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親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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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常年鍛煉,身體底子好的逆天,吃了午飯休息片刻立馬跟沒事人似的。因為還是原來的身體,曾經的記憶並沒有消失,不一會兒,他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捋順了。

那個被他冷落多時,和阿期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原來並不是有心人操控的冒牌貨。而是另一個時代的章若願,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兩人靈魂互換。她到了東宮,阿期則到了她生活的環境。怪不得她的言行舉止,連倔強不服輸的神情都與阿期如出一轍。

他受到那隻白玉鐲的指引,跳入水池。沒想到,竟因緣際會到了這裡,終於找到了心之所盼,情之所歸。

以前,他從不信命中注定一說。如今卻由不得不信,冥冥之中,上蒼自有安排。

關於分別這段時間章若願經歷了什麼,詹景冽沒有追問,不用問也知道。她一定與自己一樣,茫然無措、彷徨忐忑到了極點。

如今,真真切切將她擁入懷中,心中殘缺了的那一角,終於補上。心愛之人失而復得,已是一生之中求之不得的幸事,他不想去計較過往,惟願餘生共渡。

此時此刻,那個曾經佔據阿期將近一個月的現代人,應該到了東宮,與被禁足在韶清苑的女人作伴去了吧。

畢竟是同一個時代的,也許他們能擦出另一種火花。

仔細想想,事情雖然匪夷所思,但最終能以這樣的方式結局,未嘗不是一種圓滿。

身體無礙,詹景冽自然不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等吃等喝,安逸不前。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代,註定在這裡生存下去,他便必須將周圍的環境摸個透徹,快速融入進去,將一切變動因素化為主動。

根據腦海中提煉出來的信息,這是個商業空前繁榮,高度發展的時代。由於帝製取消,官僚體制、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廢除,人人平等自由,一夫一妻。排位末等的商業如今獨佔鰲頭,生命力強勁。

他在這個時代的地位,明顯比不上一國儲君,四海九州未來主宰的重量,充其量在一個省還能說得上話。

省,這個行政區劃的面積,不過相當於曾經領域面積的百分之一,約等於一個郡,雖然這個省經濟實力還不錯。

從即將稱霸天下的皇太子,淪落到如今這位置,詹景冽心情還是挺微妙的。

幸好,還有一份副業——嘉盛集團。手握全球排前列的資產,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如今這身份,勉強湊合吧。

詹景冽先理清了自己的身家,以及在這個時代所處的階層,以便對未來發展有一個全面可行性規劃。

又休息了一會兒,他撥了通電話,派人接應回b省。

他素來不是原地踏步,坐以待斃之輩,剛步入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勢必要早做準備,儘快將周圍不利全部剔除。

出來旅遊好多天了,章若願也有些想家,因此,對他的提議並無異議。

只是沒想到他手下效率如此之高,她還沒尋個借口出去跟姐姐交代一聲,人已經到了醫院門口。

摸不透太子爺現在對楚辭和姐姐在一起究竟是什麼看法,章若願也不敢在他面前貿然提起兩人,招惹不快,只能晚些再知會,挽在他身側上了車。

須臾,車開到一處平坦開闊的地方,兩人下了車。一架直升飛機儼然出現在兩人面前,機身固若金湯,線條俊若流星,螺旋漿呼哧呼哧飛速轉動,看起來很是威武霸氣。

令章若願匪夷所思的是,太子爺不僅行動力杠杠,就連適應能力也是一流。

看到直升飛機的瞬間,也僅僅只是劍眉微挑,墨眸幽沉,驚嘆情緒分毫不顯。不過一個眨眼,便長腿闊步牽著自己走進去,從頭到尾,淡定從容,氣魄逼人。

心理素質之強大,令人咋舌。

在心裡,章若願非常不自量力,默默將太子爺此刻的淡然自若與當初自己看到轎車,劉姥姥進大觀園的表現拿出來做對比,驀然發覺,果然還是世面見得少啊!

即使硬生生轉換了時代,跨越了兩千多年歷史文明,在一波又一波讓人眼花繚亂的現代高科技面前,精明強悍的太子爺也未曾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

那氣定神閑的姿態,彷彿他本來便為這個時代應運而生。果真是儲君風範,到哪裡都揮斥著全世界我最牛的氣勢吶!

約莫三個小時,飛機穩穩著陸在b省機場。張祿領著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早早候在出口,恭迎太子爺回宮的架勢引人側目。詹景冽氣場全開,挽著章若願的手被人眾星拱月走在最前列。

加長版商務車直接開往「龍灣帝井」,沿途的風景十分熟悉,這條路她曾經不止一次走過,很快便清楚這是通往詹家主宅的路,心頭一跳,正欲對詹景冽說什麼,兜里的手機忽然嗡嗡震動起來。

看到姐姐的頭像,她忙不迭接通了。

「喂,小願你們在哪裡?醫生說你們辦了出院手續?」

「嗯。」章若願瞄了眼詹景冽,見他閉著眼凝神,沒什麼特別反應,才壓低了聲音回答。

「我們回b省了,他忽然有急事,沒來得及通知你們……我是和他在一起……嗯好……」

掛了電話,她咬咬唇,又覷了他一眼,忍不住戳了戳他環在胸前的手臂,滿滿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這是要回你家嗎?」

「嗯。」

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又沉又穩,詹景冽睜開眼,眼睛里分明有幾縷血絲。

章若願看在眼裡,口中原本要拒絕的話,瞬間轉個圈,委婉了幾分。

「我這樣忽然上門,什麼都沒有準備,不太好吧?」

詹景冽身子往後傾斜,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車窗前,抓住她作亂的手指擱在兩掌之間緩慢而細緻的把玩,揉了兩下又握到嘴邊親了親,語氣又淡又柔。

「需要準備什麼?你於他們而言,已是最好的禮物。」

他嘴唇的溫度依舊是涼涼的,可烙在她指尖的吻卻很燙很燙,像是帶了電,由手指間竄起一串火星,迅速從她脊椎骨流竄到四肢百骸。章若願心跳加快,忍不住別開眼不看他。

「我指的是心裡準備……怎麼辦?我緊張……」

詹景冽側頭認真看了她一眼,瓷白的小臉微微泛紅,一雙瑩瑩水眸慌亂無措得望著他,如臨大敵的模樣,直叫人忍俊不禁。

他眼底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本是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卻難得和顏悅色。復又啄了幾口她綿軟的掌心,如願逗得她面紅耳赤才開口。

「緊張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那怎麼能一樣呢!」

章若願立馬嬌嗔著橫了他一眼,抽回手指也不給他親了。

「第一次正式見過公公婆婆,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就這麼跟你回去,萬一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詹景冽被她嬌嬌柔柔的「公公婆婆」給取悅,嘴角微勾,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我認定的人,他們不會不滿意。」

言談舉止之間,那份掌控全局的自信與篤定,一如從前。

再多的焦慮,也抵不過他的這份篤定,章若願枕著他的手臂,什麼也不遲疑了。

詹家主宅的風格並不以奢華見長,建築以白色為主,低調中透露出獨一無二的矜貴高雅。門窗設計、裝飾擺設、景物格局,無一不細緻,無一不精心,主人卓越的生活品質與追求,於此可見一斑。

畢竟來過,章若願對心裡並不陌生,跟在詹景冽身邊不曾左顧右盼,認真聆聽著張祿的回話。

「先生和夫人去巴黎了,明天回來。」

從原身正式接手嘉盛,全面代理家族事務后,父親母親的小日子活得叫一個逍遙自在,全世界旅遊玩耍,簡直不要太歡樂。

因此,聽了張祿的話,詹景冽也不意外,帶著章若願直接上了二樓,回了自己房間。

從綠油油的水池裡被打撈上來,又在滿是消毒水的房間待了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皆形容狼狽,誰也不比誰好多少。

都是愛乾淨的人,能忍到現在實屬不易,關上房門,兩人默契一致,齊齊走向浴室。

詹景冽早受不了帶著魚腥草味道的襯衣,幾下便剝下來,還沒進浴室,身上已不余寸縷。蜜蠟色的胸膛,一排排健碩分明的腹肌,隨著他揮手抬臂間迸發出無與倫比的陽剛與性感,充沛的男性力量,給章若願造成一股視覺上的衝擊。

被這股力量侵襲著,她不自覺停下了腳步,愣在原地竟有些不敢走進去了。

詹景冽見此也不說什麼,直接伸手攥住她的手腕,連摟帶抱直接把她拖進去,擰開水龍頭,在花灑下的牆角處密不透風抵著她,一低頭便含住她的唇,重重親了上去。

冰涼的牆面貼著背,激得她渾身戰慄,然而這股悸動卻不及眼前人帶給她的萬分之一。

章若願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也不躲。緩緩伸了雙臂攀著他的肩膀,仰著頭,柔順而乖巧地張開口去回應。

她雙眸緊閉,身子柔軟得不可思議,那麼全身心依偎著他,如蜜糖般一碰就要化開似的。

詹景冽呼吸一重,掐著她的小腰,直接將人提抱到身後的洗漱台上。雙臂如城牆牢牢橫在她身體兩側,火熱的舌尖深深探入她酥軟甜蜜的小嘴裡,重重嘬了一口,之後便好一陣粗魯的作弄。

章若願渾身激靈,嬌喘連連,嘴裡盡數灌滿了他冷冽又滾燙的氣息,身體彷彿給人點燃了火種刷地燒了起來。

被他親吻過許多次,有溫柔的、疼惜的、霸道的、濃烈的,時而蜻蜓點水,時而脈脈溫情。唯獨這次不同,他的吻又洶又急,氣勢洶洶,全然是想念與渴望的味道。

闊別已久的思念,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他所有的狂熱和急迫都是另一種形式的表達。

章若願實在愛極了,他這樣恨不得把自己揉進骨血里的吻。

從他醒來那一刻,她腦子一直是暈暈的,心裡飄飄忽忽、忽上忽下,整個人像踩在雲朵上,沒有半點重量。

他一向寡言少語,不愛說話,多數都是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側耳聆聽。雖然他眼裡的情誼,他不經意的小動作,做不得假。可她仍無實質,會懷疑眼前這一切的真實性。

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讓她心慌。

而現在被他緊緊抱在懷裡,肆無忌憚的親吻著,手心貼合著他赤燙的肌理,章若願才終於體會到踏實和心安。

她的殿下是真的回來了呢!

她興奮不已,雙手握著他堅實的小臂肌肉,即使被吻得有些呼吸不暢,還是仰著下巴配合他侵佔。喘息間急促的嬌吟似銀鈴一般,甜美得讓人恨不得拆吞入腹。

水嫩的肌膚被他吮得白里透粉,泛著細膩的光澤,滑生生如牛乳一般。詹景冽揉搓著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愛憐不已。長時間的渴望讓他手下力道逐漸失控,沒過多久,她白腴的身子上就留下許多深淺不一的指痕。

看著那些由自己親手烙印的痕迹,詹景冽激蕩不已,抱著懷中的嬌氣包,沒完沒了的親昵。

幾番揉捏,章若願身上的短袖早不知道去了哪裡,短褲堪堪懸挂在腳腕上。兩條白筍般的細腿中間卡著他精壯有力的腰身,姿勢十分羞人。

詹景冽一口把她玉墜似得小耳垂含盡嘴裡,不緊不慢的咬,一隻手極具目的性地往下逡巡,冷不防竟是挑開最後一道屏障,輕柔安撫后,入了根手指。

「疼……」

章若願閉著眼,睫毛亂顫,止不住縮緊了身子,脆弱的脊背霎時崩得像張弓一般。她緊緊咬著被吮得飽滿誘人的菱唇,齒縫中瀉出一串串壓抑又破碎的哭吟。

「別哭,我輕點兒。」

詹景冽耐心撫慰著,不錯眼盯著她艷若桃李的小臉,依據她的神色調整著指尖的快慢。箭在弦上的隱忍,其中煎熬可想而知,很快他的額角便滲出一層薄汗。

嫁予他時,她剛剛及笄。說是十五歲,可除了一張禍國殃民的俏臉,無論身量還是身段均未長開。說話時軟軟糯糯,眼眸澄澈無邪,分明還是個孩子。又因章若儀之事,小丫頭心懷芥蒂,千方百計不願他盡身。

他本非重欲貪歡之人,平生不喜強人所難,看出糯米糰子的不情願,也不肯勉強。當真把這小妻子當孩子一般養了一年。

後來,母后那邊便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丫頭娶回來,不是給他當閨女的,既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遲遲不圓房,皇嗣從何而來?沒有繼承人,這江山可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在母后的強勢介入下,兩人很快成了真正的夫妻。

想起洞房那晚,直到現在詹景冽都有些啼笑皆非。

可能是到了發育的時候,再加上一年中膳食嬤嬤每天雷打不動的滋補參湯,到了這一晚,十六歲的小妻子身段已經相當曼妙了。玲瓏剔透,錯落有致,尤其是那一身白得晃眼的肌膚,柔膩軟滑,讓他愛不釋手。

口感上的滋味十分美妙,不妙的卻是她底下緊緻異常,把他折磨得夠嗆。小妻子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還沒完全進去。

一邊在極致的痛苦與歡愉中苦苦掙扎,一邊還要忍耐著,柔聲安撫已哭成淚人的嬌氣包,箇中滋味,相當不可說。

更郁猝的還在後面,因起初這不好的印象,小妻子算是徹底怕了這檔事,每晚總要千推萬脫,任他說盡了好話才肯合作。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夫妻敦倫,可憐他倒像個一心誘騙未成年少女偷食禁/果的猥/瑣大叔。

幸好過了幾個月,在他耐心撩撥下,嬌氣包漸漸領會了些妙處,雖然依舊有些推拒著不樂意,但總算時不時可以讓他暢快一回。

如今可好,兩人分別久了,許久不曾有過。小妻子宛若處子,這一時半刻恐怕急不得了。

詹景冽滿頭大汗,看著懷裡滿眼淚光,哀求著看他的小人,忍得分外辛苦,恨不得一口將嬌氣包吞入腹中。

他粗喘著氣,讓白嫩嫩的小妻子往後靠在鏡子上,不由分說,兩掌分開她的腿,剝開那段可憐的布料,固定著低下頭。

「不要……」

章若願尖叫一聲,大片絢爛的煙花從眼前綻開,炸得頭腦一片空白,身體里彷彿有成千上萬的小手不停地撓,渾身酥麻酸癢。她眼眸迷濛,氤氳著水霧,偏偏半點撼動不了無法無天那廝,只能胡亂搖著頭抽泣。

樓上水深火熱,樓下卻是寂靜無聲。因宅中主人喜靜,十來個傭人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做著自己的事情,均保持著絕對的安靜。

將近傍晚時分,一連串犬吠聲走遠及近,逐漸清晰,打破了周遭令人壓抑的沉默。不過多時,約莫十六七歲的俊逸少年,身邊跟著一條通體金毛,高昂著頭的拉布拉多,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少年年紀不大,身高卻將近一米八。相貌出眾,眉目湛然,清俊中透著矜貴,高中千篇一律深藍剪裁的校服,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種量身定製的英倫風範,白凈雅緻,俊采星馳。

而剛才還耀武揚威,神氣得不得了的拉布拉多屁顛屁顛跟在少年身邊,時不時討好地蹭蹭主人褲腿,狗腿至極。

張祿看見少年,立即笑容滿面迎上來,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少爺,您回來啦?今兒怎麼放學這麼早?」

面對突如其來的熱情,詹景沐並不搭腔,只是問道。

「我哥呢?」

他天資聰慧,又肯下苦功,早將高中所有的課程囊括於心,去上課本身就是打醬油,逃一節也沒什麼。聽聞哥哥在g省出了意外,如今一曉得人到了家,立馬回來看看。

張祿跟在太子爺身邊十幾年,自然知道這倆兄弟感情有多好,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往樓上指了指。

詹景沐點點頭,接過傭人遞來的固態酸奶,撕開包裝,送到奶昔嘴邊。看它乖乖叼著酸奶找角落品嘗,抬腳要往樓上走。

上面是什麼情況,張祿哪敢讓這小祖宗上去,見狀立馬施展飛毛腿猛地竄到詹景沐面前,討好道。

「等等啊少爺!太子爺現在……恐怕不太方便……」

「怎麼個不方便?」

詹景沐見張祿突然擋在面前,不由腳步一頓,淡墨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覷著他,大有不說出個所以然,丟出去陪奶昔的架勢。

看似如沐春風的淡笑,直讓人不寒而慄,雙腿打顫。

這沐少爺有別於太子爺那種鋒芒畢露的冷硬與霸氣,屬於看起來貴胄優雅,實際淡漠腹黑那一款。

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凡跟他打過交道的,卻沒有一個膽敢小瞧了他。究其原因,可不單單是有個強悍霸道的家族這麼簡單!

在詹家做牛做馬了十幾年,深知這小主子的脾性,因此,僅是他神色間淡淡的冷意,張祿便有些禁受不住了。

詹家的這些個主子一個比一個不好惹,少爺小小年紀,已經快成精了。張祿如臨大敵,趕緊坦白不諱,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太子爺帶人回來了,就在上面,您現在上去不大合適……」

雖然說得含糊,但對詹景沐這種人精來說,點到這份上足夠了。

「哦?」

他聞言倒是笑起來,帶著一絲興味。

說是笑,其實只是略微牽動了下嘴角。但他眼眸深邃,鼻樑高挺,本就是俊朗至極的相貌,這一笑起來更是皓潔如月,清泠澈然。

老哥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千載難逢啊?

「多久了?」

張祿看詹景沐笑得滿懷深意,知道少爺腹黑本質又在作祟了。他很沒出息的哆嗦了兩下,事關太子爺雄風問題,半點兒馬虎不得,想了又想,半天才苦著臉伸出三根手指。

「三個小時?」

詹景沐眉峰抬了抬,笑得更歡快了。老哥這戰鬥力,還是可以啊!

「汪汪!」

幾口解決完酸奶意猶未盡的奶昔,跑回來繼續跟主人邀寵,連晃了好幾下尾巴,眼看主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要搭理它的意思。被忽略的奶昔急忙叫了兩聲,試圖找回主場。

詹景沐眼下心情極好,摸了摸奶昔肥碩的大耳朵,見它吐著舌頭,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盯著他,滿臉求抱抱求寵愛,特別通人性。

得知老哥生龍活虎,還能一逞雄風,他總算放下心來,左右無事,領著奶昔散步去了。

望著詹景沐遠去的身影,張祿嚇出一身冷汗,聯想到太子爺彪悍的戰鬥力,不禁嘀咕道。

「三個小時,太子爺應該滿意吧?」

——

「嗚嗚……還……沒好……嘛……」

雪白/粉嫩的小女人困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下,如同可憐無依的小獸嗷嗷掙扎著,解脫不得。浴室里細弱嗚咽聲越來越大,間或一聲短促而壓抑的低吼,錯亂交織的樂章持續了許久許久,最終在一陣激烈的爆發中歸於沉寂。

又過了好一會兒,裡面傳來水花四濺的聲音。

章若願渾身汗津津躺在潔白的浴缸里,累極了昏睡過去,柔軟的髮絲如海藻一般拂在水面上,剩下的一部分細細貼著她嬌嫩的肌膚。

詹景冽速度沖了個澡,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出來,靠在自己身上,從腳趾開始認認真真給她搓澡。知道她愛乾淨,足足打了三遍沐浴乳才算洗好,用浴巾把人裹嚴實抱到床上,又折回浴室拿了毛巾出來給她擦頭髮。

好不容易擦乾頭髮,又惦記著她最是嬌氣,醒來后說不得底下會疼,想了又想,還是往身上套了件家居服,囑咐張祿出去買了葯回來,指尖蹭著給她細細抹了兩遍。

等做完這一切,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把人完完全全攬入懷中。盯著她恬靜的睡顏,心底一片安寧,低頭在她水光瀲灧的唇瓣上淺酌了幾口。

想起剛才那番酣暢淋漓的滋味,不免又有些意動,還沒決定如何,手指卻是自發往那最柔軟的一處尋去。詹景冽忍了又忍,還是沒耐住,叼了她的小嘴,來回**。

章若願累得睜不開眼,被他這麼弄著,又顫了起來,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身上著了火,忍不住帶了哭腔求他。

「好睏好累,讓我歇著吧,別弄了……」

詹景冽見她睏倦至極,眼底泛著一層淡淡的青色,哪怕再衝動也捨不得動她了。曠得久了,即便要了兩次,也緩解不了心頭的火氣。他苦笑一聲,親親章若願的額頭,給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出去。

還是換個房間呆著吧,來日方長,今晚先不急。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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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儲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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