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弄假成真

第十章 弄假成真

道歉:最近發高燒,燒糊塗了,將人物名寫錯了。昨天修改過來,但還是不及時,希望親們諒解。最近打點滴中,如果親們發現什麼錯誤,及時通知寶寶,寶寶好儘快更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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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容塵懷裏的希孟不停地顫抖著身子,嚇白了的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起來好像大病了一場。

希茜跌坐在地上,抬頭冷冷得看了希孟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刺耳的聲音在夜裏聽起來格外的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你得了什麼怪病,也不關心得了這病到底會怎樣,我只是知道就算是沒有血緣關係,養育之恩大於天,更何況爹娘是你的血肉至親啊,你怎麼下的去手!」希孟忍不住流下眼淚,想到疼愛他的爹娘是這樣枉死的,就覺得心痛,好像有人在她的心上用力的刺了一刀,血汩汩而出。

「有什麼下不去手的,只要想着殺了他們,我就可以爬上枝頭變鳳凰,還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婦人之心?只是我沒掐算出爹爹心裏有鬱結,否則不會在我大婚之前就死掉。我也不會嫁到皇宮裏當皇妃。只是我突然發現當皇妃也不是最高的鳳凰,一樣是要看人臉色的。唯有那高高在上的王,才是天下至尊。只是這一次我失敗了,久敗在你這個可惡的丫頭身上,如果不是她認出了我,我怎麼可能失手!」突然間,希茜對着一動不動的春桃大聲咆哮。

「其實就算春桃沒發現你。我們也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這次皇上南下來此,目的就是滅了你的黨羽。斷掉你的後路。而皇上不殺你,就是想讓你明白你到底錯在哪裏。」容塵拍了拍希孟的頭。春風般的眸子在抬起看希茜的瞬間,化為萬年寒冰。

「哈哈,只是可惜,我千算萬算漏算了一條,我萬萬想不到你居然會是一字並肩侯王,風行的少門主。輸在你手裏也算是值了,不過你兩手沾染的血腥那麼多,這些鬼魂遲早回來找你索命的,我會在陰曹地府看着你。看你如何被鬼混索命,看你這輩子無兒無女孤獨終老!哈哈......」希茜咧開嘴角,放肆的笑着,突然好似一口氣沒上來,瞪大了眼珠小手捂著脖子,最後倒在地上,嘴角流下一絲殷紅的血。

看着死去的希茜,希孟忽然覺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都怪我不好,我早該想到的。爹爹過世時姐姐不傷心卻嚷着要晚發喪先嫁人、每次給娘上墳姐姐看似難過卻在上墳的時候常常走神。其實姐姐無意間已經給了我這麼多可以推想到原因的奇怪舉動,可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如果我早點發現,爹娘就不會這樣那麼早就過世了,為什麼我這麼笨啊......」

希孟突然用力打着她的頭。大聲哭喊著。

容塵緊緊摟着希孟,溫暖的手掌輕柔的摸著希孟的頭,一下下安撫她的情緒:「都過去了。不要責怪自己。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孩子啊,小孩子能像你那樣支撐起繡閣支撐起家已經很不容易了。乖。別再自責了,不然我可不依!」

容塵如春風般輕柔的聲音撫過希孟冰冷的心。除去冬日的寒冰,帶來春天的氣息,一陣溫暖。

希孟哽咽著點點頭,小手卻依舊抓着容塵的衣襟,淚水無聲的流下,一滴滴滴到衣衫上,暈染開來濕了一片又一片。

這時,在一邊被下了葯的春桃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慢慢動了起來。

「春桃該死,沒護住主子,還請少夫人和三少爺懲罰!」撲通一聲,春桃跪在地上,手中的劍尖頂着地面低下頭去。

「你也知道錯了。少夫人瘋,你也跟着瘋,如果不是我先回來一步發現你們的行蹤,今晚萬一發生什麼,後悔懲罰還管用嗎?」忽然想到自己晚來一步,希孟就有可能......容塵不覺得將希孟抱的更緊了些。

他自己緊張擔心的要命,不覺間抱着希孟的手用力了些,希孟只覺得呼吸不暢,想要掙脫出來,卻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小手還沒有動就垂下去暈掉。

「少夫人!」春桃低着頭剛好視線是對着希孟的腰間,這會兒看到希孟的手突然垂下來,當即抬頭驚呼。

容塵聽到春桃的叫聲,才發現自己力氣大了,慌忙鬆開希孟,卻發現她小臉煞白,唇顫抖著,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快去傳郎中來!」慌忙間容塵急忙下令,這會兒春桃也不顧得什麼禮數,爬起來藉著高超的輕功掠了出去。

「希孟,醒醒啊,希孟......」容塵掐了掐希孟的人中穴,輕輕拍打希孟的小臉,可是任憑哭啞了嗓子,希孟依舊緊閉着雙眼。

不行,這裏的地面太涼了,容塵急忙將希孟抱在懷裏,出了房腳一點地飛了出去。

剛進塵媛居將希孟安置在床上,春桃帶着郎中隨後就跟了進來。

不僅是郎中,連閣老都被驚動更了過來。

「容塵啊,怎麼這麼粗心大意,老讓希孟這孩子遭受這些傷害啊!」閣老咳了兩聲,最近他感染些風寒,身子不太好。

「閣老,都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本來就不大舒服,如果再大發了我這罪過可就大了!」容塵見閣老咳嗽急忙過來攙扶,可又惦記希孟,扶著閣老坐下的時候,眼睛不時擔憂的看着希孟。

「我是不放心啊。這孩子的身子不是調理的很好了,怎麼還會突然暈過去啊!她見過的世面不少了,驚嚇過度昏過去不大可能,難道是受傷了?」閣老越說越不放心,手裏拿着的拐杖不停在地上敲打着,卻更給本就煩的心添堵。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在我懷裏暈過去。我試着給她把過脈,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迹。」容塵更加焦急,和閣老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那個皺着眉頭的人兒。

這會兒,被突然抓來的郎中總算是緩和了臉色,甚至喜笑顏開的起身對閣老和容塵問安:「恭喜閣老,恭喜三少爺,少夫人是有喜了。只是今天可能受了些驚嚇,情緒也有些波動,我先給少夫人開幾幅安胎藥,至於調理身子就要勞煩廚房多做些滋補的營養品了。」

郎中客客氣氣的說着,閣老和容塵喜出望外,急忙吩咐春桃帶郎中下去領賞。

容塵見郎中走後,再也忍不住撲倒床前,拉着希孟的小手輕輕吻了一下:「傻丫頭,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又用假懷孕逗弄我,卻沒想到這一次你真的有了。」

「既然沒事我就放心了。哎,盼了這麼久,你們兩個不爭氣的可算是要給我弄個曾孫子了。容塵啊,這段時間風行的事情我就暫時代你接管,你好好照顧希孟,啥時候孩子哇哇落地,你才算功成身退。」閣老起身捋了捋鬍鬚,紅光滿面的離去。

容塵放下希孟的手,摸了摸她嬌嫩的臉頰,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一個喜悅的笑容。

初夏的陽光來的很早,灑落在房間里,一室明亮。

希孟是在這樣明媚的陽光中睡到自然醒,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一隻八爪魚的手臂抓着她的腰,另一隻手臂抓着她的手,而八爪魚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要死人了!

這樣被他壓着,不壓死真是命大!

希孟深呼一口氣,突然用儘力氣對着容塵的耳膜大喊:「殺人啦!」

「什麼?」被震得頭暈目眩的容塵晃晃悠悠的坐起身來,卻看到希孟那一張頑皮的笑臉,嘻嘻的傻笑着。

「你的頭被門擠了?」這個時候他不是該生氣的?或者過來掐她的小臉算是懲罰?可是為啥他什麼都沒做,一點不生氣不說反而笑得像花痴。

希孟想來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釋估計是他的頭被門擠到了。

「希孟,我們終於迎來屬於我們的第一個寶寶了!」容塵激動不已的一把抓住希孟的手,看着她的眸子熱切的好像酷夏的太陽,能把人曬的融化。

「寶寶?」希孟將嘴張到最大,直接因為容塵的這句話傻掉。

「你不是認真的吧?好吧,我坦白我承認,昨晚上我是欺騙了你,可是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回過神,希孟以為容塵說的是昨晚她故意裝有身孕的事情,急忙主動坦白交代。

「不是啦,郎中給你請過脈,這次我的希孟是真真正正的要做母親了!」容塵輕輕的捏了一下希孟的小鼻尖,眼裏滿滿的寵溺味道。

「額......」

這次希孟是徹底傻掉,等回過神的時候,突然穿衣下床,嘴裏還念念有詞:「這次是真的糟了,新型綉技還沒有專研出來,這一懷孕就是十月,再加上撫養孩子,少說就要拖個三五年。不行,現在開始得抓緊了,否則挺個大肚子就真的麻煩了。」

「不許亂跑。」容塵聽到希孟的小聲嘀咕,急忙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小心的放到床上:「綉品的事情過幾天再弄,到時候我也可以幫你。只是這幾天你要好好安胎,聽到了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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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綉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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