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經典和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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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的銀幕上正在放映一部叫《慌失失》的電影，這是一部由吳耀漢自導自演的老式港產喜劇片。可惜電影院里空空蕩蕩的上座率並不高。

李軒和鍾楚虹與其他情侶一樣，選了個角落的位置，一邊看電影，一邊親密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李軒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劇情上，他把鍾楚虹摟在懷中，一隻作怪的惡手借著昏暗光線的掩護，悄悄伸入佳人的衣服中上下其手，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別鬧！」

鍾楚虹驚覺臭男人的那隻壞手不知何時已經把她胸前的Bra推開，在那兩座豐挺的山巒上來回肆意揉捏，還不時用指尖挑逗那兩粒圓圓的凸起，讓她渾身發軟，只好輕聲的嗔了這個壞男人一聲。

李軒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過火，這畢竟實在公眾場合，只好把那隻占足了便宜的手拿出來，順勢又親昵地吻了吻她的側臉。

恰巧電影也已接近尾聲。鍾楚虹掙扎著從李軒的懷中坐起來，趁著還沒亮燈前，趕緊整理一下剛才被他上下亂摸弄亂的衣服。

「這電影還行！」

一場九十分鐘的電影結束，李軒嘿嘿地壞笑，引來身邊麗人的一陣白眼。兩人開場前買的爆米花和飲料都放在便利袋裡未開封過。

「走吧！」

李軒伸出胳膊把坐著的鐘楚虹拉起身來，她順勢挽著他的手臂，兩人隨著人流朝外面走去。

「接下來要去哪兒？」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軒拉著鍾楚虹走到他新買的那輛雪佛蘭科邁羅跑車前，紳士的替女士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他前幾天去車行買車時第一眼就相中了這輛有些眼熟的黃色跑車。沒錯這輛就是後世電影《變形金剛1》中的那輛大黃蜂。這輛跑車的售價很平民，只要四萬五千港幣，李軒沒理由不把他收入囊中。

李軒很快發動汽車，駛出停車場，往目的地趕去。大約十幾分鐘之後，兩人來到了九龍的深水埗。李軒重新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然後拉著鍾楚虹左拐右拐，來到一塊打著電子遊戲城的電子廣告牌下。

這家遊戲廳在二樓，兩人爬上樓梯剛進門，鍾楚虹聞著夾雜著煙味汗臭味的渾濁空氣就不停皺眉，一直盯著李軒看。

李軒朝她笑了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軒少，你來了！」一個頂著啤酒肚微微有些謝頂的男子走上來笑呵呵朝李軒打了個招呼。

「曹生，生意興隆啊！」李軒掃了掃裡面人聲鼎沸的熱鬧場面，朝老闆曹明發恭喜到。

「呵呵，還行！」曹明發謙虛的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消失過。

「我叫我大佬前幾天送過來的那台新機子表現怎麼樣？」

幾天前，在李軒的極力督促下，杜文強終於把香港方塊的街機版程序調試好。香港方塊的遊戲程序非常簡單，連圖形處理器都不用，音效晶元使用小蜜蜂街機的聲音處理晶元也綽綽有餘，借著工廠里現成的各種配件勉強拼裝出一台試驗版的香港方塊街機。

這台街機弄出來后，李軒就讓自己大哥把它送到老熟人曹老闆的遊戲廳來讓玩家試玩。現在這台街機已經工作了好幾天，李軒特地和曹明發約好，過來收集一些建議。

「這個新遊戲很不錯，很有意思！」曹明髮指著遊戲廳裡邊靠左邊圍著一群人的一台遊戲機說道，「喏，就是那台，這幾天一直沒斷過人，連主板都燒掉了一塊！」

李軒乾脆和曹明發一起朝那邊走過去，擠進人群。在玩遊戲的是一個學生仔，水平還不錯，屏幕底只積了兩三橫的方塊。

「曹生，我對這台新機器有什麼建議沒，要是價格合適你們遊戲廳願不願意買？」李軒站在旁邊看了幾分鐘，才和曹明發重新回到收銀台。

「這個遊戲十分有趣，但是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玩起來太容易了，那群學生仔買一個遊戲幣就能玩半天，。軒少，我也跟你說實話，如果這個遊戲難度不能提高，我最多買個一台加點人氣，不會多買。花同樣的鈔票，買台小蜜蜂一天能賺上百塊錢，而你這個香港方塊，撐死也就二三十塊，不合算啊！」曹明發吸了口煙，搖著頭解釋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李軒皺了皺眉，「這台只是試驗機，我明天叫人拉回去重新修改下遊戲程序，把方塊下落速度調的快一點，增加難度！」

香港方塊本質上來說就是一個用來消磨閑暇時間的益智遊戲，前世只是在掌上遊戲機和電腦上很火，改編成街機真的就未必合適，這是他之前沒有考慮過的問題。

這個不怎麼好的結果讓李軒原本愉快的好心情消失了大半，從遊戲廳出來后就一直眉頭不展，有些沉默。

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想當然了，以前他一直是以一個遊戲迷和技術迷的角度思考去思考問題，認為大家都愛玩的肯定就是受歡迎的好遊戲。但商業有自己的規則，只有能創造利潤，而且是最大化的創造利潤的產品才是生產商代理銷售商願意去大規模推廣的產品。

就像他的這款香港方塊，沒人不認為它是一款好遊戲。但是，像曹明發這樣精明的老闆卻不願意多進貨，因為他挑選遊戲機唯一的標準，不是遊戲有多經典，而是哪種遊戲機能讓他更快的回本。

「喂，怎麼了，遇上什麼事情了嗎？」鍾楚虹臉上略帶憂色的問道。

「啊！」李軒終於回過神來，發現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回到車上，他這一路上都在想問題，根本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李軒伸手親昵地摸了摸鐘楚虹漂亮的臉蛋，自信的笑容再一次回到他的臉上：「沒事，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今天去遊戲廳感覺怎麼樣，還好玩嗎？」

李軒從遊戲廳出來前，特地拉著鍾楚虹，讓她在一台叫指揮官的射擊類遊戲機上體驗了一把。

「裡面臭死了，都是二手煙！」鍾楚虹一臉嫌棄的表情。

「哈哈！」李軒笑著說道，「唉，電子遊戲永遠是屬於男孩的世界，你們女生有空還是躺在床上看言情小說吧！」

「你知道剛才那個曹生開這麼一家遊戲廳有多賺錢嗎？」李軒神秘的說道。他今天特地把鍾楚虹拉去那裡見識一番只有他的目的。

「多少？」鍾楚虹對這個並不太關心，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很敷衍的問了一句。

「一年少說也有二三十萬！」

「哇！有這麼多？」

李軒看到鍾楚虹終於被吸引了注意力，這才有些得意的說道：「紅豆，如果說讓你老豆也開這麼一家遊戲廳，你覺得怎麼樣？」

紅豆是李軒最近剛給鍾楚虹取的閨名，只許他一個人叫。《縱橫四海》中那個如精靈一般的女子紅豆當年是他的最愛，可惜這之後鍾楚虹就轉身息影，告別影壇成為別人的妻子了。現在這個美麗的女人已是自己懷中的可人兒。

「啊，這個能行嗎？我老豆只開過服裝店，根本不懂遊戲機！再說，我剛才也看見了，遊戲廳裡面人員很複雜的，容易出亂子！」鍾楚虹想了想還是搖頭放棄了。

「你放心好了，一切事情包在我身上！那個曹生，他雖然是老闆來著，但一個月也不會去遊戲廳幾次，今天是我特地約他去那裡會面的！」

李軒一邊把玩鍾楚虹的玉手，一邊解釋道，「遊戲廳人來人往，爛仔集中是比較複雜，但只要找個強力的字頭大佬來幫忙睇場就行了。只要每月按規矩交數，所有問題他們都會負責搞定！你老爸只要出錢投資，然後就可以在家裡坐等收錢了，不去遊戲廳都沒關係！」

「真有有這麼好的事，那些社團大佬幹嘛不自己直接開遊戲廳，為什麼還有找個人去分錢！」鍾楚虹還有些疑惑。

李軒趁她不注意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鍾楚虹想要報復的時候卻被他緊緊摟在懷中，嘴唇貼在她那玲玲剔透的耳朵旁，輕輕吹著熱氣：「你以為社團大佬個個很有錢嗎？他們手下有一大群小弟需要養的好吧！」

「嗯！」鍾楚虹覺得自己耳朵痒痒的，身體不由掙扎了幾下。

「你回去后和你老豆好好商量一下，只要出錢就行了，最少也需要十萬塊的本錢，其他事情我會讓我哥都會幫你搞定的，估計半年就能夠回本。你下面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你老豆和老媽負擔很重的，難道準備一輩子擠在小房子里住？」

李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撕咬鍾楚虹那精緻的耳垂，又慢慢吻上那白皙的鎖骨，然後順著光滑的脖頸一路親吻上去，最後覆上那美味誘人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