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洞房花燭(NP!!)

番外:洞房花燭(NP!!)

「好啊!你這是在詐我呢?!」當東方曉看到秋婉清那臉上的笑容時,就聰明的猜到了一切。

秋婉清壞笑着沖他挑了挑眉,一副就詐你,能耐我何的表情,可將一身紅妝的東方曉險些給氣個半死。

吐了吐舌頭,秋婉清轉而移向下一位『新娘子』。

至於這一位『新娘子』,她就是不用特意去看衣服上的花色,秋婉清都能猜到那紅蓋頭下的人是誰。

只因那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她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她穿越后見到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讓她嘗到什麼叫溫柔和膩寵的男人。

如果說司徒竹軒是她在重生后第一個愛上的男人,那麼司徒劍南,就是第一個讓她感受到,被人縱容著到底是一種多麼甜蜜幸福的男人。

「司徒劍南。」秋婉清說着,隨着那張艷紅色的紅蓋頭被挑起,露出來的那張英俊的若王子般的臉,不是司徒劍南又是誰呢?

「柳兒...」

當聽到那一聲呼喚,雖然深情是挺深情的,但秋婉清還是有些不爽的皺了皺眉,她低下臉,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叫我?」

司徒劍南勾起了性感的薄唇,他不滿於跟秋婉清此刻還剩下的微小距離,只見他大手一伸,在她還沒有反應的過來之際,便牢牢的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讓他們的彼此間,不剩一絲一毫的空隙。

「他們有他們對你的稱呼,我有我對你的稱呼,柳兒是我一直以來對你的親昵,管它到底是你的還是別人的,我叫的從來都是你,也只是你。」

甜蜜一點一點的爬上秋婉清的嘴角,不理會周圍還有一大群的人正看着他們的熱鬧,她滿意的掙出司徒劍南的懷抱,並在他的薄唇上,飛快的留下了一吻。

「此話甚得我心,這是給你的獎勵。」

下一位待掀蓋頭的是墨色,因為在他喜服的袖口處,被綉上了一隻栩栩如生,非常精美的黑色蝴蝶,更是秋婉清按照他的原型特意叫人為他一針一線綉出來的,所以非常好認。

「寒寞的離開雖然跟你有着密切的關係,但我始終都將你恨不起來,在我的眼裏,你一直都是我最為依賴的人,只要一遇到事情,我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就是你,我是如此的信任和依賴你,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居然會在我那麼相信你,那麼需要你的時候,使計將我身邊的人給弄走,這樣的打擊導致我一直都不想原諒你,但是又不得不原諒你,因為我沒辦法放下對你的感情,在看到你一次次為了我受傷受創時,在看到你為了我竟參加選秀大典時,在看到你居然為了我不惜放下你高貴的身份時,更是在看到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為難你,卻還是答應只在我後宮中做一個比他們都要小的御君時,我便止不住那對你的感情,佯裝勉強的收了你,但你可知,當時在我的心中,到底是有多麼的開心?」

紅蓋頭被墨色緩緩的扯落,那張令人窒息的絕美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他囁嚅著雙唇,良久才吐出一個:「對不起。」

他在為他曾經的自私而向她道歉著,他何嘗不知道秋婉清對他的依賴,又哪裏會不知道她對他的感情,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像他這麼愛她的一個人,在當初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難解難分時,他下意識的想要殺所有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

他承認,他錯了,但是,他愛她的心,是沒有錯的。

「但是...我很愛你。」墨色微低着眼帘,輕聲的說着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當話音一落,四周瞬間寂滅無聲,所有人都在看着那兩個艷紅色的身影,看着在良久過後,秋婉清溫柔的撫上他絕美的容顏,輕輕的扯起嘴角,當對視上他紫羅蘭色的雙眸,她亦輕聲的道:「所以,我原諒你了。」

周圍的歡呼聲揚起,他們每個人的眼中都有含着羨慕,是對這樣單純而絕美的愛情的祝福。

司徒竹軒的衣袖處,被綉上了一片青色的竹葉,雖說簡單,卻也極其符合他清雅的風格。

她還記得,當初她因為玉玲瓏的事而被他傷透了心,傷透了自尊,在那之後,她便再也不敢想像,她和司徒竹軒還會能再續前緣,但是沒想到,這個平日裏清秀俊雅,文質彬彬的男人,居然會極端的用死來逼迫她,讓她對他妥協。

「這裏應該落下疤了吧?」輕柔的撫上他的心口,秋婉清的語氣里載着滿滿的心疼。

即使事情已過去了許久,但每每想起,她的心還是會不自覺的顫抖著。

司徒竹軒淡淡的笑着,彷彿並不在意:「那你會在乎我身子上有疤嗎?」

想都沒想的,秋婉清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會在乎呢?別說是身體上的疤痕,就是他們毀了容,她都不會在乎,只是會心痛罷了...

溫柔的為她順着青絲,司徒竹軒滿含愛意的眼深深的看着她,他微微笑着,一如以往的雅緻:「清兒,不用為我心疼,你可知,我有多麼的感謝這心口上的疤痕?若不是因為它,恐怕如今的我,正在華東痛苦哭泣著曾經的蠢事,若不是因為它,我又怎麼能和你成親成為你的丈夫?所以你不要再為我心疼了,因為我真的很感激它...」

秋婉清抽了抽鼻子,她含着隱見的淚水,毫不客氣的窩進了他的懷裏,出口的聲音里更是帶上了不滿和抱怨:「傻瓜!你怎麼就敢下得去手?還專門就往自己的心窩上桶,若不是你刀子沒桶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命在這兒跟我兩個膩歪么?」

話音一落,司徒竹軒「噗呲」一聲輕笑了出來,他起伏着胸膛,毫不掩飾他如今的好心情:「呵呵...那時候我哪還能想那麼多,我只想着,反正你都不愛我了,那我還留在這世上幹什麼,與其在悔恨中痛苦的活一輩子,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說不定你還能記得住我臨死時的可憐模樣,因此在我死後,你每每回想起的,便只是我們曾經在一起時的甜蜜,對於我來說,也算是無憾了。」

「放屁!你要是真的死了,我立馬就去青樓嫖妓,以此來徹底的忘記你,還回想,保證連你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司徒竹軒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秋婉清便情緒激動的喝到。

「青樓嫖妓?」幾乎是同一時刻,八位美男齊齊的出聲,皆語氣危險的問道。

就是秋婉清還沒來得及為他們掀紅蓋頭的蘇洛澤和焰,都自己給自己的一把扯下了罩在腦袋上的紅蓋頭,眯着眼睛,一副將要撕了她的危險樣子。

眼見着將要成為眾矢之地的,秋婉清呵呵的乾笑着,連聲說道:「我說着玩兒呢,說着玩兒呢,呵呵...」

揭完了蓋頭,剩下的便是喝交杯酒了,然而,這交杯酒卻是新人在房中私下的禮儀,就不需要有外人的參觀了。

於是乎,當所有的『新娘子』紅蓋頭都被一一的揭落,眾賓客欣賞完了絕色,便只好在喜娘的催促下,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喜房。

眾賓客終於都走了,喜房裏終於只剩下了他們幾人,秋婉清臉紅了又紅。

饒是她臉皮再厚,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眾美男皆沉默著,俊臉上或佯裝淡然,或硬挺正常,或強撐冷漠,或像秋婉清一樣的俊臉微紅。

「不如我們先喝交杯酒吧?」眼見氣氛正詭異的沉默著,秋婉清極力的想要緩和緩和氣氛。

總不能仍由他們在這洞房花燭夜上,始終就這麼彼此僵持的坐上一整晚吧?

秋婉清的話已出口,得到了所有美男的贊同,他們相攜著走向喜桌,而那喜桌上,正分別擺放着九杯喜酒,那便是他們的交杯酒。

所謂的交杯酒,每個地方的規矩都各不相同,有的是要兩個新人彼此繞着對方的手臂,形成像一個鎖扣一樣的姿勢,一齊的飲下酒水,這便是交杯酒。

還有的地方,是兩個新人中的新郎,首先喝下酒水,然後用嘴將口中的酒水渡給新娘一半,剩下的一半要和新娘一齊咽下,這便叫合巹。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的交杯酒,卻都不適合秋婉清和眾位美男丈夫們。

於是,在蘇洛澤的提議下,眾人只好簡單的將酒水飲下,只要動作一致,便也算是交杯了。

待眾人將交杯酒飲盡,秋婉清張了張嘴,正想要喚人抬一缸的酒水過來,出個划拳什麼的把這幾人都給喝趴下了事。

省的到時候,一個個就跟那什麼獃子似得坐在那發傻的好。

卻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突然間,自她的小腹處猛的升起了一股熾熱的邪火,燒的她渾身開始不舒服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秋婉清捂著小腹,面色有些驚慌失措。

那團邪火來的實在太突然,她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離她最近的司徒劍南首先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他一把摟上她的腰,神情間帶着擔心:「柳兒,你怎麼了?」

「唔~」

誰知,秋婉清沒有理會司徒劍南的關心,竟平白無故的發出一聲呻吟,那婉轉嫵媚的輕吟,惹得眾美男皆不好意思了起來。

然而,也只有秋婉清自己心裏明白,當司徒劍南的手摟上她的腰時,她便因為衣服與肌膚的摩擦,而讓她起了不小的酥麻快感。

正在這時,眾美男的俊臉上皆現出了異樣的紅暈,就連原本平穩的呼吸都開始絮亂了。

不用說,他們此刻的小腹處,鐵定也竄出了一團團的邪火。

「春藥!」暈紅著俊俏的容顏,蘇洛澤迷離著雙眸,咬牙切齒的說道。

「唔~~啊~~」不停的呻吟,從秋婉清的紅唇中吐出。

此刻的她,已然抵抗不了春藥的猛烈,正窩在司徒劍南的懷中,不停的輕噌著。

「我們...怎麼會被人下了...下了春藥?」

看着秋婉清的那副媚態,風情俊臉更是紅了,他斷斷續續有些羞澀的問著其他幾位同樣中了春藥的哥哥們。

司徒竹軒掃了眼就在剛剛他們才飲下的那幾杯交杯酒,他捂著正因為春藥而劇烈跳動着的心臟,緩緩的坐了下來:「是...是交杯酒...」

眾人恍然大悟,東方曉更是怒喝一聲:「他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下的春藥?!」

「難道你不想嗎?」寒寞冷哼一聲,那原本冷漠的容顏,此刻因為春藥正染著幾許不正常的紅暈。

東方曉被這麼一嗆,果然心虛的難得沒有反擊他。

他們此刻都被下了春藥,這不是正好嗎?

「蘇洛澤,這是什麼春藥?有沒有辦法可解?」向來直腸子的焰可沒有東方曉那麼猥瑣,他滿臉擔憂的看着已然快失了神智的秋婉清。

蘇洛澤聞了聞已空空如也的酒杯,緊皺着眉頭,他神色複雜的回道:「這是春藥中排行第二的陰陽合歡散...沒有解藥...」

性子急切的墨色一聽沒有解藥,他一把搶過司徒劍南手中的秋婉清,打橫一抱就往鳳床而去。

「沒有解藥那就用最直接的辦法,你們要是不好意思那就站在下面看吧,反正我是等不及了。」

一句話,將眾美男都給說懵了,他們面色通紅的站在原地,跟着也不是,傻站着也不是,一時間,七個人的面色都有些糾結。

另一邊,就在喜房的門外,正有一大群的人鬼鬼祟祟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而這些人,卻全都是原本鬧洞房的賓客們,竟一個也不少的趴在門邊,大大方方的聽人牆角。

「春藥?交杯酒里怎麼會有春藥?」小玉紅著小臉,卻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

「交杯酒是誰負責的?」藍采雖然滿臉的嚴肅,但那雙頰上些許的緋紅卻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是...是...是東方小王爺!」黃蕊被問的一臉的怕怕,想了良久才想起來,她指著正貼在門上不停的向里張望着的東方錦小聲的喝到。

正看的興緻勃勃,卻突然被點到了名字,東方錦不得不轉過臉,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怎...怎麼了?」

眼看着墨色將秋婉清抱上了鳳床,司徒劍南勾起了性感的薄唇,他邁起了修長的大腿,緩緩的走上近前,不僅如此,他便走便動手褪下自己的衣衫,待走到秋婉清的鳳床邊,他渾身上下便只剩下了褻褲。

「你一個人能滿足得了柳兒嗎?還是讓我來吧。」赤身裸體的上前,司徒劍南冷笑着說道。

聞言,墨色的眼中危險一閃而過,他溫柔的為渾身燥熱難耐的秋婉清解開衣襟,頭也不抬的回擊道:「那我們就來比比。」

清冷淡漠的寒寞,一把扯下自己的新娘喜服,他神色淡然的走上前,出口的話卻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只聽他道:「你們慢慢比吧,我要和秋婉清洞房了。」

東方曉一步蹦上鳳床,他身上的喜服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便被他自己給扒的一乾二淨。

「要洞房也是我先,你們一邊看着去。」

「不如我們划拳吧。」一邊的司徒竹軒提議道。

「算我一個。」當司徒竹軒的話音一落,幾人中最沉默寡言的焰出言說道。

「還有我,還有我!」蘇洛澤邊說着,邊三下五除二飛快的將自己的喜服給扒個徹底。

「那我...就不必了吧...」風情摸了摸自己已隆的高高的肚子,神色間許是有些自卑。

也是,他們每個人褪下了衣衫后,都是那麼的修長誘人,而他此刻卻因為懷有身孕,身材早已走了原形...

「你確定不要來?」墨色挑起漂亮的一塌糊塗的秀眉,眼中釋放着是男人都受不了的挑釁。

風情低垂下了眼帘,神情間有些猶豫。

然而,正在這時,那躺在鳳床上已被春藥折磨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秋婉清,卻難耐的睜開了眼:「妹的,你們到底瓜分好了沒?我難受死了,拜託能八個一起上吧行不行?!」

給讀者的話:

這章有點多所以來晚了,《美人》這篇文到這裏就徹底結束了,明天絕色就會開始更新眾位寶貝早已期待已久的新文《仙俠之艷色無邊》敬請期待絕色的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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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絕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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