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耍流氓

第一百四十五章耍流氓

「你放肆!」申紅學怒不可遏,他怎麼也沒想到,文遠竟然敢衝進來鬧場。

「你放肆!」文遠點指著申紅學,「奉勸你一句,不要為了巴結人給自己惹麻煩!」

「文遠,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嗎?」柳副處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見朗寶庫和馮剛都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絲毫沒有說話的意思,他只好站起身來斥責了一句。

「什麼行為?正當行為。我和朱玉音都是一不違法二不違紀,現在不想配合你們調查了,怎麼?這也犯法?沒有公民自由了?」文遠不屑的嗤了一聲。

「你……」柳飛也是無比惱火,但是一時還真說不出什麼來。

「我怎麼?你們要是有證據證明我哪裏犯法了,隨時歡迎來審問。現在對不起,咱不伺候了。」文遠懶得再廢話了,拉着朱玉音徑直走了出去。

就知道會這樣子……朗寶庫坐在那裏,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是領教過,這個文遠就是個操蛋脾氣,現在這副作派,倒還是滿正常的。

不錯,還真是很熱鬧呢……馮剛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心裏卻是暗暗偷笑。

「這樣會給你惹麻煩的……」朱玉音被文遠一直拉着上了他的車,坐到車上后,她表現得惴惴不安。

「放心,不會有事的,那幾條爛蝦,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文遠既然已經發作了,自然是不在乎這些了,他發動汽車之後,伸手摸了摸朱玉音的腦袋,「走了,我們回家。」

到了下午的時候,朱玉音的情緒已經恢復了,儘管文遠勸她請假休息,她還是跑到教委上班去了。朱玉音走到教委辦公樓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來上班的陳烈榮。朱玉音連忙笑着打了聲招呼:「陳主任好。」

陳烈榮習慣性的點了點頭,隨後才注意到是朱玉音,放緩了步伐跟她走在一起:「小朱啊,上次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見陳烈榮突然提起這事,朱玉音愣了一下,隨後才說道:「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陳烈榮又是點了點頭,話風一變:「小朱到教委的時間不長,不過你的工作表現很是不錯,繼續努力啊!對了,你是黨員吧?」

朱玉音對陳烈榮這突如其來的誇獎感覺有些納悶,點頭說道:「在大學的時候入的黨。」

「恩,大學生,又是黨員,有前途啊……」陳烈榮說完這句話后,卻是沒等朱玉音反應,徑自走上樓去了。

這算是領導表揚嗎?朱玉音很是不解,如果說工作表現的話,她到教委的時間不長,也沒有經手過太多事情,除了上下班十分準時之外,這個「表現很是不錯」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呢……

直到一個多月之後,朱玉音被任命為教育科的副科長,她才有點明白當初陳烈榮的意思了。她把兩件事聯繫起來跟文遠一講,文遠笑着說了一句:「這位陳主任還真有點意思呢……」文遠心裏很清楚,這個陳烈榮是藉著升朱玉音的官來向自己示好呢。不過,從他等到臨江官場風平浪靜之後才有所動作看來,這觀望的意思也很明顯了。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朱玉音晚上的時候一般都睡得比較早,晚十點多一點,她就已經洗漱完畢躺到床上準備休息了。文遠在她睡着之後,施展了一個回夢技能在她身上,自己又穿好衣服下樓了。他把自己的那部桑塔那開到政府招待所附近后,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他的人逐漸消失在夜幕當中。

施展了血隱和血遁的文遠來到申紅學在招待所的房間時,發現房間里是空的。他皺了下眉,又進到了那位柳飛副處長的房間。這次,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柳飛和申紅學兩人正坐在房間的小茶桌旁談話。

「柳處,這個文遠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們應該治一治他!」申紅學提起文遠就是一肚子火,連帶着連朗寶庫和馮剛他也恨上了。這兩個人在上午文遠大鬧小會議室的時候,不光當時沒有制止,連事後都沒有對文遠的行為表態,態度十分的曖昧。

柳飛看着申紅學搖了搖頭:「小申,你今天上午的時候,的確是有些過火了。這裏是臨江,不是在處里,說話做事要講究個方式方法,不能蠻幹。」

「我是有點着急了……我主要是想把這件事儘快搞清楚。柳處,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臨江縣這幫人,手可是很黑啊。這樣下去的話,估計我們這次下來要白跑了,現在馬萬三又被帶走了……」申紅學十指互相捏在一起,指節的地方都泛白了。

「那個文遠不簡單啊……」柳飛突然感慨了起來,能讓朗寶庫和馮剛都坐壁上觀的人,能簡單的了嗎?儘管他和申紅學是省廳派下來的督辦員,但是如果沒有市縣公安局的大力配合,他們也玩不轉啊。現在別說配合了,連他們都差點被人家給算計了。想起昨晚那碼子事,柳飛也是暗暗咬牙。這些人,還真是仗着自己是現管,不把縣官放在眼裏啊。

「看來,要迂迴一下了。」柳飛想着想着,喃喃自語了起來。想要從文遠這邊打開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那個胡標也是憊懶的很,很不好擺弄的一個主兒。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馬萬三不利,就算是再調查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不如……

柳飛笑了笑,說道:「小申,我們既然是來調查東門派出所的,那麼就從胡標那裏入手好了。你去收集一下胡標的材料,如果夠分量的話,就對他進行停職調查。到了那個時候,應該能從胡標那裏打開突破口。實在不行的話,我向廳里請示,進行異地審理。」

高啊!申紅學想了想,臉上露出了微笑。他們只要收集到胡標的一些黑材料,先把胡標扳倒,然後再把調查引到馬萬三的案子上,這樣還真的是很有希望呢。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申紅學有點興奮,琢磨著怎麼收集胡標的材料。他們在臨江也是有人脈的,臨江縣的建委主任孫連發。孫主任現在已經是賭上了,自從馬萬三出事之後,他就向馬天良通風報信之後,很快就被馬天良綁到了自己的戰車上。署名舉報顧明軒和臨江縣東門派出所所長鬍標,孫主任並不是那麼情願的。但是在馬天良的明示下,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如果這次能夠取勝,那麼馬副市長自然不會虧待他。但是在他看來最重要的,即便是不能扳倒顧明軒和胡標,馬天良也許諾會照顧他的。應該會吧……

申紅學正在哼著小曲,忽然感覺到一陣陣困意傳來,控制不住倒在床上昏昏睡去。文遠的身形在房間里顯現了出來,他走到床上的申紅學身邊,單手在他額頭上撫過,收手回來的時候,一滴猩紅的血液已經出現在了他手心。

申紅學上午那樣對待朱玉音,文遠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早就計劃好了要來收拾申紅學了。剛剛無意中聽到了柳飛和申紅學的對話后,文遠心中的火氣就更大了。不過他考慮了片刻,還是放棄了連柳飛一起收拾的想法。申紅學嘛,當然是要讓他很慘了……

晚上11點多,申紅學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了政府招待所外面。現在已經是很晚了,臨江的街面上基本沒有什麼開門的店鋪了。只有幾家燒烤店,在這嚴冬臘月的夜晚還在營業。它們這些店鋪的主要客人,是出來吃宵夜的人和那些路過的卡車司機。

申紅學面無表情的走進了「紅葉」燒烤店,如果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他的目光十分茫然、獃滯。

「二十個肉串,一瓶白酒。」申紅學的聲音也顯得很怪異,語調平緩,沒有任何起伏。

燒烤店的老闆娘兼服務員把申紅學要的肉串和酒送過去之後,在一邊的空桌上坐了下來。現在沒有什麼生意,除了申紅學之外,只有兩個男人在一邊的桌上喝着酒。外面停著一輛卡車,這兩個人是跑長途的司機。

申紅學很快將自己的那瓶酒喝了大半,眼珠開始變得通紅。在老闆娘起身到門口察看,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一隻手,在老闆娘挺翹的臀部上掐了一把。

「啊呀!」猛然受襲的老闆娘叫了起來,轉身在申紅學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小兔崽子,占老娘便宜!」

申紅學還是面無表情,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在老闆娘的目瞪口呆和兩名食客的注目下,伸手在老闆娘的胸部又掐了一把。

「流氓!」老闆娘向後退了幾步,摸到一旁的笤帚之後,抓起來沒頭沒腦的照着申紅學拍了下去。

申紅學絲毫不為所動,一手擋開老闆娘的笤帚,一手又向她胸部摸去。

兩名食客都看傻了,這位也太彪悍了吧?這耍流氓耍得也太大方了......再說了,這位老闆娘雖然身材還可以,但是怎麼看也三十多了,那長相也是頗為環保,這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老公、老公!」老闆娘也是被申紅學這鍥而不捨的精神有些嚇到了,也不想着再去打他了,大叫着轉身就跑。

申紅學似乎是認準了老闆娘的胸部了,目光發直的追了上去。就在他再一次抓住老闆娘的時候,一條棍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在外面兼任燒烤師傅的老闆聽到自己老婆叫的時候就衝進來了,看到申紅學一手抓着自己老婆胳膊,一手去捏自己老婆的胸部,眼睛也紅了,抓起門邊一條頂門的木棍就打了下去。

老闆這一棍子打得很結實,申紅學轉身看了他一眼之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棍子把申紅學打倒之後,見申紅學腦袋上出血了,一動不動的,老闆有些害怕了,抓住旁邊的兩名食客:「兩位大哥,你們要幫我作證啊,是他先耍流氓的,我才打他的啊……」

其中一名司機搖搖頭:「行了李老闆,咱也是老相識了,你先報警吧,我們會幫你做個人證的。」

這時有些嚇得發傻的老闆娘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跑到自己的電話旁邊,開始撥電話報警。她的手直發抖,一個簡單的「110」,還撥錯了兩次才撥了出去。

新風派出所的兩名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燒烤店,兩名警察中有一位在昨晚跟着李達用去過政府招待所,看到昏迷的申紅學后,他感覺有些眼熟,仔細一想,記起這位的身份了,連忙給李達用打電話。

李達用聽到自己手下的警察說申紅學在燒烤店耍流氓,被老闆一棍子打昏了,差點笑岔了氣。

「先把他送醫院,看看傷得嚴不嚴重……」李達用想了想,又說了一句,「我馬上也過去!」

見李達用爬起來穿衣服,他老婆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這麼晚了還出去,累不累啊?」

李達用咧嘴一笑:「這熱鬧不看,我得後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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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痛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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