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拯救張獻忠妻妾

第二百五十一章 拯救張獻忠妻妾

陳婉兒身後跟著的三個女子也都是張獻忠的姬妾,姿色皆是中上之選,一時但覺滿室芬芳,掩不住的春意濃濃。

四女小心翼翼地挪到墨離身邊,連忙又跪下,一個個垂著螓首連大氣也不敢喘。

「本官很嚇人嗎?為何你們都不敢抬頭看本官。」墨離的目光落在陳婉兒那飽滿的胸前,那黃-色的裹胸被撐得鼓騰騰的,想來也是漲得慌的。

「大......大人儀錶堂堂,一點都......都不嚇人,只是、只是大人神威,賤妾等不敢妄自冒犯,還望大、大人恕罪。」陳婉兒聞言勉強抬起頭看了一眼墨離,見他盯著自己胸前,臉上一紅,又快速的低下頭慌亂的答道。

既然墨離自稱是官,那她自然也不敢再叫他大王了。張獻忠跑了,扔下她們這些弱女子,現在還不是成了別人手上的麵糰,愛怎麼捏就怎麼捏。

「不錯,還挺會哄人開心,說話又文雅,看來你真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大家閨秀啊,難怪張獻忠那廝會封你作正室。」墨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那張粉臉托起來,陳婉兒渾身一震,忍不住輕輕顫抖著。

墨離只覺得手上甚是滑膩粉嫩,促狹的說道:「你很怕本官嗎?」

「怕......不、不怕......」陳婉兒慌亂已極,已是過來人的她如何能不知道墨離現在最想幹什麼,不由得戰戰兢兢、語無倫次的說道。

「哈哈哈......看把你嚇得,本官又不會吃人......」墨離饒有興緻的說道:「不過本官倒是聽說你家八大王可是吃過人肉啊!」

「大人饒命!」四女嚇得慌亂再次跪地磕頭,連身子都在顫抖著。

「起來吧,本官不是那些畜生,對人肉不感興趣,嗯,都上來,幫本官捏捏......」墨離說道:「你家八大王不厚道啊,害得本官千里奔波,餐風宿露,一身骨頭都快散架了,都沒睡過一天好覺......」

墨離現在就是她們命運的主宰,他的話,幾個女人哪敢有絲毫反抗,一個個爬上塌來,小心地幫他拿捏著。

從穿越的那一天開始,幾度出生入死,墨離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躺在溫柔鄉里,左擁右抱。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身上被一隻只玉手摸來摸去,難免有些蠢蠢欲動。

而且,自從梁佩君有喜之後,墨離可是有好些日子沒有碰過女人了,以前整天行軍打仗,一根神經蹦得緊緊的,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軌了,也是該放鬆放鬆一下了。

何況這些女人是他用命換來的戰利品,享受起來也沒有人會說三道四。

墨離將陳婉兒一把拉了過來,笑道:「張獻忠那廝粗鄙殘暴,眾叛親離,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尤其是他播種技術太爛,導致你們空有良田千里而顆粒無收,你們跟著他那真是委屈了,不過沒關係,本官可以拯救你們......」

陳婉兒那婀娜多姿的身子被拉得輕輕撲倒在墨離身上,裹胸里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紅霞同時飛上雙頰,就象只受驚的兔子。

墨離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慢慢滑下,帶著魔性的熱浪一路探索。陳婉兒暗嘆一聲,微閉著星眸,隨著墨離的「拯救」越來越有力,呼吸逐漸急促,裹胸里鼓騰騰的山峰亦隨之起伏不定,臉上紅潮一片,嬌艷欲滴。

另外三女均是面紅耳赤,墨離沒發話,她們也不敢離開,只得一個個低著頭羞紅了臉不敢看。

不過,墨離並沒讓她們有多少羞臊的機會,連日來的無比壓抑和剛才被湘雲郡主挑起的怒火無處發泄,這時正適逢其時,在「拯救」陳婉兒的同時,也沒讓她們閑著......

四女均是嬌軟無力的相顧羞赧,各自暗自驚嘆,這個墨大人怎麼如此厲害,而且花樣繁多。哦,老天啊,您是要派他來拯救我們上天堂嗎?

出吉王府的時候,東方瑾看著墨離意氣風發的跨上黑馬,招呼眾人返回知府衙門,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不由得暗自讚歎,這墨大人果然非是等閑之輩,像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光是這份定力,便不是常人能及,放眼世間,只怕也沒有幾個。

一眾人等輕車簡從,穿街過巷,很快就到了城東清湘書院前面的那條橫街。

墨離等人正要穿過這條橫街,忽然見街心圍聚了一堆人,似乎有人在爭執。

墨離本不想多作搭理,瞥眼卻見人群中有幾個新遼軍士兵也參與其中。莫非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來到跟前,卻見人群中有一白衫公子一手牽著白馬,一手握著長劍,正與幾名新遼軍士兵對峙,其中兩名士兵還負了輕傷。

墨離縱馬來到跟前,喝問道:「怎麼回事?」

七八名新遼軍士兵見到墨離以及墨離身邊的東方瑾、梁鈞昌、司馬劍等人,均是大吃一驚。他們或許不認識東方瑾、司馬劍,也未必見過墨離,但對於梁鈞昌卻還是很熟悉的,因為梁鈞昌掌管著整個新遼軍的錢糧,經常各處跑。

幾個士兵慌忙上前來行禮,梁鈞昌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還不趕快拜見督台大人!」

督台大人?

這些幾個士兵更是慌了手腳,趕忙都停止與那白衣公子對峙,全都上前拜見墨離。

墨離擺擺手,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事爭執?」

幾個士兵正要說話,那白衣公子卻忽然收回長劍,驚訝的說道:「督台大人?你是湖廣總督墨離墨大人?」

墨離抬眼看了下那白衣公子,只見此人年約十八、久歲年紀,身形略顯瘦長,俊朗的臉上因年輕顯得略微稚氣,但一雙眼睛卻深邃靈逸,眼神堅毅而充滿正氣,整個人給人一種瀟洒飄逸的感覺。

「本官正是墨離,你又是何人?何故打傷我新遼軍官兵?」墨離疑惑的說道。看這白衣公子品貌堂堂,一表人才,又似飽讀詩書之人,怎麼竟會對官兵動粗嗎?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墨大人,你來得正好,在下聽說墨大人治軍極嚴,麾下新遼軍更是軍紀嚴明的精銳之師,想來定然不會容許部下士兵有任何違反軍紀,擾亂百姓的行為吧?」那白衣公子語聲清朗,侃侃而談。

「那是自然,本官一向三申五令,新遼軍所部皆不得騷擾地方,危害百姓。」

「好!墨大人治軍嚴厲,愛民如子,實乃百姓之幸,令人敬佩!」白衣公子大聲道:「但是眼下貴軍這幾名士兵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強行收取這些貨攤的錢財,在下看不慣,就過去和他們理論了幾句,誰知他們反而說我多管閑事,並要抓我進衙門關起來。在下斗膽問一句,不知墨大人會如何處置這些擾民的士兵?」

「此事可是當真?」墨離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逼視著當前的一名士兵,但他卻感覺肚裡的怒火正在騰騰上升。

「督台大人,這,這......他,他,他說謊......」那名士兵額頭上瞬間滿是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嗎?那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離壓抑著怒火喝問道。

「回、回大人,是、是這樣的、他、他......」那士兵慌亂已極,也不知道是天生結巴,還是因為緊張,連話都說不順暢,「我、小的們正在街上值勤巡邏,他、那穿白衣服的,忽然騎馬闖、闖了過來,把、把那些貨攤都、都給撞翻了,小的們就、就要他賠償貨攤攤主,可是他卻蠻不講理,還打人......」

「一派胡言!簡直可笑之極!」白衣公子冷笑道。

「墨大人,我們可以證明,這位白衣公子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對!我也可以作證!就是這幾個壞蛋兵砸了我們的攤子,還強行索要財物,我們給不起,他們還打人!」

「對啊,墨大人,您一定要為小民做主啊!」

「墨大人,為我們做主啊!」

這時旁邊圍觀的人群紛紛哭訴,要求嚴懲行兇的士兵,還他們一個公道。

「鄉親們!大家靜一靜!」墨離雙手壓了壓,大聲道:「你們說的事情,本官已經知道了,你們放心,本官一定會嚴查此事,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說著,墨離瞪了一眼那幾個士兵,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大人,小的冤枉啊!」

「冤枉啊......」

「閉嘴!」墨離暴喝一聲,大聲道:「冤枉你們?難道這麼多老百姓吃飽了撐得,在這裡合夥冤枉你們嗎!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敢抵賴!」

「小的該死!大人饒命啊!」幾名士兵嚇得慌忙跪下求饒。

「念在你們初犯,饒命可以,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啊!把他們拖下去,每人各打五十軍棍!」墨離喝道。

「啊?!謝大人饒命!」

「哼,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墨離冷笑道:「打完之後,再逐出軍中,發配寧鄉農場服役十年,好好進行勞動改造!」

「啊?!」這下這些個士兵徹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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