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神見面了4

和大神見面了4

莫棄的目瞪口呆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就被藍影一聲冷哼打斷了:「還不坐下。」

其實莫棄同學一般都很土匪,但只要一碰到她的影學長,立馬就變成了大家閨秀,速度之快很是驚人。

所以這個偽淑女怔怔的坐下,怔怔的發獃,怔怔的呢喃著:「他怎麼可能師傅,師傅怎麼可能是他……」

夏目向其投過去一道愛莫能助的視線,表示十分了解莫棄的心情,畢竟她也是剛剛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心理戰。

不過看的出來藍影對莫棄還是在乎的,最起碼嘴角浮出了一抹淡笑,由於難得一見,所以也就更加讓人影響深刻了。

雅間內的氣氛有點尷尬,幾乎可以說是萬籟無音。

夏目坐在莫棄和大神的中間,同時感覺著兩種不同的電流,呲啦呲啦——

就在這時,被白少一對一進行教育過的黃飛洪呲牙咧嘴的進來了,這斯似乎還沒有搞清狀況,一見莫棄來了,笑的萬分猥瑣:「棄學妹好久不見啊,最近有沒有去小巷子里進行撲倒計劃?啊,對了,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和影子到底是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啊?」

此話一出口,無數只烏鴉從頭頂掠過……

最淡定的人莫屬白大少,此君笑的格外邪佞。

其次是夏目,她低著頭,假裝研究木桌的花紋。

然後是藍影,冰塊臉明顯有了鬆動的跡象,且兩眼放光。

最後是莫棄,她嘭的一聲拍案而起,俏臉爆紅的叫了一聲:「師兄,你出來!!」

又出去?!開什麼玩笑,他剛剛被華子單項pk了一頓,現在手臂還疼呢,再和這個有著女俠之稱的棄學妹出去,這不是自尋死路么?想到這裡,黃飛洪果斷搖頭,樂呵呵的說:「棄學妹,不要衝動,我們先點菜吧,小目mm肯定餓了。」

唰,唰,唰!

四道目光一同射過來,夏目只能被動的點下頭,基本上這餓不餓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任由他們pk下去,估計沒完沒了。

於是點菜,聊天,一片吃吃喝喝,氣氛變了許多,最起碼棄土匪不結巴了,並且看藍影的眼神也發生了質的變化,從起初的不敢對視,到含羞默默,再到怒火波濤:「學長,你似乎看到我一點都不驚訝?」

夏目一聽,對啊。

大神看見她別說驚訝了,根本就是波瀾不驚,莫非他早就知道她是淺夏如目了?

似是看透了她的疑惑,白大少似笑非笑,避重就輕的說:「莫棄,真實姓名和遊戲姓名一摸一樣,影子不想知道都難。」

此話題轉移的不著痕迹,成功把夏目的注意力引開了,對啊,名字相同嘛,又都是b市的。

可白少的名字,不也是相同嗎?為啥她就沒猜出來。

夏目窘了,覺得自己很笨。

可轉念想想,她好像從始至終只聽人叫他白少,從不曉得他真實姓名!

看來不是她笨,而是大神保密工作做的太謹慎。

夏目自我催眠著默默著吃著盤子的菜,眼睛不敢四處亂瞄,總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望著自己,害的她臉頰莫名發熱。

當然,她是知道那道目光是誰,除了大神不做其他人選。

他正在幫她夾菜,自己也沒有動。就靠在椅子上,看著她吃,一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姿態是說不出的慵懶優雅。

明明沒有什麼交談,甚至連肢體都沒有一丁點的接觸,可夏目就是覺得這個姿勢太親昵了,親昵到她有點呼吸難受。

「怎麼,吃不慣廣東菜?」白大少默不作聲的將她樑上的懊惱與嬌羞盡收眼底,眼底的笑愈發的濃了。

黃飛洪沖這邊掃了掃,忍不住的發出了兩聲奸笑。

白大少的目光立馬射了過來。

後者抖了一下,舉起酒杯,故作豪爽道:「雖然今天某貓和家屬流光沒來,但是為了我們幼稚園的首次聚會,必須干一杯!」

夏目聽到這句話,心中是興奮的。她從來都沒有想象過能和大家從遊戲走到現實。

那麼來之不易,又理所當然。

先前的模糊感突然變得真實了起來。

大家紛紛含笑舉杯,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夏目似是想起了什麼,倒了一杯熱乎乎的茶水,輕輕的,輕輕的推到了白大少的左手邊。

他疑惑的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眼眸讓夏目有些局促:「那個,茶水能戒酒。」

白大少愣了下,稍微靠近了她,左手覆薩上她的手背,細長的桃花眼一彎,露出了兩枚可愛的虎牙:「小目,謝謝。」

夏目垂下眼帘,看著他的手包裹著自己的,木納的搖搖頭,再次神遊了……

一頓飯吃到下午三點才結束,黃飛洪興高采烈的嚎叫要去深度。

白大少沒有答應,說他不喜歡出入那些吵吵鬧鬧的地方。

眾人聽了,無一不汗顏,分明他去的次數最多,如今竟說不喜歡。

夏目見大家面露難色,便提議各回各家,以後有時間再聚。

誰知白大少聽到這句話,臉上笑開了,溫潤中透著一絲冰冷:「回去這麼早?怎麼?有其他約會?」

夏目一怔,說:「沒有。」

「那好,去我家。」白大少滿意的點點頭,一句話決定了下面的行程。

第二次進軍區大院,夏目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表面裝的很淡定。

最不淡定的是莫棄,看到手持掃射槍的武警和大院內的軍用裝甲車,不由的吹起了嘹亮的口哨,聲音之大惹的藍影頻頻回頭。

莫棄像是故意的,他越看,她吹的就越大聲。

很明顯,兩人之間已經開始了精神戰,誰輸誰贏,還得繼續觀察。

就這樣,一群人入了二層小別墅,屋內還是一如往常的乾淨冷清。

大神也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副麻將,指了指她說:「你們四個玩,我和小目一夥,贏了算她的,輸了算我的。」

於是,四人湊成了一桌,黃飛洪和夏目很有默契的將正在精神戰的兩個冤家隔開。

而大神則半倚在羊皮沙發上,雙臂交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牌。

夏目本來也算得上是麻將中高手,每逢過年,回了老家,總是和表姐們兩兩成群,玩上幾把,全當消磨時間。

可,也不知怎麼。

今日運氣倒是背到了極點,譬如**筒,剛打出九筒去,就能將七筒摸上來。

才一會兒功夫,便一連輸了好幾局。

夏目欲哭無淚了,表示和大神搭檔壓力很大。

尤其是他還半躺著,那溫溫熱熱的氣息時不時的噴到她的耳邊,說不出的酥麻……

夏目窘窘的想,白少不會是刻意這麼做的吧……

六神無主的拿起手上的牌,她剛想要扔出去,就聽耳邊響起了一陣邪佞的淺笑:「不要打這個。」他起身,呼吸濾過她的面頰,慵慵懶懶的說:「打這個。」

夏目只感覺後背貼著他的胸腔,方才細小的酥麻感從四肢傳到了心尖,她慌慌忙忙的站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直燒眼皮;「要不,你打,我在一旁看著。」

他黑如墨耀的雙眼眯了一下,笑意綿綿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答了一句好,便開始碼牌,摸牌,手指還夾著一根香煙,也不知是怎麼的,他抽煙的姿勢總是與別人不同,淡淡的彈著煙灰,優雅又美感。

這不,他一上去就將麻將迷暈了,鬧了個清一色,三家通吃。

夏目忿忿的想,原來麻將和人一樣都貪圖美色!

不過後來據大神坦白交代,他只不過是記憶力好,在牌上做了些手腳,通常情況下是要贏過黑客出身的藍影的,只是那日情況特殊,所以贏起來異常的輕鬆。

夏目自然知道他說的情況特殊是什麼,譬如現在。

藍影:「白皮。」

莫棄:「白皮。」

藍影:「紅中。」

莫棄:「紅中。」

白少:「一筒。」

藍影:「扛。」

莫棄:「不好意思,我胡。」

下家頂上家,不得不說莫棄這一招土匪的太刻意了!

屢戰屢矬的藍影倒也不惱,只是臉上有些黑。

倒是贏錢的白大少絲毫不見歉疚,甚至趁機悄悄告訴夏目,想要徹底摧毀敵人的防禦,必須從內部直接進行瓦解。

夏目瞪了下兔子眼,心裡有些無恥的想,難不成剛才那個一筒是大神故意打的?

白大少自是看透了她的想法,頗為得意的點了點頭。

於是夏目終於把大神和白少兩個人的身影相互重疊了,畢竟能做到殺人與無形這招的人除了大神很難找出第二個來。

大神還是那個令人髮指的大神啊。

就算變成天之驕子的白少也依舊不改本性吶。

幾圈下來,外面的天已經逐漸開始黑了。

白大少將贏了的錢拿出一半來,美曰其名說請大家吃飯,然後將另一半塞給了夏目,留著下次做本。

黃飛洪說了幾個飯店,白大少一副鬆鬆垮垮的模樣,擺明了是想吃不想去,可他嘴刁又不吃送進來的外賣。

夏目見此,帶著「不就是會慘遭拒絕」的心理猶猶豫豫的說:「要不,我炒幾個家常菜給大家嘗嘗?」

豈料,白大少一聽,立馬點頭,半邊唇角勾出一抹笑,傾城顏色,亂人眼眸。他推著她進了半開放的歐式廚房,邪笑中帶著少許的懇求:「冰箱里什麼都有,你隨便做就行。」

再走進這間廚房,夏目臉上微微紅了一下,憶起上次他胡攪蠻纏,要洗澡,要脫衣服,甚至靠在她肩上吐了一身污垢不禁有些恍如隔世。

夏目點點頭,乖巧的打開冰箱,緩緩審視了一遍,裡面有兩隻袋裝的大午烤雞,在b市也是出了名的好吃,她拿出來,又順手拿了幾個土豆和胡蘿蔔,一陣陣洗洗切切,動作很是麻利。準備好之後,打開爐火,放油,蔥花,切好的雞肉丁,土豆丁,以及胡蘿蔔丁,三下兩下的熱炒著,電飯鍋里悶著米飯,菜香就這麼輕輕巧巧的溢了出來。

「白少,有糖嗎?」她一邊炒著菜一邊回頭問了一句。

他從大廳里笑說了一句有,便放下了麻將,慵懶踱到她身後,而後伸出一隻手臂,從她的發間落過,俯在她肩頭,沉沉的說:「太高了,我怕你拿不到。」

他說話時扶了下她的肩,似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寵溺,竟有一種纏綿悱惻的味道。那氣息痒痒的吹在耳畔,她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面紅耳熾,只能虛應了一聲謝謝。

白大少似乎沒打算走,深邃的黑眸帶著光,聲音喃喃的聽起來像是優雅的黑貓:「好香。」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從她的肩旁靠過來,呼吸打在了脖頸上,另她不由的縮了下身子:「白少?」這,這算不算是在吃她口頭上的豆腐?

「叫我韶華,你在做什麼,菜真香。」白大少不著痕迹的收回長臂長腿,環臂靠在牆上勾了勾薄唇,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夏目一愣,連忙不好意思的說:「宮保雞丁。」

原來大神說的是菜啊。

果然是她想太多了。

夏目窘窘的繞過大神,低下頭打了幾個雞蛋,拿著木筷不停攪拌,突然覺得方才很大的廚房,現在變得怎麼這般擁擠呢,好像,好像連氧氣都少了許多。

「好,那你做,我叫他們把麻將收了一收。」白大少看著溜掉的小綿羊,帶著來日方長的笑意出了廚房。

其餘仨人除了藍影還坐在椅子上,其餘一個女土匪外加一個情報男,正半俯著身子聽情報。

一見他出來,立馬各回各位,面面相覷,感嘆一聲這對孩子怎麼能夠如此純潔,純潔到他們都沒看到好戲,還以為兩人呆廚房裡,是在偷偷打kiss,誰知就討論個菜香不香?真沒勁!

心情很好的白大少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笑著半倚回沙發上,只覺方才那陣陣的少女清香還殘留在鼻腔間,於是舌尖略微舔了一下薄唇……

黃飛洪不明所以的湊了過來,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華子,你是不是很餓?要不要先吃點麵包?」

吃?白大少一向白皙的臉上多了抹可疑的暗紅,隨即挑著好看的眉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飛洪,你腦子能不能想點別的,不要這麼猥瑣。」

「……猥瑣?姥姥個熊,我哪裡猥瑣了?」黃飛洪鬱悶了,躲牆腳捶胸遭地,他只不過是關心他,怕他餓著!怎麼就和猥瑣扯上關係了!

白大少不搭理他,將麻將裝到塑料箱里,就又跑去廚房眼巴巴的守著了。

黃飛洪懊惱了,拉過一旁正要搭上莫棄腰間的藍影,憤憤不平的說:「影子,我就問了華子一聲餓不餓,他就說我猥瑣,我哪裡猥瑣了?」

沒有吃成豆腐的藍影惱羞成怒的看著這個從中搗亂的兄弟,哼哼道:「你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后,沒有一處不猥瑣的!以後餓和吃這個詞不要總是掛在嘴邊!」典型的笨蛋,這種東西一般都要放在心裡,然後慢慢幻想,慢慢實施,慢慢將目標最大化。

語落,藍影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莫棄,嘴角彎起一抹弧。

聽到這兒,黃飛洪總算明白了,合著他才是那個最最純潔無辜的人,就這倆兄弟擺明了就是披著羊皮的禽獸!靠之!他也禽獸禽獸,上遊戲找溫柔mm聊天去!

誰知,他剛一打開華子的電腦,夏目便將飯做好了。

五個熱菜,一個冷盤,有肉有素,紅紅綠綠,瞧上去煞是好看。

眾人圍著桌子坐下來,夏目從來沒有刻意的學過做菜,小時候母親工作太忙,她放學后沒事做,肚子又餓,便學著大人的模樣抄起菜來,也不知是天賦使然,還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第一次煮東西除了油放的太多,基本上還是能吃的。尤記得那天母親很高興,摸著她的頭笑說「我家小目真乖真聰明。」

於是,為了能夠天天看到母親少有的笑,便認認真真的做了起來,久而久之味道拿捏的分寸倒是好的。不過除了母親和林睿軒,白大少還是第一個吃到她煮的菜的人,蕭子諾素來不愛她身上有油煙,總是臨放學在她書桌里放上麵包和牛奶,讓她完再回家……

想到這裡,夏目搖搖頭,紅潤著臉說:「比不上外面酒店裡的,都是些家常菜。」別的倒不怕,就怕他們吃不慣,方才聽大神的口吻,好像還蠻挑食的樣子。

「我就愛吃家常菜。」他囫圇的吃著,嘴角溢著笑,同樣的姿勢,他做出來便多了份優雅,那是從骨子裡透出的氣質。

倒是一旁的黃飛洪拿著雞爪子唾棄了他一句:「華子,你丫連吃飯都要顧及形象,累不累啊你!」

白大少不說話,只用眼神唾棄回去,冷冷的哼了哼。

剛巧這時電話響了,他空不出手來,邊吃邊說:「小目,幫我拿下沙發上的手機。」

夏目嗯了一聲,側身過去,只看屏幕上愛戀兩個字閃閃溢耀。

愛戀?誰會取這麼奇怪的名字。

她沒有多想,將手機遞給了他。

他接過來,明顯的頓了頓,起身按下接聽鍵,緩緩的朝著卧室走去。

雖然他臨走時的聲音很沉,她也分明聽到了那兩個字——淺淺。

給讀者的話:

今天一章,長更,五千字哦,嘻嘻,大家有空也去看看苑姐的穿越新文《魔筆廚娘:撲倒腹黑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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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傾心:大神賴上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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