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徒弟

永遠是多遠，從來沒有人知道，但華凌知道一點，袁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那個把柄說出去，除非……

不過有可能么，在他看來，絕對不可能。

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她就算知道真相也只能依靠他，不然，什麼都別想得到。

這樣想著，華凌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華院長，您今晚可是主角，來，走一圈。」

「是啊，華院長，我們醫院的未來可都是您掙的。」

「院長，榮譽啊……」

聽著眾位的讚美之聲，華菱站起身：「這麼多的榮譽多虧了大家一起努力，來，干一杯。」

「干！」

眾人依次而坐，賓主盡歡。

「院長，要不要來點特殊服務？」醫院主任湊到華凌耳邊，壞笑著建議。

「你說呢？」華凌似笑非笑的盯著對方。

「好，我一定給院長安排最好的，聽說這段時間這裡來了不少上等的貨色。」主任搓了搓雙手，也有些迫不及待。

娛樂帝國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能進來一次自然要玩的盡興。好在這段時間主任雖然沒錢過來，但還是把這裡的情形打聽的一清二楚，為的也就是今天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人不風流枉為男人哪。

心裡感嘆著，主任站起身，一個人偷偷的去了外面。

華凌注視主任的背影離去，又開始溫和的和周圍人談論著，表面上仍舊一副謙謙溫和的好形象。

酒宴持續了三個小時，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很快就一個個告辭，至於娛樂帝國的消費，自然有人為了巴結華凌解決了，所以，即使那人已經離開，華凌在這裡仍舊可以繼續消費。

那人離開之後，快速的打了個電話，然後神色正常的開車離開，而中間的那個電話似乎真的稀疏平常。

包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華凌和醫院主任。

「院長，事情都安排好了，您看？」

「我家裡呢？」捻著煙灰，華凌垂下眼皮。

「放心，我剛打電話給嫂子了，說我們晚上出去慶祝，有我看著你，讓她放心。」要說什麼人說謊話最讓人信服呢，就是表面上憨厚，平時看著也老實的人。

「嗯。」

「那，院長……」

「把人叫進來吧。」

「哎，是，是……」說完，屁顛屁顛的走向門口，對著服務員說了幾句話，興高采烈的等在門口。

沒過幾分鐘，果然看到服務員領著三個人走過來，主任趕緊擺擺手，示意服務員離開，然後打開大門讓那三個女人進來。

包房的燈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出這三個女人年齡都不是很大，而且長得都挺清純。

華凌一個個審視過去，默不作聲的點點頭，主任看到華凌點頭心下大喜，趕緊湊上前介紹道：「這些都是新到的，原裝貨。」說完，右手狠狠的揉上其中一個女人的屁-股，惹得對方嬌羞的喊了一聲，聽得包房裡的兩個男人都酥了，果然，女人還是原裝的好。

「老規矩，我兩個，剩下的一個歸你。」站起身，隨便選了兩個，華凌朝主任點點頭。

「哎呀，我可是跟著院長沾光了。」喜滋滋的拉著剩下的那個女人走到沙發邊，主任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扯起來。

華凌注意到主任的動作無意識的笑了一下，轉臉看向自己選的兩個女人。

很秀氣，很清純，而且身材也很好。

忍不住的，華凌也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很快，包房內的溫度急劇上升。

監控室內，一男一女看著屏幕上的肉搏戰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我說劉忻，你是不是該轉移一下你的目光，看這麼久，你就不難受嗎？」柳眉翹著二郎腿，嫌棄的努了努嘴。

「難受，但必須看下去。」劉忻一本正經道：「這是師傅下的命令。」

「好，好，師傅最大。」一聽到劉忻拿出師傅這個招牌，柳眉立馬投降。只是，看著屏幕內白花花的身軀，真的需要強大的毅力好不好。

要是俊男美女還好說，可兩個老男人，這情境，真的白瞎了三個漂漂亮亮的小美女啊。

「還別說，那三個女人真糟蹋了。」砸吧下嘴巴，柳眉點評：「看看那姿勢，老當益壯是不可能的，還真是不服輸，那三個小美女得多痛苦。」

「吶吶，你看華凌，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的，真到時候還真是原形畢露。真當自己是一夜十次的，喏，也不過如此。」

「劉忻，你說，這視頻要是流出去會有多火？」

「喂，劉忻，我問你話呢。」

「很火。」皺眉吐出兩個字，劉忻繼續盯著屏幕。

柳眉無力的攤在椅子上，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師傅把她倆都叫上，明明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任務。

好無聊啊。

右手撐著下巴，眼光似有若無的盯著屏幕，無趣，太無趣，乾巴巴的老頭，真的沒看頭。

一刻鐘后，包房內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身。

「院長，這三個？」

「都帶到酒店。」

「是。」

想到晚上還能繼續玩，就連華凌都忍不住興奮起來。這幾個女人都是自己的，想到這裡就興奮的又要起來了。

五人很快的從地下停車場開車離開，劉忻和柳眉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柳眉的臉上一直掛著難受的表情。

夜晚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晚上八點半，咖啡店的門開了又關，迎來一男一女兩個客人。

兩人並不像第一次來，看到角落裡的那個身影徑直走了過去。

「師傅。」

「師傅。」

「你們來了，坐，要喝什麼自己點。」放下手中拿著的咖啡杯，向晚歌面色淡淡的看向來人。

「師傅，事情已經辦妥了。」劉忻拿出光碟，雙手恭敬的遞給向晚歌。

「不錯。」點點頭，向晚歌接過劉忻手中的光碟。

「師傅，那個叫華凌的好噁心，真不敢相信那人竟然還是院長。」想到今天的所見所聞，柳眉忍不住皺眉。

「嗯。」抽了張餐巾紙擦拭了一下雙唇，向晚歌發出一個單音。

「師傅，您交給的功課我已經完成了。」

「那個師傅，我也完成了。」

「是么，不錯。」

「師傅，那個……」

「想說什麼直說。」很少看到劉忻這樣，向晚歌疑惑的看向他，就連柳眉也不知道劉忻要做什麼。

「師傅，我想去軍區總院實習。」

「他們找你了？！」

「是。」

「唔，去實習也好，不過要低調。」

「是，師傅。」聽到向晚歌答應，劉忻忍不住激動起來。

「切，工作狂。」柳眉嗤之以鼻，不過眼中卻帶著羨慕，什麼時候她也能實習就好了。

劉忻只是看一眼說著風涼話的柳眉，繼續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在向晚歌面前，他永遠都是那個規規矩矩的人。

「師傅，您還要我們做什麼？」沉默了不到半分鐘，柳眉又開始坐不住了。

「做什麼？不需要了，後面的事我都能解決。」

「師傅……」

「想看熱鬧？」

「知我者師傅也。」

「也行，除非你完成我交給你的功課，不然……」

「我知道了。」柳眉語氣有些低迷。

「今晚就到這裡，你們想做什麼就去做，長時間內我不會再聯繫你們。」說完，站起身，向晚歌禮節性的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從始至終，她似乎不是在面對徒弟，而是在面對陌生人一樣。

而劉忻和柳眉似乎已經習慣了向晚歌的冷清，並沒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有柳眉，似乎還有些悔恨。

至於悔恨什麼，相信大家都能猜得出，畢竟她還有功課沒完成，沒完成之前，她想做什麼都不成。

「啊，為什麼我的腦子總是不夠用！」誇張的嘆口氣，柳眉趴在桌上。

劉忻只是看了一眼發著神經的柳眉繼續手中的動作，順著視線，可以看到大致的一面：南省政局動蕩……

「真是無趣。」沒找到呼應的人，柳眉立馬從桌上抬起頭，撇了撇嘴，也低頭搗鼓起自己的東西。

大晚上的，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咖啡廳內做著自己的事，絲毫不為外事所動。

向晚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三十分，習慣性的開門準備開燈，發現客廳的燈都開著。心裡一暖，朝電視機那裡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回來了。」清冷的聲音帶著外面的寒氣出現在客廳，聽到聲音的葉陵君回頭：「熱湯在廚房。」說完回過頭繼續看電視。

這幾天，葉陵君別的沒學，盡學起了做飯。有人真的是天生的天才，做什麼事都是一蹴而就，比如葉陵君，才幾天功夫沒到就成了一個廚藝大師，基本上只要他看過一遍的菜譜都能完美的做出來，最重要的是口味非常好，向晚歌算是有了口服。

「今天新學的？」熱湯還是第一次聽說，向晚歌隨口問道，腳步卻也不停的朝廚房走去。

「嗯。」

「那可要好好嘗嘗。」說完，向晚歌去向廚房的腳步更加快速。

感受到身後的腳步聲，葉陵君無意識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