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血瞳術出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血瞳術出千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文遠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到了這個季節,他是更會懶床了。用文鳥人自己的話說,這叫「春困秋乏夏打盹兒、冬天還想睡一會兒」。不過好在他現在也沒什麼事做,倒是任他睡到自然醒了。

朱玉音已經去上班了,教委和臨江縣其它的機關單位一樣,每周都是五天半工作日。餐廳里的方桌上,朱玉音給文遠留好了早餐,怕涼用幾個小鋁盆蓋著。文遠洗漱好后,把幾個鋁盆一一打開,裡面是一小盆稀飯、幾樣小鹹菜和一盤火腿炒蛋,旁邊還有一個切成兩半的鹹鴨蛋,蛋黃泛著油光,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文遠肚子已經有些餓了,提了突魯的把桌上的食物消滅乾淨之後,滿足的拍著肚子出門了。在街上隨便找了個照相館,照了一張證件照后,文遠把小票揣進口袋,想想沒事好做,便攔了輛車,直奔星月撞球城。

現在還沒到學生放學的時間,撞球廳里沒有太多人在,幾個看場子的人都在一旁閑的打屁。文遠看了一圈,沒看到什麼太熟的人,和幾個打招呼的人隨便應付了幾句,推門進了值班室。

值班室里象往常一樣烏煙瘴氣的,孫小剛和三個30歲左右的男人圍在方桌旁正玩著「詐雞」,不過看三人面前厚厚的百元大鈔,玩的可著實不小。

牌桌上的其餘三人文遠以前沒有見過,不過看穿著打扮倒是滿講究的,三人面前都放著一個裝手機的手包。見到文遠進來,孫小剛向他點了點頭。那三人看了文遠一眼,見文遠外表不俗,沒說什麼,繼續看牌了。

文遠拖了一張椅子坐到孫小剛身後看了起來,十幾盤過後,他就發現孫小剛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抓對兒碰順子,抓順子碰同花,好容易抓到一把同花順,竟然碰上了對家的豹子,他坐下來沒多久,孫小剛已經輸出去兩萬多了。

孫小剛面色沒什麼太大變化,不過額角已經有些汗跡了。又摸了兩把牌后,孫小剛把手裡的牌一扔,起身對身後的文遠說道:「文少,幫我摸兩把。」

文遠本身也是閑著,聞聲剛想坐過去,坐在孫小剛對家那位不樂意了:「孫老闆,怎麼輸不起了嗎?這牌局是什麼人都能上場的嗎?」他手氣正旺,自然不希望牌局換對手的,俗話說「換手如換刀」啊。

文遠一聽這話樂了:「那擱你說什麼人才能跟你一起玩牌呢?」

孫小剛見文遠這副模樣,知道他是惱了,連忙說了一句:「這是我兄弟,在縣委辦秘書科上班。」

這時坐在孫小剛上家那位拍了拍不滿的那位:「老沙,以前在你那兒玩的時候,你可是也找人替過手啊。那時哥幾個可沒說啥吧?」

這時另外一位也隨聲應和起來,牌局到現在,還就是只有這位老沙贏呢,他們也希望換換手氣。

「換就換唄,好像我多小氣似的!」老沙悻悻的把手裡的牌一摔,「這把我飛了。」

孫小剛見文遠笑眯眯的看著老沙,知道他心裡有點彆扭,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背。文遠自然明白孫小剛的意思,回身沖他笑了笑。得,看孫小剛面子上,不跟你小子一般見識。不過嘛,既然讓我坐下了,要是不好好讓你放放血,還真是對不住你了!

在接下來的牌局中,由於文遠的加入,似乎風水真的變過來了,文遠開始不斷的贏錢。尤其是在碰到對家老沙的時候,幾乎每次文遠都吃定了他。老沙在連輸了幾次,扔出去近五萬塊錢后,開始有些沉不住氣了。抽煙的時候開始越來越大口,嘴裡也經常會小聲嘟囔著什麼。

其實文遠能夠吃定他,憑藉的就是自己的血瞳術。每次發完牌后,文遠都會不著痕迹的雙手揉搓一下面部,似乎是個習慣動作。實際上他是借這機會施展血瞳術透視了在場所有人的牌,搓臉的動作只是為了掩飾在施展血瞳術的時候眼球會變紅的異象。

這把牌發完之後,文遠沒有伸手去拿牌,照舊用血瞳術察看了一下四個人的牌。巧的很,這把對家拿的是同花Q98,上家是雜牌,下家是一對A,文遠拿到的是同花K98,剛好穩穩的吃定全場。

「現在我手氣好,這把不看了,暗500。」文遠淡然一笑,在自己面前數出五張百元大鈔扔到了桌上。他們玩的是100底5000封頂的「詐雞」,在臨江來說已經是非常大了。文遠此前一直表現的比較謹慎,把把都會掀牌看過之後才下注,從不下暗注。雖然贏了一些,但是由於他每次的牌都是很大,桌上幾人也沒把他放在眼裡,只是認為他手氣好罷了。

對門的老沙本身就有點火氣,見文遠下暗注了,想了不想就扔了2000到桌上:「我也暗。」不過,他倒是把自己的上家忽略了。

坐在老沙上家那位笑了笑,摸起自己的牌看了一下,跟了1000進去。坐在老沙下家的那位看牌之後直接飛了,現在就是文遠和老沙兩家暗牌對另外一家的明牌了。

文遠也不看牌,數出2000就往裡扔,他下手那位手裡拿著一對A,算不上多大的牌,但是對兩家暗牌心裡還是有底的,也往裡扔了4000,老沙自然是不甘示弱,2000照舊往裡扔。

如此過了三圈之後,老沙心裡有些不託底了,再一次輪到他下注的時候,他抓起自己的牌看了一下。他看牌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繼續數出4000扔了進去。文遠依舊是不看牌,繼續向裡面2000、2000的扔。

過了幾把,上家那位挺不住了,他的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十分尷尬,老沙是暗牌後有跟上來的,看那樣子牌是不小。如果是只剩下他們兩家的話,他早就選擇看老沙的牌了。可是現在多了文遠這麼一位,他連看牌的機會都沒有。想飛牌吧,已經扔進去小四萬了,又有點不捨得,不飛又實在難受,一時在那猶豫上了。

這位這麼一猶豫,老沙不幹了:「我說鬍子,你要跟就跟,不跟就飛。咋滴,要不我們幾個睡一覺再來?」

得,這下鬍子倒是明白了,老沙這牌肯定小不了,他們也是常在一起玩的人了,對彼此的牌技都有個大致了解。鬍子伸手把牌插進了牌堆里:「我飛了,跟你們靠不起。」

「痛快點,一萬。」老沙伸手從自己前面抓起一紮百元大鈔扔到桌上,按說是5000封頂,可是有文遠這副暗牌在,老沙最大就可以下一萬的注了。

文遠似乎猶豫了一下,一副想看牌的樣子,最後還是忍住了,數出5000扔到桌上。老沙心裡暗笑,繼續一萬一萬的往上扔錢。

過了幾圈之後,後面看牌的孫小剛有些靠不住了,捅了捅文遠的後背:「看一下牌吧……」他也是比較了解老沙的,現在很明顯老沙的牌是不小了。這局牌到現在已經很大了,他們平常玩的時候,輸贏也很少有上十萬的,現在桌上的錢都差不多20萬了。

文遠隨手把牌抓起來看了一眼,又拿給身後的孫小剛看了一下,孫小剛沒有什麼表情,手卻是在後面重重的按了一下文遠。

「這麼大……」文遠很誇張的說了一句,隨後拿起一紮百元大鈔扔到桌上。

想詐我?老沙不屑的笑了笑,繼續跟上。過了幾圈之後,桌上已經堆起了近三十萬的現金了,文遠和老沙兩人面前的錢基本都到了桌上。

文遠看看自己面前僅剩的兩紮錢,抓起來扔到桌上,笑著說了一句:「算了,看看你吧。」

當老沙有些得意的把自己的同花Q98掀開之後,孫小剛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有這麼巧的事?」

老沙聽到孫小剛的話,心裡就是一緊,隨後看到文遠不緊不慢的掀開牌,他一顆心頓時涼到了底。片刻之後,老沙拍著桌子跳了起來:「哪有那麼巧的事?孫小剛,你找老千坑我!」

「我靠,輸了就說我出老千?玩不起就別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文遠不樂意了,站起身點指著老沙的鼻子。他確實是出千了,不過他這千術,滿世界也沒人能看得出來的。

「老沙,你說這話就沒勁了。你要是說輸了不開心,這錢你拿回去,我孫小剛還不在乎這些錢。說我找人出千,你得有證據吧!」孫小剛這時也不高興了,他們幾個都是很有些積蓄的老闆,平常偶爾會湊到一起賭錢,但是他們圈子固定,基本都是這幾個人,還從來沒有過出千的事情呢。

旁邊兩位也看不過去了,玩牌什麼情況都有可能,合著贏了就樂和,輸急了就說人家出千?兩人也紛紛說起老沙來了,無外乎說話要有證據,大家都是朋友不能傷了和氣一類的話。

「這點錢我輸得起!我還有事,就玩到這兒吧!」老沙被眾人說得有些啞口無言,氣呼呼的抓起自己的手包往腋下一夾,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老沙這麼一走,這牌局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那兩位和孫小剛打了招呼之後,很快也離開了。

「我說你們這膽子也夠大的啊!在這裡玩這麼大,不怕警察抓賭啊?」見幾人走了,文遠在桌上拿起一紮錢上下拋弄著,笑嘻嘻的看著孫小剛。

「現在警察哪會上我這裡來啊!」孫小剛笑了,他說的是實話,現在警察根本不到他這裡來,說起來還是文遠和顧大少的原因。現在臨江縣的基層警察基本上都知道,那個小太歲文遠和顧大少經常在星月撞球廳混,不想碰一鼻子灰的話,還是別到那兒去好。

「文少,桌上的錢你拿一半。」孫小剛在這方面一向是很明事的。

「呵呵,孫老闆有賞啊?」文遠笑著把自己拋弄的那一紮錢塞進了手包,「這就算我的勞務費了,其餘的你自己揣著吧,說好了是替你玩的。」

孫小剛怎麼肯干,又和文遠爭執了半天,見文遠死活不要,他也沒辦法了,拎過一個皮包把錢裝了起來。孫小剛本來是輸了近十萬的,現在這麼一算,他還贏了十幾萬。雖然文遠不肯要這個錢,但是孫小剛卻是記在心裡了,琢磨著什麼時候給文遠找補回去。

這時候文遠的大哥大響了起來,是黑子打過來的。

「石頭兒,你剛剛跟那個沙洪亮耍錢了?」黑子現在已經知道文遠很有能力了,不過他對文遠的稱呼還是沒有變。

「沙洪亮,是那個老沙吧?我說三哥,你怎麼知道的?千里眼啊你?」文遠一陣好奇,這才剛發生不久的事,黑子就知道了?這耳報神也太厲害了吧?有這本事混黑的實在是可惜了,當個警察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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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痛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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