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洞房花燭

第117章 洞房花燭

全本小說網「賢侄做得好大事。哈哈哈哈。」6老家主須皆白,精神極好,聲若洪鐘。

今日一早,江老夫人攜著江耘來到6家拜訪,受到了主人的熱烈歡迎。

「小兒伯勤能有今日之風光,賢侄功不可沒。上京之時,我還和老夫人一樣,想著讓小子們見見世面,吃點苦頭也好,怎知爾等皆金榜提名,哈哈……」6老家主侃侃而道,「今次,又多了一個乖女兒。今天早上,還吃了一碗蓮子羹吶。」6家男多女少,伯勤共有四個兄弟,卻只有一個姐姐。

「6伯父,味道如何?」江耘笑問道。

6老家主訕訕一笑,道:「我女兒的手藝自是差不了。」

邊上6伯勤的二哥笑道:「父親說好吃,卻怎麼也不肯吃第二碗。」

江老夫人解圍道:「哪有學得這般快的,你們也是心急了。」

6老家主呵呵笑道:「心急?我卻不急,賢侄。今日可帶了媒人來?」

江老夫人笑罵道:「為老不尊,快拿你女兒的八字來,叫人合上一合。」

江耘知道此刻李師師便在園中不遠的地方,卻不能相見,生平第一次恨起這些繁文縟節來,什麼「納吉」,「請期」,程序一大堆,不象千年之後,扯個證書,分分鐘搞定。

合過八字之後,定下了請期的日子,又叫來了一位「婚嫁顧問」煞有介事的搖頭晃腦番,終於定下了婚期,八月二十六,黃道吉日,宜婚嫁。

皆大歡喜地告辭了眾人出門,江耘抽空去了王燁家告知婚期,少不得一番恭賀,江耘將王燁拉到身側,低聲說道:「離京之日,皇上托我取道杭州尋些書畫,你的字好,他又不曾見過,寫幾幅來讓我看看。」

王燁奇道:「子顏莫要說笑,我的字再好,也是籍籍無名之人。如何能用。」

江耘詭譎的一笑,說道:「你落款之時別用本名,尋些個前朝歷史之上略有薄名之人。」

王燁大驚,說道:「這如何使得?欺君之罪也。」

江耘笑道:「無妨,你自寫來,我略施小計,稍稍加工,做舊一番便可,便是他眼力好,也只道我尋了贗品。」

王燁苦笑道:「隨你,莫要扯上我便成。你啊你,盡做些讀書人不齒之事。」

江耘嘿嘿一笑:「我也是省些銀子而已,留著為瀏陽百姓造福啊。」

接下來的幾日,江耘埋頭整理他的瀏陽展規劃。工業產品是無論如何行不通了。來的時候是命題作文,盡顧著鑽研史書典籍了,實用技術的有關配方,比例是一概不知啊。四大明是全都有了,活字印刷,只不過受制於成本,沒有推廣而已。唯一擅長的不過是自身的見識,均在精神領域之內。新制要在瀏陽縣內推廣。拋開尚未謀面的楊時楊老先生行政許可的範疇先不說,河南縣那一套辦法能不能照搬照抄呢?這是個問題。昔日王安石變法,也是試點之時效果極好,推而廣之之後卻是與預期的目標大相徑庭。各地的經濟文化,民風之差異導致矛盾不斷,大宋龐大繁複的行政機構應變能力又極差,導致被動的採用「一刀切」,以致於事倍功半,大苦百姓,到最後終於慘淡收場。

江耘在紙上寫下河南與瀏陽兩處地名,一左一右。左邊的河南縣地處北方,黃河必經之地。民風強悍,民生性格粗獷,瀏陽縣地處南方,是長江流域之地,北臨洞庭湖,水系達,相對來說較為富庶,民間生活溫飽,變革之意願並不強烈。河南縣農業為主,種植品種單一,商稅之業極少,而瀏陽縣則正好相反,長江流域之中部,人口稠密,農業達,種植品種較多,商業流通,達。更重要的是,瀏陽縣有許多富戶,這將極大的增加新制推行的阻力,以他所知,游酢與翟汝文在河南之變革,絕大多數的阻力便來自那地主階段和權貴家族。若不是趙佶的全力支持和河南縣較為貧困,富戶較少的實際情況,河南的新制亦不會取得現今的效果。

思慮數日,江耘心中總算有了大致的想法。略加歸納后的定下了施政綱領:一、充分調動群眾的變革熱情。二、採取措施,儘可能的減少縣中富戶的敵對情緒以減少先期的阻力。三、結合瀏陽縣的地理環境,大力展農業和商業,建設一個與眾不同,全新的大宋新城出來。

「恩,第三點可以叫做瀏陽縣新農村建設,哈哈。」江耘頗感自負,自信滿滿地說道:「小子我雖然不會造東西,但我一定能讓你們過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瀏陽縣的百姓們,暫且等等,在讓你們生活變好之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楊時楊老先生,你也等等,再加舀水。我先去……洞房。

「原來,是我的味覺欺騙了我,這種淡淡米酒的後勁居然這麼大。」江耘已醉了六七分,雙頰比猴子屁股還要紅。在6家那幾個便宜舅子輪番轟炸之下,江耘已經抵擋不住,乾脆耍起賴,裝作酒力不支的樣子,軟倒在椅子之上,口中裝模做樣的大喊:「我沒醉,我沒醉……」

說我要醉了的人往往保持著狡詐的清醒,大喊沒醉還要喝的人那便真是醉了。這一酒桌定律在這裡也仍然適用。見江耘這般樣子。眾人便放過了新朗倌,各自尋樂去了。

江耘被雲桃扶著進了洞房,略微清醒過來,映入朦朧醉眼的是一雙大大的紅燭,燈火跳躍之下,那個巨大的喜字彷彿舞動起來,一如江耘此刻的心情,雲桃在送進一盞醒酒茶之後收拾著離開了,將剩餘的良辰留給洞房內的兩人。

想著自己一年前,和大老闆趙佶開玩笑,人生四大悲之洞房花燭夜……隔壁,卻不曾想到今日自己娶了原本屬於他的女人,讓他嘗到了隔壁的滋味,這一切都出於這個歷史的編劇者。

「我,江耘!改變了這一切。」將醒酒茶一飲而盡,慢慢踱至床邊,低著頭在李師師耳邊說道:「美人兒,不怕死的來了。」

李師師低垂著頭默不作聲,任江耘言語輕薄。

江耘深吸一口氣,緩緩將手伸向紅蓋頭,將掀未掀之際,心有靈犀,問了一句:「娘子,跟是不跟?」

李師師未提防,下意識的應道:「跟。」

江耘哈哈大笑,揭開了她的紅蓋頭,盛裝之下,這個大宋最美麗的女人光彩照人,墨黑的長似綢緞般輕柔,在耳邊用一支桂花簪輕輕挽起,讓江耘想起了她在桂花園中絕美的一面;微仰的臉精美剔透,唇若櫻瓣,齒如編貝,雙眸靈動,緊緊的盯著江耘,彷彿要把他的樣子印到心裡去。

江耘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李師師卻從背後抽出一本:「夫君,先做功課吧。」

江耘愕然,沒想到還有這一節,疑惑地接過一看,卻是一本春宮圖。果然是好功課。

「啊唉,這印刷質量也太差了,該寫實的地方不寫實,該留白的地方又大畫特畫。咦,這第九式好象難度很高啊,今晚肯定不適合。恩,第六式不錯……-唉,燈怎麼滅了。」

黑暗中,手中的書兒被人奪去,一雙妙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衫盡數解去,一具火熱的軀體從背後貼了上來,兩團跳躍的火焰在他脊背之上微微跳動,撩撥著他的yu火。

江耘翻過身來,全力掌控著屬於自己的快感,衝破阻礙,全力挺進,被她的溫暖與潮濕所包含,伴隨著耳邊興奮多於痛苦的呻吟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感的頂峰。愛人的雨露從四面八方湧來,猶如千萬個小口吮吸著他的**之源。她不需要任何技巧,青春熱烈的軀體始終激烈的挺動迎合,此起彼落,彼進此出,配合的天衣無縫。兩人身上的汗水粘在一起,已經不分彼此。李師師的臉上漲滿了鮮艷的紅,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和快感。江耘頻繁而又猛烈的攀登終於將她送上頂峰,伴隨著一聲幸福而又壓抑的叫聲,終於將她徹底征服。

江耘記得曾經易安居士差不多也在這個年代寫過一小詞,那是在和趙明誠新婚之後。而現今,這大作被某人借用了。

「師師,磨墨。」江耘打了個響指。

「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江耘細眯著眼,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大作。

「相公寫得好詞。」李師師衷心贊道。

「那當然,這是送給你的,喜歡嗎?」江耘攬住她柔軟的腰身,溫柔道。

「喜歡。對了,夫君,妾身今日要回6家一趟,若是要留我吃晚飯,也許回來便晚了。你可先睡了,不用等我。」師師輕聲道。

「那怎麼行,我等你回來。」江耘道。

李師師淡然一笑,說道:「相公,師師知道你疼我,但師師也識得大體。夫家人丁單薄,全賴相公勞苦。晚上,便讓雲桃伺候你吧。」

江耘苦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你不吃醋?」

師師掩口笑道:「怎麼會啊,蒙相公不棄,做了正妻。老夫人待我又極是親善,且相公家人丁不旺,我做娘子的豈能坐視不理,故請相公不辭勞苦。」

勞苦?那是一件很勞苦的事情嗎?」江耘大感興趣道。

李師師「撲哧」一笑,終於她忍不住了,放下少夫人的架子,撒嬌道:「你還說,叫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吧,我從了。」江耘道,「說來也是有趣,當初為了逃避母命,上了京城,才認識了你。如今,你投桃報李,又將我推入虎口。」

「好了,瞎說什麼。什麼虎口,若被小桃聽到,只怕又不高興了。」師師嗔怪道。

當日晚上,李師師果然遲遲未歸,又或者她已經回來卻躲到了別的房間。江耘孤身一人,若有所失,卻並未去喚雲桃。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卻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師師,你可回來了。」江耘恍惚之間,攬過她的身子,卻不是熟悉的香味,而且入手之處,豐腴之極。

「嘻嘻,少爺,是雲桃哩。」

「你,你怎麼……」

「嘻嘻,少奶奶早就讓我過來,雲桃怕羞哩。」說完,朝江耘懷中鑽去。

「小桃,好,好大哇。」

「嘻嘻,少爺以前最喜歡這裡呢。」

黑暗中江耘滿頭大汗,尷尬道:「啊?以前?我,這裡?」

「嗯,少爺從十六歲開始,一直到我回家走開那時候,等我回來,你去了京城哩。」

「那麼,我們?」

「嘻嘻,不曾。老夫人吩咐過,少爺自小身子弱,要等你養好了身子才可以的。」

江耘卻是不信,奇怪道:「都摸到這裡了,還能止得住。」

雲桃羞紅了臉,低聲道:「可苦了我呢。一直要防著你,你的力氣又不如我大,不是我的對手啦。」

江耘和江耘的小弟弟盡皆「大怒」,說道:「你敢小看我,以前是讓著你,現在倒要看看,是誰的力氣大!」說完,翻身而上,奉旨辦事。

難以想象雲桃的身軀成熟至此,彷彿是一顆成熟以久的蜜桃,只輕輕一碰,便甜的滴出水來。江耘就象置身於波濤上的一艘小船,在洶湧的波峰中身不由已,上下起伏。情勢雖然危急,但終將舵兒掌在手中。雲桃圓潤的身體在江耘的揉搓之下更顯火熱,乘風破浪之下,風雨中的疼痛淹沒在浪尖的巔峰快感之下,生澀感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擊中慢慢褪去。江耘脫胎換骨的強健讓雲桃大感詫異。漸漸的終於抵受不住,舉手投降。

「嘻嘻,少爺,少爺,雲桃投降啦。」

「哼哼,叫你小看我,以後做我兒子的奶娘,我便饒了你。」得勝后的江耘意得意滿,把玩著手中的那碩大的兩顆圓球說道。

「嗯,嗯,雲桃答應啦,一邊一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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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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