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身世（一）
第三十八章身世（一）
「姓名？」白了蔡不凡一眼，柳冰冷恢復了平常的冷漠，冰冰的問道。
「你知道還問什麼？剛才你還叫來著。」蔡不凡擺明了不配合。
「蔡不凡，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知道為什麼，柳冰已看到蔡不凡就想發火。
小平頭打開了審訊室的房間門，走進來，小聲的在柳冰耳邊耳語了幾句。說話的時候，柳冰不住的朝著這邊打望，聽小平頭說完了，微微點了點頭。
「蔡不凡……」柳冰居然出人意料的放緩了語氣。
正在這個時候，三皮給蔡不凡打來電話，蔡不凡沖柳冰了揚了揚手，自顧自的接起電話來：「在哪裡？他媽的，別說了，在警局呢。剛才才酒吧打了兩日本狗。你他媽的快過來啊……」蔡不凡在電話中肆無忌憚的大聲說道。
柳冰出奇的沒有打斷蔡不凡接電話，耐著性子等蔡不凡通完話，冷冷的問道：「電話打完了嗎？」
「完了。」
「你是不是覺得到警察局裡來好玩啊？這麼大聲，害怕別人不知道你打了人？」柳冰奇怪的說道。蔡不凡滿臉疑惑的望著柳冰，很奇怪她的居然會沒有發火。
「看什麼看，沒有看到過美女嗎？」柳冰白了蔡不凡一眼說道。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好了，有人來保釋你，你可以走了，你朋友在外面等你。出去不要提動手打人的事，就說當時混亂中不知道怎麼回事。白痴！」
「可以走了？」蔡不凡驚訝的問道。
「你很想留在這裡過夜？」柳冰用眼角瞥了蔡不凡一眼，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冷冷的問道。
「不想，不想。」蔡不凡連忙回答道。
「不想還不走？……」一邊收拾桌上東西一邊說道。
「警官，其實你笑的時候很漂亮。」出了審訊室，蔡不凡忽然回過頭對柳冰說道。
「蔡不凡！」
「什麼事？」蔡不凡嬉皮笑臉的回過頭。
「算了，快滾。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什麼把柄。」柳冰惡狠狠的說道。
「再見，警官。」蔡不凡得意洋洋的說道，剛說完馬上有補充道：「不對，最好是永遠不要再見……」
走到分局大廳，楊妮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豆花已經趕了過來，正和馬臉說著話，看到蔡不凡出來，豆花打趣的說道：「菜頭，你這形象不錯，挺有正義感的。」
「去你的，他媽的為什麼每次打架你都不在？」蔡不凡笑著罵道。隨後又對馬臉問道：「小雪呢？」
「你出來了！」聽到蔡不凡的聲音，楊妮轉過身興奮的叫道，但是馬上臉上又晦暗下去，低聲叫道：「蔡總。」
「走了，跟一個長的挺帥的男人。看樣子是一有錢的主，開一賓士。」馬臉說道：「我們也是人家給保出來的。」四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面走去。
走出警局，豆花坐上自己開過來的警車，對蔡不凡招了招手，把頭伸出車窗小聲的對蔡不凡說道：「點水的人我已經查到了。」
「誰？」
「他媽的，你別說，還真是巧，就是我們今天晚上去的那家酒吧的老闆，叫魏雄，外號叫竹竿。」豆花說道。
「操……」蔡不凡罵了一句，拍了拍豆花的肩膀：「我跟三皮商量一下。你送一下馬臉。」
「走吧，楊妮，我送你回家。」打開自己的紳寶蔡不凡對楊妮喊道。
「不用了，蔡總，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可以了。」楊妮站在車外，低著頭，彷彿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上車。」蔡不凡不由分說的說道。
聽到蔡不凡不容置疑的話語，楊妮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乖乖打開車門，坐上了汽車。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楊妮低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個地址。
發動汽車，點燃了一支煙，吐出一串煙圈，一邊開著車，蔡不凡一邊問道：「說吧。」
「說什麼？」楊妮低著頭，使勁揉著自己的衣角。
「你為什麼會在酒吧裡面打工？」蔡不凡瞥了楊妮一眼。
「我……蔡總，你不會這個炒我魷魚吧？」楊妮緊張的問道，「求求你，不要開除我，我很需要這份工作。」
「你總得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我……我需要……錢。」楊妮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口。
「為什麼……」
「可以不說嗎？」楊妮拚命的低著頭，聲若蚊吟。
「你說呢？」
楊妮用力的咬著紅潤的嘴唇，因為用力，被咬的地方有些泛白，嬌俏的臉孔漲的通紅。
「算了，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蔡不凡打開車窗，用力將嘴裡的煙頭吐了出去，車外的晚風吹了進來……
「蔡總……我……」晶瑩的淚珠順著光滑的兩旁向下滑落……
「你也不用這樣，你要真不想說就算了。你放心，我不會到公司去說，更不會朝你的魷魚。」看著楊妮楚楚可憐的模樣，蔡不凡有些心軟，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酒吧那種地方沒事去玩玩可以，今天你運氣好，碰到我了，可是總不能每次運氣都這麼好吧。你……最好還是不要去那裡上班了。給公司知道了也不好，到時候，就算我想幫你，也沒有辦法。」
楊妮沒有說話，車窗外的晚風吹進來，呼呼作響。
「蔡總，我……」
「你剛才說你需要錢？」蔡不凡轉過頭望了楊妮一眼，小妮子正惶惑不安不時的偷偷瞄著自己。
「嗯……」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蔡不凡問道。
「蔡總……」楊妮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流起來。
蔡不凡皺了皺眉，覺的有點煩。怎麼動不動就掉眼淚啊，我又沒有把你那個啥，要是給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我把你給那個啥了呢。「算了，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就當我什麼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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