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節 失控

第三十八節 失控

第五章、龍騰九天----翔空第三十八節失控

好不容易吃完,馨平看到兩人的敵意依然有增無減,想著有許宇科在這和姜朕談合同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了,姜朕不但沒有心情許宇科也沒法安置,所以匆忙把文件資料交給姜朕自己看就和許宇科結帳走了,許宇科走之前不忘用挑釁的眼神掃了姜朕一眼,然後拉著馨平揚長而去。

姜朕一直以好脾氣著稱,這次是憋了一肚子火,對馨平和這樣一個「漢奸」男人在一起充滿了不解,不過作為一個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的奇纔此時還是保持著相當大的理智,對馨平並沒有什麼不滿,只是為馨平交了這樣的朋友感到不值和可惜罷了。

在冷靜之後他想到了靈星前幾天的彙報,那個記者就是許宇科了,不過現在知道馨平和他並不是什麼戀人罷了,看來馨平只是把他當作好朋友而已,不然如果真的是許宇科已經成功的追上了馨平,今天便不會表現的這樣失常和沒有風度了,許宇科單方面的對馨平展開了追求攻勢使靈星他們產生了誤會。

打開文件袋,赫然是明天談判需要的材料,馨平為了公事而來,但是本來公私結合的約會被許宇科的突如其來給攪和了。突然看到文件上頁有馨平匆忙的留言,請他擔待許宇科的魯莽並且道歉,但是因為今晚的工作沒有按照預期的完成,請他等會去她的公寓找她加一下班以免影響明天的談判。

且說另一面,許宇科和馨平一起離開以後許宇科送馨平上樓回房間道別後,自己開著車慢慢的往回走。出了小區駛上公路,感覺心情非常的壓抑,把車停到路邊下了車,點上一根煙看著滿天繁星發起了呆。

入夜的路上異常寧靜,只有偶爾疾馳而過的車燈不時的代表這個世界不是死寂的,而其他的一切好像都進入了夢鄉,但許宇科眼中只有姜朕對他的蔑視和他那輛黑色紅旗車。

姜朕,不就是雲龍集團的總經理嘛,看老子怎麼搞死你,讓你為今夜的事情後悔,什麼愛國、抵制日貨,我讓你給老子添腳趾頭。呸!

正在許宇科策劃如何算計姜朕和雲龍時,朦朧中他看到一輛紅旗從他面前駛過。此時多疑的他心裡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升起,同時這種不安迅速擴展到他的全身,引起一種衝動……

「不行,我要守著馨平我才安心!」,越想越不對勁的他忍不住發動雅閣回頭往馨平家趕去。

來到馨平的家門口,一輛自己一生中最不喜歡看到的紅旗「東A6758」停在了馨平樓下,一種綠色的怒火從許宇科內心當中燃起,但是害怕現在上去會發生徹底失去馨平的嚴重後果,所以依舊保存著一絲的理智。許宇科在自己心裡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他們正在討論公事,因為馨平說過明天雲龍和他們星光貿易要簽約的……」,但是也有一個怒火中燒的想法:「他們會不會在上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個想法在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如同兩個小人在你爭我奪做著殊死搏鬥。

許宇科萬萬沒有想到,他在馨平家門口整整站了一個通宵,姜朕是第二天清晨6時離開她家的,最令許宇科不能容忍的是馨平光明正大的把姜朕送出來,親自給他打開車門還輕吻了他的面頰。

醋意萌發的許宇科昏了頭,在姜朕走了後幾乎是衝進了馨平他們家。

看見臉孔極度扭曲恐怖的許宇科,馨平幾乎不敢相認。

「你怎麼了,受什麼打擊了,感冒了?」馨平一邊摸許宇科的頭一邊關切的問道。

「閃開。」許宇科用力的一揮手打開了在自己額前的那隻自己朝思暮想的纖纖玉手。

看見馨平一個趔趄幾乎摔倒,許宇科毫無感覺,一反自己憐香惜玉的君子作風,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和那小子過夜?!上床了?!」許宇科怒不可遏,要把馨平活活吃掉的樣子。

馨平這下也火了:

「你憑什麼來管我,你是我什麼人?」

許宇科現在幾乎像一個被人搶了摯愛寶貝的瘋子,用幾乎可以把馨平吃掉的恐怖眼神看著馨平,一字一句的說:

「你只能和我結婚,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把你搶走?」

馨平輕蔑的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腦子有問題啊,我要和誰結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不行!我不允許別人碰你!」許宇科大吼到:

「我要你現在就發誓,你不和姜朕結婚!」

馨平反問到:

「如果我和他結婚呢?」

許宇科竟然惡狠狠的說道:

「我就是不同意,不然後果由你們自己承擔!」

馨平說:

「這算什麼?威脅嗎?」

這時外面門鈴響了幾聲,兩人都在沉默。

過了一會,門開了,馨平的母親從外邊回來,「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沒有人呢?你們都在啊,我給你們熱飯吃――」

「不麻煩伯母大駕了!」許宇科一甩胳膊走了。

馨平的母親碰了一鼻子灰,感到莫名其妙。聞馨平:「怎麼了?」

馨平這時也是滿肚子牢騷,氣的滿臉通紅:

「沒有想到許宇科竟然會這樣沒風度,他不僅限制我和姜朕交往,還――威脅我!」

「他在追你?」

「我知道,我們也攤過牌了,說過先做朋友,但是他對我和姜朕來往沒來由的吃醋。」

「哎!你們年輕人就知道情啊愛啊的,我們老了,自己處理吧!」老人很不理解的自己走了開去,給馨平準備早飯了。

馨平憋的難受,打開窗戶透透氣,自己理一下思路。

且說許宇科離開馨平的家,車也不要了,就讓他停在馨平樓下,自己一個人在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直到一輛夜班的計程車差點碰到他時,他才停了下來,打開車門就上了車。司機問他去哪,他說隨便。司機從反光鏡中看到這個年輕人雖然兩眼無神,但是衣著光鮮,有一種知識分子特有的氣質,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什麼劫匪也不是什麼找茬的主兒,說:「我隨便怎麼開都行?」許宇科說:「對,你自己看著開,我付錢。」

計程車司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好事,壓下表,說聲坐好,一加油門車子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凌晨5點多,許宇科看到路邊一小飯店開門賣早點,要司機停車,一個人吃著油條包子就喝了個酩酊大醉,然後甩手扔下一張100的鈔票揚長而去。

回到家中,一覺醒來,許宇科就給馨平打電話。

「馨平,你想通了嗎?」許宇科說。

「還是昨天的那事?」馨平問。

「對,你能答應我嗎?」

「不能!」回答的異常乾脆。

「好。」這次許宇科異常的冷靜。「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認識他多久了?」

「不多,七天。」

「七天?!你現在就準備選他了?」

「是的,雖然我不能肯定他會不會答應我,但是我們在一起我感覺很幸福,那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所謂愛的滋味。」

「呵-呵!」許宇科冷笑自嘲。「我們八年的感情竟然不如七天!」

「這個不一樣――」

「嘟嘟――」馨平還沒有說完,許宇科已經掛上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許宇科躺在沙發上發獃。

此時已經妒火中燒的他不斷燃燒著自己的理智,在最後一絲理智燒成灰燼后,許宇科作了一個喪盡天良同時可以改變許多人一生命運的決定。

在許宇科的內心當中,一切的過錯都來自於姜朕,是因為姜朕的出現和「不擇手段」導致他失去了馨平,他是這場陰謀的罪魁禍首,而雲龍卻是為這一切的發生提供了保障,因此所有的恨都給了姜朕以及雲龍。

現在的許宇科已經轉變了自己的角色,他要做一個判官,找到一系列的線索來給雲龍定罪,從而把雲龍從雲端拉到凡間,讓姜朕失去保護而一無所有。對於一位報道陰暗面著稱的新聞記者,在這方面調查的經驗已經不弱於一位從事刑偵調查工作的出色警探。

思維敏捷,擅長不按常規出牌的許宇科在東早報被人稱之為智狐,常常在獵物必經的位置等待其自投羅網,隨著現在對雲龍的恨已經排山倒海的壓來,那種一定報復的執著讓他有了華山一條路走到底的決心和毅力,同時沒有了愛心和良知的他現在頭腦清醒如同一塊沒有任何雜色烏黑的晶石。

對於雲龍這樣的大型企業按照許宇科的思路想來找到其違法的事情應該並不是什麼難事,在他工作的這幾年中已經做過好幾起了,所以許宇科認為只要自己決定要做,簡直是輕車熟路一般。

馬上打電話聯繫《東早報》一直負責報道雲龍專題的蘇記者,想著他那裡一定有什麼雲龍有關的內幕。報社一般都是分專題的,從報道雲龍房地產到現在的雲龍集團幾乎都是他一人走下來的,對雲龍的過去可以說如同自己親身經歷一樣熟悉,所以許宇科認為他對雲龍「內幕」應該是了解較多的。

許宇科每次行動都要求自己做到知己知彼,然後根據反饋的資料進行集中整理,最後從中選擇突破口進行最後的攻關。

不一會兒,雲龍的資料已經傳到了許宇科的面前,同時利用網路搜集到了網上有關雲龍的資料和評論,將這些資料進行仔細的匯總後,他把自己鎖到了屋子理,同時拔掉了電話線關掉了手機,這是每當遇到大案要案難案時許宇科準備進入苦思冥想階段前的必須階段。

從姜朕和劉海燕這兩人拿到彩票的獎金到逐漸形成雲龍的雛形,再到後來雲龍集團常春藤的成立,雲龍完全可以用商界奇迹來形容這段神奇的發家成功史,每一步都可以說險中求勝而且是大勝奇勝。如果許宇科現在是正常的心理,他只會是悻悻相惜對姜朕敬佩並與其公平競爭成為好友,可惜,現在許宇科的內心只有仇恨和報復的**,他對雲龍迅速的崛起和騰飛充滿了懷疑,先入為主的思想使他相信雲龍快速成長的背後一定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

販毒、殺人搶劫、軍火交易、販賣婦女、**……所有的迅速致富「捷徑」一一閃過他的腦海又一一排除。作為一名記者,並且是調查的專家級人物,如果現在給雲龍下定義的話只有兩個字――合法。

雲龍的經營手法靈活多變,他的成功應該歸功於策略的對頭和負責人對風險的把握以及對各種經營手法靈活的運用,這才有了今天東川三強之一的雲龍集團。

可是面對這排山倒海的奪愛之恨,許宇科是不會這樣快放棄的,他註定要繼續查下去,即使最後沒有犯罪證據,現在的他也會毫不遲疑的製造罪證。

打開桌上的筆記本的電腦,這是他一直以來養成一個寫寫畫畫的習慣,現代的高科技已經無可阻擋的進入當代人的生活,許宇科自從有了電腦就開始喜新厭舊完全不想用筆和本子了。喜新厭舊可能是現代大多數人的本性,但是在感情方面許宇科對馨平絕對是個例外。

雲龍各個主管的資料在他的面前一一掃過,除了總裁上官雲龍是個神秘的人物有段時間資料是空白外,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讓他懷疑的地方。

許宇科的電腦硬碟中有個E區是專門記錄自己調查過的案件的,自己取名為「貪官檔案」,這是他收集資料后自己分析整理得出結論的依據。這次調查雲龍他也不由自主的把雲龍姜朕案歸到了裡面,看著「貪官檔案」許宇科陷入了沉思,同時手上的滑鼠開始畫畫幾人之間的聯繫。

姜朕☆劉海燕上官雲龍?

雲龍常春藤雲龍體育……

七天?

七天前,自己和馨平還是非常好的,在那之前兩人關係正常,並且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發展,甚至還和馨平去常春藤共進晚餐,之後才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常春藤!?吃飯。

對,就是在常春藤一起吃過飯之後才發生了那許多讓人不能忍受的變化。

許宇科從那天去請馨平開始吃飯起一一回憶,進入常春藤,選擇原始森林,突然出現的侍者,會飛的菜單,然後自己大談貪官南偉和朱軍明…而兩人卻在第二天與其他人一樣不知不覺的神秘的案發。

雖然這裡面看似沒有關係,畢竟那天很多貪官落馬,但是――自己總感覺這裡面總有些看不到的聯繫。

不行,我相信常春藤一定和這件事情有聯繫,不管那天全省有多少貪官一夜之間案發,但是南偉這件事可以說除了兩個當事人也就自己這個外人知道了,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常春藤裡面一定有嫌疑。

許宇科有了這層想法決定親自再去常春藤一探究竟,來證明自己的推測。如果這次去的效果遭遇和上次完全一樣,那就可以解釋這些異常的現象只是常春藤的為了展現自己的經營特色而做的特殊布置,不然就說明了常春藤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更加真實,許宇科打電話約了一位報社的女同事在上次的同一時間去同一個位置坐下,讓後點了那晚相同的菜。

果然不出許宇科所料,此次去常春藤和上次完全不同,所有的服務和形式只是和自己以前去一樣的。特別是侍者不是突然出現而是早就站在那裡服務了,菜單也是手拿來的,根本不是那晚和馨平來時充滿了神秘的不同尋常。

同時,許宇科根據自己的仔細觀察,有了新的證據,發現桌上放鮮花的瓶子有個非常特別的小凹槽,看到的第一眼許宇科的直覺告訴自己那是用來放**的(此處完全是許宇科的主觀臆斷,雲龍布置的堅實設備絕對不是外人可以輕易發現的)。至此,許宇科可以肯定自己判斷的正確,進一步堅定了自己認為雲龍存在不可告人秘密的判斷,當天,正是常春藤的人員探聽了自己辛苦得來的情報實施了針對兩人得行動,同時得出那天出事不僅南偉和朱軍明和常春藤(雲龍)有關,全省那天出現的變故也與雲龍集團(常春藤)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繫。

當然許宇科也不是傻子,雲龍也罷常春藤也好能夠參與這樣大的行動,事先又不露一絲痕迹,說明背後一定隱藏著一股強大的勢力,並且這樣的勢力一定是非同小可決不是普通人甚至普通官員可以抗衡的,可是滔天的恨意和天生的傲氣使此時的許宇科的內心更加狂熱,好像以前發現貪官越大興趣越濃一樣,他對扳倒姜朕和雲龍的熱情更加高了。

有人說人只有壓力越大進步越大,同時自身的潛能能得到進一步的激發,對方越強感到挑戰性越大,更多的人喜歡和強者斗,從而體會這種勝利帶來的無儘快感。

所以考慮了一夜的許宇科沒有絲毫的睡意,發現這股勢力后反而更加興奮,繼續在電腦上做著記錄。

雲龍(常春藤)的行動

目標:似乎是東川省內貪官。是否可以就此決定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動機:?目前不可考。

嫌疑人:雲龍。上官雲龍。…?背後勢力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擁有強大的實力。

手段:先進的偵破手段。藥物。策反。?

範圍:現在是東川省。是否還有擴大要進一步調查。

犯罪性質:報復?正義or?

……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集團組織策劃的?不像單單雲龍這樣一個企業可以做到的,至少在表面雲龍不具有這樣的能力,再說對他也沒有絲毫好處,畢竟這是不能曝光的。

許宇科陷入了沉思。

「他們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樣的目的?」許宇科一邊想一邊自言自語,同時整理自己的思路,看看是否露掉了重要的線索。

「他們這樣做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背後有誰在支持?難道是――反貪局的?不會吧,這次行動充滿了暴力和許多非法因素在內,如果是國家就不可能這樣干,畢竟這樣做的話如果在將來曝光絕對成為那些民主國家人權的攻擊借口。但是選擇貪官作為對象,除了國家之外有誰對他們感興趣,還有什麼勢力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想著想著許宇科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甚至差點推翻了自己以前所有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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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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