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燭光晚餐

第四百五十九章:燭光晚餐

季宛芳節回來的很快,她的手上拿著一把的那些刮刮卡,這些東西和那些福利彩票有些類似,但中獎率比那些福利彩票還要不如,當然,也並非是一無所獲,要說牙刷毛巾什麼的還有可能,但並非是會給你中個大彩電!

「你刮,我一向沒有手氣。」劉健寅秀出了手指,他的手指上又是青龍碧血玉,又是尼伯龍根指環,光是這賣相就不俗。季宛芳節輕聲道:「男人還戴戒指。」劉健寅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知道,女孩不能抵擋這種**,現在的女孩是很會拿捏尺度的。

季宛芳節動作飛快,雖然開始還是有點滯泄,但沒兩下就習慣了,就見她靈巧的指甲飛快的剝動一張張卡上的紙皮,正常只會看後面的幾位特別號碼,因為要說中,也只會中後面的那幾位數,當然,如果對應的數碼對,就有可能中大獎。

劉健寅則在那兒看自己買下的那幾件事物,他隨意的看著,左右擺弄。

忽然季宛芳節驚訝了一聲,她捂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瞟了劉健寅一眼,轉身離去。

劉健寅莫名其妙,那個麗莎道:「別是中了什麼大獎吧!一等獎可是一輛夏利車呢。」

劉健寅回身笑道:「一等獎是永遠不要去想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你說二等獎是什麼?」

麗莎十分飛快的說道:「彩電。」

果然,不消一會兒,季宛芳節就匆匆的跑回來,小鹿似的吃驚,還沒有說話,劉健寅豎起了手指,上面的青龍碧血玉擋住了她即將要說出來的話,劉健寅替她說道:「二等獎還是三等獎?」季宛芳節眨眨眼睛道:「二等獎。」劉健寅道:「那麼說就是彩電了?」季宛芳節拚命的點頭,劉健寅道:「那麼恭喜你了,票你收著,還是你一會兒派人拿,你家是不是在這裡?」

季宛芳節咬了一下唇道:「我住公司臨時的房子,等等……這是……」

劉健寅道:「那你收著,不是今天就一定要兌現的吧?」季宛芳節道:「三天之內。」劉健寅拍手道:「那好,你明天想辦法把它抗回家去吧,我先到樓上,六點半我下來等你。」

季宛芳節說不出話來,她一輩子了,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這是一種只在電影或電視里才有的事。當它突然生在現實生活里,真是讓人有點意想不到,但,這的確是在現實社會裡生的,只不過大多數的人永遠也不會遇到,正如劉健寅小學的時候就生過兩起學校內的死亡事件,一次是一個女學校從五樓上跳下來活活跌死,還有一次是一個女學生放學的時候給人從樓上推下來,然後不小心給踩得內出血,當然,這些事情後來怎麼樣已經沒有人注意了,學校對這種事是不會怎麼說話的。

可那種現實中,生在劉健寅學校里的事,劉健寅卻並沒有看到,他唯一看到的就是地上的一癱血而已,所以,現實生活中有的時候的確是會生一些特別特殊的事,可那大多不會是你。劉健寅感覺小時候看到最奇特的事,也就是廁所和公園裡的棄嬰死小孩。現在,他自己創造這些特別的事情。

時間還沒到,劉健寅乘著電梯,上了樓去,他憑著自己的記憶和猜想,到了二樓的女裝部,劉健寅三轉兩轉,找到了1ee專櫃,從中選擇了一條女裝牛仔褲,1ee品牌先做的是男裝牛仔,但現在它同樣有了女裝牛仔,劉健寅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到它怎樣的去勾勒季宛芳節的臀部曲線,畢竟,劉健寅知道,說到褲裝,再也沒有哪種褲裝可以比牛仔褲能更好的去描繪女性臀部的優美曲線。

隨後劉健寅又去了紀梵希專櫃,他饒有興趣和女營業員廢話,最後拿走了一件女裝高尖領襯衫,又是幾萬多塊花出去,這使劉健寅現錢原來也的確是不夠花的,這種感覺很快,明明手上捏著幾百億運來轉去的花用,明明治理一個國家似的存在,但現在花起錢來還是感覺和流水一樣。

不過好在的是,劉健寅感覺自己真不用為這點錢擔心,他有一種然於物外的感覺,他可以不用和這些普通營業員一樣為了一兩件衣服的銷售賠盡了笑臉,也不用學平民階層卻儘力的講價,逛百貨商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對於消磨那些無聊的時間來說,三轉兩轉,劉健寅手上不知不覺的又多了一大包的東西,他再看看時間,正好,快到六點半了,於是劉健寅回到了樓下,女孩依如常的站在那裡,好似除了之前的劉健寅,就再也沒有別的顧客了。

看到劉健寅從樓上下來,季宛芳節捂了一下嘴,顯然是有想要笑的感覺。

劉健寅手上至少有四五個大小的包包。這對一個女士來說還好,但對男孩來說……

「下班了?」劉健寅走到她的面前,季宛芳節沒有和劉健寅說話,而是回身和另一個人說道:「這是剛才的顧客,那些東西就是他買的。」那個人是一個中年人,他立刻拿出了名片給劉健寅,說:「多謝惠顧我們公司的產品。」劉健寅點頭,接過了名片,他裝樣了的看了下,當然,他沒有看,劉健寅不會對沒有實力和沒有利益價值的男性多加註意哪怕那麼一眼,他直白的道:「我可以和這位小姐說話嗎?」

那位男士微笑,並且知機的離去,他離開后,劉健寅說道:「他是看你的?」

季宛芳節道:「我一天二十塊錢呢,現在我們專櫃還沒有打好,這裡是做促銷的,規定的時間是六點半,如果時間不對,我是要給扣錢的。謝謝你買我們這麼多的產品。」一天二十元,從早十點到晚六點,老闆當然要出來看看,別讓人提前跑了,這錢可不就給虧了么。

劉健寅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淡然一笑,道:「我是為了你才買的。」季宛芳節皺了一下眉道:「我不是那種女孩子。」劉健寅道:「所以我到現在還沒有砸鑽石項鏈,你以為我是那種,仗著自己有點錢,到處見人就上的嗎?不,小姐,雖然也許你猜中了我的一部分,在我這段的生命里,已經變得有些……****,可就算是如此,我也是一個懂得風雅的人……」他停頓一下,把兩個包拎給季宛芳節:「拿去換上,我知道你穿的是工作服,它們的確漂亮,但我給你的也不差,我們一會兒吃飯,這是你答應我的。」

季宛芳節警惕道:「只是吃飯。」

劉健寅笑了:「只是吃飯,除非你想要再吃點別的,我只是想要我們加強一下雙方的了解。」季宛芳節道:「我有自己的衣服,這衣服……」

「哦,你答應陪我吃飯,」劉健寅道:「這是你已經答應的,是不是?」季宛芳節點頭,劉健寅道:「所以了,我有必要給你上一節課,看來你顯然沒有上過這種課,或者說你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你並沒有在你的生活中現它!我們中國是一個禮儀之邦,同時也是一個服裝之鄉,有章服之美曰華,有禮儀之大曰夏,我不認為你穿上一身……隨意的衣服是對我的一種尊重,但你回家換衣服顯然不大夠時間,也會壞了我們的食興,瞧,你答應陪我吃飯,那麼你就有必要讓這些做到最好,我們中國古語有一句話叫秀色可餐,雖然你已經十分的具有秀色,但我們可以讓它更好,不是么?」

季宛芳節道:「但你的這些衣服……」她聰明的猜到這可能會很貴。季宛芳節並不介意自己遇到或認識一個或兩個有錢的男人,她認為自己只要把握住自己,那也就夠了。只要在那關鍵的時候保持自己的清明,沒有誰可以從她的身上佔便宜,這到底還是一個法制國家,中國就是這點好,和韓國不同,在韓國,有錢人可以肆意的對付他們喜歡的女性,除非那位女性有一定的力量可以自保,但是中國不同,中國的法制還是很牢固的。在中國,違法亂紀的不是沒有,但那到底只是少部分,大多數的老百姓還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潛規則無處不在,但至少不是光明正大。

劉健寅道:「那好,這是借給你穿的,不是給你的,這可以了吧!」

季宛芳節咬了下唇,她看到時間到點了,道:「那你等一下。」

說著,季宛芳節把櫃檯鎖好,商品進行了清理和記錄,拿起劉健寅的包向女衛生間而去。

劉健寅等著,他在季宛芳節離開的時候,向遠方招手,冷冰兒、卡列尼娜、索菲婭幾個女人過來,她們飛快的把東西提走了,的確,身為帝巴王,劉健寅不讓她們跟在自己的身後,但那只是她們不可以在劉健寅的身邊出現,可她們仍遠遠綴著,劉健寅早早就看到她們,當劉健寅一招呼,她們就也過來了,把劉健寅購買的東西拿走。

當季宛芳節回來的時候,她們又已經遠離。

看到櫃檯上原本的刀具等劉健寅購買的商品沒了,季宛芳節道:「咦?東西呢?」

劉健寅道:「我剛好遇到了朋友,哦,東皇上帝在上,你該照照鏡子!」

季宛芳節咬下唇道:「我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太貴了……這……」她知道這衣服的價值,女人總是在這方面特別聰明,特別是年青的女孩,她們會很敏銳在第一時間知道最時髦的衣服,這叫時尚。身上這條牛仔褲把她的臀部緊緊包住,劉健寅的眼光很毒,那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尺寸,但更讓這條牛仔褲和季宛芳節無間隙之隔了。她雖然因為這條牛仔褲遮擋住了她原來性感的小腿和足踝,還有那兩隻踏在皮鞋裡的腳,可現在這種經過牛仔褲修飾過的線條讓人啞口無言,而她上身是高尖領的白襯衣,把一種職業女性的精美幹練給表達無遺,征服這樣的女性,無疑將是一件極大的成就。

「你太美了,我食慾大增!」劉健寅誇張的說道:「如果我是妖怪,那我一定選擇你為我最後的大餐,我的主菜,哪怕一片腳趾甲,我也會烤脆一點的當鍋巴吃掉。」

季宛芳節臉紅不已,她知道這時一定有很多的人在邊上看著,她甚至聽到了很多細碎的話語,所以她不得不拉著劉健寅到了外面,一出去,她就道:「我明天都沒法見人了。」

劉健寅道:「她們只會羨慕你,哦,你交桃花運了!」

季宛芳節道:「我才不想交這種桃花運呢,我可警告你,我可不去那些不幹凈的地方。」

劉健寅想了想道:「華僑飯店?」

兩人叫了計程車,季宛芳節側頭不去看劉健寅,車子到了,他們下了車,選了一個包廂,劉健寅不要那些侍者,他只要食物,還有美酒,當然,還有燭台,這是一個典型的燭光晚餐,劉健寅覺得這有點俗,但是當他決定吃飯的這一決定,就註定了俗,從他想要隨意的泡泡民女,就是一個俗。

最後,劉健寅叫來一條大點的白毛巾,鋪在了季宛芳節的地下。

「這是幹什麼?」季宛芳節問,劉健寅道:「我注意到你勞動半天了,特別是站著,我可以感覺到你的腳……它在哭,如果它有眼淚的話,讓它自由一點吧,它為你辛苦的太多了。」

季宛芳節嫣紅著臉,那是一種酒酡后的顏色。她聽話的把鞋子脫了,這其實是陳明雪的一個愛好,她戲言自己有點汗腳,受不了自己的腳長時間給閉氣的鞋子所包圍著。

「你叫什麼?」季宛芳節問:「你知道我,而我不知道你,這不公平。」

「劉建,」劉健寅笑呵呵的說自己前世的名字,劉健寅這個名字太過於刺耳了:「你可能覺得這是炫耀,但我的確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知道么,這裡是我的家鄉,我在這裡長大,我記得這裡的一切,知道五星小學么,我走的時候,還在上小學。」

季宛芳節問:「那你去哪個國家的?」劉健寅當然不可能說是帝巴,他道:「新加坡。」

季宛芳節笑道:「那可好呀,那裡是花園城市。」劉健寅不滿道:「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一大半都是華人,卻以馬來語為國語,你知道馬來嗎?那群野猴子,遲早有一點,我會讓那些野猴子消失,讓新加坡人重新回到亞洲華人團體中來,讓他們說華話!」

季宛芳節搖搖頭道:「這可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也許只有帝巴國王才可以做到,你知道帝巴國王嗎?這幾天都在報導他的新聞,他現在在北京遊玩,報紙上說了他有很大的能量!你們新加坡知道他的事情嗎?」劉健寅好笑,道:「你怎麼知道這種事情的?我是說,國人好像不會關心這種事吧,特別是你,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營業員。」

季宛芳節道:「我在上海呆過,我上海的朋友說了,帝巴王來中國第一站就是上海。」

劉健寅道:「他們告訴你的?」他說話給季宛芳節倒了一杯酒。

季宛芳節輕輕泯了一口,道:「是的……不說他們,你回家來,沒有回家去嗎?」

劉健寅道:「對,近鄉情怯,我害怕,我不知道回家怎麼說,你知道我的家嗎?」他開始向外人訴說自己的一些隱衷,因為這是外人,就相當於上網,反而可以說些心裡話:「我的父親十分的古板,我的母親更是一個六七十年代的人,父親的代溝,你也許知道,哦,我還有兩個姐姐,但那絕對不是一件幸運的事,我離家兩年,但是回來,卻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們,感覺我現在和他們就是兩個世界一樣的人……這種感覺,你能明白嗎?」

季宛芳節喝口酒道:「那你也不能不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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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本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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