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大神

撲倒大神

經過協商后,不愛喝可樂的白大少帶著夏目走進了一家拉州拉麵館。

夏目多少有些驚訝,原以為像他這種天之驕子,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沒想到他竟和店主格外的熟,舉手打了個招呼,看他西裝筆挺、舉止優雅地坐在燈光昏暗、環境簡陋的店堂里,倒也有幾分融洽。

夏目拿著菜單看來看去,點了一份大盤雞。

白大少不露痕迹的皺了下濃眉,沖那店主隨意笑了下,時不時的輕咳了幾聲。

夏目柳眉一皺,扒了扒長發笑道:「老闆,我們能不能把剛才點的東西換掉,換清淡點菜色。」

那老闆頗為不在意,樂呵呵的笑起來:「沒問題。」

而白大少略微不解的說:「小目,你不是喜歡吃辣的嗎?」

「你感冒了,一直咳嗽,吃辣椒不好。」夏目說的自然,將拆好包裝的筷子遞過去。

白大少愣了下,身子隔著木桌像前微微探過來,虎牙一露,扯出明晃晃的笑:「小目。」

「嗯?」面對這突然初來的靠近,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道他看在什麼,深邃的桃花眸,微微下垂,盯著她的唇,而後邪惑一笑:「沒什麼。」

她並沒有他的話而鬆口氣,反而渾身僵得像一塊木頭,直板板地吃著他夾給她的菜,腦子裡只轉著一個疑問——

他,他剛剛是不是想親她?

轟!

她的小臉爆紅起來,就連他們何時吃完的飯,她何時到的學校,他又何時走的,統統都忘記了。

下午三點,白氏律師事務所。

孫政委的案子已經進行到了最重要的收尾階段,黃飛洪本來翻著資料,煩躁的兩眼發紅,誰知boss好友也不知中了什麼邪,自打回來就一直笑,笑的他看了很是不舒服。

於是,便悄悄的湊了過去,直到看見他手中的帘子后,驚訝的跳起來:「你,你什麼時候也玩這種大學生玩的東西了?」這個世界玄幻了,白大少居然跑去拍大頭貼,還製成那種偶像劇里才有的玩意兒?噁心吧啦的大頭貼手機鏈!

黃飛洪基本處於間接性小腦失調狀態,已經神志不清了,只覺得頭頂來回飛著無數只烏鴉。

突然間,一雙手推開他,把手機鏈握緊掌心裡,一氣呵成,動作極帥:「我本來就是個大學生。」

黃飛洪蠕動著嘴唇,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拜託你不要搞的自己這麼純情好不,我不習慣。」他是誰?那個流連夜場,勾勾手指無數女人就會飛奔過來的白大少。現在居然學一般的少年對著幾張大頭貼笑的,笑的,怎麼說呢,笑的那麼淫蕩!(某作:洪童鞋把自己的形容詞套在白少身上了,這純屬嫉妒,大家可以無視。眾筒子:我們都懂。某洪張張嘴:靠!)

「你最好儘快習慣。」白大少還在笑,語氣淡淡的說:「還有以後在小目面前說話小心點,我什麼時候出去玩過。」

轟隆——!

這一句,猶如一陣驚雷,把黃飛洪劈在了原地,他顫著手指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丟給我這麼多工作!」還說他是艾滋病攜帶者,害他在滑雪場一個mm都沒吊到!

白大少不予置否,一副你明白就好的表情。

黃飛洪淚流滿面了,他這見色忘義做的也太令人髮指了!

不過。嘿,嘿嘿,嘿嘿嘿!

「你這麼純情,肯定還沒搞定小目mm吧?」

白大少眼神突然黯下來,冷冷的哼了一聲。

「哥們,別這樣。」黃飛洪勾起他的肩,笑的萬分猥瑣:「來,哥教教你。你別看你經常出入那種風花雪雨的場所,對於追女人,哥比你在行。」

白大少抿下薄唇,這倒也是,他一般都是被追的那個:「說說。」

「我這有兩套方針,一個快節奏的,一個慢節奏的,你要聽哪個?」黃飛洪搓搓手,語調彎了好幾道。

白大少挑下好看的眉頭:「快節奏的。」

黃飛洪用一副大爺我就知道你會選這個的目光,賊兮兮的盯著他:「華子,清不清楚什麼是**。」

白大少嘴角微僵,伸出長腿踹了他一下:「滾!」

「丫,我還沒說完呢。」黃飛洪吸了吸鼻子,按住被踹疼的小腿:「所謂**,就是愛情都是做出來的!哥告訴你,必須快狠准,就兩字,撲倒!」

白大少這次沒踹他,只是拿起外帶,鄙視的掃了他一眼:「飛洪。」

「嗯?是不是覺得哥這主意特好。」黃飛洪洋洋得意,兩手叉著腰,心道快點讚美我,快點讚美我吧。

白大少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他了,推開木門將人丟出去:「你真齷齪!」

辦公室里安靜了許多,白大少又將手機鏈從口袋裡拿出來,三下兩下綁在手機上,指腹劃過少女的臉蛋,徒地喉間一緊,或許飛洪提的建議也不是那麼不可取。

「阿嚏!」夏目從學校趕回小窩,狠狠打了個噴嚏,b市的天氣依舊冷的緊,尤其是下雪后便要化雪,更是添了一絲涼意。

她將小窩的門窗關好,抽出皮箱來塞了幾件衣服進去,經過今天這麼一鬧,她以後也就不必在實習了。明天抓緊時間回老家一趟,畢竟母親也來電話了,是不該總讓她懸著心。慶幸的是學校那沒什麼問題,主任只說讓她放心,不會對自己畢業造成影響。

其實多少也是知道的,定是大神在那邊打了關係,否則怎麼一向以嚴格聞名的系主任怎麼會變得這般和藹。

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只能將今日買的毛線拿出來,起了個頭。

織著織著,不覺已經入了夜,她摸摸肚子,本想打電話給他過來吃飯,但想想今日在餐廳的曖昧,又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只能紅著臉,心不在焉的做起飯來。

下意識的便抄了兩個人菜,她拿著手機,也不知道該不該撥過來。

正在猶豫不決間,門鈴響了,她想也沒想便沖跑了出去,一開門,果然是他。

不過身上卻是帶著酒氣,顯然喝的不少,不開口都能聞到味道。

他只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先進來。」夏目拉了下他衣角,剛巧看到上樓的阿姨沖他們微微板起臉,肯定是誤會了!

她不由的按了按太陽穴,見他褪了帶雪的皮鞋,赤腳站在地板上,不由笑了,這人總是愛乾淨。

「穿我的吧,就是有點小。」她彎下腰,從柜子里拿出一雙棉絨絨的粉絲拖鞋。

他看著她彎腰的模樣,不由的舔了下乾澀薄唇,應了一聲好。

她好像挺高興,尤其是看他穿了粉色的東西,笑的愈發肆意了,雙肩還微微在抖。

他也任由她笑,雙眸掃過沙發上的毛線,清冷的俊顏多了抹柔和:「還笑?嗯?」

他彎下腰,兩手撐在她身後的衣柜上,邪佞不已的勾勾唇,不知道是夜色如水的原因還是燈光照明強度不夠,映的他的雙眸宛如汪洋般的海,彷彿可以吸人。她只覺得慌亂,用手推開他,逃似的躲進廚房,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吃過飯了嗎,我,我做了些菜。」

「我不餓。」他說,隨即輕咳了幾聲,略微帶著撒嬌的口吻:「我頭有點疼。」

她想也沒想的踮起腳尖,用手探了探的額頭。隨即柳眉一皺,拿了包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他拉住她,似乎有些著急。

「你發燒了,這裡只有治咳嗽的葯,我看看能不能小區里的醫生能不能出診。讓他過來幫你吊瓶點滴。」她邊說著邊將他推進卧室,用媽媽叮囑小孩的語氣說:「你先去躺著,蓋好被子。」

他本來想說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嬌弱,睡一覺就好,可是一接觸棉被上淡淡的少女香,便改變了主意,立馬變得乖巧無害起來。

小區里的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人不錯,聽了夏目的描述,便帶著一體溫計和藥箱來了。

不料白大少似是睡著了,俊顏向著門的方向,雙眼閉合,胸膛均勻的起伏。

夏目對著大夫做了個噓的動作:「老伯,你輕點,他估計是喝醉了,應酬了一天。」

那大夫點點頭,只探了探脈,便開始配藥,打點滴。

躡手躡腳的忙碌了一陣,大夫叮囑了幾句便走了,說盡量讓他睡覺時不要翻身,否則跑液就麻煩了。

這些夏目是知道的,但她並沒有將他叫醒,開了小燈,搬了個椅子進來,邊看著他,邊織毛衣。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他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瓶子里的藥水已經沒了。

夏目慢慢走到床邊,半蹲著,想要將他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

誰知手心上都是汗,倒是越弄手越顫。

不過這這人實在好看得過分,那過長的睫毛,照理說會讓他的五官柔和一些的,可是他剛正的下顎與軍刀似的鼻樑,打散了那份柔和,反而讓他微眯起眼的時候,瞳孔因為被睫毛掩蓋而讓人看不清,增加了脅迫感。

她看過他打官司的模樣,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剛剛被人熟知,就是因為那場懲治貪官,漂亮勝訴的官司。

當時這件事傳遍了b市的各大高校,他本是不接受記者的採訪的,那段視頻恐怕也是偶爾拍到,採光並不是很好。

可卻將他看犯人的眼神錄的鮮活,那般的虎視耽耽,冷冽霸氣。

後來,他好像變得輕佻了起來,風度偏偏,邪惑生魅,女伴接二連三的換。

但是這些並沒有影響他的行情,反而越來越的女大學生成為了白粉一族。

難道說越是壞男人,越招大家喜歡?

那個,好像是吧。

夏目咬咬唇,忍不住湊近了看他的睫毛,就是這份柔順遮去了那雙陰冷細長的勾魂眸。

好想伸手摸一下啊~!

不,不行!

她怎麼能做這麼土匪的事?

咳咳。

反正她又不像棄那樣抱著撲倒的心情去的,她就是摸摸,應該沒多大事吧,畢竟她的出發點是純潔的——

「你到底要不要摸。」那個沉睡的人突然張開眼一嚇,眸低是盈盈的笑。

「啊……」夏目倒抽一口氣,想要向後退。

他卻一把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摟在懷裡,笑得渾身發顫:「哈哈哈哈。」

她又急又羞,用手開始推他:「有什麼好笑的!」

他不說話,只是翻了個身,用手肘分擔一部分的體重,穩穩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與床墊之間,皮皮一笑:「你剛剛在偷看我。」

「我,我是在拔針頭。」夏目堅決否認,聲音有點弱,心臟慢慢發顫起來,如果被他發現她喜歡他,他肯定會討厭自己的。

他哈了一聲,將頭輕靠在了她的肩頭,笑不可支:「小目,你下次再說謊的時候記得不要結巴。哈哈,太好玩兒了。」

「沒說謊!」他的體重足足有她的兩倍,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滿臉通紅的說:「你起來。」

他抬起眸,慵懶的盯著她,一扯薄唇:「不要。」

「你,你,你。」她無語極了,一瞬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大神臉皮真厚,真厚!

他卻好似抓追老鼠的貓,邪笑著逗她:「我,我,我如何?是不是很帥,所以你才偷看了。」

「自戀!」她嬌罵了一句,突然之間敏銳地感覺到兩人體型上的差異。

當他們如此交疊時,她腳趾尖端只觸得到他的膝蓋下方。

他們這樣的姿勢……不太好吧?

他濃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頰畔,帶著厚重的酒香。她不敢在這麼近的距離盯著他看,剛不敢直視那雙細長的桃花眸,只能低垂下視線,避開他勾人的光耀,誰知竟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人們長說唇薄無情,可卻也是最好看,最適合接吻的。

胡思亂想間,夏目連耳垂都紅了起來,他身上那淡淡煙草味道,那灼熱的體溫,竟能透衣服滲進肌膚里。

他仍是擁著她,一點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將頭埋過來,低低的在她耳邊叫道:「小目。」兩個字短的寵溺,但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沙啞,竟有一種纏綿悱惻的味道。

那氣息痒痒的吹在耳畔,她只覺得全身酥軟麻木,手腳使不出絲毫力氣,心臟也彷彿就要從喉口間跳出來了,只能胡亂的應了一聲:「啊,嗯,嗯?」

給讀者的話:

最近兩天打不開頁,傳文都是朋友幫忙的,看不到評論,嘿嘿,等我忙完這兩天,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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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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