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亂戰之東線

月奉軍壞擊作戰打響的當午四點鐘，輛鼠式主戰戰車（引,號？舊號）和八輛指揮運輸戰車（引,3舊號）組成的裝甲分隊，在一個加強摩托化步兵營護衛和一個汽車營勤務保障支援下。奉命從郊州出發。向著津浦路之敵的核心陣地徐州進擊。

引,號戰車，是突襲部隊指揮長張安平少校的指揮車。它位於整個隊列的中部，

沖在最前面的引,號戰車，是突襲部隊裝甲分隊分隊長張安寬中尉的指揮車。這輛坦克的駕駛員叫劉建徽，炮長叫張子網，炮手叫周正，無線電手林光。

劉建徽熟練地駕駛着飛馳的坦克，心裏一陣激動，時刻準備着的這一天終於到了！他暗自下定決心，戰鬥中一定要沉着勇敢，機智靈活，連長指揮到椰里，我就把坦克開到哪裏，實現自己的立功計劃。

傍晚時分，車隊闖過潘塘鎮，按時到達了預定地點徐州銅山之間，根據情報資料。不遠處就是奉軍的駐地，為了解決步坦協同問題，步兵營長秦嶽麓中尉登上引,號戰車。商議聯合作戰的最後配合問題。

受限於無線通信技術的發展水準二對講機還沒有發明，包括飛機在內的主戰裝備都無法進行及時的語音聯絡。國防區在這方面領先世界，因為他們在大部分戰車和飛機上都裝備了收信機。

所謂的收信機實質是收音機，也只能接收基地或移動通訊指揮站點發送的訊號。而不能回復，畢竟一套廣播電台的設備儘管再小型化也不是飛機戰車有限的空間能裝載下的，只能通過旗語信號彈等方式傳遞確認收到的信息指令，或走進行短距離的簡單交互信息，但即便如此也是非常的先進，而且不管是戰車車組還是大型轟炸機組乘員之間可以通過有線耳機進行內部通話。

突襲部隊除了加強的一個特種戰鬥工兵連之外，都是來自碰重裝師，平常的集成練就經常進行，所以相關的戰術協同非常默契，此次戰前會議只是重複一些注意事項，所以開得很快。

車隊相關的車輛也趁機完成加油檢修等戰前維護等一切準備，看到張安寬登上戰車后，劉建徽把離合器一松，「引,」一聲吼叫。象一隻出山的猛虎撲了出去。搭載步兵的運輸戰車和汽車在主戰戰車分隊的掩護引導下，密切協同，向敵人陣地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為了保證突襲的突然性，這次作戰鬥沒有如國防軍歷次作戰一樣，進行火力準備后，徹底擊垮敵軍的抵抗，而是以突然性破壞敵軍的防守，打亂敵軍的指揮體系，亂中求勝，快中求勝。為此甚至不能進行以往的步坦協同作戰。

儘管車隊都關閉了大燈，但微光燈和車隊的轟鳴聲暴露了車隊的目標，等到接近敵軍的陣地時，像是那裏的敵軍已經有了反應，槍炮聲亂作，忽然。一發炮彈落在引,號車背後。伴隨作戰的汽車搭載步兵怕是要與戰車就要脫節了。

這時。劉建徽從耳機里聽到了分隊長堅定的聲音，「同志們，現在天黑、的形複雜，步兵很難跟上坦克。大隊長之前召開的戰前會議研究決定。向敵人實戰車克襲擊，不論遇到什麼困難。也要按時插到目的地。就是剩下一輛車、一個人，我們裝甲分隊也要堅決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

「請分隊長放心，你指到哪裏，我保證把戰車開到哪裏！」搭載大聲地回答。說着，他迅速關閉了所有的燈光。打開駕駛窗，毅然升座露頭駕駛。炮長張子網也大開頂蓋，露出身子幫助探路觀察路況敵情。

四輛戰車開足馬力，轟鳴著同前駛去，象四把鋒利的尖刀，向敵人的陣地直插過去！張子網站在坦克上，只覺的耳旁風聲呼呼。忽然，他隱隱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座十來米長的小木橋。橋面看來與坦克車體差不多寬。張子剛剛想提醒駕駛員注意，坦克猛然加快速度，呼隆一下衝過了小橋。

「好樣的！」張子剛暗暗稱讚道。

突然。「轟」的一聲引,號戰車像是壓響了一顆地雷還是被敵人盲目發射的炮彈擊中，車尾猛烈地掀動了一下。張子網心裏一驚，趕忙向後望去。可是黑乎乎的沙耶看不清。而戰車卻開得更快了，他不禁又是一陣讚歎。不多久。坦克闖過了幾個坡地。猛然，前面不遠的大道右側。停著兩輛卡車，山坡中間有幾間亮着微弱燈光的房子。看樣子是敵人的一個指揮所。

張安寬的命令剛剛出口，劉建徽早已選好射擊位置，迅速停住了車，後面的戰車也立即佔領好有利地形。四輛戰車同時開炮，把敵人指揮所的房子頓時打得倒塌起火，人仰車翻。

接着。劉建徽又開着戰車沖了上去，把公路旁的兩輛卡車撞了個粉碎。

這時。前方出現了敵人的一個混合炮陣她。張安寬一見，喜出望外。

他一面指揮後面叄輛坦克向右側和後面高地上的敵人還擊。二面命合劉建徽：「左前方衝上敵人的炮陣地，搗毀它！」

劉建徽答應了一聲，「轟隆隆」一個猛衝。突然出現在敵人炮陣地上。奉軍被嚇，。到處亂鑽。毫無招架之力。劉建徽怒目圓睜。牙齒咧川川作響，駕着坦克來回奔突，見炮就軋，見車就撞，見人就碾，發動機不時發出震天動地的吼聲。

酣戰中的戰車前傾後仰，左搖右擺，象是劇烈地顛簸在大海狂濤之中。操作並列機槍不停射擊的張子網同樣是興奮異常。他看着一輛輛大車和火炮被撞翻碾倒在坦克下，聽着履帶發出的陣陣「嘎嘎嘎」的響聲，高興地笑道」哈哈！痛快！痛快！」。

經過一個小時的激戰，敵人的炮陣地上，橫七豎八地擺着被坦克撞爛軋壞的十二門山炮，兩挺重機槍；十多輛大車和一輛汽車。後面的營房或是被撞毀或是被炮彈擊毀，那戰車的履帶印，就象是一張死神的羅網，嚴嚴地覆蓋在陣地上，我英雄的裝甲分隊無一傷亡。

隨後趕到的秦嶽麓帶領的步兵分隊迅速的清理戰場，張安平視察戰果后，與尖刀部隊的英雄們見面的時候，拍著駕駛員劉建徽的肩膀說，「小夥子真行，技術過硬，勇敢！」。劉建徽不擅言談，只是「嘿嘿」地甚笑着。

稍事休整。鐵騎隆隆，裝甲分隊再次出動，劉建徽駕駛的坦克依然沖在最前面。在前進的道路上引,號戰車一連消滅了兩旁敵人的幾個工事火力點或是集結點。此時已經接近徐州奉軍的核心駐地，抵抗也愈發的強烈，關鍵是敵人的密度增加了，而且敵人應該已經警覺，只是慌亂中不知道如何應對裝甲分隊的進攻。

天色早就黑了。劉建徽開窗升座，露出腦袋。一面全神貫注地駕駛着戰車。一面機警地搜索著四周的火力點。忽然，右前方紅光一閃。「不好，敵人的炮陣地！」劉建徽猛地一拉操縱桿，一發炮彈怪叫着擦著車身飛了過去。右前方又是一團火光，他急忙又來了個緊急制動，敵彈又落了空。引,號坦克一次又一次與敵人周旋，連續避開幾次打擊，張子剛也很快的將發現的敵軍炮兵陣地打啞火。

這時，一個嚴重的情況出現了，敵軍發現了裝甲分隊的前進軌跡，攔阻炮火打現在在路上形成彈幕，後面兩輛坦克被敵人猛烈的炮火阻攔，沒有跟上來。只有引,和引鋤戰車協同作戰了。

張安寬發現不對勁，奉軍不應該在此有如此的炮兵火力，「鐵路」他想起一個念頭。當機立斷，命命劉建徽：「開足馬力，打開大燈，向左前方的鐵路。那裏肯定有敵軍的炮兵重炮部隊，衝上去打擊敵人

劉建徽立即打開大燈，加大油門向左前方也就是鐵路的方向衝去，當戰車衝上一道緩坡時，出現了一片稻田，稻田的盡頭有道一米多高的田埂擋住去路。連沖叄次都沒能上去。

「這樣不行。只怕會陷入稻田。」張安寬提醒劉建徽。

「分隊長。明白。」劉建徽全神貫注地駕駛着戰車。剛才衝擊田埂劇烈的撞擊之下。他的右手被操作桿別住，右小臂被拉了一個。大口子，他每拉一拉操縱桿，傷口就張合一次，痛得他渾身打顫。

戰車咆哮著向稻田深處前進，接着一個急轉，劉建徽看準田埂上剛才硬沖已經砸開的豁口，對準那裏，油門一踩，戰車一躍而上，駛到田埂上，眼前豁然開朗。

「媽的，奉軍怎麼也有裝甲列車？」張安寬看到鐵路上不斷發射炮火的裝甲列車納悶，這是突髮狀況，不過立即就有決斷「林光，向大隊長發報，告知這裏的狀況，同志們，衝上去，開炮」。

「咚咚」張子網和冉正協力操作刃速射炮。四里開外的鐵路上的裝甲列車遭到打擊后迅速的調轉炮口，原本攔阻的炮火大部轉移到這邊。

劉建徽不斷的開燈關燈，同時變化著行進路線，好在敵軍的火炮都是中口徑的，只要不被直接「砸中」戰車應該沒有多大危險，但是周邊爆炸的衝擊波震得車內每一個人不斷的磕碰晃動。

殷紅的鮮血。浸透了他的襯衣棉衣，染紅了他的軍褲和坐椅。漸漸地，負傷的右手不聽使喚了。他就用一隻手交替操縱兩根操縱桿，終於劉建徽感到腦袋一陣陣發暈、發脹，臉部、脖頸和右手在火辣辣地作痛，兩隻眼睛的眼皮象被膠水粘住了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分隊長。我不行了本能的操作的戰車此時已經斜向繞到鐵裝甲列車一端的鐵路邊上，路基邊的壕溝阻擋了戰車的行進路線，但這裏卻是裝甲列車火力的死角，只是同時也限制了戰車的火力，劉建徽再也支撐不住了。

「小劉，怎麼了，你負傷了，堅持住，後續部隊已經跟上來了，大隊長又誇你了，說你是好樣的，號召全大隊向我們車組學習。」

聽到分隊長的關切的呼喚和鼓勵，劉建徽猛一用力，一陣針刺刀剜般的疼痛使他從迷濛中清醒過來了，「分隊長，我能堅持。」

「分隊長。炮彈還有口發，機槍彈四發，衝鋒槍個人配槍的彈藥沒動。」張子網報告彈藥狀況。

「大隊長來電。後續部隊已經通過敵軍炮火封鎖。正在趕來，我已經通過電台呼叫通訊指揮車代為呼叫其他車組，但是沒有迴音。」無線電手將收到的電報一皮相關的通信聯絡狀況做了回報。「坪咕撻」就在車組短暫的通報交流狀況的時候，戰鬥並沒有停息，跟上指揮車唯一的引3號戰車選擇路線的不同，此時已經暴露在裝甲列車的正面，正在遭遇來自裝甲列車的集火攻擊。

「引3號」而且列車下湧出大量的奉軍步兵沖向引3號，此時恰恰一發炮彈擊中引3號，它一時間被籠洋在火光中，馬上也沒有了動靜，這讓遠遠的觀察着他們的引車組人員驚呼，這時，奉軍的步兵也超他們的戰車湧來，列車也開動向他們駛來，以求發揮正面的火力。

「衝上去，碾壓步兵，機槍掃射圍着引3的敵軍。炮手準備攻擊敵軍的炮位，同志們，樣了。」

劉建徽接剛才的短暫空隙包紮好傷口，實際就是用繃帶草草扎了一下，聽到分隊長的指令，立即加大油門，打開大燈，戰車咆哮著沖向在燈光下似群魔亂舞般的白俄匪軍。

「吠嚙。機槍根本沒有招呼湧向引,的白俄，而是掃射引3的方向，幾個已經爬上戰車的白俄慘叫着跌落。

「砰砰」不斷有敵軍射來的子彈打在戰車的裝甲上，幸運的是在步槍子彈和彈片面前。戰車絕對是皮糙肉厚，引,已經衝進敵群，劉建徽時而一個急剎，時而一個變向，時而一個到檔，碾壓白俄的同時，規避列車上射來的炮火。還要不時按張子網的要求做個急停。便於其瞄準射

。

白俄哪曾見過如此拚命的架勢，一手拿着槍，一手拿着酒瓶子的他們酒勁已過，那股兇悍勁也隨之煙消雲散，沒有再堅持多一下，就四散的逃去，餓這時戰車已經離得引環遠了。

「轟轟」不斷有炮彈在戰車的周邊炸響，戰車也不時的被衝擊波掀動，乘員更是東倒西歪，儘管有坦克帽的防護。但那種大力的撞擊還是搞得眾人頭上不時的起上一個大包，而還沒消下去，大包已經破裂再在上面起一個。

「咚咚。張子網已經鎖定一個炮口，連續的擊發，「轟。一聲巨響，列車上竄起一個大火球，張子網的打擊可能引爆了列車上的彈藥，眾人興奮不已。

但是，裝甲列車並不是只有一個炮位，一節車廂，在戰車佔據有利的射擊位置的同時。也將自己暴露在敵軍的有效打擊範圍的最佳位置。

「轟轟。不斷有炮彈在站車旁炸響，而且比之剛才更是頻繁，而炮彈打羌了。

「哐當。一發炮彈擊中了炮塔，幸運的是榴彈不是穿甲彈，但是劇烈的爆炸引發的震動還是讓車內的乘員痛苦不堪，又是一個壞消息，電台收信機都被震壞了，更壞的是，劉建徽這次被震昏了過去。

此時的引,戰車就像是汪洋中的一條小船，不僅有洶濤駭浪，還有成群的鯊魚張著血盆地大口，都是要將它撕碎，情況已經是萬分危急。

「咚咚」引3號復活了，儘管還沒有動彈，但是火炮又發射了。「咚咚」引2，2舊也趕來了，「轟轟」大隊長的後續部隊已經架設好炮位開始了轟擊，幾輛輸送戰車迅速的衝到鐵路的路基上，馬上下來一個。排的特種工兵，「嘶嘶」特種工兵的火焰噴射器噴出絢麗的火焰，那是死亡之火。

啊，我們的巡洋艦艦隊，我們的捕鯨船船隊趕來了，大海不再咆哮，那些鯊魚現在已經變成獵物

施從濱有些尷尬的與胡令彪坐在一起，世事難料。兩人的關係正驗證了這句話，自己接受了胡令彪的部隊，而那支部隊卻是自己的老部隊，胡令彪也暫時成為就等同於階下囚的待遇，但是現在，情況又一次逆轉，胡令彪又接手了他的老部隊，而也是自己的新部隊，自己也轉變為類似胡令彪此前的狀態，好在大家都是同僚多年，彼此的香火緣還是有的，自己也不曾難為他，他看樣子也沒想難為自己。

魯北的大軍在南線發動突襲，將那裏的奉軍擊潰的同時，一路沿膠濟線進入濟南，一路進佔德州，而山東的老部隊不是被當年的海防師殲滅后重建的就是魯北的友軍，當然是客客氣氣的反正。

即便是施從濱更換了第一旅大部的軍官，可是這些軍官不是被其他軍官客氣的軟禁，就是被不客氣的擊斃，第一旅已經不復當年的第一旅了，第五師同樣如此，就連田中玉的部隊也是如此，濟南沒有大的戰事。

但是德州方向。國防軍遭遇了張宗昌的白俄部隊，國防軍這下不會客氣。飛機炸，大炮轟，毒氣熏，四千白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虜。而現在施從濱就是被胡令彪請來看他如何處置白俄俘虜的。

「***俄國鬼子，你們是被國防軍老爺俘虜的，現在處置你們的是第一旅的大爺。記住了啊，等做了鬼也做個明白。」

第一旅找來的典獄長面相兇惡，儘管大多數白俄聽不懂漢語，但是就被他兇悍的樣子弄得心驚膽戰。不過等他們看到一隊隊的拿着大砍刀的士兵的時候。他們徹底的絕望了，（未完待續）