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92瞎說啥呢?自己媳婦兒還用那玩意幹啥?

192.192瞎說啥呢?自己媳婦兒還用那玩意幹啥?

邢岑看着照片皺了皺眉,「我不是來跟你做這些事的,我想洛先生應該說過,我來這裏,只是解決私事。」

駱嘉豪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但是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你配合的話,洛先生說我可以尋求你的幫忙。」

邢岑眯了眯眼,「你這是威脅我?砦」

駱嘉豪笑着拍拍他的胳膊,「別多想。雖然這個項目以前只是我一個人負責的,但是現在既然你已經來了深城,難道真的不準備接觸?要知道,如果你來幫我,出了事算我的,立了功……可是我們兩個的。」

邢岑哼了一聲,「不要以為我那麼好騙。駱嘉豪,你不過是洛家的一條狗,憑什麼在這裏對我吆五喝六的?!」

駱嘉豪的神色冷了幾分,「你以為我想讓你摻和到我的事情里來?哼,要不是怕你在這裏給我惹上麻煩,我才懶得理你!」

在洛先生那裏,他們兩個並沒有上下之分。說白了,兩個人一個左膀一個右臂,能通力合作最好,就算是鬧掰了,也是半斤八兩。

駱嘉豪本來不想讓邢岑摻和到自己的事情里來,但是他從龐艷那裏知道,邢岑到深城來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好巧不巧的是丁丁的朋友,以他對邢岑的了解,他覺得若是邢岑真的要對那個人下手,丁丁肯定也是逃不開的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說要邢岑幫忙,目的顯然是希望他能在高咪那邊鬆懈一些,不要給丁丁惹麻煩。

邢岑看了駱嘉豪許久,最後哼了一聲,「你這樣說,我很難辦。」

「我知道你來國內的目的,但是……洛先生的事,總比我們自己的那點雞毛蒜皮重要。」駱嘉豪給邢岑倒了杯水,剛好服務生端了菜上來,兩個人就開始吃東西了。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駱嘉豪並沒有把剛才給邢岑看的那張照片收回來,而是放到了一邊的杯子旁。

麥籽在稍遠處看着,有些心急火燎的。

她想看看那張照片上是什麼。

她不知道駱嘉豪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她卻了解邢岑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麼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會談起的話題,會是與什麼東西有關?

麥籽想了想,大著膽子朝着他們兩個人的方向走過去。

駱嘉豪選的那個位置靠近窗戶,跟旁邊的座位中間隔着過道。麥籽先是悄悄的走到了他左手邊的那排位置,這才裝作自然的從過道里走過。

駱嘉豪見過麥籽,但是只是一面之緣的程度而已,所以當麥籽走過的時候,他只當是一般的客人,沒在意。

麥籽微微側了側頭,用餘光看了一眼那張照片上的人,幾乎沒有停頓,直接就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剛好這時候蕭邦到了,給麥籽打了電話,然後兩個人往樓上的包廂走去,沒有再回到剛才的位置。

「邢岑?」蕭邦一聽麥籽的話,嚇了一跳,「他怎麼會到這裏來?我之前還查過他的出境記錄,明明他還在歐洲啊。」

「沒出境?」麥籽愣了一下,「那我在樓下看到的是鬼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可能隱瞞了自己的行蹤。按照道理來說,他的行動又沒有人會限制,何必掩飾呢?」蕭邦皺了皺眉,「給夙琛打個電話,讓他提防點。」

麥籽點點頭,「你打吧,對了,我剛才看見他們在那裏拿着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大鬍子的男人,不知道是誰。」

蕭邦點點頭,就把這些事情都告訴顏夙琛了。

顏夙琛剛睡了午覺起來,腦子裏昏昏沉沉的。

丁丁還在睡,手機響起的時候他怕打擾到她,就匆匆出了休息室。

「怎麼了?」

蕭邦把他那邊的事情都告訴了顏夙琛,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顏夙琛也有些不解,「我現在懷疑,那個冒用『上帝之手』的團伙跟駱嘉豪有關係。他拿的那張照片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的,但是應該是下一個受害人。至於邢岑隱藏行蹤……這個我確實不太了解。」

「那我們怎麼下手?」

「敵不動我不動,看看他們做什麼吧。你讓人盯好邢岑,有事我們再說。」

蕭邦只能應下聲來,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蕭邦掛了電話,顏夙琛就走到了窗戶前。

他覺得自己現在很被動。

不清楚對方是誰,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只能等著事情發生以後補救。

這種感覺太過難熬,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鬱悶。

若是一般什麼人也就算了,但是駱嘉豪……對丁丁還有想法。

一個處理不好,不知道事情會不會……

「你剛才打電話了嗎?」丁丁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從裏面出來。

「你醒了?」顏夙琛臉上又變回

溫柔的表情,走到她身邊,「不是睡的好好的嘛,怎麼醒了?我吵着你了?」

丁丁還沒太睡醒,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小動物似的蹭蹭,「沒有,你不在身邊,睡的不踏實。」

顏夙琛忍不住的勾起笑來,「怎麼,這是在撒嬌嗎?」

丁丁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就當做是吧。」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到成仁那邊去。你……」

「我跟你去!」丁丁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腰,「我跟你一起去!」

顏夙琛笑着點頭,「好,剛好我在成仁面前多表現表現,讓他知道我們多黏糊。」

丁丁趕緊推開他,「喂,你要幹嘛啊!不是做正事的嗎?」

「沒,聽說婉茹最近回來了,兩個人正膩乎著呢,我就想着去秀個恩愛,讓他們兩個稍微降降溫度。」

丁丁一臉嫌棄,「你怎麼這麼惡趣味啊?」

「沒辦法,我僅有的那點高雅情操全都用在你身上了,怎麼,還想我對別人紳士有禮勾引人?」

丁丁哼了一聲,走到冰箱前面,「你真的沒事啊?要是沒事的話,你就自己去吧。我下午還想到下面去看看呢,公司剛起步,還是多看看的好。」

顏夙琛有些委屈的嘆了口氣,「就算沒事,你也能陪我去吧?你不去的話,我……」

「你自己去!」丁丁聽見他黏黏糊糊的聲音,直接開口道,「我下午到下面去檢查!」

顏夙琛還想張嘴說什麼,丁丁卻瞪了他一眼。他只能無奈的聳聳肩膀,走到辦公桌前處理材料去了。

簽完了字,又處理了緊急文件以後,顏夙琛就準備出去。

丁丁像是趕蒼蠅似的把他給趕走,自己則悠閑的下了樓。

顏夙琛上了電梯,臉上原本無賴的笑容就不見了。

他去找成仁當然不是為了聊天,他是要跟好友說一下最近自己這邊得到的消息。

他零零散散知道的這些事情,就好像是一些零散的關節。一旦能夠連貫起來,就彷彿是一張巨大的網。背後的真相,只怕會讓人-大吃一驚。

顏夙琛有這個預感。

然而,在事情還不明朗之前,顏夙琛不想讓丁丁太過擔心,所以就想着瞞着她。

下了樓上了車,顏夙琛直接就往成仁家去了。

季婉茹確實被成仁給追回來了,但是兩個人還是出於冰封期,誰也不理誰。

只是季婉茹為了肚子裏的孩子,願意在深城養胎。

而成仁則直接住進了書房,兩個人每天連話都很少說。

成仁現在除非必要,一般都不出門,在家裏守着季婉茹。

顏夙琛到的時候,成仁正在洗衣服。顏夙琛看着他一個大男人挽著袖子給季婉茹洗睡衣,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成仁卻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讓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你怎麼來了?」他隨手將衣服丟回盆子裏,洗了洗手,就那麼大咧咧的坐下了。

「你這副樣子要是讓你的手下們看到,估計都能哭出來。」「閻羅軍」的領軍人物,竟然能給媳婦兒洗衣服,簡直了!

成仁卻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擺了擺手,「要是婉茹能原諒我,答應不跟我離婚,不走,我就是給她洗內褲都沒問題!兩口子的事情,你不懂。」

顏夙琛笑了笑,「我怎麼不懂?說的我跟單身漢似的。我媳婦兒沒你媳婦兒那麼烈,做事有分寸著呢。」

成仁眼神暗了暗,半晌嘆了口氣,「那是因為我傷她太深。」

兩個人結婚三年,他在家裏睡的日子屈指可數。

家裏有事她應付,父母有事她幫忙,他們的婚姻對於季婉茹來說,就是一個只有她一個人的牢籠。

他用婚姻捆住她,卻不給她關懷和愛,任誰都受不了的。

顏夙琛見好友神色黯淡了下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就把最近自己整理的消息全都告訴了他。

「沒想到,邢岑竟然回來了。」成仁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核桃,一手一個給捏開,然後剝出果肉放到一邊的小碟子裏,「看來,洛庚午那邊有事才對。」

「嗯,」顏夙琛的臉色也正經嚴肅起來,「雖然說他是來追高咪的,但是我不覺得為了一個小三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他能千里迢迢來到國內。說實話,對他來說人命算什麼?真的想要把人給解決了,即使他在意大利,高咪也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成仁點點頭,「所以說,其中肯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顏夙琛皺着眉,「我現在還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不用想通,找個人打聽一下洛庚午或者洛家現在的狀況就行了。」成仁剝完一個又一個,自己一口也不吃,全放在一旁的碟子裏,「狗都是跟着主人的路走的,知道洛家有什麼情況,還在乎邢岑嗎?」

顏夙

琛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不過我比較擔心的是駱嘉豪。你知道,他一直在丁丁面前裝的跟個人似的,我擔心……」

「擔心什麼?」成仁挑眉看他,「自己的媳婦兒,你不知道照顧好?」

顏夙琛苦笑一聲,「她是人,又不會讓我一直跟着。總有照顧不到的時候吧?我就是怕有個萬一。」

成仁把核桃仁倒到一個空玻璃瓶里,還拿出個粉色的絲帶給纏上,放到一旁。

顏夙琛看着他溫柔的樣子,幾乎要掉一身的雞皮疙瘩。

「讓你媳婦兒懷個孕嘛,這女人只要當了媽,就跟踩在針尖上似的,什麼事情都不敢冒險了。」成仁苦笑着說道,「你看我,不是老老實實的當小綿羊?」

顏夙琛眼珠子轉了轉,「倒也是個辦法。」

「不過你也得看看丁丁樂不樂意,她要是不願意未婚先孕,你還得先把婚禮給搞了。扯個證是肯定的,不能讓你兒子變成私生子不是。」成仁拍了拍手,「你年紀也不小了,人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也得努把力才行。」

顏夙琛想了想,「那……晚上回家,我把避雲套都給紮上個窟窿!」

成仁呸了他一聲,「瞎說啥呢?自己媳婦兒還用那玩意幹啥?直接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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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不小心1老公,情深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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