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邪醫贏落

第二十四章 邪醫贏落

「邪醫贏落?性格詭異?傳聞不過如此,今日算本公子倒霉落你手中,說吧你想怎樣。」沈婼婧是聰明人,若是贏落真的不會放過她,自己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暗中的巧倩本想著出來制止,可她看見沈婼婧的右手背在身後輕輕的搖著。巧倩躲在暗中一雙桃花眼眨都不眨,緊緊的盯著贏落。

「你也說是傳聞了,答應本公子三個條件,本公子便不與你計較,那件事算是過去了。」男子嘴角的笑意在孟三看來卻是狠狠的刺痛著他的眼睛,甚至是無盡的嘲笑。

「說。」孟三忍著怒意,雖然是咬牙切齒的聲音,但贏落卻聽得歡喜。

「第一,做本公子的愛徒。第二,入朝為官。第三先放著吧。」透過面具男子的眼睛亮如繁星,沈婼婧有那麼一瞬間愣了神。

「想不到江湖之人還向插手朝廷的事,我答應,但是做你的徒弟有和好處呢?」鬧市擂台那天只因自己不想與浩王有太多牽扯,婉言謝絕了徐秉程的邀請,如今有贏落的幫助,踏如朝堂不是難事。

「你有資本和我談條件嗎?明日江湖所有人便知道孟三是本公子公子的愛徒,所以由不得你拒絕。」男子笑的像是溫柔的魔鬼,永遠逃不出他的禁錮。

「哼,算你狠,那我什麼時候能做官。」

「不著急,該來時就來了,你先叫聲師父聽聽。」此刻卻是迎著月光笑的雲淡風輕。

「師...師父」

「不夠誠意。」

「師父」

「太僵硬」

「師父」沈婼婧笑裡藏刀的看著男子,嗓音清澈的像是雪上融化后的泉水,小女子能屈能伸,早些離開才最重要。

「恩,聽著舒服。拿著,為師的令牌。」男子一瞬間的柔情,融化了冬日的冰川。「孟三,我不管你是誰,你且記住一點,背叛師門的後果你承受不起。」男子喜怒無常,這會子又到了彼岸花地。

一愣神,男子便化作一陣風離去,淡淡的異香似乎是彼岸花的味道,曉風殘月,像是醉眼親身經歷了這一齣戲,似乎又是不曾發生。只有著殘留下來的奇異花香在鼻尖處暗暗浮動,證明著男子是真是存在過。

劫后重生的沈婼婧細細回味男子的話,這樣自己也不算太虧,回了王府將邪醫給的令牌仔細收著。

男子乘風離去,似是忘記了他的目的,暗自懊惱。白衣在彎月的夜空下劃過,也是在心房處淡淡一掃而過。

軒轅冥褪下面具,高冷如他,厭惡的看著姬姝兒。

只有贏落不會隱忍,高傲也輕狂,快意江湖,隨心所欲,卻是虛無。軒轅冥光明正大的活在現實當中,卻背負太多,無法去追逐自己想要的。

人生就是這樣,得到自己要的,註定要失去自己不想失去的。軒轅冥很聰明,兩個身份,圓了自己的夢,截然不同的性格,只能說明他想十全十美。

贏落本是要去紅樓鬧鬧事,心之所向,竟是去了湖邊,琴聲悠悠,餘音繞梁。正當離去是看見一男子喝著悶酒,那男子生的嬌小,雖身材偏小,眉宇間的傲氣和自己有幾分相像,仔細觀察不難發現男子的輪廓竟有些像沈婼婧,許是近日不見有些思念。

贏落的性情乖張,脾氣更是捉摸不透,便去逗弄這個有趣的男子,最終順了自己心,收了做徒弟。

凡人終究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起碼是在緣分上,不管是何相貌,心指向的方向就是自己想要的。緣之一字,成全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信著有緣無分而分離。

說著隨緣而已,又有多少人是不得以的放棄,贏落也是隨著緣收了孟三做徒弟,又隨著緣失了自己的心,又有誰知道,孟三竟是他心念的那個人,這緣就是這般妙不可言。

眼看著就要到各國切磋才藝之日,只是有一個人卻生生將這日子推遲了數十天。

「西海出,天下合,紅顏命,西海絕。」這一十二字是各國的野心,也是西海的催命符。

豐都的權貴都聚集在一處,與最繁華的禧街僅僅只隔一條官道。肖宇璟在這權貴聚集處置辦了一處房子,招了些家奴,有長此居住在此地的打算。

肖宇璟讓心腹去散播了西海島主的來了東溟的消息。第二日肖府便是門庭若市,前來拜見的人將門檻都能踩破。而肖宇璟則是來者不拒,應付了一天,神態略顯疲憊,躺在院中的竹椅上小憩。

「主子,浩王來見。」肖宇璟的貼身暗衛輕輕說道。

「將浩王帶到書房,任何人不不能靠近。」肖宇璟提了精神,掩去疲憊的神色,衣角帶風去了書房。

軒轅浩推門而進,一眼望見肖宇璟坐在主位之上,王者之氣,顯而易見。

「西海島主肖宇璟?本王有禮了。」軒轅浩的身份與西海島主的身份差了一截,但狂傲的性子並沒有讓他感到低人一等。

「不敢,如今在下只是一名商人,不知浩王今日有何貴幹?」

「商人?不知島主做的是什麼生意。」軒轅浩有些懷疑此人到底是不是傳聞中西海島的島主。

「在下初來乍到,還不曾著手去做,浩王可有何建議呢?」肖宇璟也看見軒轅浩眼底的疑問,心裡卻是在冷笑,識人不清,憑這幾份本事還想坐那龍椅,痴心妄想。

「怕是讓島主失望了,本王對商場不感興趣,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建議了。本王今日來只是想見見傳聞中神秘的西海島主。」

「哦?我西海竟被你三國傳的如此神秘,當真榮幸之至啊。」肖宇璟嗤笑,誰不知你那三國對西海虎視眈眈,誰又不想做一統天下的霸主。

「島主若是得空來府上一聚如何?本王在王府恭候大駕。」軒轅浩雖然是有些懷疑,但還是按著幕僚的建議說著,畢竟有句俗話「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眼前這個人,真也好,假也罷,必須請上府去。

「過些時日在下定當叨擾浩王,還望浩王莫要嫌棄在下商人身份。」肖宇璟也不拒絕,浩王他還不放在眼裡,陪他玩玩無傷大雅,反正進日也是無趣的緊。

「一言為定,如此本王就告辭了,島主留步,本王自行離去。」軒轅浩本以為還要多費功夫才請得動肖宇璟,不想這麼容易。

肖宇璟出現在豐都,整個大陸都一片沸騰,三國的國主蠢蠢欲動,但是誰都沒有輕舉妄動,誰都沒有證據證明肖宇璟是真正的下海島主。天下唯一的主宰,誰人不想,西海便是天下大亂的契機。

豐都的百姓每時每刻都在議論著神秘的西海島國,更甚有人說西海是上天派下來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百姓,還有人說西海其實本根不存在。各種各樣傳言在豐都流傳著。

冥王府內卻是上演著一長激烈的打鬥。

「哥哥,你還是不原諒父皇嗎?」季九卿今日來拜見冥王,只是向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季九歌,果然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自己借著兩國邊境商貿條件來拜見冥王爺,正在書房商討著,就見一襲緋衣的季九歌破門而入。

二人話不投機,三言兩語,季九歌就化掌為風,朝自己門面而來。自己匆忙躲閃,季九歌的掌風打碎了書架上的絕世孤本。為避免冥王書房慘遭兄弟二人毒手,自己忙飛身朝王府的一大片竹林而去。

軒轅冥看著二人的打鬥,目光深沉,隨即飛身追去。

「哼,我季九歌沒有兄弟,你父皇關我何事。」二人在竹林上方赤手空拳的過招。季九歌猩紅的眸子,像是夕陽般的殘忍。季九歌掌風凌厲,打斷了旁邊的翠竹。

「哥哥,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身上流的是北昌皇室的血脈,這一點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季九卿一邊抵擋著季九歌的攻擊一邊勸說著。看著季九歌的赤色眸子越發兇狠,不加掩飾的恨意包圍著自己,像是在末日之中苦苦掙扎著。

「哼,多說無用,接招吧。」季九歌像是發瘋一般,盡出殺招。

「哥哥,你在否認也沒有用,不然你也不會叫季九歌了。」季九卿一邊說,一邊出招化解。

「笑話,我季九歌早就不是你皇室之人,保留著這個姓也只是時刻提醒我自己對那個人的恨。回去告訴他,他的命只有我能取。」季九歌想到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招式顯得有些凌亂,一個不穩便露出了破綻。

「哥哥,他是也是你父皇,你怎能如此絕情。」季九卿不得以反守為攻,一掌拍在季九歌的胸口。只見季九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嘴角的血滴在緋色衣衫上消失見,臉色瞬間便得蒼白異常,像是死人該有氣色,接著一抹緋紅從高處墜落。

季九卿頓時慌亂了,氣息不穩,也從中跌了下來。不過季九卿卻是在降落時急忙穩住了身形,腳踩竹稍接力穩穩的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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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醫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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