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表哥現身

白少表哥現身

說實話,白大少真的很想直接關機算了,不過迫於來電顯示的兩個字比較有魔力,所以也只能接了。

「喂。」

「嗯。」

「我和飛鴻的離間計奏效了?」

手機那頭嗯了一聲:「不過,我覺得你的爆發力太小了,所以決定幫幫你。」

白大少的濃眉一挑,義正嚴詞的拒絕:「無功不受祿。」

「少校,抱歉,我只是通知你,並不是請示你。」沉沉的笑意中帶著一絲的狡猾。

白大少也笑,同樣具有殺氣:「表哥,你表弟明天就要去領結婚證了!」

「我知道。」男子一手解開白色西服,一手捏著手機。

白大少按按額頭:「所以你想幫我,等明天過後再幫吧。」要知道,被惡魔特意用幫這個詞來形容,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越時不侯!」男子沖著一側的藍影打個手勢,狐狸似的低低一笑:「華子,你表哥我還是單身呢。」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白大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男子想到一直不肯嫁給他的某人,抿下薄唇:「沒關係,就是看到有人結婚,我不爽。」

站在他身後打程序的藍影,身子一僵,手指迅速的運作。

男子絲毫不在乎電話那頭有沒有反應,依舊我行我素的說著:「華子,我現在在你的律師事務所,這個計劃需要你全方面的配合,或許還會受點皮肉之苦。如果你想整死孫貪官就答應。如果你不想,執行完任務后,再向組織彙報思想。」

意思就是說不管他想不想,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

白大少冷漠的收了線,覺得做為一個人來說根本沒必要和一隻狐狸計較,人和獸能相提並論嗎?果斷不能!

所以他偏過頭來,彎出一個標準的弧:「小目,也許我們明天不能去民政局了。」憑藉他對錶哥的了解,今夜就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夏目喔了一聲,糯糯的說;「這個事不急,工作要緊。」

白大少不高興了,心裡暗道:「你不著急,我著急。」

「剛才是誰的電話啊?我看你挺生氣的樣子。」好奇寶寶夏目湊過去,想看看來電顯示。

白大少抿下薄唇:「妄圖阻止我們結婚的人。」

啊?夏目聽到這句話腦袋轉啊轉,轉了半天總算蹦出一個詞來。

情敵!

以白大少聰明的頭腦怎麼會了解夏目跳躍式的邏輯思維,他傾過身來替她解開安全帶:「明天夏媽媽來了,你先陪她去逛逛街。等我把事情辦完了,我們在一起去大院。」

「可我們都和伯母約好了,要不你忙你的,我帶我媽去。」夏目提議。

白大少想都沒想,一口拒絕:「不行,到時候打起來,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噗!

夏目內傷了,幽怨的看著身側的男人,大神,你就不能說點吉祥的話嗎?

「咳,你放心好了,別看我媽現在在農村,她以前可是q大的高材生,素質很高,不會和伯父伯母他們,呃,吵起來的。」對,她還是無法想象打起來是個什麼概念,什麼場面,什麼你拽我扯,所以還是用吵字比較文明保險些。

白大少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不是不信任夏媽媽,我是不信任我爸媽。」

夏目。。。

「你注意安全,門窗關緊,被子蓋好。」白大少臨走時叮囑道:「還有我所有銀行卡的密碼都換成了你的生日。結婚之前肯定要買很多東西,你直接刷卡就行了。」

夏目搔搔長發:「你這樣搞的好像在包養我一樣。」

「包養?」白大少非常不喜歡這個詞,嚴肅認真的說:「小目,我的作風一向是有口碑的,堅決不會包養誰。你是我的未婚妻,花我的錢天經地義。」

夏目聽后無奈了,小聲的嘀咕:「是,一般你都是被包養的那個。」大神,你確定你作風真的沒有問題嗎?

白大少笑了笑,對於這種不利於自己的話題,就應該選擇赤果果的無視。

於是剛剛開進小區的蘭博基尼,以最快的速度倒退了出來,在撤離方面,白大少充分的表現了特種兵必備的才能,即便在狹窄的小區街道里,也能把路當成是京保高速來開。

這廂夏目還在疑惑大神的開車技術怎麼和電影里演的一樣厲害了,說的低調點就是左右漂移,說的高調點就是行若無人。

那廂白大少正在以全速沖向律師事務所,必要時還穿了幾個衚衕,利用了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這個道理。ps:危險行車路線,請筒子們務必不要模仿。

等白大少把車停穩時,白氏律師事務所已經被人民警察同志們包圍了。

他挑挑好看的眉頭,慵懶的推開車門,優雅的邁出長腿來,細長的桃花眸里蘊了一層薄冰。

「是誰給的你們搜查令?」

離白大少最近的警察是六子,也就是曾經以搶劫為名,幫助大神英雄救美的假強盜。

此強盜明顯對上次的事記憶猶新,見到白大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雙腿那叫一個抖啊:「白,白,白少。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你可以請律師為你辯護,你也可以~」

「閉嘴,我自己就是律師!」白大少冷哼一聲:「回答我的問題,誰給的你們搜查令?」

假強盜躲到下屬的後面,露出兩隻烏黑的小眼睛:「報告白少,是軍事法庭!」

很明顯除了六子,沒有一個警察同志是怕他的,如同趕集般的從四面八方奔來,死死的將蘭博基尼圍了個水泄不通,三兩下就向白大少撲了過來。

出乎意料的是白大少竟然沒有反擊,而是伸出雙手來,主動要求被審問,磨牙磨的讓人聽了直打寒顫。

親愛的表哥,這就是你所說的皮肉之苦?!

白大少坐在四處雪白,全面封閉,布滿監視器的屋子裡,睏乏的直想打哈欠。

無奈,他對面坐的都是市政廳的逼問專家,如果他這時候打瞌睡,明顯是不尊重對方。

「白樺,男,23歲,北京人,現在b市司法警官學院就讀,根據這份資料顯示,你名下的律師事務所存在很嚴重的偷稅漏稅現象!」

白大少沒說話,一手慵懶的撐著下巴,一手有節奏的敲著木桌。

三位專家哪見過這般傲慢的犯人,均是輕咳了一聲,決定採取懷柔政策。

「白樺,你也是學法律,應該知道黨的方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主動承認罪行,最起碼會減刑一年。」

白大少還是不說話,甚至連姿勢都沒有動個半分。

第一個專家陣亡,第二個毫不遲疑的跟上:「白樺,經孫政委舉報,你曾在娛樂場所公然賄賂並被其嚴厲拒絕了是不是?」

白大少這下有了動作,笑眯眯的說:「警察同志,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良民,怎麼可能會做出危害黨危害人民危害國家利益的蠢事來呢。」

第二個專家陣亡,最後一個趕緊開口。

就這樣周而復返,來來回回從天黑問到天亮,整整歷經了十個小時。

不管專家們問多麼刁鑽,多麼駭人,多麼毫無根據,多麼語句過百的問題。

白大少均以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不可能等排比辭彙堅決了一個又一個困難。當然,最艱難的時候,他還是會多說幾個字的,比如堅決擁護中國**……就這一句,弄的專家們各個敗退。這是他們自打當上專家后遇到的最頑強的犯人。

其思想捉摸不透,其行為有異常人,其坐姿七出八門。

甚至就是把他們這裡當成臨時卧室了,而那椅子就是特么的席夢思!

他,他們的監控室難道就這麼沒有威懾力!

不可能啊。

隔壁同期被審問的黑社會頭目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兩腿抽筋了。

而這位,竟然在這麼長時間內沒有喝水,沒有煙抽,就連廁所都沒去上過一次?

對於他們詫異的目光,白大少自然了解其想法。

看來就連市政廳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得不說保密局在這方面做的還是蠻不錯的。

否則這些人應該早就曉得他是出身特種部隊了。

不過,尤記得,他曾經拷問別人時比他們狠太多。

所以選擇才會選擇少說話。少說話嘴就不幹,嘴不幹就耐得住渴,不喝水就可以不用去廁所了。

再說了,他入特種部隊時,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禁得住折磨!

專家們在玻璃外看著閉目養神的白大少,開始竊竊私語了:「這究竟是哪蹦出來的人啊?這麼有耐力。」

警衛一跺腳:「報告,資料上寫的是他在中央司法大學就讀。」

專家們扶額,嘆口氣問:「現在大學里有沒有開設反拷問策略這門課程?」

警衛一敬禮:「報告,沒有!」

專家們拍桌子了,各個邊解領帶,邊紅著眼嚎叫:「那他怎麼比我們都牛!」

警衛自然反應:「報告,那是你們的問題!」

於是,三個號稱動口不動手的專家合力群毆了一個警衛。

白大少被監控本來屬於機密破案行動,可憑藉白家在b市的影響力,想不知道都困難。

所以白司令還是接到了某個好朋友的電話,語氣中透著少有的嚴肅:

「老白,我這次怕是得公事公辦了。」

白司令畢竟是個將軍,承受能力還是有的,他緊緊以拳抵桌:「老林,做為一個父親,我相信自己的兒子。」

不過相信歸相信,關係是必須還得走。

白司令計劃著先設法問出自家兒子究竟是被關在哪個軍隊里,才好作出相應的行動。

不,不是劫獄!

是去送吃送喝!

這仗打得就是一個持久,看誰耗得住誰!

對,就這麼辦!

「夫人,把我的手槍拿來!」

白夫人緊緊的抱住他:「別,你先別激動,兒子已經入獄了,你要是再進去,我可咋辦啊!」

白司令嘴角一抽,剛想回話,外頭的小李就衝進來了:「報,報告首長,有人找您!」

「慌什麼慌!拿出點做軍人的姿態來!」白司令憤憤不平的訓話。

小李深吸一口氣,重新行個禮:「報告首長,有人找您!」

「誰?」白司令問。

小李搖頭:「不知道。」

「人在哪?」白司令翻翻白眼再問。

門外響起一聲沉笑:「舅舅,別來無恙。」

「怎麼是你?」即便是白司令見到來人也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繼而維持住軍人的肅殺:「誰是你舅舅!別亂攀關係!」

來人並不在意,優雅萬千的踱步走過來,隨意的找了一處木椅落座,一手慵懶的垂下,一手把玩著剛剛卸掉的手槍,邪佞的勾了勾薄唇,只吐了五個字:「我能救華子。」

當然不會白救,對方提出一些有損個人但不影響國家利益的條件。

白司令想了想,咬牙答應了。

於是,等了一天的白大少終於等到了讓他磨牙的那個人。

「表弟,我來拯救你了。」男子笑的溫潤無害,身著深綠色迷彩服。

白大少很拽的說:「表哥,我覺得這挺好的,還不想出去。」

專家們一聽這話吐血了,徹底喪失了心裡平衡。

男子一抬手,玻璃黑屏了。

白大少語氣淡淡:「這可是軍隊,別亂來。到時候,我保不住你。」

「表弟。」男子笑了:「你看看我現在穿的是什麼。」

白大少翻個白眼,不感興趣的說:「不就是偽裝成首長混了進來,你們唐門一向喜歡做這種事。」

「表弟,你對我了解太少了。」男子聳聳肩,環視了房間一圈:「特種部隊的設施比這兒好太多了。」

白大少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你什麼時候入的黨員?」

「表弟。」男子側著臉,打開火機:「我打小就是紅軍子弟,不過身份多變且特殊了點而已,我做總團技術兵那會還撒尿玩泥巴呢。」

白大少挑眉:「所以你這套軍裝不是坑蒙拐騙偷來的?」

「喔,這套是,我那套軍銜太大。」男子皓齒一露,很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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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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