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果然是原動力

第十九章果然是原動力

望着十數個山尢族人通紅的眼睛，我徹底無語了，佛洛伊德說性是人類社進步的動力，可是事實讓我比他提前了幾千年認識到這個問題，讓我更加哭笑不得的是他們堂而皇之的提出這個要求，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周圍都是成年人，卻全都望着我這個才兩歲的兒童，包括尤師和石齊兩個老頭，都齊齊地盯這我，這簡直是我見過的最不倫不類的事情。

「這個……」我惶恐的張了張口，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大庭廣眾之下議論這個話題，實在是讓我為難，原始人沒有羞恥的概念，可在我的觀念中，這個問題是天黑了關上窗戶之後兩個人的事情，哪能當着這麼多人來討論。

我臉都漲紅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求助的看向石齊，可是石齊根本不能理解我此時的情況，任由我怎麼暗示，他都一臉茫然的看着我。

眾目睽睽之下，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急劇的升高，周圍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屏著呼吸看着我，幾個衛兵更是死死抓着手中的長矛，眼光在我身上和山尢族人兩邊來迴轉動。

情急之下，我橫跨幾步，走到石齊身邊拉着他的衣擺，示意他伏下身子，用蚊子大的聲音在他耳邊飛快說道：「告訴他們，只要竹樓全部完工，就讓他們進山洞。」

說完了我才長舒出一口氣，YY竟然讓一群原始人給逼到了這樣尷尬的局面，自己想着都覺得窩囊。老子看無碼顏色電影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不過我轉念一想，我是看的顏色電影，他們可是天天開無遮大會，現場直播可比顏色電影刺激。

「原來我還不如原始人。」我心裏正在暗罵的時候，石齊已經大聲說出了這個決定，真跟包工頭用洗腳來提高民工地積極性簡直是如出一轍。話音剛落，十幾個山尢族人轟的散開，轉身沖向工地，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

原本壓抑擁擠的洞口一下子空曠開來，幾個衛兵還沒搞清楚狀況。茫然的站在原地，抓着手中的長矛面面相覷。

倒是尤師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剛好被我眼角掃見，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真相。

我不動聲色地踱過去，他見我過來，連忙側了側身子，等轉臉過來的時候，臉上又是一幅風燭殘年的衰敗模樣了。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隨口說道:「尤師。你看這樣的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他咽了一口唾沫，半晌才喃喃的故囊道：「沒問題，沒問題。這樣安排很好！」

「那就好，我答應過給你們的族人提供食物的住所，但是前提他們不鬧事。要是再出現今天這樣地情況，那我們就不會再提供食物。你最好叫你們的人老實點，否則到時候就別怪我不講信用。」

我一邊說着，一邊留心觀察尤師臉上的表情。只見他諾諾的點着頭，臉上木然不帶一絲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

待我說完，尤師惶恐的連連點頭，應聲不迭，眼神慌亂卻又不似作偽，倒是讓我一時不知真假。只得看着他搖搖晃晃地走回小屋。

有了動力，竹樓的建造可以說是出奇的迅速。不過短短十來天時間，大小形狀都一樣的七八十棟小竹樓了佈滿了半個山坡，不得不讓我驚嘆之前地刺激是多麼的成效非凡，即便算上執意住在山洞裏的老人們，也夠全部落的人住進去了。我又未雨綢繆的要求他們多建造了十多棟竹樓，湊足了一百的整數，這才罷手。

這天傍晚，所有的工作都已經結束。不過完工的指令剛一下。所有地山尤族人都唰的齊齊扭過頭用熾熱的眼神盯着我，倒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難不成真的讓他們進山洞裏面開無遮大會？漫不說部落的人已經漸漸不相關在大庭廣眾之下媾和。就說把這麼多山尤族人放進山洞，也不安全，裏面可有不少秘密，萬一他們起了歹心，雖說翻不起什麼大浪，但總會帶些無謂的損失。到不如讓他們住進空出來的窩棚裏面。

我一抬眼，就看見周圍眼巴巴望着嶄新竹樓地族人，甚至有迫不及待地人已經拎上了獸皮毯子，就等著石齊和我下令搬家了。族人通過一年多的潛移默化，已經逐漸有了家地概念，不再跟以前一樣，胡亂轉進棚屋，都認準了屬於自己的那家棚屋，甚至為了防止走錯，還在門簾上用了獨特的標記，從最開始的石塊木條，後來不知道是誰最先發起的的細藤條編成了各種花紋圖示，掛在門口，最後演變成一陣風潮，甚至都帶上了一絲攀比的味道。倒是大大促進了部落手工藝水平的提高。這次的搬家，眾人手裏不光拎着獸皮毯子，都沒忘記將門上的藤編取下來，看到眾人這種意思的轉變，我一時也走了神。這算不算私有制的萌芽呢？

良久我才回過神來，看到周圍的人都看着我，雖然沒有出現不耐煩的情緒，但也讓我一陣臉紅，連忙叫石齊吩咐下去開始搬家，還好原始人萌芽出現挑肥揀瘦的壞毛病，更不可能為了爭奪位置比較好的竹樓而起爭執，一個個聽從石齊的安排，一家人帶着自己的東西，爬上竹樓。

看着搬家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我才抽出身走到十來個山尤族人面前，指著空出來的棚屋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就可以帶着自己的女人住進去。一人選一間。」

最後一句是我特意加上的，我實在是擔心他們回將女人帶回現在他們住的兩間窩棚，不敢想像一間狹小的窩棚，所以才特意多吩咐了一句。

孰料我話音剛落，十來個山尤族的人就慾望山洞裏面跑，要不是我即時制止。天知道他們會不會現在就開始直播，還好一直守在旁邊地衛兵及時攔下他們，我強制的安排他們一人選中一間窩棚，呆在裏面不准他們出來。

等把他們關進了窩棚，我才醒悟到自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他們根本沒有羞恥這個概念，我著番安排，說不定倒讓他們覺得我在發神經。

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了兩句。所說他們不知道羞恥，可我還是不習慣這樣毫無遮掩的集體活動，我們部落自己的人不也能逐漸轉變的么？我一邊自己安慰，一邊朝石齊走過去，石齊雖然在忙碌，但剛才的事情也看的清清楚楚，見我過來，看了一眼窩棚地方向。才問道：「不是說講他們安排到圍牆外面嗎？怎麼又讓他們住進窩棚了。」

「沒事，反正光頭和尤師門口也得有人守着，我這幾天叫小巴私下跟他們接觸了，我覺得沒什麼事情，要不是擔心萊苡族的人反對。我都想讓他們乾脆住進竹樓算了。」我這才解釋到，這幾天我都讓小巴和他們待在一起，吩咐小巴私下探探他們的想法，小巴的回報倒沒有什麼異常。上次他們鬧事，也沒有發覺有什麼預謀，我才放心下來。

石齊聽了我的解釋，也不再憂慮，過了半晌，又突然說道：「要不明天就叫小巴開始去學習馴養山尤？」

石齊的話才提醒了我，自從木恩他們回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又忙着竹樓的建造，我倒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了。此時石齊提起，我連忙點點頭：「恩，是該讓人去學了，幾頭尤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麼折騰都沒死，也真夠頑強的，到時候我們養上個幾十頭。嘿嘿……」

我又陷進左牽黃右擎蒼地幻想了。嘿嘿的傻笑了兩聲，「對了。多派兩個人，從我們自己部落選機靈點的小夥子，一起去學。」

雖然小巴的忠心不用懷疑，但是這個東西還是掌握在一個人手中，也不是長久之計。

是夜，十幾個窩棚裏面傳出的喘息聲隱隱傳出，徹夜未歇，不知道是著喘息聲地感染還是我的錯覺隔壁木托他們的屋子傳過來比平常多持續一倍時間還不止的吱嘎吱嘎地響聲，我甚至都覺得身下的竹樓都在晃悠，鬧得我一宿都沒睡好。

第二天，我頂着大大的兩個黑眼圈出來的時候，居然看到十來個山友族人精神抖擻的站在洞口。

我一路打着哈欠走進山洞，一邊佩服山尤族人的強悍，奮戰一宿，居然還能站直身子，腳不軟身不斜，莫非他們是吃尤鞭長大的？

進到山洞，從芋莎手中接過一杯溫熱的羊奶和兩個青豆糕，我坐到石齊身邊，一邊吃一邊說道：「這青豆粉混上野菜，到也不錯。」

石齊咽下口中地青豆糕，也笑着附和道：「是不錯。」

「那是當然，我做出來的東西有難吃的么？」我嚼著青豆糕，含混的說道，「就是太麻煩了，做出來的根本不夠吃。」

受後世一種小吃的啟發，我才發明了青豆糕，將青豆粉合成糊狀，混上野菜和一點糖，灌進細竹筒蒸，做出來的青豆糕倒比青豆糊受歡迎多了，只是加工過程太過麻煩，光蒸鍋都費了我不少功夫，最開始想用做竹筒飯的方法，直接埋到火堆旁邊，結果做出來地東西焦黃難聞不說，還硬得跟石頭有地一比。最後還是用藤編的蒸籠，放置在燒水地竹筒上，多次試驗，才做出了這種青豆糕，只是效率太低，一整天做出來分量還不夠眾人一頓早餐的。

「對了，今天這麼安排山尤族的人？」我一口氣灌下整杯羊奶，隨口問道。一邊想着青豆糕還是略嫌粗糙，口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