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你就不能稍停一下嗎?
大家一定猜這說話的人是雷冽,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財哥?」那個被雷冽曾經鉗制的男人首先叫道,臉上是一臉討好的笑。
其餘的幾個王八也緊跟着叫道:「財哥,好。」
這場面……怎麼有點像黑社會的呢?
年欣然漂亮的黛眉蹙了又蹙,不悅和怒火在內心升騰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麼又來了一個人?是來撒野的吧?
但是,她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好了。
哼!
這時,雷冽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年欣然這邊了,站得比韓文洛還稍微靠前一點,西裝革履的他筆挺地站立在眾人前,即使面對眼前七個彪悍無比的大漢,他仍面不改心不跳的屹立在那,猶如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一枝獨秀地聳立在那,不容人侵犯,也不容人小覷。
這就是雷冽,無論走到那裏都無法掩蓋住他與生俱來的氣勢。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人多勢眾的道理年欣然還是懂的,人家可是七個大漢,而他們就是三個,不能算上爸爸和弟弟,這……
年欣然暗自咽了口氣。
可是在她看向身前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站得前的,把她和她的家人都死死地保護在身後,這事完全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然而他們卻挺身在最前。
感動沒有那是騙人的。
可是年欣然更多的是愧疚,明明這和他們沒有關係,卻讓他們一起來面對。
年欣然朝着年安然點了下頭,示意他站到最好,朝着爸爸說道:「爸,這裏交給我,你和安然回去。」
她長大了,這一切交給她來面對就好了。
「欣然……」
「爸,和安然回去。」年欣然執意地說着,她不想自己年邁的爸爸和幼小的弟弟看到什麼暴力、血腥的場面。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想守護的人,而年爸爸和年安然是年欣然這輩子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守護的。
「你媽的,你們誰都別想走,特別是你!」帶頭的那個男人指著雷冽,怒火中燒的樣子瞪着雷冽。
而然雷冽卻不以為然地站着那裏,只是眉頭輕輕一挑,臉上的神色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對,這就是雷冽,千年不化的冰山。
「蔣家耀躲哪呢?還不敢出來嗎?」其中一名大漢問道。
一句話提醒了年欣然,那個罪魁禍首竟然還沒獻身。
她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問道:「舅舅在哪兒?」
年爸爸顧左盼右地,聲音壓低再壓低,在年欣然耳邊低語道:「在裏屋躲著。」
聞言,年欣然就想衝進屋裏把他人給扯出來,這種沒有擔待的行為也就是他能做得出來,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有好處就第一時間出來拿了,說的就是她舅舅。
這種時候,作為始作俑者的他竟然敢躲起來不露面,還是個男人嗎?
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計較那麼多了,算是徹徹底底放棄了自己的舅舅了。
那個被叫財哥的人緩緩走上前,看着他們一行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西裝革履的雷冽身上,好以整暇地打量了他一番,緩緩道:「我就問一句,蔣、家、耀在哪裏?」
年欣然想也沒想,黑著一張臉直接回了句,「不知道。」
自己爸爸拼了命都想要保護着他,她這個做女兒的也只好順他老人家的意思。
聽到一道悠悠的女聲,財哥一副大吃一驚的表情,賊眉賊臉的笑着,道:「喲,原來還有一位小姑娘,長得嘛——也不錯!」
聞言,年欣然沖着男人翻了個白眼,什麼叫長得還不錯啊!他絕對是眼睛有問題,不然就是瞎的。
「喲,看來*的脾氣還挺火爆的!」被打的大漢看到年欣然翻了白眼后,在一旁一唱一和。
他是說對了,年欣然的脾氣不是挺火爆,而是很火爆,不然怎麼稱得上顏值爆表,脾氣暴躁這個稱號呢?
「知道我脾氣火爆還不快點滾?」年欣然沖着他們毫不客氣地說道,臉上儘是不耐煩。
年欣然就是這樣,無論是面對什麼樣,都收斂不了她暴躁的脾氣,不然怎麼會連雷冽也被她氣得牙痒痒的呢?「你這丫頭……」
「閉嘴。」財哥朝着剛張嘴的人罵道,然後看向年欣然,卻多了一絲趣味,「*,哥我看中了,要是你從了哥我,我和蔣家耀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如何?」
很誘人的條件。
年欣然走前了兩步,笑得眉笑顏開,看向財哥的時候眼裏卻極為冰冷,一字一句道:「大白天的別做白日夢了。」
財哥聞言后卻沒有生氣,反而是點了下頭,盯着年欣然的眼裏已經流露了*的本色,「*,話可別說得太早,怎麼說蔣家耀也欠我兩百萬,我可是債主。」
「哼!」年欣然先是冷笑了一聲,對着他搖頭晃腦地,「蔣家耀欠你錢,關我屁事啊!你有本事就去他,不要在這裏發神經。」
「哎喲,性子烈,說話還不饒人哦!」財哥帶着讚美的語氣說着。
雷冽已經看不下去了,就知道這丫頭可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頭,隨便說她兩句那暴脾氣就上來了,板著一張鐵青的臉,扭頭看着年欣然,語氣冷岑,道:「年欣然,鬧完了嗎?」
聞言,年欣然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雷冽,他竟然說她在鬧!
「這裏沒你的事,帶着你家人到安全的地方去。」雷冽用不容人忤逆之勢命令道。
「可是……」
雷冽打斷了她的話,「沒有可是!」
見狀,年欣然是秒懂男人的表情,連忙點了點頭,退後了好幾步,依舊把自己的爸爸和弟弟護在身後。
「財哥,就是他,剛剛就是他打了我!」男人又把關注落在了雷冽身上,看樣子似乎要報剛才被打之仇。
財哥這才把目光落在雷冽身上,他剛才已經發現了這麼一個氣焰十足的男人,只是他的目光一時被那漂亮的*給吸引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可是他是討債的,神擋殺神,鬼擋殺鬼,還會怕一個活生生的人嗎?
「你是誰呀?」財哥傲慢地問道。
雷冽只是輕挑了一下眉毛,一字一頓地自報家門,道:「在下,雷冽。」
好霸氣的名字。
「你認識蔣家耀?」
「不認識!」雷冽配合地回答道。
財哥的好聲好氣一下子變了,凶神惡煞地回道:「那你他媽的在參合些什麼呀!是欠揍嗎?」
意外的,雷冽卻笑了,只是笑意極為耐人尋味,雙手扣在胸前揉了兩下,嘴角往上一樣,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我也很久沒好好活動過筋骨了。」
一句話,卻是再明顯不過的意思。
年欣然難以置信地看着背影高大的他,低低地叫了聲:「雷冽——」
他是瘋了嗎?
「別說話。」
呃……
年欣然着實讀不懂男人,特別是在十分特殊或者緊張的情況下,她都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而他卻還可以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完全不把眼前的情況放在眼裏。
韓文洛站在雷冽身後,當然被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給征住了,禁不住轉過頭看向年欣然,問道:「他……是你朋友?」
年爸爸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他是認識韓文洛,可是這個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他是不認識的。
朋友?
雷冽是她朋友嗎?
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能朝點了下頭。見狀,韓文洛和年爸爸也沒有深究,都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把目光放回到眼前的情況。
「說吧,你們想怎樣?」雷冽倒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財哥看向雷冽,一字一句道:「欠債,當然是還錢啊!」
「這個,可以。」
「連本帶息,兩百五十萬。」
「卧槽!」年欣然是傻了眼,覺得自己一定是耳朵有毛病。
不是說兩百萬,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兩百五十萬呢?
誰能給年欣然解釋一下啊!
「*,現在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只要你跟哥我了,那兩百五十萬我可以……稍微減一點。」
年欣然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語氣帶着點兒揶揄,道:「大叔,你想多了。」
意外地,財哥卻笑了,讚揚地說道:「有個性,我喜歡。」
聞言,年欣然是要暈死過去了,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了。
士可殺不可辱,年欣然絕對是這樣的人,對着眼前這幫人她已經一忍再忍了,已經到了不可忍的地步了。
年欣然緩緩走上前,越過了韓文洛,跟雷冽並排而戰,一手叉腰,抿了下嘴唇后,對着身旁的雷冽問道:「你要動手嗎?不然就看姐姐我怎麼收拾他們好了。」
語出驚人的年欣然,雷冽是早已習慣了。
「你就不能稍停一下嗎?」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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