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秒林睿軒

白少秒林睿軒

白夫人說到這個可自豪了,洋洋得意:他當然沒有趁機占我便宜,看完電影后,還請我和小蓮美餐了一頓。所以說小目啊,嫁人就得嫁給當兵的,有安全感!

夏目做完報告之後,抬頭看了一眼邪笑不已的白大少,這麼招蜂引蝶的長相,還談什麼安全感?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個美麗的誤會。」白大少根據甲乙雙方的供詞,總結性發言:「我媽被我爸道貌暗然的表像赤果果的給欺騙了。」

夏目傻笑,這觀點她同意。

白大少賊笑著把木椅移回白司令的身邊,傾斜著身子,耳語了幾句。

白司令的臉色一陣紅又一陣青,最後把憤恨的目光從夏蓮身上收回來,顫著音說:「這是真的?」

白大少頷首,神色嚴肅:「首長,你說如果我媽一不小心知道了你當初的想法會怎麼樣?」

白司令冷臉沉音:「你奶奶個熊,威脅我?」

白大少不搭理他,一副要衝著對面開喊的模樣。

白司令連忙阻止,磨牙切齒:「行了,想提什麼要求直接說,別給你老子我玩陰招了。」

白大少細長的桃花眸一彎:「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看錶哥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這麼多年過去了,白家也應該承認他了吧。」

白司令瞪了他一眼,牙的磨更響了:「好!」

白大少十分懂得見好就收這個道理,摟著夏目提前退出了殺氣衝天的包廂。

當夜,夏媽媽沒有回小窩,被白夫人請去了軍區大院。

白大少吻著心愛的姑娘,逍遙了一晚上。

而白司令獨自躺在客房的單人床上,幽怨的雙眼發紅。

第二天,白大少迫不及待的拉著還沒有睡醒的夏目跑了一趟民政局。

在此過程中,他毫不含糊的關掉了自己的移動手機。並且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埋頭苦幹填資料去了。

字寫的很快,姿勢很優雅,辦事很有效率。

等手裡拿到小本時,白大少心裡那叫一個美啊。

輪流通知他那幫子兄弟,語調格外囂張。

「喂,飛洪嗎?我跟你說個大喜事。」

黃飛洪是在市政廳里接的電話,當時有好幾個領導都在上面講話。

就因為白大少的事,他已經被表揚了十八個小時了,看情況還有那麼點要繼續發展的趨勢。

所以,他一看是罪魁禍首來的電話,控制不住開始咆哮:「你丫的,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向組織交代了!」

白大少哪有心思聽他說了什麼,只大笑道:「飛鴻,我結婚了。」

「我艹,我管你結婚還是離婚,你先來市政廳領我來!喂,喂,喂!」黃飛洪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恨不得鑽到那頭去掐死白大少!

而白大少似乎想到了什麼,明眸一轉,落在身旁的小紅人身上:「小目,我覺得你也應該通知一下親朋好友們。」

「啊?」夏目搔搔長發,不解的說:「到時候發請帖不就行了。」

白大少搖搖手指,笑顏如陽:「那都是關係一般的人,你有沒有什麼和你關係很好,又離你特別的遠的朋友需要通知?」

於是夏目首先想到了和她從小玩到大的林睿軒,抱著手機潤笑:「睿軒,現在方便說話嗎?」

「嗯,就是,這個,那個,我要結婚了。」

「沒,沒騙你,是真的!」

「你能抽個時間回來一趟么?」

「喂,喂,睿軒?」

電話那頭的男人苦笑的有些恍惚;「目目,我在,你放心,我一定回去!」他必須去看看那個人值不值得她嫁!如果不值得,這次說什麼,他都不會退讓了!

「嗯!那到時候見咯。」夏目收了線,嘴角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笑。

白大少忍著爽意,挑眉問道:「就他一個,怎麼不給蕭子諾打啊?」

「他?」夏目皺下朽鼻:「我沒他電話。」

白大少掏出手機:「我有。」

「可我和他關係一點都不好。」夏目懶得動,眼皮鬆垮垮的。

白大少乘機教育:「小目,人畢竟曾經照顧過你,再怎麼說也得意思意思的請一下。」

夏目費解了,以她對大神的了解,不可能會這麼友善大方才對啊。

不過仔細聽聽他的話也有道理,於是撥了號,打了過去。

「喂,蕭子諾嗎?是我夏目,我要結婚了,想請你——喂,喂?」夏目憤怒:「他不等人把話說完,就掛了!」

白大少將少女摟在懷裡,君子坦蕩蕩的安慰:「乖,咋不和沒素質的人一般計較。」

就這樣,在某少陰險的計劃下。蕭子諾在夏目心中成為了沒素質的人,並且成功的打擊到了遠在深圳,號稱青梅竹馬的林睿軒。

可另白大少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會越挫越勇,在第二就飛來了b市,單獨把夏目約了出去。

本來白大少是不知道的,可連續經過38小時折磨的黃飛洪驅車回家時,好巧不巧的瞥見了蜜糖小屋裡的男女。

可算是讓他逮住一個報仇的機會了,於是連想也沒想就給在軍隊里剛剛走馬上任的白大少去了個電話:「哎,華子,你猜我看見什麼了?小目mm正在和別人約會!」

「對,你沒聽錯,是約會!」

「哈?領證就牛了?你們又沒擺酒席,都不算數!現在結婚後還能離婚的呢!」

「不相信?不相信你過來看看啊。」

就這樣,扇風點火后的黃飛洪嘿嘿的笑了,還生怕白大少找不對地方,編輯了一條十分詳細的簡訊發了出去。

半響后,面容很冷,髮型很潮流的白大少來了。

據黃飛洪目測,蘭博基尼怎麼也得飆到了一百八十脈,才能把頭髮吹成這效果。

「人在哪?」白大少優雅的抿了薄唇,帥氣的軍裝上還帶著訓練過後的塵土。

黃飛洪伸伸手指,唯恐天下不亂的補充道:「他們已經進去了大概快四十分鐘了,期間那個男人有高達兩次寵溺的揉亂了小目mm的長發,小目mm不但沒有拒絕,反而笑的很甜很甜。」

白大少沉了沉臉,一腳踹開他:「你好像很高興?」

「這個絕對沒有!」黃飛洪拍拍胸膛,頂著兩個熊貓眼說:「我其實很傷心,只不過怕你看了觸景生情,所以才強忍住沒哭。兄弟,聽哥的,看開點,好姑娘有的是!」

白大少沒有說話,一把將他從車上拽起,左一勾拳,又一抬腿,直到稍微壓抑住了怒氣后,才將人拖進了蜜糖小屋,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雙眸清冷的注視著最遠處的兩人,瞳底醞著洶洶大火。

「他們在說什麼?」白大少很不高興,後果自然嚴重。

黃飛洪揉著左臉,悲怨的低吼:「我怎麼知道!」

「你學過唇語。」白大少不耐煩的敲敲木桌,瞳眸一眯:「不許添油加醋,也不許省略重點,給我直譯!否則我就把你帶特種部隊去,你應該聽說過我們那裡的手段吧?」

黃飛洪冷汗淋漓,入過武的軍人都知道,特種部隊就是特么的人間地獄,誰進去誰生不如死。

當年,他們部隊就在特種旁邊來著,夜夜聽著那凄涼的嚎叫,心裡直發毛。

想想他一個大好青年,毀在那實在可惜了。怎麼也得等到找到老婆再死啊,所以黃飛洪很迅速的接受了白大少的威脅,扒著沙發背,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開始進行偷窺,並且禮保真實的一一彙報:「那男的說,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小目mm說是啊。然後男的又說,目目,那個人對你好嗎?小目mm臉紅了,端起咖啡來,慢慢的——」

白大少朝著他毛絨絨的頭一把拍過去:「動作描述省略!」

「你不早說?」黃飛洪抱著腦袋哀怨。

白大少冷笑:「少啰嗦,給我把你的眼重新放回去!」

黃飛洪拍案而起:「你***要是不拍我,我能回頭嗎!」分貝過高的怒吼,響徹了整個蜜糖小屋。

幾個桌子的人紛紛回頭望過來,當然也包括正在喝咖啡的夏目。

「這聲音聽著好耳熟。」她皺下柳眉,不解的呢喃:「咦?奇怪了。」

林睿軒笑問:「怎麼了?」

「喔,沒有,我還以為是我一個朋友呢,看髮型不像。」夏目吐吐的舌頭,一手拿著勺子輕輕的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繼續方才被打斷的話題。白大少緊緊的捂住黃飛洪的嘴,只從沙發上露出一個後腦勺,陰森森的說:「你應該慶幸我們做的地方有沙發擋著。」

黃飛洪安定了,被那富有殺氣的冰眼看的小心肝直顫。

服務生站在一旁,拿著菜單的手都僵了,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複雜,費解,以及不可理喻。

白大少整整衣服,恢復了優雅的坐姿,指指桌上的咖啡:「你們咖啡豆不夠就少賣點,加水幹嘛?」

那服務生傻眼:「對不起,我沒聽明白您的意思。」

白大少冷笑著抿了口咖啡:「香醇苦澀不夠,放水太多!」

服務生解釋:「抱歉先生,我們這兒照顧的是大多數人的口味。」

「我不是大多數人。」白大少打斷他,眼神就像是戰鬥中的大boss,嗡嗡的釋放著殺氣。

很明顯,那服務生被嚇到了,小臉刷白刷白的。

白大少還在笑,嘴如刺刀:「如果不會做西餐就做中餐去,往鍋里倒點油鹽醬醋,然後滅火刷刷,端上來不叫泔水叫咖啡!嗯?黃飛洪見那服務生哀怨的都快抽過去了,趕緊上來拍拍他的肩,哥倆好的說:「兄弟,他打小就這樣,生氣到走火入魔的時候,嘴巴就特別的毒。你別往心裡去,多聽幾次就習慣了。」

服務生好不容易喘口氣,漲紅著臉磨牙:「客人,謝謝你的安慰,我特么的不想習慣!」

黃飛洪露出一副我理解的模樣,跟著可憐的服務生一起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白大少寒著臉掃了他一眼,語調彎的邪佞:「飛洪~」黃飛洪手一抖,趕緊扒回沙發,顫著音說:「他們現在沒有說話了。」

白大少面無表情:「那他們在幹什麼?」

「喝咖啡,吃蛋糕,然後,然後男的拍拍了小目mm的頭。」黃飛洪說完又加了兩個字:「剛剛。」

白大少一腳踢開他:「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還讓我開口問!」

黃飛洪看著他的背影撓桌子,大爺的,是你說不用動作描述的!

白大少冷漠的看著他,緩緩站起身來,決定不在倚靠這個沒用的兄弟了,調整好面部表情,自然慵懶的朝著西面走去:「小目,沒想到真的是你?」

夏目啊一聲,紅著雙頰站起來:「不是說今天要去部隊訓練嗎?怎麼來市裡了?」

「喔,飛洪說有很重要的事要找我。」白大少牽過她的手,輕輕落下一吻:「怎麼?和朋友出來喝下午茶?」夏目注意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記住在了他們身上,害羞的將他推開,聲音糯糯的說:「這位是睿軒,以前見過的,你大概忘了吧?」那時候,大神和她還不是很熟,應該不會注意到她身邊的朋友。

白大少心道,他做鬼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什麼什麼軒,讓他曾經一度煩躁過,甚至討厭看到情侶牽手的背影!

當然,此君臉上是不露聲色的,甚至還帶了些真摯:「怎麼會呢?你最好的發小嘛。」

白大少邊說著,邊向表情不甚好看的林睿軒伸出手臂:「又見面了,小目經常和我提起你,說你從小就照顧她。不是兄妹,卻比親哥還親!」一句不是兄妹,卻比親哥還親,赤果果的刺痛了林睿軒同學的心,他彎了下薄唇,看向一旁守了二十幾年的少女:「是么?」

雖然不知道大神為什麼要撒謊,她明明一次都沒和他談過睿軒的事。

不過,她確實一直都把睿軒當作親哥哥來看待,於是夏目重重的點了下頭.

嘩啦啦!

林睿軒同學的心碎了。

原來過度的保護會被誤以為是親情!

他這麼多年都做了些什麼!

白大少欣賞著情敵的悔恨之色,一派儒雅的端起可可杯,輕輕啜了口咖啡之後說:「謝謝你特意從深圳趕過來參加我和小目的婚禮。小目還擔心你到了年關工作會很忙,現在好了,人也來了,不如就當我的伴郎吧?「

人生最悲慘的事莫過於,心愛的女孩要嫁人了,新郎卻不是自己。

現在,白大少居然還邀請人去當這場婚禮的伴郎!不得不說其手段太過於陰險,陰險到超出了林睿軒同學的承受番外,這回不僅是心,連肝帶膽的能碎的全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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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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