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又一宗罪

5.第5章 又一宗罪

失敗的不是結果,而是意志!

船還在快速的行駛着,推開波浪,衝破著整個大海的平靜,都市的光影早已經消失到了盡頭。天空中的星光好像可以的躲避著這群無知恐懼的少年,茫茫的大海上無法讓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希望的存在。等待死亡的過程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倒不如張偉業這樣沒有痛苦,乾淨利索。。

「死者一刀斃命!」沈世凌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斃命傷就是喉嚨!沒有波及過的跡象,應該趁張偉業熟睡的時候將其殺害!完全刀口的傷痕一氣呵成,手法利索,沒有一絲猶豫。」他轉頭看向了大夥,女生都在嚶嚶哭泣,大家都這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對這樣的一幕一切沒有思想準備的入侵而來,換誰誰也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然而這已經是今晚第二條人命了,懸疑恐怖故事中的情節居然發生在了現實中,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世凌,他的手下面好像有東西!」不知誰在後面提醒了一下,然而沈世凌也已察覺到。他那開了張偉業的手,手底下有一張信函,沈世凌皺着眉頭拿了出來,信封上面有膠水的痕迹卻早已經被拆開過了,好像有人打開看過的痕迹。他把裏面的信抽了出來,眼神飛速的旋轉着,一行一行,一字不落。看的時候表情由凝重到氣憤。然後用手小心翼翼地拭了拭字跡,然後冷笑了一下把信扔到了沙發上,神情沉重,淡淡的說了句:「真是可笑。」

趙亞楠撿起了信函,大夥也都好奇聚了過了,想看看信上到底說了什麼。只見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道:

「夏,的寓意為萬物生機勃勃,人心火熱與激情。然而在這裏卻不這樣解釋。

當你們看到信的時候,遊戲已經開始,我把它奉名為『逆夏』。

也就是說你們將會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無望。你們會親眼見證同伴一個一個的死去。

而我是里的上帝,主宰著遊戲的規則,主宰着你們的生與死。

我說過了我是上帝,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甲板上的充氣逃生伐我都被處理掉了,但我留了一個單人的逃生伐。

這局你們可以有一個人走掉,你們可要把握住這船上唯一的機會哦。

讓我看到你們人性的真實嘴臉吧,現在我正式宣佈:

遊戲開始!」

「最後的署名居然是。」李建東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唐羽果!!!」所有人無一不現實一怔,頃刻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沒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時可愛陽光的乖乖女唐羽果會是手握兩條人命的殺人兇手?他們寧可相信張偉業是自殺,也無法相信唐羽果會做出這般傷天害理的事來。

「媽的!兇手居然是她?****!」傅碩看了最後的署名腦袋像斷了根筋,髒話不經大腦就從口中出來了。

「怎麼可能是她!一定是弄錯了,她怎麼可能會殺人!這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一邊的關小夢一聽傅碩這樣說氣就不打一處來,立馬為好朋友唐羽果辯解,一邊的韓奇也隨之應和這說:「傅碩!你丫的再說她老子和你拼了!」

「事實就擺在這裏!說什麼廢話!」頭腦簡單的傅碩得理不饒人的和他們吵了起來。

「真是拙劣的栽贓!拿我們都當傻子?」所有人一齊望向了沈世凌,這句自信鏗鏘的判斷顯然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他無奈的搖搖頭,用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環顧著每一個人,好像就是在告訴兇手,你太可笑:「你們用手輕輕地拭一拭主文和署名的字跡,明顯署名的字跡用手一抹就會出現磨痕,但正文卻不會出現。很明顯,名字是新添不久的字,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正文卻是早就寫好的。」

「你們再來看這信封。」他沈世凌走了過去拿起沙發上的信封,信誓旦旦的說:「上面的信封在我拿之前就被拆過,很明顯有人提前動過,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本人,也許他就是想在信上添點什麼東西上去。」

「既然他不是兇手,那兇手是誰,唐羽果又去了哪裏?」程珂用手拭著字跡,果然如沈世凌所說沒有絲毫差異。隨着沈世凌的推論,大夥又覺得有另樣的恐懼感如金戈鐵馬一般洶湧的奔襲而來,同時也都為唐羽果的安慰捏了一把汗。

「唐羽果一定是在兇手行兇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所以兇手為了讓她閉嘴。。」沈世凌雙眉緊促,讓他所有的思緒都如亂線般密密麻麻的纏繞在大腦的每一處神經。

「難道說他被殺人滅口?」韓奇一屁股做到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頃刻而下,瞳孔瞪得老大期待着沈世凌的答案。

「那倒未必!你要是兇手,你要是行兇的時候發現有人看到了,你會不會果斷的上去給其一刀?很明顯這也是普遍兇手的本能。」沈世凌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兇器,沾著少許血跡的水果刀,刀上的血應該是張偉業的:「如果兇手只是想栽贓,這手法未必也太過潦草了吧,和他殺人時的本性與之計劃的嚴密程度一點都不符合,是低估了我們?還是目的根本就不是為此?僅僅是為了要這絲毫作用都不起的栽贓?」

「如果照你說的這樣,兇手也許並沒有殺害唐羽果。反而她的出現讓兇手握著一個重要把柄,以備不時之需?或者說用唐羽果來增添他遊戲的刺激程度?反而栽贓卻是向我們打出一個幌子對我們的諷刺並且調出我們的胃口?」趙亞楠聽了沈世凌的話好像也清醒了不少,眉宇之間也凸顯著幾分睿智與冷靜。會意出了其中的意義所在,做出了自己的推論與見解。

「也許唐羽果真的沒有被殺,也許只是被藏在了哪裏。如果唐羽果被殺了,那兇手必定要讓我們知道,以此示威。更沒必要大費周章的運走屍體。然而我們雖已經中了他的局,但我們仍是被動,顯然他已經加碼了,這個遊戲他要玩的更有資本!」沈世凌手握著拳頭眼神冒出的仇視任誰都會懼畏幾分,他現在完全沒有了一種年少無知的追嫩,反而多的是一種成熟的穩重『唐羽果,你不可以有事。』沈世凌心中默默的祈禱著。

他和她,雖隔着短短的距離,也許可能就是兩個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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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夏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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