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告白

酒後告白

而夏目卻被白大少那句「以後做不到的事就不要應諾別人」給刺激到了。

記得小時候,爸爸便答應過要對她和媽媽好。

可他還是跟著那個女人走了。

以後一定要做個誠實守信的人,這是她對自己的最低要求。

現在她長大了,沒道理不把這條準則延續下去,於是她瘋了似的開始織毛衣,甚至從編輯那央求出來了幾天時間。

以前在軍區大院的時候,她無意間看到過他的身份證,知道他的生日快到了,如果能在那天送出去,也許更有意義吧。

她的織功平平,不算好也不算次,只不過他太高,費時卻是不少的。

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在深度的包間,是莫棄打電話叫他去的。

那些人里,有她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俊男靚女的,看了倒是賞心悅目。

隔著朦朧的燈光望去,他就坐在沙發上,將領帶扯個半開,一副慵懶懶的模樣。

有人敬他,他便似笑非笑的舉舉酒杯,細長的桃花眸下印了一層層的灰,好似有些疲倦。

莫棄將她按在他身邊,笑嘻嘻的說:「目頭,你坐這兒等著,我去要杯雞尾酒。」

「喂!」夏目不自在極了,叫她卻又不回,只能動了動身子,不小心迎上了他的眸,糯糯的打個招呼:「最近還好嗎?」

他只冷哼一聲,卻將她拽進了些,好像還在氣頭上。

「來,目頭,給你一杯!」莫棄端了兩杯酒進來,興高采烈的說:「這酒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

夏目本不愛喝的,可一想到要送毛衣的事,端起酒杯來,便是一飲而盡。

白大少不露痕迹的皺了下濃眉,莫棄卻樂了,湊到她耳邊說:「目頭,多喝點,多喝點,我了解你想做什麼。」

夏目覺得棄土匪神仙了,自己想送毛衣這事從來都是放在心裡琢磨,她居然能看出破綻來。

於是手一抖,就又喝了一杯。

「目頭,不,你這樣不對了。」莫棄攔下她的手臂,用只有兩個人的說道:「不能真醉啊,否則一會怎麼撲倒白少!借酒行兇不是這樣借的,小心一會喝高了,沒法脫衣服。」

夏目嘴角抽搐了一下:「笨棄,你除了這個,腦子裡還有其他的嗎?」

「有啊,影學長。」莫棄頗為得意洋洋的用小爪子摸著下巴:「我每個策略的實施對象就是他,這叫物業有專攻。」

夏目哽了一下:「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藍影。」

「那是,喜歡他的人多了,關鍵是能成功將其撲倒的只有我!」莫棄說到這個就自豪了,沾沾自喜的說:「對男人吧,下手就得快狠准!你知道當年我的競爭對手有多少嗎?就我們班裡就有十五六個潛在隱患。我一想,這不成啊,我得主動出擊。你也知道我這人,葉見葉綠,花見花開,對這個冰塊自然是有高招。可是那會我害羞,一見了影學長就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可你說這事擱在誰身上,誰不害羞啊,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

夏目在一旁十分贊同的猛點頭,緊緊的抱了她一下,耳語道:「笨棄啊,我今兒終於找到黨組織了,你就是我的親人吶!」

「乖,別激動。」莫棄的爪子在她身上拍了拍:「正因為我看大家都是這樣喜歡卻不敢說,於是便大膽的實施了我的追影計劃,順便說了一句我喜歡你。沒想到,還真把人給拿下了,哈哈。」

夏目聽了她的話,忽然心底有什麼東西輕輕的劃了下:「如果他拒絕了,你豈不是會很難堪嗎?或許還會引來他的厭惡。」

「你說的這事我也想過。」莫棄迅速的轉換著臉上的表情,由悲憤化為興奮:「不過一想到如果他同意了,就有正當理由能將其撲倒蹂躪,驅趕小三,宣布主權等等等等,我就有能量了,大不了被拒絕以後再繼續暗戀唄。」

夏目以前總是覺得莫棄的行事作風,完全就是個蠻來的女土匪。

如今她才知道,原來丫就是個色狼。

不過這論調,卻是實在的。

我喜歡你,卻與你無關么?

於是,小心肝顫了顫,一杯接一杯的白酒進肚。

饒是白大少看不過去了,伸手將她的酒杯奪了過來,嗓音沉的可怕:「少喝點。」

「白,白少,你能不能和我出來一下。」很明顯夏目喝的有點迷糊了,不得不說,酒有多濃,效果就有多大。

這不,還沒等白大少同意,小手便將他拽了過來,趁著心裡澎湃的時候,跑出深度,找了個昏暗的衚衕,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只覺得她溫軟如棉,無一絲重量:「你到底喝了多少?」這傻丫頭今日太古怪了,他本不想管她的,她偏偏在自己面前礙眼。讓人想放都放不下。

「一,呃,不對。我也忘了,好好喝喔。」夏目傻呵呵的笑著,連日來的苦悶隨著酒精閑散了無影無蹤,怪不得大神總愛喝酒,原來喝了酒,整個人就飄啊飄的,像是踩在雲彩上一般舒服。

他倒是第一次看她撒嬌,心中一動,便將她整個人擁進了懷裡,狠狠的說:「你不是有意想避開我么,怎麼現在不躲了?」

「我哪有,嗝!」夏目打個酒嗝,軟軟的靠在他懷裡:「你旁邊總有人,老是給我臉色看,還生我氣,壞人!」

看著她臉蛋上因為酒氣而漸漸浮現出的紅潤,他只覺得渾身酥麻,想都沒想就咬了一口:「你這樣說,我會誤會你在吃醋。」

夏目疼的皺了下柳眉,把手放在俊顏上輕輕撫摸著,又冰冷又炙熱的觸感,憨憨一笑:「我好喜歡你。」

白大少身子一僵,猛地將她按在牆壁上,深邃的眸瞳里閃著血絲:「你給我清醒一點,看清楚我究竟是誰再說話!」

「你,唔。」白大少並不等她將名字念出來,慌亂間,頭向下一低,深深的吻住了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櫻桃薄唇。

兩人都喝了酒,一個微甜,一個青澀,輕輕巧巧的纏綿在一起,讓夏目醉的更深了。

「小目。」白大少用呢噥一樣的催情語調蠱惑著:「你喜歡的人是白韶華對不對?」饒是怕她的嘴裡吐出別人的姓名,一概用誘導性語言,外加不斷啃咬的輕吻。

夏目哪還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只能無力的點了下頭,半倚在他手臂上徐徐喘著氣:「嗯。」

心臟一下子被狂喜填的滿滿的,捧起她的臉,便是一陣狂吻。

電話如同催命符一樣的響,在深邃的古巷裡,竟也惹來了不少人側目。

他唯有止住了動作,一手將她攔在懷裡,一手從風衣口袋裡掏出手機:「嗯,是我。不回去了,你跟大家解釋一下。」語落,重重的按了關機鍵,饒有興緻的看著懷中的醉人兒,低低的吻上來:「小目,我們回家。」

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過了半響,只聽一陣開鎖聲,撲鼻而來的是碧浪洗衣粉的味道。

「呵呵。」她又是一笑,憨厚的緊,這好像是她的小窩喔。

身子一涼,她下意識的磨蹭著旁邊的「暖爐。」舒服的只想合上眼好好睡一覺。

白大少怎會允許她在此刻喊停,邪惑的啃啃咬咬,硬是將人從頭到尾吃了個乾乾淨淨。

……

激情過後。

滿室瀰漫著醉人的旖旎氣息。

白大少酒醉飯飽之後,一派輕鬆慵懶的半撐著下巴,嘴角彎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大家也可以理解為奸笑,總之此君心裡逐漸形成了一個可持續發展的策略,慢慢,慢慢的開始醞釀。

這個策略的第一步就是統統將某女的避孕藥扔掉!

不,不行。

扔掉的話,或許會引起她的反抗。

白大少磨砂著下巴左右尋思,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拽過她的包包,拉開床頭櫃。

快速的將避孕藥換成了營養鈣片,當然外包裝是沒有變化的,只不過顆粒有些小,憑藉他對這根木頭的了解,她一時半會是發現不了的。

做為這一切后,白大少滿意的點點頭,躺會床上將人抱了個滿懷:「小目,你逃不掉了。」或許從她伸出手的那一刻起,便在他心中留下了影子,只不過那時候還不懂,也沒有察覺。

如今,她都說了喜歡他。

他不好好回報她,似乎也說不過去。

「小目。」他俯過來,大掌劃過她光滑的背,手心裡嫩得就像嬰兒皮膚一樣柔滑觸感,讓他的心頃刻間軟得就像棉花一樣。

她不依,糯糯的聲音更像是呻吟:「我要睡覺,好睏喔。」

他只笑了笑,皓齒咬上她軟軟的肩頭,又輕有柔,卻帶著酥麻的**:「小目。」

她嗯了一聲,沉沉的吻排山倒海而來,便是一室的春色盎然。

窗外一片北風呼嘯,雪花四溢。

再醒來時,已是艷陽高照,白雪初融,刺眼的陽光打在夏目臉上,她只覺得頭疼欲裂,按著小腦袋不住的搖晃啊搖晃。

晃著晃著,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

猛地轉頭望過去,就見白大少赤著上半身,當然那腹肌,那色澤,那纖細度都是賊養眼的。

可夏目同學基本上已經全然沒有了欣賞心情,當她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抓痕時,差點抽自己一個嘴巴證明這不是真的。

她從來都不是奧特曼啊,竟然還糟蹋了一個小怪獸!

於是,夏目同學開始仔細的,認真的,拚命的回想昨天事情的經過。

她記得她的喝酒來著。

喝酒後呢?她皺了下柳眉,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白大少這時候發揮了自己的同情心,笑容滿面的開始提醒某妞:「你喝醉之後,把我拉進了昏暗無人的小巷。」

昏暗無人的小巷??!!這對外人來說似乎也就是個字面解釋,可認識棄土匪的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是撲倒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難道?夏目又小心的瞄了他一眼,抱著必死的決心小聲的問:「昨天是我主動的?」

「不是。」白大少低下頭,開始自動偽裝化。

夏目心裡道,幸好幸好,上次是他主動,都欠下了還不清的貸款。如果是換成她主動,那得花多少銀子啊。

「昨夜,我一直再確定你是不是喝醉了。」白大少垂著眼帘,看來倒有幾分無奈:「可,可。」他沒有把話說完,留下了無數的想象空間。

夏目一聽,腦子裡開始轉啊轉,不由的浮現出一個醉漢撲倒美人的動作。

轟~

不是主動,而是她強了他?

「可這也不是你的錯。」白大少溫潤的拍拍她的肩,暗自美美的吃著豆腐:「畢竟你喝醉了嘛。」

如果他不是這麼溫柔,不是這麼通情,不是這麼為她著想還好。他一這樣,夏目這孩子心裡那叫一個愧疚啊,想提錢。又覺得對方太貴了,不提錢,人一個三好男人就這樣被她給強了。

不過,為啥她記不得昨夜發生了什麼,好不容易做了一回傳說中的強攻,可是事情的經過,她卻忘記了。

太失敗,太憋屈,太特么倒霉了~!

「而且你那麼喜歡我,情不自禁也是理所當然的。」白大少畫龍點睛的加上了一筆。

隨隨便便就將夏目劈了個遊魂天外,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卻又不善說謊,憋著氣,動都不敢動。

白大少見她這樣,冷哼了一聲:「你不會是隨便說說的吧?」

「不是!」夏目著急的反駁,小臉紅紅的:「我不是隨便說的。」

他一笑,攬過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脖頸里,聲音有些睡后的沙啞:「那就是真的喜歡我咯?」

她沒說話,雖是親熱了幾次,卻都是在夜裡,如今這般緊緊的擁著,又是青天白日的,還被逼問這種讓人心跳的問題,她連呼吸都覺得難耐了,更別說答他的話了。

他卻不放過她,抬起手臂,從背後落下刺人的吻:「是不是真的?嗯?」

她嬌嬌的笑了起來,喘著氣討饒:「是,是真的。」

「說一次。」他霸道的咬了下她的手指,慢慢放在手中把玩:「再重新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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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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