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見秋蒔為了裝出經驗十足的模樣,拚命壓抑心中的羞恥,大方地在燈光下展露胴體,他內心不由得浮起憐惜之情。

「過了今晚,你就不用再假裝。」唐艾柏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秋蒔抬起長腿,勾著肆無忌憚打量她的男人。

「我在問上帝,它是怎麼造出如此完美的女人。」

「你是指外貌?」媚眼一勾,讓唐艾柏心神戰慄。

「對我而言,你是全身上下、里裡外外皆完美的女人。」

身材好、外貌佳又放得開,超完美!

秋蒔輕輕一躍,整個人架在唐艾柏腰上。「那你呢?你夠完美嗎?」

唐艾柏輕笑,「請驗貨,囚犯小姐!」

他的吻以燎原之勢吞噬了她,雙手抓住無法一手掌握的豪乳,恣意搓揉,掌心滿滿的柔軟觸感,讓他體內情潮狂流,在她兩腿之間的男性更加昂挺。

每每秋蒔以為他要進入她的時候,他皆是虛晃一招。以熱唇火舌找尋、愛撫她的敏感點。

他的動作急進,像有一盆情慾大火熊熊燃燒著,在灼燒著自己的同時,也延燒到她身上。

雙手被限制的她只能任憑他撫遍、吻過她身上的每一處,無法抵抗,只能無助地拱著腰嬌喘。

她很快地就感覺到腿間的濕意,以令人羞恥的狀態濡濕她的私密花園。

她被他挑逗得情難自禁、喉頭乾渴,卻只能被動地任由他嚙咬她高昂的乳/尖,品嘗花唇間的玉珠。

「啊啊……」她擺動纖臀嬌吟著,更貼近臉埋於她腿間的男人。

他細心又耐性十足的舌尖撥弄著圓潤珠核,輕輕吹氣,含入口裡吸吮,所有的挑情動作都讓她快崩潰,戰慄的高潮來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是不肯滿足體內始終存留的空虛。

她要他!她要從被禁錮的被動女囚犯,轉為主動的女王。

「放開我!」牙一咬,可自由行動的下肢纏住他的頸。

「寶貝,你想勒死我啊?」唐艾柏笑著解開勾住頸項的玉腿。

她好濕!他相信現在進入她緊窄的體內,應該不會造成她的不適。

「把我放開!」秋蒔用力拉扯腕上的手銬。

「我馬上解開。」唐艾柏笑嘻嘻地拿起一旁桌上的鑰匙,為秋蒔解開手銬。

雙手的束縛一解除,秋蒔立刻以餓虎撲羊之勢撲到唐艾柏身上,措手不及的唐艾柏就這樣被強壓到床上去。

「滿足我!」她扯他的發,用力吻他。

「遵命,女王!」

……

感覺到她強烈的顫動,明白此刻在她身上產生的變化,唐艾柏立刻加速腰身的擺動。

她挑起他征服的欲/望,令他一刻也不想從她身上抽離。他要佔有這個女人,讓她一直在他身下放浪嬌吟!

他不要再有第二個男人見著她完美的身軀,聽聞她沉迷其中時的神情有多性感,玫瑰花辦雙唇吐出的吟聲有多淫/盪……

除了他以外,不準有其它男人再看過!

他咬牙低吼,猛然一個強烈撞擊,她立刻被丟至天堂的頂端,腦袋裡一片空白,全身震顫不已。

自她身下退出的唐艾柏拿掉保險裝置,爬到她身旁躺下。

「呼……」秋蒔仍止不住地喘息。

唐艾柏笑看著她,結實胸膛同樣強烈起伏著。「累不累?」他相信她一合眼就會沉睡。

她點點頭。

「休息一下。」他拉過被單蓋住兩人,「起來再戰。」

只有一次是無法滿足他的!這女人太讓人眷戀,他捨不得放開。

「好。」秋蒔的腿勾住唐艾柏的腰,臉埋在他的肩窩,一合眼就睡著了。

他的火辣蕩女呵!他摟住她,閉眼睡去。

秋蒔早唐艾柏一步醒來。

房間因為拉下厚重窗帘的關係,看不到外頭日夜的變化,分不出現在的時刻。

清醒之後,她打量著他一睡著之後顯得孩子氣的臉龐,不由得咬指懊惱。

她跟他上床了,她竟然跟他上床了!

一直以來,她抱持的想法就是玩弄天下男人,從他們身上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卻不讓他們得到半點好處。

她流連酒吧、夜店,以她出色的外貌與身材勾引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讓他們心甘情願掏錢買高價禮物,卻從不讓他們佔有她的身體。

她毫無罪惡感,因為這是色胚男人所該付出的代價。

可是身旁這男人,她連他一毛錢都沒拿到,就整個被他吃干抹凈了!

她竟然被一個很無聊的遊戲誘入了陷阱里,順著他的意思一點一點被他佔有!

她承認他的確很厲害,才會讓她完全失去理智地投入其中,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他不知道她是處女,至少讓她挽回一點點面子。

因為繼父的關係,她恨透腦中只有情慾的色男,可她的第一次竟然給了超級愛玩的色狼唐艾柏,怎麼想都不甘願!

可是,他真的好懂女人的敏感點,知道怎麼做可以讓她舒服,第一次給了這樣的男人,也算不錯吧?

至少他很賣力地討好她、伺候她,讓她完全忘了自己未經人事,在過程中沒有任何不適,充分享受了性愛的快樂。

就這一點來看,有這樣的床伴還真的挺不賴的!

他也不像其它男人一樣,急巴巴地想用物慾來交換一夜情,嘴上說著不可能追她、不可能用心,卻煞費工夫地跑去捷運攔她、找她,跟著她搭乘擁擠的捷運上班。

好,她就大方收他作為床伴,讓他為她所用!

就在秋蒔腦中盤算著「男奴」計劃時,身旁的唐艾柏也醒了。

他是被嚇醒的!

他作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到他拋棄了所有自尊,苦苦追求秋蒔,併發誓他從此是她的人、她的所有物,每天下午準時回家當好丈夫,絕對不再流連夜店、不再看其它女人一眼,這一輩子心甘情願被她所束縛。

好可怕的夢啊!

感覺到身旁男人驚惶的震動,沉思中的秋蒔自他頸窩間抬頭,與他四目相觸。

是他看錯了吧?唐艾柏眨眨眼,為什麼她此刻看來像個幼嫩的小姑娘?

秋蒔兩手捏著唐艾柏的臉,笑說:「你的表現很好,我很滿意。」

他果然是看錯了,現在的她多有女王架勢啊!

「這是小的榮幸。」他非常恭敬地吻她。

唇貼觸她的額頭時,與她做愛的記憶瞬間回籠,唐艾柏立刻瞪大眼。

沒錯,在即將高潮之際,他心裡的確泛起一股想獨佔她的衝動。他要完全霸佔她,不讓任何男人有機會覬覦她,更不用說是碰觸到她柔軟的嬌軀了。

他要將她關在高塔上,通往高塔的途徑只有她的長發,而且只有他的叫喚才會讓她垂下發來。她的美,從此成為他的專屬。

他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欲/望,男女之間是遊戲,是輕鬆的你情我願,不該有任何束縛,想擁有,但不是獨佔,隨時可以在一起,也隨時可以分離,揮揮衣袖,沒有任何牽絆。

本應如此啊……

「你在想什麼?」她啃他的鼻頭,質疑他的發獃。

「我震驚於你晏起時的美貌,一時看傻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嘴好賤?」她改咬他的唇。

跟他磨蹭的感覺不錯,玩耍的感覺也不賴,秋蒔索性整個爬到唐艾柏身上去了。

「好多女人愛我這張賤嘴。」

秋蒔杏眼圓瞪,覺得不太高興。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她掐他的脖子,「誰准你想別的女人?」

「女王饒命!」他誇張地揮舞雙手求饒。

「才不饒你!」秋蒔將唐艾柏拉起,拖他進入牢籠里,反手將門關上,還下了鎖,然後隔著鐵欄杆看他,雙手環胸,一臉嬌氣。

欄杆的間隔很寬,足以讓唐艾柏伸出乎去。

他的手捧住她的臉,「親愛的,你來監獄探視老公啊?」

「哼!」秋蒔很不給面子地冷哼,「我是來跟你離婚的。」

「你……」唐艾柏咬著唇,下巴戲劇性十足地顫抖,「你怎麼可以這麼狠?也不想想在外面的你,是我度過鐵窗里的日子的期望啊!」

「你都被關在牢里了,我才不要獨守空閨,我要找別的男人養我!」

「你當真捨得拋棄我?」另一隻手伸出欄杆扣住她的纖腰。

「當真。」

「你有了新的男人?」他好哀怨。

「對!」

「那男人有我厲害嗎?」

「嗯……」秋蒔偏頭想了想。

「那男人能像我一樣,光是用手就讓你欲仙欲死嗎?」

「你哪有那麼厲害?」秋蒔故意用輕蔑的眼神睨著唐艾柏。

「要不要試試?」腰上的手立刻滑入她的腿間,準確無誤地攫住細巧的珠核。

「呃……」猛然自他指尖傳來的衝擊讓她反駁的話語頓時困在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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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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