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節 出軌

第五十一節 出軌

(ps:五一勞動節快樂!!

浪子在外旅行,先解禁一章慶賀5.1,浪子祝願各位讀者大大黃金周假期快樂!!)

兄弟社這次看來沒有說謊,2天後告訴鄭天旗已經和哥倫比亞的麥德林卡特爾集團談成了,五天之內馬上發貨,讓齊島龍雲這邊準備好接貨。鄭天旗這邊當然是不敢怠慢,立即派出了手下所有兄弟四處打探,黑白兩道全部給過濾了不下三遍,該打點的也打點過了,在確認萬無一失之後,才給那邊放風讓他們可以按時發貨。

這次從齊島走的貨幾乎是以前兄弟社在齊島半年走貨的和,真的看出來他們那邊是等不及了,集中冒險走這樣一次的大量,連上兄弟社的貨光「可卡因」就將近3億元,加上其他一些水貨總金額接近4億元,大部分是從齊島上岸由兄弟社運往其他地方的。此次,兄弟社派了大量的人力,副社主梁卓親自出馬,帶著宇文賓外加八大護法一同押運。一路風平浪靜,沒有出一絲的紕漏,但是各人的心也沒有絲毫的放鬆,畢竟路還有一段呢。

到了齊島,作為地主的鄭天旗當然不願意丟自己的臉,叫著自己信的過的兄弟足足有百十號人去接站,足足有三十兩車,省長下來視察也沒有這樣大的排場,給足了兄弟社的面子,直接把貨運回了龍雲鄭天旗在齊島的大本營清水伊人夜總會,在海天酒店大擺筵席給他們的合作夥伴兄弟社一行十人接風洗塵。兄弟社這邊一看貨都送到龍雲的大本營了,還擔什麼心,再說也累了一路了,加上心驚膽寒的走了那麼久早就渴望休息一下了,所以面對盟友的熱情和生理的需要,兄弟社龍雲盟按照道上的老規矩,把大門一鎖各拿一把鑰匙,龍雲留下了近50人看守,其他人便一起去海天了,畢竟明天這些人還要繼續上路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雖然梁卓是努力剋制,但是難敵鄭天旗的熱情,畢竟黑道講究的就是一個義氣和爽快,想到龍雲在齊島一家獨大,根本沒有什麼勢力敢與之作對,所以克制著克制著竟然第一個到了下去,鄭天旗也到爽快,在海天酒店的樓上就給梁卓和宇文賓開了總統套房,而其他八人也是叫了小姐給他們在海天各開了一套豪華套間。

看著兄弟社一幫人安排好了,鄭天旗和楊慕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去他們海天的老房間「慶祝」去了。

日上三竿,一家人起床后在海天吃了中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準備會清水伊人分貨,把鄭天旗的那份貨留出來后,準備晚上趕路。

來到貨艙,雙方各自拿出鑰匙共同打開了倉庫的房門,檢查了貨物確實紋絲未動之後,梁卓給鄭天旗分出了他的5000萬的「可卡因」,在一片歡聲笑語聲中上路了,而鄭天旗也不忘派了心腹50個小弟一路護送兄弟社一行人出了齊島。

看著那雪白雪白的卻泛著「金色」的寶貝,鄭天旗是心神澎湃,興奮之情幾乎難以克制,想到馬上就會有至少一億的資金入帳,幾乎想大聲疾呼:「我愛死你們的寶貝!」

楊慕作為女人,行為舉止比鄭天旗含蓄許多,但是那因為興奮發紅的臉頰讓鄭天旗想到了發泄的對象和方法,兩人就在那白色的粉末上「大打出手」。

這次的時間絕對可以載入「史冊」,兩人從晚上八點一直戰到凌晨2點,才意猶未盡的回酒店休息。在回酒店之後,兩人不顧身體連續作戰的疲勞又戰了三百回合才睡去。

第二天,早晨八點。

「叮呤,叮呤――「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把鄭天旗從他權勢和發大財的夢中吵醒。

「誰啊?這麼早來吵老子睡覺。滾――」

「旗哥旗哥,不好了,貨出事了。」

「什麼,我們貨怎麼了!」鄭天旗因為聽到了貨,「唰」的一聲幾乎飛到了門口,也不管房內的楊慕還光著身子,打開了房門。

「不――不是我們的貨出事了!」看到床上想那衣服遮擋自己身體的楊慕拿外泄的春光,小嘍啰只顧著咽下大把大把的口水,幾乎忘了說話。

「去死了,那你喊什麼。啪」鄭天旗火爆脾氣上來了,立即給了他一個大耳光,打的小嘍啰轉了快兩圈才停住。這下才把他的目光打了回來,又看到鄭天旗那快要噴火的雙眼。

「是兄弟社的貨出事了。」整了一下思路說到。

「什麼,我們昨晚送貨的兄弟不是送他們了嗎?」鄭天旗一聽也急了。

「是啊,咱們送他們回來的兄弟都沒事,今天一早就回來了,很好的,但是――」

「但是什麼,你快說啊,想把我急死啊!」鄭天旗遇到這樣一個說話不一口氣說完的人差點要急死。

「但是過了不到2小時,兄弟社的宇文賓先生又回來,大喊著貨出了意外,要找您,我是先趕來一步給您報信,現在他還在後面呢――」

就在他還要繼續說的那會兒。

「砰!」海天酒店918的房門被撞開了。就在鄭天旗和楊慕想要拿槍的時候,三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他們,鄭天旗的頭上更是被宇文賓拄上了一個槍管。

「他媽的,鄭天旗啊鄭天旗,我兄弟社那點對不起你們龍雲,我宇文賓那點對不住你鄭天旗,你也不能這樣陰我們啊!」宇文賓幾乎在咆哮著。

「兄弟,別――別激動,有話慢慢說,說清楚就是,我們兄弟還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鄭天旗好漢不吃眼前虧,舉著手慢慢的輕柔的說到。

「呸!我宇文賓認了你這個兄弟是瞎眼了,你說,你怎麼這麼陰險啊,沒錢我們幫你墊,你要吃獨食,你說一聲大不了我們不在齊島做毒品買賣,甚至我們在齊島不作了還不行。但是,你卻來這樣一手,你到底安了什麼心啊!還裝不知道的,不是你們龍雲是誰啊?」

「兄弟――,慢慢說啊,消消氣,我現在確實是毫不知情啊,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你還裝蒜,我問你,這倉庫的門就只有我們兩家在一起時能開嗎?說實話。」

「啊,你為這個啊,當然只有我們兩套鑰匙合在一起才能開的。……但是這套鎖有三套鑰匙,你我各拿兩套,另外那套兩年前就沒了,所以說只有你我兩人合力才能打開。」

「這樣的謊話你也說的出口。我們早就檢查過,那鎖沒有絲毫的問題,唯一的解釋就是鑰匙存在問題,你們私自進去給貨里安了炸藥――」

「炸藥?!?!」鄭天旗和楊慕一臉的驚訝。

「對,演什麼戲啊,這麼逼真。你想不讓我們做,早說啊,我們大不了不作,但是你也不能把炸藥放在我們貨里啊,並且偏偏定在離開齊島你們人回去的時候,單在「可卡因」裡面爆炸。可惜了我的卓叔啊――」

「什麼,梁副幫主他――」

「你高興了吧?我告訴你,那筆貨是麥德林卡特爾集團的,他們是什麼人,我忘記告訴你一聲了,那是哥倫比亞乃至世界最大的販毒集團,他們連總統都不放在眼裡,**官檢察官殺了好幾十個了,惹了他們你就等死去吧。還有,我們兄弟社也不會對次善罷甘休的!走,我們走著瞧。」

「文賓兄弟,你聽我解釋啊!我真的不知道啊。」鄭天旗是一臉的霧水。

「不知道――,等幾天,他們哥倫比亞人來要帳時你就明白了,這筆帳你是賴不掉的。」說完,宇文賓帶著兩個人扭頭就走。絲毫不理會後面鄭天旗的喊聲。

這樣一來,鄭天旗急了,立即把所有的人手派出去調查這件事的始末。

不久,鄭天旗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罪要他來抗。在清水伊人的倉庫里,當天晚上被人打開了門,在兄弟社運送「可卡因」的兩量卡車裡放上了微型定時炸彈,在當天晚上,不早不晚,兄弟社剛把龍雲的護衛送走,炸彈突然爆炸,包括梁卓在內的6人當場炸死,所有的「可卡因」瞬間在大火中消失殆盡。

由於事情的發生過於突然,所有的線索都暗示龍雲是策劃這場事件的主謀,因為所有的結果都預示著龍雲是唯一的受益者,加上當時痛失兄弟的悲憤,便有了宇文賓大鬧海天酒店的那一幕。

不過,兄弟社也不是傻子,經過事後冷靜的分析,這次事件明顯是有人嫁貨給了鄭天旗,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如此了,特別是哥倫比亞那邊一定要找個替罪羊的,如果沒有龍雲背這個黑鍋,那兄弟社只能自己打死了硬抗,了解哥倫比亞麥德林卡特爾集團作風和它的魁首「殺人魔王」巴勃羅·埃斯科瓦爾·戈維利亞手段的兄弟社絕對沒有興趣惹禍上身說對手還沒有找到這樣幼稚的話的,即使賠上齊島整個市場得罪龍雲,他們也願意,唯一的要求就是幾天之後哥倫比亞人不會找他們算帳。

而齊島的鄭天旗卻沒有那麼多想法,一方面趕快把貨出手希望儘早套成現錢,另一方面全力調查第三把鑰匙的去向(因為鎖是加密的古式老鎖,清水伊人倉庫又在大本營,所以龍雲一直懶得去費大力氣換鎖),畢竟三把鑰匙,前兩把在雙方手裡,出事唯一的解釋就是第三方持有這把鑰匙做的。

不過,經過鄭天旗和楊慕商議,這件事情還是先瞞下來好,因為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說什麼兩人都認為是白費,同時在他們兩人的心裡還存在著一個幻想,兄弟社會他們和好的,更不會認為什麼哥倫比亞人會真的來找他。

平靜-

可是齊島的整個龍雲卻不平靜,亂作一團。不過,在鄭天旗的提心弔膽的日子裡什麼人也沒有找過他,包括錄哥。

一周的時間過去了,鄭天旗終於放下了心,小弟經過多方打探,知道清水伊人去澳大利亞定居前的前任老闆有第三把鑰匙,鄭天旗立即派人按照提供的地址去聯繫了。算著,也該知道結果了,但是五天過去了,除了第一天還有消息,以後手機就是信號不好聯繫不上了,把鄭天旗急得簡直就要瘋掉了。

「旗哥,錄哥回來了,剛打電話來,他們在海天酒店等你!」一個小弟慌忙跑了進來報信。

「好的,通知你們楊姐,叫上十個弟兄陪我去接老大。」

「楊姐――,她不在這裡,一小時前就出去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己找他!」

「嘟-嘟――」楊慕的手機也是一直沒有人接。

「他媽的,這個濫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亂跑。」鄭天旗無奈,只好自己帶著10個小弟分乘三輛車浩浩蕩蕩氣派十足的向海天酒店駛去。

一行人剛到海天酒店,就被高光錄的一個常年跟班擋在了外面,告知鄭天旗一個人上去。

鄭天旗很是一個納悶,看著那個跟班和身後四個十六七的少年非常的不舒服,五人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這是以前鄭天旗沒有感覺到的,他突然想到了古代縣衙大堂里的官差――

「呸!瞎想什麼,錄哥不過和以前一樣回來齊島看看我罷了,上去就行了!沒事。」鄭天旗給自己打氣,但是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錄―――」那個哥字還沒有叫出來,走進套房外間的鄭天旗看到了在那邊坐著一個勁兒流淚的楊慕。而大堂里卻鴉雀無聲,黑壓壓的擠了不少的人。

首先,他見到了他的四個直屬上司――大龍頭劉偉厚和包括高光錄在內的另外兩人。

令他驚奇的是,在他們的上首也是在劉偉厚的旁邊站著一個大約20歲左右、中等身材卻略微顯胖、面色冷峻的年輕人,當那個年輕人向他看來時,鄭天旗感覺如同千年冰錐刺入心臟一樣難受和冰冷。嚇得鄭天旗把目光換了一個方向,不敢正視那個年輕人的視線。

而他看到的是高光錄低頭認錯懺悔的模樣和楊慕那急切的好像催促讓自己趕快坦白的眼神。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上次自己見的那個模樣很帥氣的男子,但是這次的氣氛和那一次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相似。就這樣,大家足足沉默了五分鐘。

鄭天旗感覺如同五年那樣漫長,率先打破了沉默。

「錄哥,到底怎麼了,您給個話。」

「啪!」一封信從那個胖胖的年輕人手裡慢慢飛到了鄭天旗面前。這時急於知道信中內容的鄭天旗什麼都不顧了,雖然驚訝剛才年輕人露的一手功夫,還是飛快的打開了這封信。

一種他不常見的文字映入了眼帘。「這是――」

「拉丁文,南美!」

「來自哥倫比亞?」

「是的!」年輕人的回答語氣中不帶任何的色彩。

「他媽的兄弟社,有什麼找我鄭天旗就行了,我鄭天旗一人做事一人當,關龍雲什麼事……」鄭天旗一聽再也忍不住了,一周來心中壓抑的氣憤如火山一般噴發而出。

「住口,你不是龍雲在齊島的老大嗎?你不是代表龍雲和人家談判嗎?人家不是和你合作后在龍雲的地盤出的事嗎?你要不是龍雲的人,人家當你狗屁一樣……」沒想到,高光錄也爆發了。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劉偉厚這時顯示出了當家人具有的冷靜。

「柱子,這是怎麼吧?還請示老大――」

「我們自己惹得事情自己處理。」旁邊的年輕人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劉偉厚看了房間內的鄭天旗和楊慕一眼,想到自己幾乎說露了嘴。而下面的鄭天旗直覺告訴他剛才劉大龍頭提到的可能就是上次自己見的那個少年。

「龍頭,你聽我解釋,我一切都是為了幫里啊――。」

「啪!你還敢說?以前是兄弟,我沒有想到看看你心裡想什麼?現在我才發現我犯了多麼致命的錯誤啊,如果當天我用『寂寞心語』看過……」

「住口,小錄!」劉偉厚趕緊制止住了高光錄下面的話。而其他兩個人也去拉住了高光錄繼續打鄭天旗。

高光錄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露了嘴。退到一邊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嘆氣。

「好了,鄭天旗,我們都知道事情的始末了,你和楊慕先分開一段時間,暫時都不要離開這裡,龍雲在齊島的事情由我們幾個負責,至於哥倫比亞人和兄弟社那邊,我們擺平後會給你答案的。」劉偉厚不緊不慢說到。

這樣一來鄭天旗可迷惑了,叫了自己來卻不問話並且說都明白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嘛。看到鄭天旗那迷惑的樣子,年輕人發話了。

「鄭天旗,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全都知道了,無論你知道的還是你不知道的我們都知道,譬如第三把鑰匙的問題和對方是誰,現在你安心呆在這裡,事情解決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答覆。如果你要問我是誰,我只能告訴你我和你們幫主錄哥一樣。」年輕人那冷冰冰的語氣讓鄭天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還有,我要提醒你一點,你的範圍就是等會帶你去的那間房子,會有兩個弟兄陪你,但是你要離開那間房子,除非有我和你們大龍頭的命令,不然――他們兩個會讓你生不如死。」語音很輕,但是每一個字都狠狠的砸到了鄭天旗的心裡。

看著鄭天旗和楊慕還要說。年輕人一揮手:「下去吧!」

立即有四個十六七的年輕人來到了他們兩個身邊作出請的姿勢。

鄭天旗知道,現在自己做的只有等了。

******

「柱哥,這事不告訴老大行嗎?」馮秀英作為參謀不知不覺的提出了自己的疑議。

「對啊,這可是大事啊,老大應該知道的。」孫文也插口到。

「前幾天會議你們白開了?老大剛剛安排了我們現在是潛龍和龍雲這邊主要負責人,你們忘了?……是,如果老大處理可能比我們處理的更好,但是老大現在就是一個人,我們不能指望也不可能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他讓他安排處理,那還要我們這些兄弟幹什麼!」柱子越說越激動。

「老大認我們這些兄弟時就是希望我們都能夠獨當一面,替龍雲甚至龍朝分憂,也是為了我們的理想而自我不息。想想我們自己,這段時間做了什麼,練功、聽令、執行,還有什麼將帥之風,或者說我們都不如謝晉元他們了,更不如海燕、阿朕他們,雲龍可是讓他們搞得有聲有色,我們龍雲這邊雖說有潛龍撐腰,但是――現在全部讓老大帶領的雲龍替我們全乾了!我們對得起兄弟對我們的信任嗎?對得起老大對我們的期望嗎?」

「不要說了,同樣是兄弟,同樣是為了我們的龍朝,我們龍雲不會落後雲龍的!」

「對,我們要做的更出色,不枉我們是龍朝的人。」

……

「好了,你們也不怕人家笑話,幸好都是自己的兄弟。」一直沉默的偉厚把一幫吵吵嚷嚷的傻小子們給叫醒了。「我們現在應該先分析一下形勢,畢竟無論我們潛龍多麼厲害,對付這樣的老牌黑幫還是計劃周詳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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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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