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節 論道

「體育產業，這是一個不用計算成本，可以進行無限制投資的特殊行業！也是我們洗錢最理想的行業了」我脫口而出。

「不錯，這才是我的教子，不然我可要打算『退貨』了。」老哥笑著又喝一了一口繼續說道：

「無論是籃球還是足球這些體育活動都是燒錢的項目，只要你有錢，你就會名正言順的成為體育市場的主宰，所謂的球員，他到底值多少錢，不是由他的球技直接決定的而是由市場或者說這個市場上最想要他的俱樂部來決定，而俱樂部有誰決定呢？還不是幕後的老闆。」突然，他的話鋒一轉。

「就像剛才的時刻，如果你有絲毫的猶豫和隱瞞，你的命運就不會掌握在自己手裡了，理所當然的由我這個掌控「市場」的老闆決定，由我來選擇這個門讓不讓你出去，假設當時你的回答不讓我滿意，別說我們這個兄弟玄了，你的命運也就沒有了下文。」

「那是，不過――」老人揮手打斷了我。繼續說到：

「如果不是你來米蘭之前先入為主的喜歡上你，我也不會和你交流這麼多的，或許――」老哥的話說道這裡又突然停下了。

在老人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也沒有片刻的休閑，大腦急速運轉，在思索著他背後的意思。忽然，我好像明白些什麼，但是內心裡卻又是那麼的不確定，我第一次這樣的渴望知道答案。

現在看到潔娜迷死人的笑容，不由得讓我想起在十二把狙擊槍瞄準我時那冰冷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前後僅僅幾分鐘的時間，我心中的一位女神突變成了一個冷血的殺手，她那不為外界一切所動的表情讓我心寒，剛才霎時的絕望和被「愛」拋棄產生的心靈的振蕩久久不能平靜，這樣的冷血女人無論嘴裡說的多麼好聽，但到生死關頭的時刻連個關懷的表情都如此吝嗇。所以，當我再看到潔娜那如花的笑顏時，我的心已經冰靜如水波瀾不驚了。

「兄弟，我普洛扎內希只希望最後的階段沒有看錯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敢冒這麼大的風險嗎，因為你有一點最和我的意，那就是無論如何不會販毒。你能告訴我當初為什麼下這樣一個決定嗎？你可知道，販毒這個行業可是所有行業中來錢最容易、最快、最多的行業啊？」

「我之所以厭惡販毒，是因為我如果這樣做了，會給自己許許多多的同胞不僅帶來身體的摧殘，而且會有千千萬萬的家庭由於我而走向墮落和毀滅，所以不僅我們龍雲不會販毒，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我們也不允許其他幫派販毒。」

「好，是我喜歡的類型，錢財誰不喜歡，但是君子愛才取之有道，能夠分清分清取捨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能作才是真正的王者。其實，現在再沒有什麼比販賣毒品更糟糕的了，他不僅毒害自己的同胞，毀滅和諧的家庭，還對我們這樣的組織有著極大的危害，就是他們會把公眾與警察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招致麻煩。所以堅決不允許我的人販毒也絕不讓他們與搗鼓毒品的人為伍，懂嗎？」

對於雲龍龍雲的發展方向，很多我都是憑著自己喜好決定的，而我們兄弟朋友也只是根據我的提議進行分析，從沒有人能想到這點。或者我們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當邪惡的一方也就不會把警察和公眾輿論考慮進來了。當然，這就是我面對一個黑道傳奇的差距，無論何時都能從各個方面角度全方位的審視問題，作為一名黑道的管理者絕對不僅僅學會打殺和管理學那麼簡單，裡面還有許許多多的學問，而你一旦露過了其中一項，可能就註定了你和你組織的滅亡。

因此，我靜靜的聽著這位黑手黨教父的講解。

「在我的組織里，是堅決不允許販毒存在的，我只告訴他們要麼退出要麼去死，所以在我殺了包括我的侄子在內的13個人后，我的組織30年和毒品劃清了界線。其實，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區不需要販毒也能撈到錢的。通過賭錢、賽馬、貸款詐騙，而且還有一些合法買賣以及股票生意都可以賺大量的錢。你自己組織不管是真正的成員還是為該組織工作的人都不會因為沒有販毒而餓死。記住，你要注意給自己的人以很好的報酬，讓他們真正的把這個組織當成自己的家，這一點你作的非常的不錯。」

其實他調查到的只是雲龍的外線，那些由四兄弟從軍隊和軍校帶出來的人罷了，如果讓他知道我還有潛龍這一隊不用報酬卻盲目崇拜我而無條件聽命的高手群體，還不讓這位老哥給嫉妒死。不過，我看他的話題好像全部集中在毒品上，或者在毒品這方面給他留下了太多的記憶，譬如根據我不販毒就留我一條命這樣的理由和邏輯。

「而毒品只會把警察引來抓你。販毒在報紙上比其它任何一種犯罪都寫得很多。因為寫得越多，大家就越惶恐不安，也就越要拿起武器。報紙編輯部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用他的電腦印表機將你殺死。販毒可給他提供充足的理由將大家煽動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在一夜間把我們辛辛苦苦發展起來的組織置於眾目睽睽之下了。如果，他們逮住了一個玩足球彩票的騙子，每個人都會說：

『他們究竟為什麼要折磨這個窮光蛋呢？大家都看到了，現在下崗的人那麼多，無非是他膽子大了點為了弄錢每個人都可以耍的假把戲罷了。』

可是，如果警察抓到一個販毒的人，整個國家的人立刻就會喊叫：

『這個沒良心的混帳東西，不知道害了多少個家庭家破人亡，把他渾身的皮都扒下來都不能解恨！』

『這樣的一個壞蛋不配做我們的同胞！快點把他給斃了.』

『他自己不吸卻賣給別人吸，別說把他關進監獄就是斃了都便宜了他！』

……

於是這樣一來只要一次失手，一個人就會連帶組織所有的人都陷了進去，成為國家的公敵，永不翻身。所以我堅決討厭干這種的蠢事。」潔娜看到老人越說越激動趕緊去給他倒水，我生怕這樣會影響他的身體，立即來到老人身後給他邊捶背邊聽他說。而面對潔娜那感激的眼神我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全神貫注的看著老人的一舉一動。

略微一休息，便繼續說道：「我們這一行，還有一條必須遵行的守則。一般我們黨內在你被吸收為成員時並不對你講這條守則是什麼。但這卻是一條生死攸關的守則：

『你永遠不要忘記，黑手黨里有許多的叛徒。因此，你要想成長就必須學會生存。雖然黨內的人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但你絕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不管他是誰。無論你對人如何的好，他們不但不會感激你，還經常會來回的踩著你以求向上爬一點點。同樣，不管你多麼周到多麼善良，在黑道裡面你都會經常樹敵，沒有實力你到處都是敵人……」

老哥可能許久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了，因為我知道布謝自從接手家族生意后，他幾乎就再也不過問了，而孫子孫女當時根本沒有想到讓他們參加家族生意，想來也就沒有這樣待遇，而對其他人作為教父的他更不可能有這樣的閑心了，而遇到我這樣一個可以交心的教子，可能是他近十年來最開心的事情了，所以興趣越說越高。

「或許你在街上是相當受歡迎的人，但是在這個社會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說不定哪一天某一個被認為是兄弟或者朋友的人產生了這樣一種想法：為什麼他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而為什麼你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於是，他越想越難受就決定將你幹掉。而殺人這項買賣，任何一個笨蛋都會扣動扳機，干這事不需要超人，而且也不需要勇氣，這隻需要閉上眼睛一按。…對此，你要想繼續混下去，就必須永遠的當心。可是，這些在街上就能學到的知識，卻常常要付出許許多多的代價，有時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因此，你首先必須始終圓滑，而且你還必須能夠始終同時站在各個實力的上方，處在最有利的位置，你必須有膽量，你需要有才智，而且你必須狡詐。對你與你打交道的每個人，你都必須知道他在想什麼，你必須學會，誰能夠相信以及誰不能相信，可是對任何人都不能一開始就完全相信。特別是警察，對他們你絕對不能百分之百的加以信任。他從你這裡拿錢，那他也會從旁人那裡拿錢。他將會把你出賣給另外某個人。在大街上就象在大學一樣。你每天都可以學到新東西。唯一不同的是，你拿不到大學文憑。考試合格表現在，你能生存下去。每天早晨你睡醒了，就算你考試通過。如果你是黑手黨徒，如果你能做到每天早晨按時醒過來，那是件最重大的事，這就好比你抽到了上上籤。」在示意我換一個地方捶打后，繼續說道：

「在這裡，最笨的人也能弄到錢，只要他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可以洗盤子，靠這掙錢。但是你的想法不少，而又做不到上面我說的，那麼，便可能會有5000個流氓出於某個原因極力要將你幹掉，你要做到每天早晨起來就比較困難了。因此你在醒著的每個時刻都必須留神，並且不忘學習各種技能，或者在將來的某一天你完全可以用它來使自己獲救。要想在義大利西西里島干出一番自己事業來，這一點是至關重要的。」

「等著你有了基礎，那一切的一切都在於你有多麼強大，你掌握有多大權力以及你的手段有多麼卑鄙——這些就是使你在在這個社會勢力步步高升的因素。」老人和我在一起聊天，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句關鍵的話。「我們每天可能都在明爭暗鬥，尤其是當你成為一名首領或族長的時候，因為你不知道誰在琢磨著把你打倒，幾乎每天都有人在想著把你除掉，以便自己代替你的位置搶佔你們的地盤你們的生意。所以你每時每刻都得保持警惕，為了保住你的權力和地位，你每天都擔驚受怕、謹慎小心。所以這個社會還必須有親情和友情存在，當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就不一樣了你可以緩釋自己那被壓迫的神經，以迎接又一個緊張明天的到來。」

普洛扎內希始終表現得像一位族長的樣子，保持自己的尊嚴，在公開場合或正規場合，你可以看出他不僅受人尊敬，而且令人生畏。但在這兒，當周圍沒有別人只有親人的時候，他完全的釋放了自己，沒有什麼貴賤高低、沒有了權利**、沒有了爾虞我詐地聊著天。他談他如何愛他的孩子們，如何經營自己家族的生意，對自己家族的未來以前是如何的樂觀。

……

作為翻譯潔娜早就意識到爺爺跑題了，但是看到老人家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也就沒有打斷他的意思，照樣是他說一句她翻譯一句，可是現在已經談了2個多小時，外面的宴會都快結束了，開始暗暗著急了，好不容易老人又說完了一個話題。潔娜打斷到：

「爺爺，這樣長時間了，我們是否應該出去吃些東西了，不然讓我們的貴客餓著了可如何是好。」

一看錶，已經半夜了，老哥歉意的說道：「你看老哥好久沒有聊的這樣開心了，現在，小老弟覺得怎樣了。」

「聽老哥一席話，小弟是頓開茅塞啊，當然是渴望繼續聽下去了。」

潔娜聽到這裡，使勁瞪了我一眼，但是也不敢更改我的話意照樣給譯了過去。我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做出一副悉心受教聆聽教誨的樣子，這樣即可學習經驗又能明白黑手黨內部構成的好機會我豈會白白錯過？當然我也是為了報復一下剛才潔娜對我的冷酷，就是裝沒有看到她的暗示。

這樣一來氣的潔娜銀牙暗咬，硬是拿我沒轍。

「看到了沒，潔娜，你的雲龍哥哥要繼續聽爺爺說下去啊，怎麼，我們的潔娜吃爺爺的醋了？」

「哪有啦，我只是擔心爺爺的身體而已。您再取笑人家，潔娜可不說了。」

「好好好，我們潔娜最好了。」老人家一臉幸福的笑容看的潔娜臉色微紅，我卻裝出一副什麼都不動的樣子，靜靜的聽著老人繼續說道。

「現在我們轉到今天的正題上來，談論如何的漂白自己的財富，簡單點說就是讓這些黑錢轉化成物質，然後再將物質轉化成利益，繳稅後，這些利益就是合法的收入了！什麼洗錢最快呢？體育產業當中的足球和籃球，這兩項活動是當今世界最大的體育運動，他們吸引著這個世界近1/10的財富，所以只有真正有實力的才可以選擇它。單就足球本身的消耗來說，且不說全世界各國聯賽怎樣，僅世界上影響最大的五個聯賽（意甲、德甲、法甲、英超、西甲）一年全部的財政預算就超過了80億美元。所以如果全世界所有的商業性足球組織一起投入洗黑錢的偉大事業中，那黑色貨幣的吞吐量就大得驚人了，完全可以洗掉任何的黑錢。更何況還有世界上最高級別的籃球聯賽NBA，每年29支球隊的年度預算更是將近50億美元。」我第一次聽說這個數據，雖然我知道足球和籃球是高投入的產業，但是因為潛龍的存在，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大的一筆數目。我想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用為自己的足球隊和籃球隊的球員工資發愁而發愁的老闆了。

「我們不說美國的NBA,就是今天的意甲，絕對是一個洗錢的好場所，當然這裡面還要看你本身洗錢採用的手段，一般來說，通過球員轉會進行洗錢是最快最方便的了，因為球員的買入賣出意味著大量金錢的流動，譬如曾用一億美金購買球員的拉齊奧，7000萬美元購買齊達內的皇家馬德里，一直揮金如土的兩支米蘭球隊，動輒就是幾千萬甚至上億的美元流動；其次，支付球隊的正常運營，想想那些例如迷死人的貝克漢姆、英俊的勞爾、壯實的克魯伊維特等拿著天價工資的巨星們，球員的工資也是個極大的消耗！而且興建「足球城」、建設新場館、各項設施的維護等等只要與足球籃球有關都需要大量的金錢；或者可以學學俄羅斯商人羅曼•阿布拉莫維奇，直接邁出了第一步，使用黑色美元一手買了英超的切爾西俱樂部，同時拿出2億美元用來隨時購買球員，總之，只要你有錢而且還有足夠的錢，不論那錢是什麼來頭——無論是石油盧布，還是火藥美圓，甚至是鮮血里拉，只要你本人不是太笨的話，一定會有途徑把黑的洗成白的成為你的合法的財產。」

老人似乎想到了我就是擁有體育公司的，下屬有雲龍足球和籃球俱樂部，突然發現他好像一切都白講了，不過看到我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老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實這完全是他多心了，我成立雲龍體育的目的不是為了洗錢，但是僅僅為了安置潛龍給他們找一個陽光下的職業罷了。不過，通過老人的話，我發現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出奇的好。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老弟你給我記住，把國際米蘭當成你的雲龍，給我賣力的踢，賽季后所有的一切老哥都會給你一個答覆。另外，今天的議題只有三人知道，對外你告訴他們，你和潔娜在屋裡約會就是了，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老人突然開始下了逐客令。

「可是－」我想要說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你的事我知道，那不算什麼，你和潔娜出去吧，我想靜靜！」說完就轉過了臉去。

潔娜看我還想要說什麼，立即向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趕緊拉住我向外堂跑去。

今晚的談話如果說什麼使我印象最深，就是這最後的一個動作，所有的威嚴和霸氣盡顯無疑，讓我真正的體會到了「黑手黨教父」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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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在國內的「除龍」小組也開始了他們繁重而又忙碌的「取證」工作。

如果說什麼是真的，那就是這個世界永遠是公平的，許宇科和孫偉在經過艱苦卓絕的深入調查后，雖然收穫不大，但是卻有個的意外之喜，他們找到了同樣憎恨龍雲和雲龍的當年青虎幫餘孽鄭天旗。

鄭天旗並不是已經知道了當年青虎幫是因為龍雲的緣故覆滅從而報復今天的龍朝的。相反，在青虎幫被消滅不久，鄭天旗就成為了龍雲的一份子，並且常常以龍雲的迅速發展為榮。26歲的他，精明能幹，不久成為了龍雲下屬的風清夜總會負責人之一（原青虎幫今宵夜總會），鄭天旗本人為龍雲做事兢兢業業，對幫會兄弟非常的講義氣，並且不時的給上級溫大新出主意，給風清帶來了很大一塊的收入，深受當時風清總負責人溫大新的喜歡。

因為溫大新是高光錄帶出來的，兩人在一起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想到高光錄一個人大大咧咧，有勇無謀，經常被老大（劉偉厚）訓，所以想著應該給他找個師爺，不過自己這幾個一起來的，都是一樣的料，衝鋒陷陣可以運籌帷幄可就差遠了（當然了，都是跟著高光錄跑出來的，他是什麼人，當然在軍中和他要好兄弟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了）。

所以，在後來加入新成員時溫大新就留意上了，那些精明能幹的很快都讓他們主管一方從而考察他們的主事策劃的能力。其中，這幾人中最突出的就是鄭天旗了，無論交給他什麼事情都會給辦的漂漂亮亮乾乾淨淨，所以在跟了自己半年左右，就把他推薦給了高光錄。

高光錄是個老粗，一看是自己兄弟介紹來，又入會一年了（龍雲成立公開召人也就一年多），便未經任何調查留在了身邊，當時恰逢龍雲在東川省擴張，剛剛找到賞識自己的鄭天旗，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賣給了龍雲甚至說是他的錄哥，很多建議只要高光錄做的了主，一切全都按照鄭天旗的意思去辦，當然鄭天旗也一次次的讓高光錄在大哥（偉厚）和老大我那裡受到讚賞，而鄭天旗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錄哥眼前的紅人。

按理說，高光錄沒有調查鄭天旗也到罷了，作為龍雲老大的偉厚犯這樣的錯誤就純屬不該了，進入了龍雲管理層的鄭天旗當然少不了調查，當時他派了個屬下去調查鄭天旗，這個屬下和溫大新兩人要好，便問他要鄭天旗的材料，溫大新一看是自己的下屬，便說一切包在自己身上。自認為對鄭天旗了解頗多的他懶得去詳細調查，再說這裡面想也不會有什麼東西無非例行公事罷了，就自己給他編了一套身價清白自始至終是龍雲的人的檔案材料給了那個好友轉到了劉偉厚那裡。偉厚對自己兄弟當然不會懷疑了，看了看沒有問題，也就讓鄭天旗跟著高光錄了。

俗話說不出事則已，後來的事故就因為開始的這次偷懶給年輕的龍朝引來了幾乎是滅頂之災。

其實，如果鄭天旗一直在高光錄身邊一直在為龍雲工作管他是不是青虎幫的到無所謂，因為放著龍雲這樣的大幫派，別說鄭天旗不知道青虎幫是龍雲滅的，就是知道他也不會對自己在青虎幫沒落時的樣子有絲毫的懷**。

現在的鄭天旗，出入都是高級轎車，保鏢護衛，要多風光有多風光。這也是龍雲和潛龍的不同，潛龍因為是孤兒和我傳授了鏡木神功的關係，不用給他們什麼特殊的金錢待遇也對龍朝和我是死心塌地，而外面的龍雲不同，作為龍朝黑道的漏光力量，完全是一群社會上的「精英」分子構成，雖然由那些四兄弟一起來的老兵管理，但是沒有利益這幫人是不會為你賣命的，所以如同鄭天旗之類的主管比雲龍的部門經理待遇還要高，在今天這個強權社會當中，再找個這樣的工作簡直是不可能的。即使鄭天旗知道當年的真相，現在再讓鄭天旗為青虎幫出頭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徹底的失去他現在所用有的一切。

為了獲得更大的權位，鄭天旗拚命的工作，想方設法的幫高光錄負責的那一片地區開闢新的勢力範圍和財路，以至於高光錄產生了想把他推薦給我重用的**頭。可是一想到鄭天旗走後，以後他身邊沒有了出謀劃策的軍師，會比現在平白無故的多了很多麻煩事，所以硬生生的打住了這個想法。

只是想著能夠讓他對自己更加死心塌地，私自帶他參加了一次我和他們四個的會議，想讓鄭天旗明白他高光錄絕對是龍雲裡面的主要人物。

雖然那次鄭天旗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從他們「幫主」劉偉厚和我談話的表情和態度來看，我絕對在他們四人職位之上，這讓權利**極強的鄭天旗非常心動，不斷的沉思，現在的龍雲已經有如此大的實力了，那上面還會有什麼人會比龍雲還要厲害，對我真實的身份開始了懷疑。

所以為了能夠有機會見到「大人物」，鄭天旗更加拚命的為龍雲工作，而高光錄卻天真的以為這是自己的「激勵法」奏效了心喜不已，殊不知，鄭天旗在策劃一場大的見面禮想送給我要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