我吼你了嗎?我對掏心掏肝的,還要我怎麼樣了?」司徒蘭似乎很有些委

屈地說着。

「姐,姐姐,我的好姐姐。」馬英傑的嘴又開始發甜了,他沒想到老闆這麼關心他,居然還怕他受司徒蘭的委屈呢。他現在對付司徒蘭可有辦法

了,他這麼一發甜,司徒蘭又軟了,居然臉一紅,「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傻男人,就知道哄我。」司徒蘭很曖昧地糾了馬英傑一把,馬英傑故意把車開得左右晃,嚇得司徒蘭趕緊一邊去抓方向盤,一邊說:「我沒用力

啊,真就那麼痛了?」

這一回輪到馬英傑「哈哈」大笑了,司徒蘭才知道她上當了,不過她卻發現這種當,竟然也充滿了樂趣和滋味。怎麼越來越發現和馬英傑在一起

,處處都是有滋有味,處處又都是快樂呢。

「姐,說點正經的。」馬英傑一邊開車一邊對司徒蘭說。

「我們正經得起來嗎?」司徒蘭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說:「不過,說點正經的,把手機給你買了后,你要去一趟胡總的辦公室,親自去感受一下

,他們辦公環境和規模以及人員的整體素質,你一個人去,姐不能陪你去。自己多留幾個心,只看,明白嗎?」

「知道了。比我媽還羅嗦。」馬英傑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司徒蘭又要去糾馬英傑,馬英傑趕緊說:「別再糾了,車子撞壞了,心疼的是你,可不是我。」

司徒蘭大約還是擔心馬英傑開車有壓力,收起了玩鬧,問馬英傑:「你要說什麼正經事?」

「你給老闆打電話時,他的心情怎麼樣?」馬英傑一本正經地問司徒蘭。

「他心情好與不好,關你屁事。好好開車。」司徒蘭警告了馬英傑一句。

馬英傑便真的專心開車,不再多話了。馬英傑問這話就是想了解一下,吳都現在的風向如何,老闆的動作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他心裏有個底罷

了。

但是馬英傑卻不知道羅天運現在趕往臨江大橋趕,方揚已經是第二次打來電話,當然是村民們逼的。羅天運的車子堵在半途之中,走不動,村

民們見羅天運還沒到,逼着方揚打第二次電話,羅天運正發火了:「讓你解決問題,你倒好,問題沒解決,反而還得我去救人。你說你這個秘書

長------」羅天運說這裏,突然收住了,他發現自己是被氣著了,這個時候,怎麼能讓方揚有心理負擔,他馬上改口說:「你秘書長也當得夠辛

苦的,你讓村民們冷靜一下,把電話給帶頭的村民吧。」羅天運在電話中指示著方揚。

方揚便問:「你們誰是頭?」他一連問了幾句,沒人應。方揚便補充了一句話說:「羅市長,不,現在也是羅書記,他讓你們當頭的聽電話。」

方揚的話一落,居然一下子湧出好幾個人都要搶著接電話,方揚為難地說:「你們選一個人接好嗎?」

村民們猶豫了一下,其實就有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接過了電話,中年男人「喂」了一句,羅天運便知道是村民們選的代表出來了,他馬上

說:「你好。我是羅天運,我不是沒有趕到現場,而是被堵在了中途,進不去,也退不了。我現在和你們商量一下好嗎?能不能先讓道,放車子

通行,只有這樣,我的車才能到大橋口啊。另外,你們如果不相信我的車是堵在中途的話,你們就再耐心等半個小時,我走過來,只是一條,

不要傷到任何人,無論是你們的人,還是政府的人。傷了人都不好,大家都是為了解決問題是不是?也不是你們政府過不去,政府和你們過不

去。再說了,遺留的問題,是我們政府做得不對,我在這裏代表政府檢討,對不起大家了。這個問題,相信我一定會解決的。」羅天運在電話中

不僅語氣誠懇,而且態度果斷。

接電話的中年男人對羅天運還是很信任的,因為他經常看吳都新聞,每次有羅天運出鏡或者講話時,他就覺得這個人有水平,而且實在。現在

親耳聽到他的話后,他更確實,羅天運是個實在人,說過的話,肯定會去實現。於是,他對村民們說:「我們讓路,羅書記已經趕來了,堵在路

上,走不動。」

村民們一聽,真的自動讓到了一旁,不過方揚他們沒有鬆綁,而是壓着方揚往一邊走,公安幹警既不敢撤離,更不敢走近村民,怕他們傷著了

方揚。現在見村民們自動把大橋讓開了,便鬆了一口了。真正對抗起來了,其實他們也挺為難的,讓他們去動手打村民們吧,他們還真的不忍

心,不打吧,上級下了命令。他們其實也只是奉命行事,再說了,他們與村民無冤無仇的,他們也狠不下心來打人。

堵在路上的車子慢慢鬆動了,坐在車上的羅天運便知道,他的話,村民們聽進去了。他也不明白,孟成林這事幹得太不地道了。橋都通了兩年

多的車,怎麼錢還沒到位呢?他這麼一想的時候,馬上把電話打到了吳都常務副市長古慶明哪裏,這座橋修建的時候,當時是他分管的。

古慶明這一段一直在活動,他根本就沒心思上班。他太想接任市長一職了,再說了,如果這次沒機會的話,他想扶正,以後就沒更沒機會。

在官場,空出一個坑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啊,只要有坑空出來,哪個又不是削尖了腦子往進鑽呢?這一次,他可是花了血本,省里能跑的關

系他都跑了,而且還特地給省長路鑫波送了一副清代畫家石濤的畫,那天,他帶着畫上省城給路鑫波送畫里,他說在外應酬,對他的到來顯得

很冷淡,他在電話中對路鑫波說:「路省長是忙人,我也知道打攪了路省長,可是我剛剛從我的一位老師哪裏見到了一副好畫,我對畫不懂,纏

著老師送給我了,現在想給路省長看看,指點指點一下,這畫該如何欣賞?」

古慶明的話一落,路鑫波的態度立馬改變了,對古慶明說:「慶明市長,我確實是在外陪重要客人,這樣,你也知道,我好字畫,對字畫略知一

、二,你就耐心等等,我把客人陪完,立馬回來。」

古慶明馬上說:「謝謝路省長,我等,等多久,我都等。」

路鑫波掛了電話,古慶明便坐在車裏耐心地等著,這畫根本不是他老師的,而是他花了大價錢弄到的。他是聽人說,路鑫波好字畫,所以,為

了升任市長,古慶明這一次真的下了很多功夫。當然,讓古慶明欣喜地是路鑫波收了這副畫,而且在接待他的時候,還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

古慶明捧著那杯茶,似乎就是捧著市長一職一樣,喜得從路鑫波家裏出來時,一腳踩空,摔了一大跤。好在就是腳扭傷了,整個人沒什麼大問

題。不過,古慶明因為心情好,還真沒把這摔的這一跤當回事。所以這些日子,古慶明一直在沾沾自喜,打着算盤算著日子,盼著省委下任命

文件呢。

羅天運打電話的時候,古慶明在外陪一投資的朋友,這朋友只是來吳都看看,古慶明卻打着招商引資的名義,一直陪着這位朋友,今天已經是

第三天了,在一起無非就是吃、喝、玩、樂。

###第82章麻將中的秘密

古慶明陪到第三天,朋友說想打打吳都的麻將,居說吳都的麻將是全國最複雜的一種打法,他就特想見識見識。於是,古慶明約了幾個人,現

在,正在麻將桌上混戰。手機一響,他極不情願地拿起來一看竟是羅天運的,他趕緊對朋友們說:「都不要說話,更不要把麻將弄出響聲。老闆

的電話。」

朋友們互相看了看,都暗暗地笑了起來。相比古慶明來說,他們可是自由得多了,當然了,他們也要靠古慶明這樣的官員,所以,平時大家在

一起玩玩麻將,也大多是變向地給古慶明一些零用錢花花。這官員在麻將桌上,哪裏有他們輸牌的理呢?這大約也是很多官員喜歡打麻將的原

因吧,總是贏的感覺很爽,再加上這錢,在麻將桌上飄來飄去的,也確實是很刺激。當然了,如果身邊再陪着幾個小妞的話,一邊麻將,一邊

調調小情小調,還確實是神仙過的日子。

當官就是可以享受到這樣那樣的人間仙境,所以那麼多人都變着法子地想當陞官,想往官場上擠。

「羅書記好。」古慶明一邊說,一邊無奈地沖朋友們扮苦相。

「還是喊我羅市長吧。」羅天運冷淡地說了一句,他不喜歡被人拍馬屁,畢竟書記一職還沒下文呢。

「我們大家都在盼望您來領導我們工作呢。」古慶明又拍了一句馬屁。

「你在哪裏呢?」羅天運懶得再廢話,直接問。

「我在陪投資的客人,從廣州過來的大老闆,他們明天走。」古慶明忽悠了一句。

「臨江大橋堵了三個小時,你知道這件事嗎?建橋的事情是你主抓的吧?」羅天運明明知道古慶明在說假話,真有大老闆來了,怕早就驚動了他

。這種來投資的大老闆,哪個不渴望見到主當家的呢。

「是我主抓這件事,只是,只是-----」古慶明愣住了,他不知道怎麼說了。羅天運在這個時候問他這件事,他是該承擔責任,還是該推掉責任呢

「別只是,只是的。你現在馬上趕到臨江大橋來,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就得承認,就得面對。」羅天運接過話說。

「可,可我在陪客人,走不開啊。」古慶明想推辭,這個時候去臨江大橋,不是當羅天運的炮灰嗎?有責任,羅天運肯定都往他頭上推啊,在這

個關鍵的時候,他可不想引火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路鑫波省長收了他的字畫,他再進一步的希望是很大的,他做了市長后,和

羅天運的級別也差不了多少,他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去聽羅天運的話,生出一堆事出來。這官場上的事,喜怒無常,誰也不敢保證,在處理突發

事情時百分之分地對,而且現場氛圍不好把握,很容易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他寧願選擇得罪羅天運,也不願意去冒這種險。

「你有很重要的客人嗎?什麼客人比堵橋的事還重要?」羅天運很有些惱火,可他強壓着,盡量讓自己平靜地說。

「確實是很重要的客人,羅市長,這件事,您看,我明天再去調查一下好嗎?我陪了三天,要是這麼走,得罪了客人,我划不來啊。」古慶明在

電話中委屈地說着。因為每一位官員都有招商引資的任務,在這一點上面,羅天運是清楚。而古慶明拿這話出來說,就等於說,要是得罪了客

人,他的招商引資任務完不成,算誰的責任呢?當初定招商引資任務也是幾個常委們定下來的,現在他們要陪好客人,羅天運又去阻止,也確

實是矛盾。當然了,羅天運知道古慶明在耍滑頭,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那你陪好客人吧。」說着,徑直把手機給掛了。

古慶明還真沒去臨江大橋,繼續陪着朋友們打麻將,他的火氣正旺,再加上現在情況特別,他才不會沒事找麻煩的。反正承接大橋的老闆是孟

成林指定,有任何問題往孟成林頭上推,是錯不了的。人都死了,責任不讓死人背,還能讓活人背不成?

羅天運掛掉電話后,公路上堵的車已經暢通了,他讓司機盡量開快一點,等他趕到臨江大橋時,村民們雖然都沒有散去,可他們都等在橋邊上

,而且很規範,沒人鬧事,也沒人圍攻方揚。

羅天運一下車,看到這個場景后,他還是生出了許多的感動。誰說這些老百姓不講理呢?關鍵是政府有時候辦事太拖了,補償款早就下來了,

可是竟然拖了三年沒有下到村民們手裏,換上是他羅天運,他也一樣急,這可是村民們養命的錢啊。

土地被徵用了后,這些村民只是靠在城裏打工維持生活,他們為了城市的建設,其實是任出了巨大的犧牲,可是我們的政府呢?拍著腦袋就是

一項工程,拍著大腿也是一項工程,工程完了,政績是有了,可是善後問題誰管呢?

羅天運發現孟成林給他留下了許多善後問題,臨江大橋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分管的古慶明,乾脆就不打照面,難題都讓羅天運去啃完嗎?

羅天運一下車,迅速被村民們圍住了,公安幹警這個時候急了,方揚他們可以不管,可這個是代理書記,現任的市長,他們敢讓這個城市的一

號人物出事嗎?他們的飯碗還要不要啊?

「所有的公安幹警全部撤離,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村民們只是反應問題,不是來打架的。」莫正明大聲音地命令公安幹警,方揚在一旁急了,要

是反幹警全部撤離,村民們動起武來,他和羅天運哪裏是對手啊,他喊了一句:「羅市長,行不得,行不得啊。要是,他們,他們------」方揚

不敢把話繼續往下說。

架著方揚的村民這個時候朝着方揚的屁股踢了幾腳說:「放老實點。」

羅天運說:「公安幹警馬上撤。另外,那,那位村民,請你不要再動手打人好嗎?」

這個時候和羅天運通電話的代表站了出來對着打人的村民說:「給他鬆綁。」

羅天運便知道這個就是和他通話的那位,於是望着他說:「謝謝你了,你選幾個代表出來,要麼去你們村委會談,要麼跟我們去政府會議室談,

你覺得哪一種適合,就哪一種?」

那位中年男人說:「我們去政府談,那個破村委會,不要也罷了。」說着,他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幾個人便站到了他的身旁,他望着羅天運,深

深地鞠了一個躬,說:「羅市長,那是我們的養命錢啊,可是三年了,我們找了無數次政府,沒人理我們。我們這也是逼得沒辦法,才堵橋的。

現在,我相信羅市長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代表所有的父老鄉親們,謝謝羅市長了。」

羅天運發現自己的眼角濕潤了,他想也沒想,也深深地對着村民們鞠了一個躬說:「謝謝村民們的信任,是政府對不起大家,我代表政府向大家

道歉。」羅天運的話一落,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在臨江大橋上空久久不散------

羅天運領着村民們選的代表回到了政府大樓,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決定,是該到了動手調整班子的時候了。

羅天運讓秘書給每一位村民們上了茶水,在這個空檔,羅天運給馬英傑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關於臨江大橋的相關問題,他記得馬英傑曾經

整理過相關的資料,果然馬英傑便在電話中,把他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了羅天運。

臨江大橋的承建方是吳海坤,當初是蘇曉陽牽線,吳海坤給孟成林送了現金兩百萬,才拿到這個工程的。只是為什麼三年後,賠償款還沒到村

民們手中,馬英傑就不太清楚了。

羅天運了解到了基本情況后,就掛了電話。而馬英傑卻不放心了,他急着對司徒蘭說:「我現在就去吳總辦公室,談好后,明天飛江南去。」

司徒蘭已經挑好了一款手機,價格比蘋果手機便宜不了多少,但是不打眼,她正在涮卡時,馬英傑卻來了這麼一句。她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也沒什麼。我總不能老呆在北京吧。」馬英傑其實很有些擔心,吳海坤的問題不是一個兩個,這次堵橋,肯定會牽扯出吳海坤很多事情來

,那麼安琪怎麼辦呢?她接受得了嗎?她能夠坦然應對嗎?

馬英傑一點底都沒有,無論安琪如何對他,可那個女人畢竟是他兒子的媽媽,這一點,一輩子更改不了。所以,馬英傑不希望安琪有什麼被牽

扯進去。他想回吳都去看看兒子,順便提醒一下安琪,做好心理準備。

「你是不是急着要離開我?厭了?」司徒蘭不滿地望着馬英傑問。

「你不要這樣去想好不好?我是真的有事。」馬英傑懶得再理司徒蘭,氣沖沖地往手機店外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身上,他正要道歉時,

那人提拳就往馬英傑臉上打了過來,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罵:「你個孫子,沒長眼嗎?敢撞老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說着又提了腳,正要往馬英傑身上踢時,司徒蘭沖了上來,擋在了馬英傑面前說:「撞了你又怎麼樣?說吧,撞了你一下多少錢?」

那人一臉橫肉,一動,臉上的橫肉跟着全部跳了起來,在這些橫肉上,要命的是這些橫肉上有好幾個凹凸不平的坑坑,整張臉就給人一種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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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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