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他低下頭,眼神裡帶著她不懂的情緒,他因喝醉了而呼吸沉重,她能聽到他每一次綿長的呼吸聲,「小諾……」

她沒有說話,就盯著他,他微微一笑,恍若桃花開滿樹枝,映紅了天空般的燦爛美好,她不禁評然心動。

「我想要你。」

聞言,她吃驚地看著他,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面色微白。臭男人,占她的便宜,她氣嘟嘟地說:「我不要你。」

他仍舊掛著笑,好似不在意她的話,他覺得有理地點點頭,「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

說著,他就俯首在她的耳畔,一口含住她圓潤的耳珠,她敏感地喊道:「啊!」他濕潤的舌尖舔著她的耳珠,她渾身像觸電般地顫抖著。

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腰間,挑開她的衣服,從衣服的下擺緩緩地往上,她的肌膚此刻便成了黑白鍵,他恣意地在上面彈奏著,逗得她滿臉通紅,全身無力,「這樣剛剛好,不胖不瘦。」他低喃著,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肢,邪惡地說:「我都不用怕撞散你。」

她聽得滿臉通紅,伸手想推開他,卻動不了,軟若無骨地躺在地毯上,她絲毫感覺不到地毯下大理石的冰冷,她渾身發熱,而他恨不得讓她熱上加熱,熱得她昏頭轉向才好。

他的唇漸漸往下移動,她輕喘著,「白浩,別!」她好怕,身體深處對他的慾望就像隨時要出閘的猛虎,而他這朵美麗的薔薇還在不斷地勾引她。她更怕,身體上的觸碰之後,她與他又該如何定位彼此的關係,他們是離婚的夫妻,還是一夜情的男女?

她身體發抖,他的掌心似生火般撫摸著她衣物下赤裸的肌膚,她明明衣衫不整,但他給她的感覺便是她不著寸縷,完全赤裸,任由他盡情地揮灑。

她發出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她的胸罩,手指熟練地磨著胸前的花蕊。又疼又麻,一股潮濕在她的下腹徘徊著,她羞紅了臉,之前還未完全熄滅,又被他勾出的情潮此刻來得更為兇猛,比下午在海邊時還要洶湧可怕。

「白浩、白浩……」她的身體和心理承受著雙方的壓力,她乞求地看著他,希望他放開她,她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她臣服了,無法拒絕他給出的甜美滋味。

「噓、噓。」他點了點她的唇,「還不夠,再等等。」他說著,像是一個古板的學者,一定要達到優秀才會讓她過關。

她幾乎要哭了,雙腿無力地大張,可他只專註於她胸前的渾圓,他只用他堅實的下身狠狠地壓著她的下身,粗壯的大腿擠進她的雙腿間,就這樣靜止不動,她卻能透過熱度一點一點地勾勒出他巨大的男性在慢慢地抬頭。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動一下,他卻毫無顧忌地在她身上風生水起地肆意點火,她的脖頸、她的鎖骨都被他吸吮著,一點也不疼,卻帶著難耐的癢留下了痕迹。

「好漂亮。」他溫聲讚美,她上身的衣物被他脫光了,兩眼放精光地看著她美麗的胸部,生完孩子之後她的胸部又脹了不少,依舊挺翹,卻已經無法一掌握住。他突然發出低低的笑聲,邪氣地睥睨她,「還疼嗎?」一字一字地問,就怕她聽不清楚,想不起來。

如此耐心、如此好心,她真想一掌揮過去,但她只是咬著唇,不敢說話,他低頭,像小宇宙一樣趴在她胸前,但他不是無知的小孩,他在做的事情是羞於啟齒的。她輕哼幾聲,胸脯被他一口一口地咬著,不重不輕,卻每次讓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胸脯原來這麼柔、這麼軟,因為他一咬,雪白的渾圓就彈跳一下,幾乎要跳到他的臉上。

最可恥的是在她嬌吟時,他抬頭,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嘴角,一副很美味的模樣,「好彈牙。」

她好想直接昏過去,以前在床上,她只認為這個男人很生猛,彼此都很舒服,現在才知道,他有很多花招沒使出來,有很多下流的話沒有說出來。原來她的前夫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還有這樣邪肆到讓人心驚膽顫的一面,完全和平日里冷漠總裁形象大相徑庭,讓人看呆了。

她偷偷掀開眼皮,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這一看,她的眼就移不開了,他額上綴著點點如水晶般的汗珠,眼睛深邃專註,嘴角邪邪地勾起,完全就是一個壞男人的模樣。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生,一旦看一眼,就無法再看別的男人了,但他不該是這樣。

他該是怎麼樣的呢,他應該是斯文有禮、冷靜自持,偶爾在床事上霸道,但他會體諒她,別人說起他會贊他年輕有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眼前的他好陌生,卻陌生得讓她心淳不已。

她卻不知道,她在他的眼中獨具嬌媚風情,男人的佔有慾熊熊而來,就想將她這樣永遠地壓在身下,讓她的艷態永遠只為他一個人盛開。

她感覺到身上的重量驀地一輕,再看去,他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兩隻手一伸,除去她下半身的衣物,將赤裸的她抱在了他的身上。她的眼睛幾乎不敢看,但緊繃的雙腿內側卻感到他的巨大正兇猛地貼著她。

她兩腿顫抖,他扶著她的腰,一點都不急躁地進入她的身體,他好似一點也不急,要不是貼著她大腿的巨物不時地彈跳幾下,她一定會相信他並不饑渴。但事實上,他想要她,就如她也渴望他,可他卻發揮著超常的耐心,細緻地開發她的身體。

前戲被延長,有多快樂就有多痛,慾望不得紆解的痛讓她軟著身子,上身趴在他身上,小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呼出的熱氣都噴洒在他性感的背脊上。

……

下一刻,她幾乎飛了起來,她被他抱起來,嬌小的她窩在他懷裡剛剛好,她怯怯地問:「你幹什麼?」

他喝醉了,但他經過方才的歡愛,好像無窮的精力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他不想睡覺,只想佔有她,薄唇動了動,「干你。」好像炸藥在耳邊炸開了,他的話太有衝擊力,她幾乎不能相信,這麼粗俗的話是從他的嘴裡出來的。

他低聲地笑,笑聲裡帶著得意,「怕了?」

朱新諾的確怕了,她剛才還在求饒,她確實怕,雙腿間還在隱隱作痛,而他還沒吃飽,她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自動送上門讓他吃,但她知道她就不該好心送他回來,好心沒好報。白浩抱著一聲不吭的她往樓上走,他溫柔地說:「聽你的,不在這裡,我們去床上,嗯?」

他聽她的話,那她可以回家嗎,她就像走進狼窩的羊,想走卻發現狼不讓她走,她真後悔送他回家,她應該讓他自生自滅。

她想逃,不僅掙不開他,更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虛弱了,她走不動,大腿內側的肌肉好酸,不,應該說她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酸,她好想他像一般喝醉的人一樣,躺下來睡得死死的,再也不要作怪了。

「小諾,說你會陪我。」她一定不知道酒精只是催化物,男人都是下流的色狼,他也不例外,但他只想對她色色的。

天吶,她好討厭喝醉酒的白浩,重色慾,還愛說下流的話,她抖著雙唇,身體里殘留著情慾的餘威,「我……」

「好嗎?」他朝她一笑。

她的腦袋又開始暈了,傻乎乎地點了點頭,「好。」她身體一輕,被他拋在了床上,頭昏昏沉沉,她聽到他愉悅的笑聲。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會送他回家,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多一點,她絕對不會跟他接吻,如果時間可以再倒流多很多的話,她絕對不會為了散心去海邊別墅。

是霸王硬上弓還是你情我願早已被當事人拋諸腦後,一場歡愛饗宴在靜謐的房間火辣辣地展開……

【第七章】

白浩睜開眼睛,大掌下意識就往旁邊探去,卻沒有摸到想像中的人,腦海里閃過無數的激情畫面,他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他掃視了一番卧室,沒有看到任何人,他眯著眼睛望了望窗戶的方向,窗帘半垂下,露出外面的半邊天,天色帶著灰色的色彩,他抬起手腕,凌晨六點。這麼早,她就逃了。他沒有醉到不認識昨天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是誰,他不至於這麼傻。他拉開薄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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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復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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